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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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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也跟着补充一句,“琉森是特聘摄影师,不用坐班的,所以有的同事没见过。”



两人正式“见面”,莫邪便起身告辞,说另外还有活儿。主编和主任让沫蝉送他出去,示意帮着两人拉近关系。沫蝉一路都忍着,在电梯里也没说话,以免给他暴露身份。直到走出杂志社新搬进来的大厦,这才忍不住了,“琉森?啊,我总算明白了,开始就闻你身上一股打鼻子的香,是什么了!——六神花露水,嚎?”

“以后我叫您老六神呗?”

他就也笑了,“愚蠢的人类——那气味是最好的伪装。”

沫蝉这才恍然大悟,赶紧伸手捂住了嘴。

他这才扭头垂眸望她,“回去收拾东西吧,咱们后天启程。”

沫蝉有些结舌,“你你你,你还真要跟着我一起去呀?”

“那你希望谁陪着你一起去?”他朝她压下半张脸来,“寂静乡村,同吃同住——你希望陪在你身边的男人,另外还有谁,嗯?你们办公室里那四个白痴男人中的,哪一个?”

沫蝉惊得一喘,“我自己去也行啊!”

“不准。”他微微仰起头,眯起眼看似望满天流云。沫蝉却明白,他实则在悄然打量周遭大厦,以免某个窗口有人在悄悄窥探。

沫蝉呲了呲牙,“你当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族人,可不听你的!”

“我是你的谁?”他懒洋洋垂下头,凑近她耳边,“想想那个晚上……我都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了,你说我现在是你的谁?”

“还是族弟?嗯,你觉得弟弟都可以对你那样?”他继续邪佞地笑,“当然,如果你喜欢我继续扮演你弟弟的角色,我也可以让你如愿。”

“禁断的恋情,嗯,我也喜欢。”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

“呸!呸呸呸!”沫蝉跺脚大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他傲然抬头,目光低睨,“我是在告诉你:夏沫蝉,我准备好了要猎捕你了。我准许你跑,不过我早晚追上你,将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

“猎物,”他伸手捏她下颌,趁她不备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唇,“等待宰割吧。”



【这只醋坛子果然来了~~大约9点半第二更。】

7、想要的,不是你(9。17第二更)

莫邪回到山间别墅,闻着自己身上的六神花露水香味儿也是几乎晕厥,进了门就赶紧褪尽衣裤,走进淋浴间。5

水舌唰唰淌下来,沿着他紧致的肌理,滑下长腿去,落在宝蓝色瓷砖上,溅起银白水花。

莫邪闻见了外面莫愁的气息,便吩咐,“拿我浴巾柜子里右手边第二格的粉红色浴巾来。”

他能想到莫愁一听“粉红色浴巾”,一定是一副眼珠子都要蹦地上的神情——可是谁让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好,好到非要用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裹在身上,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欢喜呢?

他立在水珠里阖上眼——那个傻丫头,听见他的宣告,愣得像个小木偶,张大了嘴巴连最里头的一颗虫牙都露出来了……也许那一刻太过惊愕,她都忘了掩藏她自己的神色,于是他没有从她的神色里看见半点的——抗拒榛。

她没抗拒,她从本心里没有抗拒!一想到这个,他就想跳起来!



门轻轻打开,细碎的脚步声走进来。莫邪立在水柱里,闻见莫愁的气息,便懒得睁眼睛,只懒洋洋伸出手去,“我累死了。冶”

他关了水龙头,水花成流滑下他精壮结实的小/腹,漫过一条新添的伤口。伤口还红着,触目凛冽。

浴巾裹上腰身,莫邪听清背后那一声紧张的抽气。他猛地转身,霍地睁开眼睛——站在水汽氤氲里的,哪里是莫愁,而是全身赤lu%u1D2的绿蚁!

“大胆!”莫邪厉喝,扯下头顶浴帘,扔向她身上去,“你竟然敢伪装成莫愁,欺骗于我!”

绿蚁却不以为忤,伸手将浴帘又扯下,将白玉一般的身子全都呈现在莫邪眼前,“小爷不也是在身上喷了人类发明的刺鼻的香水,混进人间,用以掩盖自己身上的气息,好让别人找不见您么?我不过如法炮制,又有什么不行?”

莫邪眯起眼睛,“你来干什么?”

绿蚁嫣然而笑,“小爷这话说得好糊涂。小爷远途从国外回来,我当然要来服侍。再者又将要到中秋月圆,小爷该需要交。配的。”

莫邪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撑住湿润的瓷砖墙壁。

每月都有月圆,可是他还能凭借自制力控制住yu望。兼之还有莫愁配制的药物,能帮得上他一二。夹答列伤可是每年中秋却是最难熬的一晚。

狼群拜月,中秋之夜是整个狼族都极为躁狂的夜晚。就算不想,也会有狼女成群来求欢。除非是他明确说不要的,其它公狼才可与之交/配……今年,药物已经失效,他又几次受伤而动了元气,抵抗中秋月的呼唤,实在太难。

他闭上眼,莫愁的话又在耳边萦绕。

此时此刻,与绿蚁交。配实在是唯一的选择;就算他想要的人是沫蝉,就算他再渴望她,却也绝不敢在中秋之夜与她亲近——否则中途化身为狼,又该怎办!



绿蚁不慌不忙凑上来,帮莫邪将浴巾围好。美好的身子从后头贴上莫邪,缓缓游动。

她自信自己的魅力,曼声问着,“二老,可好?”

“嗯哼。”莫邪呼吸微粗。

绿蚁看莫邪没有抗拒,便更大胆。手沿着他精壮的身子向下滑,溜过窄腰,停在他腹上新伤。绿蚁便一喘,猛地转到莫邪正面,掀开他的浴巾——看见那伤,如粉红的一条蚯蚓,绿蚁便惊呼,“这是怎么了?”

狼狩猎时,首先是掏猎物的腹;同样,狼自保的时候,也极小心自己腹,唯恐受伤。这条伤竟然在这里,足见当时有多危险!

她的指尖滑上他的伤,莫邪皱眉,“停手。”

绿蚁咬牙,“二老,出事了?”

莫邪只冷冷望她,不答。

“小爷不必瞒我,我能猜到。”他果然还是不肯信她,什么事都不肯告诉她。她只想帮他分忧,可是他却仿佛从来不想。

绿蚁悲伤地笑,“小爷已经有数年不曾出国去过,这次却突然去了,如果不是二老出事,小爷何至于如此?让我猜猜,二老是遇见了什么事——那边的吸血鬼,进攻了?”



东方与西方,本来是完全不同的世界。种/族不同,文化更是相异,共处于世而又互不影响。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整个地球开始合并为同一个世界;尤其是当代,整个地球都缩小成为小小村落。

东方人会在西方落地生根,西方人也会在东方找到自己的生活空间。

于是许多事情开始猛烈碰撞在了一起。

东方的人狼到了西方去,开始被西方的吸血鬼所忌惮。实则东方的人狼一族根本对吸血鬼不屑一顾,可是吸血鬼却将东方的人狼与西方的狼人看成相同的东西。因吸血鬼与狼人有多年宿怨,于是吸血鬼开始对东方面孔的人狼由担心变成了愤恨……

这些事,绿蚁是隐约听她祖父与祖母说起过。除了极核心的那十几个人之外,青岩其他的族人完全不知。

绿蚁觉得,自己既然将来注定是狼族主母,她这样在他面前直接说出来,该是为她自己加分的。

岂料莫邪猛地一伸手,一把扼住她颈子,“你若胆敢泄露出去,就算你是冬家大小姐,我也一定杀了你!”



原本她还贴着他的身子,两人看似柔情蜜意,转瞬他却扼住她的颈子,将她直接推到墙壁上!——墙壁湿滑而冷硬,就像绿蚁这一刻灰死了的心。

绿蚁在他掌中一点点窒息,却深深凝望他,“我只是想为你分担。小爷,这些事你自己扛着,太累。”

“不用。”他双眸泛起冰蓝,冻得她的心魂都冷了。

说到底,他从未真正将她当做自己人,从未相信过她。

绿蚁泪滑下来,努力地笑,“我从未想泄露你的秘密,我只是想问一声——你疼不疼?让我来替你舔伤,好不好?”

莫邪深吸口气,松开手,还是冷硬的那两个字:“不用。”

眼见他就要走了,绿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小爷,你今晚就要了我吧!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我不想再等了。”

她说着绕到莫邪身前,扭动翘t?n,主动摩挲着莫邪——这是他们狼族的求欢方式,发/情的公狼都无法抗拒。

绿蚁知道,如果真的是吸血鬼发动了进攻,如果他的伤真的是来自吸血鬼,那么他就更难把持——所有人都知道,吸血鬼是最为yin邪的一个族群,他们的鬼爪和尖牙都会将yin邪的渴念注入伤者血管内……所以莫邪这一刻最易挑/逗。



淋浴间里水汽湿暖,视野里一片茫茫,神智不由得随之涣散;而身前的妙。体滑如白玉、嫩如奶酪。她婆娑摇曳的腰,绵软妖娆;她向他翘起展现的世界——早已敞开门户,只需纵身,便能享尽其中所有曼妙!

狼性在血液中嘶吼,催促他快点冲入;可是他的人性则在黄天黑地寻找一树菩提——他想坐下来,扫净灵台。

“混蛋,你不许这样对我!”

“你找死啊?……”

“小邪,小邪……”

虚芒空寂里,幽幽传来那娇蛮又甜软的嗓音。不用想象,都能从那嗓音里想到她的神色。定是羞红了面颊,握紧小拳头,躲着脚丫,又恼又赧地想跑却又不得不留。

瞪向他的水转双瞳,闪亮、乌黑、水润。明明那么义正词严,却又在下一瞬急促避开;被那长长的睫毛悄然一挡……

每每那时,他便情动到不能自已。就想这样奔上去,抱紧她,扯掉她层层隔开他的伪装,将她全部看入眼底,揉进心底。

绿蚁趁机贴紧了他,摇曳着,正要引导他入内——他仰头深吸,双手猛地用力,将绿蚁推倒向前。他自己则淡然披上了浴巾。



“莫邪!”绿蚁不敢置信地嘶叫,“明明你都已经快要进来……小爷你想要的!”

“呸。”他竟然毫无防备地,学着那虫儿的语气,女孩子气地轻啐了一声,“我才没有。”

他自己也是忍不住莞尔,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腰间,“它想到的,根本不是你。”

绿蚁再看他腰间——果然早已偃旗息鼓,仿佛一个巨大的嘲弄。

莫邪抓过衣裳便出门去,“你不走的话,那你就呆在这里好了。我走。”

绿蚁爬在地上,手指抠入瓷砖缝去,“莫邪,不要走——”

却门声空空,外头夜空穿过一声清朗狼嚎,随即便整个世界都暗寂了下来。

他终是,毫无留恋地,走了。

绿蚁捶地大哭,“我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是那个人类的丫头,凭什么!难道只因为,她也是舞雩的一缕魂么?”

她霍地停了眼泪,仰头望向天棚某一角,“舞雩,帮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打败夏沫蝉,好不好?”



【明早见。明天开启“琉璃月”之旅。】

谢谢蓝的大红包,樊川、trgo的1888红包,果木的10花

3张:小荷晴天

1张:xyxnbzj

8、琉璃月①:情动

安南县,夜幕低垂。夹答列伤

在亲戚家刚喝完“喜酒”的胡老三抄了个近路,从富察家花园那条路往家返。他今晚是喝醉了,图个近便才这么走;如若往常,再给他两个胆子也未必敢,因为全村子都知道,富察家的花园里闹鬼。

这个富察,是个满洲旗人,当年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到这村子里来的,来了就耗费数十万的银子盖起这座花园儿。村里人都传说,富察氏从前是京城里的皇亲国戚,因大清国没了,他们怕被杀,这才裹挟了家财带着一家子老小避到这偏僻的小山村里来,自建小楼独成一统。

富察家的富贵,在村子里成了一个传说,先时说他们有几十万的银子,后来传到几百万,再后来都是富可敌国了……更有传说,有当地人被招进府里去帮工,偷出来盘子瓶子的,倒手一卖,都能获利不少。

可是后来文/革,富察家可遭了难,老爷子被活活揪斗死了,一家子又收拾了细软连夜跑了。去处有的说是去了香港,有的说是到了国外,还有的说半路就给抓回来了都给投进大牢里定了叛国罪…榛…

莫衷一是,总之是以后再没人见过这家子人。富察家的宅子就也这么荒废下来。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下来,宅院泰半毁了,就剩下这花园儿还能看出当年的形制来。

有村民自家盖房子,羡慕那花园里的木料砖头好,就去拆挖两块——后来就渐渐起了传说,说那花园里是闹鬼的,夜晚总听见女人或者是小孩子的哭声,凄凄惨惨的;有时候赶上月明,还能在白粉的北院墙上瞧见女人的影子,穿着旗袍,戴着旗头,挥舞着长指甲。

腋。

胡老三当然也害怕,可是借酒壮胆,便觉得没事。结果走到花园就腿脚瘫软,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倒在地上还安慰自己说,这是酒醉爆发,要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就也不害怕了,没事,没事。

那夜天空晴朗,月色晴明,将花园里的亭台花木都照得清清爽爽。胡老三越想睡却越睡不着,眼睛跟着魔了似的只能盯着那些景物一直看,一直看,仿佛冥冥之中非要等来什么才肯罢休似的。

他想起之前参加的那场亲戚的婚礼,心里就更是突突。因为说是喝“喜酒”,实则那是一场亲戚给夭折的儿子举办的阴魂。白事给办成红事,虽说大家都在努力调动喜庆的气氛,吹吹打打还放鞭炮,可是一想到那新浪和新娘子是两个小死人儿,于是喝进肚子里的酒也都变成凉的了,此时就窝在胃底,拔凉拔凉地那叫一个难受。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嘤嘤的哭声。哭声细细的,如丝如缕地来。

先时他以为是起风了,后来又猜想是不是山上的野猫半夜叫。春……可是几番细听都不是,却越发听清了那是个小女孩儿的哭声,细细弱弱,而且就是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胡老三吓得酒也醒了,屁滚尿流朝家的方向狂奔而去。从此发誓再也不到那花园去!



沫蝉和莫邪到了安南县,第一站便采访了爆料人胡老三。胡老三讲述的时候,还面带惊恐,沫蝉坐在炕沿儿边细细听,手里的笔还不断在本子上沙沙地记录下什么。

穿着花衬衫、吊带裤的莫邪则像是坐不住板凳的顽童,起身径自在屋子里转悠,看看墙上的相框,又瞄瞄桌上的摆设。就仿佛胡老三声情并茂讲述的那个故事,还没这间屋子更吸引他。

沫蝉瞅他一眼,跟胡老三说,“大叔,今晚您能不能陪我再去一回?”

胡老三一听就全身颤抖,“记者同志,不行不行,真不行啊!我上回都给吓出病来了,是绝不敢再去的了!”

沫蝉也不好勉强,垂首整理采访笔记,在一个点上忽然皱眉,“大叔您说您当晚去亲戚家喝喜酒,实则是他们办阴婚?”

“是啊。”

沫蝉心底隐隐一动,继续问:“大叔,关于那晚的事,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忘了的细节?”

胡老三用力想着,忽然抬起头,眼珠怔怔望着窗外天空,“……那晚的月亮,好像一颗琉璃珠子。是透明的,透明的。”



两人走出胡老三家,沫蝉便忍不住瞪莫邪,“还说要来帮我的忙,可是你根本就没好好听那大叔的讲述!”

莫邪耸肩,“我从不会轻信人类的语言。5”他眯着眼凝望沫蝉双眼,“人类的语言里,掺杂太多的谎言、废话、梦呓。”

沫蝉明白,也许在他所经历的那悠长的岁月里,肯定见过许多因语言而来的欺骗、伤害、背叛。可是毕竟她也是人类,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自在,便伸拳举起向他,“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发誓让你那又直又挺的鼻梁,变成断腰的软虫子!”

“嘁……”他笑了,长眉舒展,捉住她手腕,“你总对我这么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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