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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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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也是抵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思念,上来就急不可耐的进入。
“你……你压疼我了。”她也是气喘嘘嘘,轻轻哼出。
“其他呢?”陆涛撑起身体的重量,暧昧问。
安然又紧闭薄唇,眼睛也闭上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无赖啊,那个就那个了,还喜欢追问她的感受,脸皮真厚,她暗暗地想。
“不满意呢?”下面又狠狠一顶,欲…望深深戳入。
肺部被迫发出呻吟声,她又进入了那种浑身发烫,脚板底跟左脑神经绷成一条直线的时刻,脑里热乎乎的。她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掐住他的背,释放自己。她到了顶峰,陆涛再也不克制自己,又是一阵狂…抽…猛…插,一声重重的呻吟,满足埋进最深处。
房间里终于平静了,两人都在喘气,陆涛怕压着她,他这身骨架子压下去,她肯定受不了。等欲…望平静下来,他又抱紧她。
“还满意吗?”陆涛低低地笑,经过激烈的运动,酒醒了,人也精神了。胸前的人软绵绵的,让他忍不住还想揉搓她,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行了,他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控制不了,用手解决也可以,就是不能让她累着。
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遇到这个女人后,这方面就控制不了了?以往跟别的女人,完事后都不会留宿,不是让女人滚,就是自己滚,他不习惯一早睁眼时,身边出现一张陌生面孔。
以往的女人,哪怕是过上一夜,都是变着法子想着怎么留住他。而眼前的女人,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天不用见面,越想越气恼,气恼了又忍不住去想。
“睡觉。”她气咻咻地说,头埋进他腋窝里,低低的呼吸。
他只是笑,轻拂她柔软光滑的背,柔声问她,“刚才是什么感觉?还疼吗?”
安然一怔,随即明白他讲什么,脸经不住红起来。有一次他喝醉了,不管不顾强行进入,那次她又委屈又疼,眼泪像是流不尽似地。他抽了几下就不动了,低头轻柔地吻她,压抑着自己问:“很疼吗?”
他这一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嘤嘤的发出声,他一下子也慌了,抽出又滚又硬的火热,侧身凝视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歉疚地说:“宝贝,对不起,刚刚是太想你了,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疼死我了,你混蛋。”那晚,她是真委屈。
“宝贝,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次,真是太想你了。”
他说话也还挺算数,后来每次要她都不会那么强势了,即便是他快到崩溃边缘,也会压抑着自己,等她完全接纳了才会释放。
“不说就是不满意?”他坏笑,手指划过她的唇角,呼吸喷在她脸上,痒痒的,没等安然回答,他就说:“看来很不满意呢,怎么办?要不我继续给你提供服务?”
“我困了,睡觉。”她又一次强调。
他也困了,可碰到她后又精神了,下面刚释放又有些想她了。他问:“晚上吃药了么?张医生打针很疼吗?明天我换个医生来?”
安然想白他,可眼皮已经再打架,被他一提,穿过几针的屁股还真有些疼。她总不能撒娇说,疼啊,多大的人了,小时候打针都不喊疼,只是咬牙皱眉,难道老了就要矫情?
她不再说话,他也不再追问,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站在教堂离朝他展颜欢笑,他想伸出手去拉住她,可有一双手比他更快,拉着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回头对他笑了笑,那笑真美,像夏天的向日葵。他想喊她,想追上她的脚步,可他动不了也喊不出声音……
19
19、知晓(已修)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东方海平线凸起的小岛,阻隔了他的视线。一夜了,他枯坐在这里一夜了,脑子里空空的,他记不得自己抽了多少包烟,只是一支抽完了,接着又抽,抽到味觉麻木了,又不知道做点什么,身前丢了一堆烟头,满屋子都是烟雾。
陆涛把他塞进出租车里,他很清醒,听到他给某人打电话,他就想笑。心念着,陆涛啊陆涛,你不把我逼上绝路你不甘心是吧?可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愿意,就凭你怎么能把我送上绝路?
陆涛的电话刚挂,盛夏的电话如期打进来,她柔声问他在哪里。换做任何女人,任何场合他都不会大发雷霆,不会把一腔怒火喷洒出去。可盛夏实在是太让他心寒,她说,林深,你在这里对她念念不舍,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这一年她都做了什么吗?
他阴着声音冷淡地说,盛夏,你想说什么?
盛夏笑,他都能感觉电话在颤动。盛夏咬牙恨恨地说,你美丽的女神,她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很难接受是不是?
林深紧紧扣着电话,按捺自己,森冷地笑。盛夏低低地笑,嘲笑,讽刺地笑,报复后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他从没对女人发火过,这一次他对盛夏阴冷地说,你给我听清楚了,盛小姐,别以为我对你的忍让就是退缩,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太难看,你若敢碰她,别怪我翻脸。
摔了电话,脑子一直回想盛夏那句话,她说,你美丽的女神,她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
他痛苦地闭上眼,指甲深深埋进肉缝里,勒出痕迹,他也没感到疼。有人敲门,他揉揉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低沉地说:“请进。”
他也没去看来人,依然看着远处凸起的小岛,太阳已铺洒了整个大地,找的暖洋洋的。他摸了摸鼻子,原来天已经亮了。身后的人他不想去理,身后的人看着他,不确定要不要张口,站了很久还是启开唇。
“林总,有一位称是林太太的夫人找您。”她每说一个字,都盯着他的背影,深怕触怒老板,外面的人她也不敢得罪啊,她曾有机会见到老板的家人。碰到这种苦差事,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
速度真快,才多长时间?他讽刺地卷起唇角,转过身绕到办公桌后,从桌上拿了一份合同,皱眉说:“这份合同取消。”
秘书一脸疑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合同,垂眼一眼,心下也打了疙瘩,这不是跟盛世的合作项目吗?这个项目已是去年年底拟定的方案,老板没任何预兆就取消这合同?她以最快速度估算违约金,算出那笔数字时,背部开始冒冷汗。
“林总,这合同您已经签字了。”犹豫着,还是忍不住。
老板发疯又或是有更好的打算,眼前这笔违约金数目不小啊,虽然不清楚老板取消的理由,跟了他这些年总不能眼睁睁给人家赔钱吧。
“没听懂我说的话?合作取消。”他加重语气,秘书不敢含糊,低低应了。刚想退出去,又想起外面那位,小心地问:“林总,要不,我让林太太先回去?”
林深吐了吐,扬手示意不必。秘书很了解他的性情,脚一抹就没人影了。整理了情绪,朝会客厅走去。林母坐在那里,脸上依然是那副优雅从容的面孔,他顿住脚步,看了一会。
“秘书说你很忙,以为还要等很久才能见到你呢?”林母听到他脚步声,笑盈盈地起身。
林深微微叹了叹,眼前这妇人,无论是从神态还是肢体,他越看越陌生,越不认识了。林母话一停,他没任何迟疑,微笑着回答说:“挺忙,过一会有个会,这么早怎么过来了?”
俨然一副慈母子孝和谐情境,快步走过去扶着她坐下。林母打量他,他眼里尽是卷入,整个人都憔悴了,眼眶都凸成小山了,脸又瘦了一圈。看着忍不住想去摸摸这是不是幻觉,林深侧脸避开,笑着说:“你不是有事吗?”
林深虽是笑,语气里已是下逐客令。林母尴尬地抽回手,微微一叹,几曾何时,母子中间横了这样一条沟壑?昨晚下半夜,烦躁睡不着,后又接到盛夏的哭诉,她委屈地说,林深去外面找女人了。当时听了这话,她心知所指的女人是那个人,安慰了盛家刁蛮的姑娘,又辗转到天亮才决定来这一趟,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接受安然,无论她做什么。
“听说,昨晚你又喝酒了,我要说你多少次才肯听我一句劝?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酒伤身?你们爷俩是存心让我不安稳啊。”林母忍了忍,苛责说。
“应酬不喝酒哪成,妈,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林深有些不耐烦,其实是早就不耐烦了,这个盛夏真是不得了,在他这里受了委屈就想联手制他?她怎么就不想,他对她没意思?
林母微微叹气,习惯性想拉起他的手,又被林深避开。林母坐了一会,中途秘书来找林深,林深巴不得找借口离开,乘着个机会,赶忙抽身。
回到办公室,秘书把盛世合作项目清单整理给他,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丢到一旁。随口问,“检察院那边怎么样?”
秘书犹豫了一下,就说:“开始是安检官负责,现在转给了尧检官。”
林深愣了愣,秘书又说:“听说安检官在静养中。”
静养?林深嘲笑,是静养,不过是被迫静养吧。林深,你何时忍耐这么好了?她是你爱的女人。他点头,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犹豫了一阵,拨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数千遍的号码,刚按下两个数字,又缩回手指。她要是记住他的号码,肯定想也不想就掐断电话,为了确保能听到她的声音,改用座机。
以最快的速度拨通,她的声音软软细细的,浓浓的鼻音,‘喂’了一声,他就觉得石破天惊,又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又‘喂’了一声,他深吸气,问:“今天好些了吗?”
那边的人受了惊吓,他听到一声清脆的玻璃杯碎裂,可能被水烫了,她‘啊’了一声,才急忙说:“嗯,没事了。”
沉默,可怕的沉默,他紧抿双唇,微微皱眉。压抑着,说:“能见个面吗?”
他是想说,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最后什么都没问,只是想见见她,单纯想看看为之发疯的娇颜。
“改天,改天找个时间,我也想跟你谈谈。”
她呼吸不顺畅,多说几句话,咳嗽个不停。每一次咳嗽,他的心都跟着揪一下,等她咳气顺了,心疼又生气地问:“怎么不去医院?”
她愣了愣,微叹,低低地说:“受凉了。”
“然然……”
“真没事。”
“然然……”他低唤。
安然又一愣,他说:“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拨了秘书电话,问了这两天的行程,秘书汇报完后,他皱了皱眉,就说取消这两天行程。秘书傻眼了,取消行程?她没敢多言,这几天老板脾气阴晴变幻,高层都不敢多说半句,她这小小的秘书更是不敢言了。
走出公司,他又折身回去,秘书见老板去而复返,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未等她问,林深就说:“有花店的联系方式吗?”
秘书一愣,报了一串号码。林深点头,转身就走了。秘书喃喃自语,老板这是怎么了?
20
20、惊心(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一语成谶是这样子,那天修女猪病了,等发了才想起,自己也正在感冒,还越发严重。
今天又降温,真冷啊!
最近都是绵绵秋雨,下个没完没了,天黑压压,让人透不过气。林深从公(奇)司出来后,去了附近(书)的药房,中医给他开(网)了几幅草药,又再三嘱咐,他笑了笑。从药房出来后,又去了一趟花草市场。
做完这一切,开车出城。管家开着清扫机在清扫落叶,林深出现时,停下手头的工作,清扫车都没开回仓库,下车急忙朝他走去。
“先生,您回来了。”
林深点头,走进屋里,就朝厨房走去。管家跟在身后,见他去厨房,心坎跟搁了刀,大气都不敢喘,又见他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小心地问:“先生找什么?”
“煎药。”他晃晃手里的草药。
这下可把管家吓个半死,急急地说:“先生,这些事您吩咐我们就可以了。”
“不用。”
管家退出去,他挽起袖子,按照医生的嘱咐,一步步操作。这边煎好了,用保温杯装好,本想去之前给她电话,随后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到了陆府,才给她电话。
没一会,她急急的出来,衣服都没换,拖着拖鞋,齐肩短发,让她看来更清瘦了些。她没有撑伞,风吹起她小外衣,她用手拢了拢,没犹豫朝他走来。
近了,他若有所思地抿唇,她走地急,已微喘了。她已走到他跟前,气氛有些尴尬,他旁若无人地看她。
安然知道自己不该来,不该在这里明目张胆地见他,可她知道林深的脾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是说改天吗?”
林深轻笑,把保温杯递给她。安然愣了愣,疑惑地看着他手里的保温杯。林深解释说:“薄雪草,医生说润肺止咳,趁热喝了。”
安然听见心脏怦怦地敲击着胸部,她知道不该接,不能接,可她还是伸出手,颤抖地接过去。保温杯很冷,跟这天气一样冷,这瓶薄雪草汤药如同捧了千斤重石。肺部血液暗涌,她又激烈地咳起来。
林深哪里还顾及他们身份,扶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心疼地说:“赶紧回屋去,小心又凉着。”
安然想说没事,咳嗽让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林深的手轻拍她的背,又是不慎,咳的更凶。脸憋的微红,额上因咳嗽已布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我真没事了。”她微喘,努力想对他笑。这么久,她想了很多,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回忆,他给予的那些愉快,她不能否认,他们曾经拥有的幸福,总会在午夜时,惊恐醒来。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说那不是他的错,他们不过是在错的时间遇到而已,仅此而已。
“快回去,天气凉。”他催她。
他看她的眼神,恍如一年前,他抚摸她的脸时,眼里又说不尽的哀凉,还有至今不能忘的溺爱
她再也说不出话,转身往里走,林深又喊了一句,“然然。”
安然停下,扭头问:“怎么了?”
“记得多穿衣服。”林深笑,如第一次见她时。安然急急的往别墅走去,绵绵雨湿了他的头发,外套给了她,她走了,才发觉天气是真凉了。
离开,他又不知道要做什么,盲目地开着车,路过市政大楼前,车子放缓。市政广场前的梧桐树,枝桠树冠稀稀疏疏的枝叶,跟他此刻的心情,播放的音乐透着空旷,慰藉这早早到来的深秋。
末了,去时代附近的图书馆,记得最后一次,是陪她来选书。还记得那天她买了吴越《当时已惘然》,今天还记得,只是因为当时,她指着书名对他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原来一语成谶是这样子,当时一句戏言,却给他们未来埋下了伏笔。
“先生,您找什么书?”店员见他在书架间徘徊,过来问他。
他并不想买书,只是这个位置,她曾经也站过吧,这个书架,有她看中的书吗?那时的她,头发很长,可不是今天齐肩短发。
“有吴越的《当时已惘然》吗?”
店员微微一愣,笑了笑,指着对面书架说:“有,那边的书架。”
“换了啊。”他略失望,原来换了,都换了。
店员解释一番,他没去听,去到店员说的书架前,从一堆不知名的书里取出那本淡雅的书。付款时,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见他手里拿着这本书,很不可思议抬头看他,当看到林深的脸时,错愕地瞪大眼。
他并不以为意,离开时,听到那女孩跟身边的女孩窃窃私语。
从书店出来,又不知道去哪,跟她那段时间,她很忙,他也忙,两人见面就是吃饭,然后看电影,再多一些就是她不忙的时候,陪她去海边看日出或是日落。
这个晚上,他把书完完整整看了一遍,怅然不已,嘘嘘感叹。又想起了她,她看这本书是什么心情?又是用什么心态去回忆他的荒唐?恨吗?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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