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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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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沫蝉忍不住笑出声来,撵上去拍他肩头,“嗯,这小孩儿这样还是挺可爱的!”再一次表扬自己,将他从那阴气森森的宅子里带出来是对了,否则这小孩儿在那里头总是阴阳怪气的。从这个层面来说,刚刚那猴儿似的陌生人倒是说得不全错。
那老宅子也不知道有几百年了,见惯了几百年间的风风雨雨,里头定然也有不少死去的人……所以就真的有妖气了也说不定。
“莫邪,咱们和好吧,行么?”沫蝉扯了扯他衣袖,“你再不喜欢老师来补习,我也已经来了;我再看你不顺眼,我也暂时走不了。趁着铁路修复之前的这几天,咱们坐下来好好复习复习。我如果能帮上你的,我会倾其所有;而你要是真不需要我帮的地方,你也直接都告诉我。”
沫蝉亲昵地眨眼睛,“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姐弟吧。都是一家人,闹僵了多不好玩。”
“谁跟你是姐弟。”他傲娇地挑眉望过来,盯着她攥着他手臂的手。
“哎你怎么又这样了?”沫蝉想了想,便笑了出来,“唔我忘了,你考了三年的大学没考上,我呢大三……那我们说不定真不是姐弟,而是一般大咯?”
“我比你大。大多了。”他仿佛呲了呲牙来掩盖颧骨上飘过的一抹红。
“你哪儿比我大啊。你说我听听啊。”沫蝉很珍惜两人向好的相处,“说啊。”
他咬牙,仿佛也有些囧了,“我,我个子比你大!”
“哈哈!”沫蝉又是大笑,轻轻扯了扯他衣袖,“小邪我真喜欢现在的你,好可爱。”
青岩小镇,古风千年,古老的青石板路两边的商铺多数还保存着古时样貌。沫蝉扭头看见一个测字的摊子,有白胡子老爷爷坐在青布旗风下,仙风道骨。沫蝉好奇地一扯莫邪,“小邪来,我们也测个字吧!”
27、蠢蠢欲动
“嘶,这个么……”白胡子老爷爷递过来的竟然是一管毛笔,沫蝉拎过来不知怎么下笔。夹答列伤
“字都不会写,还好意思当老师么?”他伸手接过毛笔去,“看我的。”
沫蝉真想踹他一脚,“我又不是你书法老师!”
却见他悬起手腕,那蘸饱了墨的毛笔矫若游龙,在白纸上写就一个字。字体骨架清奇,笔锋尖峭如竹叶,秀丽若兰枝。
“哇,好厉害啊,”沫蝉崇拜地抱紧双拳。可是等看清了那个字,她就笑不出来了,“你,你写什么呢!”
阳光转过青布旗风洒落下来,照亮那个大大的“蠢”字。
“你找死啊你!”沫蝉面上可挂不住了,莫邪笑着躲闪她的拳头,伸手攥紧她手腕,促狭扭头冲那白胡子老爷爷喊,“您老就给测测这个字!”
白胡子老爷爷拢着胡子笑,伸手召唤他们俩,“来,我给你们破一破。夹答列伤”
沫蝉忙红着脸推开莫邪,不理他一脸得意的坏笑,扯着他袖子回到桌子边,“您老请说。”
老爷子用毛笔分别将“春”与两个“虫”给圈出来,“姑娘,别以为他写这个字是为了揶揄你。实则蠢之愿意是这样:春为春雷炸响,二虫惊醒——意为万物复苏。”
沫蝉还是瞪莫邪,“您老是替他说合。他叫我虫,于是才写这个字,是说我是笨虫子呢!“
“哈哈。”老爷子抚髯大笑,“非也非也。天下万物皆为虫:鸟为羽虫、蛇为鳞虫、虎威毛虫、龟为甲虫——而人么,乃是裸虫。”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解释!谢谢您老人家,我又多学了知识。”沫蝉向老人家礼貌地躬身,底下还偷偷踢莫邪,扭头跟他暗暗说,“学着我点。这才叫尊师重道。”
老爷子继续解释,“当春乃发生,蠢蠢而欲动。嗯,姑娘,你跟这位小哥儿的红鸾星动了。”
这个字原本以为是他的恶作剧,却没想到被老人家给说出这么一番说辞来,沫蝉红了脸扯着莫邪赶紧朝前走,边走边用手掌给自己滚烫的脸颊扇风,“这老爷子,胡说八道什么啊。测字算命神马的,果然都是糊弄人的。”
“你凭什么不信?”他懒洋洋被她拽着走,含笑望着她满脸的红。
“还用说么!”沫蝉红着脸扭头瞪了他一眼,“他还说什么你跟我,红鸾星,什么的……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嘛!”
沫蝉听选秀的民俗学老师说过,小地方的人是很在乎同姓不通婚这个规矩的,甚至有的村子里同喝一口井的井水的人也是不许通婚的,就是怕血缘会太近了。她跟他……这不是扯淡嘛!
况且——沫蝉黯然下来,况且远枫已经离开她;更何况,还有狂犬病这个巨大的阴影。
“你怎么了?”他看见她原本灿烂的一张小脸黯然下来,忍不住伸手捏住她下颌,“你在担心什么?”
“哎别闹。”沫蝉拍开他的手,“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呢。”她说完便笑着跑向前去,指着前面一间酒吧,“诶,陪我去喝杯酒吧。我现在,忽然很想醉一下。”
28、绕着圈子来见他
青岩古朴,外头的街巷都是旧时模样,可是进ru酒吧后却是另外一份光景,仿佛现代社会的灯红酒绿一下子从这个孔洞呼啦一下子都涌到眼前来。夹答列伤跟现代气息一同涌来的,还有一大群美女,个个小脸大眼、丰ru细腰,围到莫邪身边去,娇声莺啼,“郎官,您可来了。我们等了您这么久,您终于肯垂怜。”
沫蝉有点愣,却不得不承认,已经被眼前这群美女晃花了眼。青岩这里果然地灵人杰,美女们个个皮肤细腻、眼瞳闪亮,更让人嫉妒的是那做过整形手术一般的细长面孔,与热情露在裙摆外的修长白腿。
沫蝉更没想到的是,那一直被她当成小P孩的莫邪,竟然这样受欢迎!
“这位是谁呀?”
那帮美女自然也发现了沫蝉,一个绿裙子的女孩子便轻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沫蝉一眼,抬了抬下巴,“长得么,嗯,勉强算清秀。5”
女人跟女人之间的敌意,有时候你真说不清是怎么就突然爆发出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沫蝉也朝那女孩呲了呲牙,“美女,你是Angelababy吧?怎么,不是呀?哎呀,那你怎么整的跟她一模一样啊。”
莫邪立在众美当中,笑笑地看沫蝉反击,这才轻轻抬了抬手,“你们别欺生。她是来给我补习的。”
“哦~~”那绿裙子的女孩又找到了机会攻击,“那就是说,早晚也会跟郎官之前的几位补习老师一样,被气走喽?”
沫蝉耸肩一笑,“我当然得走了。不走的话,难道跟美女你一样,与这么一大帮美女来分享他一个人,想要赢得他几十分之一的注意力啊?算了,我可没你这么善于委曲求全。”
“你!”那女孩子被一下子戳到痛处,气得杏眼圆睁。
沫蝉继续耸着肩自己走向吧台去,只扭头冷睨了莫邪一眼,“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沫蝉坐下来,盯着吧台上的原木纹理出神。吧台里穿笔挺白衫的酒保,睨了她一眼,便将两个敞口瓷碗并列搁在她眼前。沫蝉盯着那两个瓷碗又有点没回过神来——暗红流云纹的吧台桌面上,两个内里蓝色冰裂纹的瓷碗。
沫蝉就笑了,仰头笑望酒保,“你的意思是,你们这里是用这个喝酒的?”
酒保隐身在吧台后的暗影里,看不清五官,只能看见身着笔挺白衫的腰身,修长而紧致,像流线优美的美人觚。
“嗯。”那酒保答得极淡,拎过一只坛子来,哗啦啦给沫蝉眼前的两只瓷碗注满酒。水声清冽,却力道掌控极好地一滴酒都没溅落出来,看得沫蝉暗自叫好。
“喝吧。”酒保倒完了酒,面貌终于在吧台灯幽暗的光里点点浮现出来。
“啊,你……”沫蝉定住,有点无法自控地盯着他看,脸颊都随之红了红,“不好意思,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嗤……”那酒保仿佛这样的笑话听过太多遍了,一声不吭地提着坛子转身离开。沫蝉囧得直咬自己的手指甲,她怎么这么丢人啊她!
“活、该。”身畔一声轻笑,那少年长眉轻扬,抬腿跨坐上高高的吧台椅,将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吧台桌面上,“这么巴巴地跑来看人家,结果反倒让人家给轻贱了吧?”
沫蝉扭头来,脸没出息地红起来,她使劲瞪莫邪,“你说什么呢你,我真心听不懂。拜托说人话行不行?”
莫邪笑得奚落,眼底却没有笑意,“你巴巴地扯着我出来,又扯着我直奔这酒吧来——难道你不是绕着圈子想来见他么?”
29、绿蚁新醅酒
听莫邪这么故意找茬儿的语气,沫蝉先是呲儿出来,“我绕着圈子来见谁了我?”继而跟看文的乃们一样,斯文地倒吸了口冷气,猛地转头望向吧台深处,“——难道他就是莫言?”
知道沫蝉这一刻的冲动是什么吗?——她想看看莫言身边儿有没有萝卜。5如果没有长大的萝卜,那有萝卜籽儿也行啊,她整回家去自己种去,然后上淘宝卖“莫言家最后一棵大萝卜,绝版珍藏,不可错过。”
“装,你继续装。”
到了酒吧沾染了现代气儿的莫邪,这会儿说话也终于越来越现代腔儿了,“想见莫言就直说嘛,又何必刚刚当着绿蚁她们的面儿,做出为我拈酸吃醋的模样来?”
哎?这又怎么话儿说的这!
别看莫邪这一句话说的没几个字儿,可是内里的信息含量实在太大,沫蝉要愕了愕才确定该从哪一个信息点上问起,“……刚刚那穿绿裙子的D版angelababy,叫绿蚁?”
“嗯。夹答列伤”
沫蝉就笑了,“那我懂了,你叫我‘虫’,怕也是从绿蚁那叫习惯的吧?”蚂蚁自然也是虫呢,更何况那是只漂亮的虫。
莫邪仿佛有些没想到,被噎住,只瞪着她。
沫蝉就笑了,垂头仔细去看莫言给他倒的酒,然后便嬉皮笑脸朝吧台深处招手,“莫言哥哥,请过来一下。”
莫邪被口水呛住般,剧烈咳嗽起来。
莫言走过来,皱眉望沫蝉。沫蝉还是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可是却能看得清他那一弯艳红如血的薄唇。沫蝉就笑了,“莫言哥哥,我真的见过你,真的。”
沫蝉相信宿命,她相信生命中遇见的每个人,不会只是平白无故的巧合;比如那一年遇见江远枫,比如曾经梦里无缘无故地梦见过莫言。
她说她见过莫言,不是搭讪,而是真的;她曾经在梦里梦见的那个没看清脸孔、吹着口琴的少年,分明就是此时莫言的模样。同样地半边面孔隐在幽影里,同样地薄唇殷红,同样地长鬓如裁。
“……若无别的事,我先去做事了。”莫言听沫蝉又是老说辞,皱眉想要退去。
沫蝉叹了口气,指了指面前的两碗酒,“莫言哥哥,你这里不该是酒吧;莫非是卖豆浆的吧?或者,是卖奶茶?”
“噗……”这一下,连莫言也不淡定地被呛着了,“你说什么?”
事情果然朝着沫蝉希望的方向发展,她就知道这么一说出来,就跟莫言找到话题可以东拉西扯了,“莫言哥哥你看,这两碗哪里是酒,分明是豆浆或者奶茶。这么浑浊,怎么会是酒啊?”
“没知识真可怕。”旁边的莫邪可捞着了话题,翘着眉尖儿耸着半拉肩膀乜斜着,“这才是‘中国好米酒’。”
莫言在暗影里仿佛眯着眼睛盯了莫邪一眼,终于破天荒地朝沫蝉展颜一笑。那一笑就像冰雪里终于绽放出春花,看得沫蝉都一呆。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这句你总该听过吧?咱们传统的酒都是这浊酒,里头含了酒糟所致,低度而绵软;后来北方游牧民族以蒸馏法得到的烈酒传过来,酒才渐渐澄清和炽烈起来。”
莫言指尖自在地沿着酒坛上的花纹游走,看着那般的风流别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诗中‘绿蚁’说的便是这浊酒之上浮起的泡沫。你看就连小爷他,都是格外喜爱这绿蚁的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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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够狠。小爷来接招啦!】
30、酒不醉人人自醉
夏沫蝉竟然悲催地喝醉了,就被那么几碗低度的米酒!
可是她自己真不甘心承认,于是跟莫邪肩并肩走到一半山路便压不住酒意、一P股坐下来的时候,她还在用力摆手否认,“哎,我没喝醉,真的没。夹答列伤文豪哥哥都说了,他酿的米酒温和绵软,才不会醉人的内,嘿嘿嘿。”
或者说,真正醉人的是莫言的学识吧。沫蝉托着腮帮子想,果然叫莫言的都不是凡夫俗子,看他张口就是“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闭嘴就是“薄衣初试,绿蚁新尝”……啧,腹有诗书气自华,她这样的听着听着就醉了。
才不是因为听见莫言说,莫邪有多喜欢绿蚁内。
后来莫邪仿佛生气了,扯着她头发,不许她再没品地拍着吧台桌子大声喊莫言,她于是灵机一动:莫邪不喜欢她提到莫言的名字是吧?那她以后不喊“莫言哥哥”,她喊“文豪哥哥”。果然是莫言,果然是高考状元,果然是——梦里梦见的人,啧啧,真是不同凡响啊。
“他跟我同一年高考,你凭什么管他叫哥哥,管我叫小P孩儿?”
莫邪果然还没完。夹答列伤他自打架着她从酒吧出来,走一路已是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唠叨整路了,她一坐下来他还没完。
她就笑了,醉醺醺地扭头瞪他,“不是年龄,你懂不懂啊?是尊敬,心里的尊敬。”她还打了个酒嗝,“就像女儿国主喊唐僧‘御弟哥哥’,不见得唐僧比她年纪大,是她钦佩唐僧的学识。”
“还女儿国主和唐三藏!”莫邪气得真想从这山崖边儿上把她给掀下去算了他!
“你干嘛?想把我褪下去?”沫蝉竟然还看出来了,眯着眼睛冲他呲牙,“你敢!我可告诉你,我狂犬病随时发作,我咬死你啊!”
看见他不敢动了,她开心地拍着巴掌,“害怕了吧?还说你自己不是小P孩儿?哈哈……”说着说着却莫名撅了嘴,“不过,都跟那么多美女打情骂俏了,要说你还是小P孩儿呢,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了。”
他这才瞪了她一眼。她的注意力终于从莫言那转移回他身上了。
他坐下,挨着她的肩膀,小心将她向他拉近了些,唯恐她真的一个俯仰就掉到山崖下头去,“你听我说,我跟她们,不是你想的样子;还有你担心的狂犬病——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没事的。”
他忽地转头定定望她,“我绝不会,让你死。”
沫蝉的心莫名一跳,仿佛被他眼仁儿里的光芒给烫着。幸好忽然有一大群萤火虫从山中草间呼啦啦飞起来,散在夜色里,金灿灿光闪闪,像是天上的银河一下子都泼进了人间。
“啊,萤火虫!”
沫蝉尖叫着跌跌撞撞爬起来去捉,可是山路崎岖,她又醉眼朦胧,怎么都捉不到。莫邪小心撑着她手臂,只能为她的笨而摇头叹息。
“我捉不到!”
沫蝉懊恼地挥舞手臂,大声地嚷。叫声在山谷里回荡,渐渐就悲凉起来,“……我什么都捉不到,捉不到。”眼睁睁看江远枫一步一步走远,她却连他一片衣袂都捉不到,捉不到。
莫邪盯着她眼睛,盈盈水光潋潋流转,他叹了口气,将她掼在地下,“你坐好了,我给你捉!”
长身玉立的少年,立在周遭萤火光转里,长臂轻浅舒展,便将无数星光摘落在指尖。沫蝉看得心醉神驰,莫名想起那句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他仿佛感知她在望他,便在漫天萤火间错了一寸眼神来望她,长眸光焰流转,烫得她赶紧跳了开去。
其实她想问问他,他对她露出这些若有若无的特别,是不是因为她的名字与绿蚁相类?
绿蚁,蚁为虫,绿蚁又是指酒上泡沫;而她,沫,蝉。
她是来青岩时日短暂,而这几日她基本都跟他吵架来着;但是她不迟钝,她并非不知道,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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