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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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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间除了某人之外,还另有一株这样的奇葩。”

狼耳朵都尖,春衫冷自然听见了。出于一些些不甘心,他主动从车里钻出来,走向沫蝉去。当然面上摆出的是整副的谄媚,比“人形宠物”红禾还要甜腻两个加号。

“哟,这位就是沫蝉姑娘吧?小的问沫蝉姑娘的安。”

沫蝉捂着嘴乐,心说给他换一蟒袍,头上再戴一辫子,就正经一清宫小太监了。

莫邪看见沫蝉乐,便觉得这世上什么都无可无不可了,便也跟着凑趣儿,“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奇葩——春13郎。”

“春13郎?”沫蝉盯着莫邪,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记得当年看《大话西游》,有那么漂亮的春十三娘。”

莫邪郑重点头,“那是唐僧的妈咪——所以你该明白,唐僧的唠叨来自何处。”

沫蝉一听便懂了,望着春衫冷更是笑不可抑。

莫邪还故意深深叹了口气,“更可惜的是,扮演春十三娘的演员,后来还疯了的……”

春衫冷面上肌肉一跳,一跳,又一跳。心说:主上,咱讨好沫蝉姑娘,也不带这么踩小的的吧?也不看看小的是谁手下?手下这么衰,难道主子就很有面子咩?

沫蝉郑重点头,“果然啊。如果不癫不疯的,怎么会干出买这车的蠢事儿来?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春衫冷对人类网络语言稍微生疏,还呲牙问,“姑娘赞我是罕见又美丽的花朵?”

沫蝉这回彻底忍不住了,捂着嘴乐出来,“嗯,就是啊。”

莫邪凑到春衫冷耳朵边去,“嗯,看在你终于替我把她哄笑了的份儿上,4700万的利息我少要一个月的。”

春衫冷都要哭了——主上这个抠门儿,他知道不知道4700万的利息要多少啊!他才少要一个月的,他好意思吗他?



春衫冷自己回车上哭去了,外头寂静天地又只剩下了莫邪和沫蝉两人。

沫蝉开始的不高兴都散了,便抬头含笑望他,“对了我得跟你说声谢。曾太又怀孕了,那是你的功劳。”

“噗!”莫邪双手插裤袋,笑得一挑眉,“千万别这么说,曾大状要是听见了,还不得拎我上法庭?”

沫蝉仔细回味了下她的用词,才知道出现歧义了,她便也笑,“你知我知就行了。”

莫邪只笑,静静望她容颜。

几日不见,原来这样想念。

沫蝉有些不自在,自打跟江远枫承认了喜欢莫邪之后,这还是头回面对他。她清了清嗓子,“你今晚,就是特地带春13郎给我认识的?”

“不光是这件事。”莫邪深吸口气,“其实我是来——告诉你,我以后不开那车了的。”

“你干嘛不开呀?”沫蝉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你该开就开你的啊。那么拉轰的车,怎么不开呢?”

这个矛盾的小东西——她又忘了刚刚她怎么损他,让他别开这车出来丢人现眼了,结果现在又……他笑,“反正那是别人的东西,我不开就不开喽,有什么要紧。”

沫蝉一句话都冲到舌尖儿了,想问:是别人的东西,你还开着送绿蚁?你未婚妻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怎么还坐你借来的车?——却咽回去,没好意思问。

莫邪眯起眼望她,“就因为是借来的车,不过是偶尔玩玩,所以用来载别人也没关系。只是我自己这辆专车,才不肯随便给别人坐的。”

沫蝉听懂了,脸轰然地红。她连忙背过身去,“哎天色不早了,我得上楼了。”

沫蝉说了转头就往家那边跑。

莫邪仗着胳膊长,一伸手就拖住她手肘,“回答完我一个问题,你再走。”

“回答什么呀?”沫蝉莫名心慌,急于甩拖他手,“哎你放开我,别在大马路上这么拉拉扯扯的呀!”

莫邪敛尽笑容,正色望她,“……你跟江远枫,分手了?”



沫蝉瞪着他。他竟然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告诉我,嗯?”他眼神柔软下来,伸手掠过她鬓边,“说啊。”

“我,我跟远枫分手是我跟他的事,跟跟你没关系!”

沫蝉像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猫,只想跳脚逃走。却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已是泄露了真相。

莫邪便笑得一脸邪气,“你跟江远枫分手,跟我没关系——嗯,其实你该说,你跟江远枫分手,除了你们俩之外,跟谁都没关系。可是你独独提到了我,那么就证明,实则在你心里,你们的分手是跟我有关系的。”

沫蝉登时就跳起来了,“哎你这死孩子你瞎说什么啊你!啊我回家了,我答应我妈回家吃饭呢。死孩子你放开我听见没?再不放开我咬你啊!”

跳脚的猫——嗯,果然好可爱。莫邪笑着不松手,就望着她眼睛。

沫蝉恼羞成怒,扯过莫邪的手臂就狠狠咬下去。莫邪吃痛放手,她得了机会转头就跑——那速度,她估计是想当女版的博尔特,一溜烟就不见了。

莫邪站在灿烂星空下,望着她的背影,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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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是公司有事儿,一着急忘了写“明早见”了,结果炸出潜水的好几个来——哼哼,偶也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偶每天定时定量地更新,反倒让乃们习以为常嘞?不如偶也玩玩儿三天两头断更啥的,估计乃们就更愿意冒泡了——哭,好作者被乃们霸王伤不起哇……嘤嘤嘤,明早见,古德拜。】

谢谢粽子和韩的1888大红包。

2、如果给誓言加一个期限

“主上,怎么不追上去啊?”

稍后莫邪回到车上,春衫冷开车忍不住打听,“对于咱们狼族来说,只要有动物当着咱们的面返身就跑,那么就等于是他们承认了是咱们的猎物,咱们随后追上去咬断他们的喉管就是天经地义的了——主上怎么能放沫蝉姑娘走呢?”

莫邪闲适伸开长腿,“她可不是乖乖就擒的猎物,追得急了只会让她跑得更快、藏得更深。5”

“哦!”春衫冷认真点了点头,“就像羚羊后来都学会了拐着弯地跑,都是被咱们给逼的!”

莫邪不理春衫冷,目光放远,“……再说,日子还长。她总归跑不掉的。樯”



同样的夜色里,谢语柔与袁盈母女俩同车穿过市中心的夜色。

摩天大厦上的电子屏广告依旧在闪耀。谢语柔歪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地望女儿,“圆圆,你对远枫的心事,咱们两家的大人都早就知道。所以即便你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来,我们都没说什么。烬”

“只是孩子啊,你这么打出广告来,就是要全天下都知道你倒追远枫了。可是远枫那孩子的性子也是外柔内刚,如果他接受便万事大吉;如果他还是不肯接受,那么日后咱们袁家的脸面,还有圆圆你自己的脸面,又该怎么收拾?”

袁盈倔强地抿紧了唇角。

谢语柔伸手轻轻拍女儿手背,“妈妈不是责怪你,妈妈只是提醒你。你如今也长大了,现在又进了公司管事,凡事便要想清楚前因后果,否则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啊。”

谢语柔因为当年对麒麒的愧疚,嫁给袁克勤生下袁盈后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要什么都想办法给弄来。可是孩子小的时候,妈妈可以大包大揽,替她撑起头上的天空;可是有一天孩子总要长大,开始面对她自己的世界,尤其是婚恋大事,就更是大人们着急上火也未必使得上力气的。

谢语柔很怕自己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保护不了女儿,让女儿受了伤。

女孩家若受了情伤,便是一生一世的痛,也许永远都好不过来了。对此,谢语柔自己早有前车之痛,便舍不得女儿也再经历一回。

袁盈却没在乎母亲话中深意,她只是轻蔑地挑眸瞥了那电子屏一眼,“妈,那广告很感人吧?”

“是。”

“所有看了的人,都会说我是个深情的女孩儿吧?”

谢语柔微微皱眉,“是。”

“那就行了。”袁盈耸肩冷笑,“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若不答应就是他的事了。到时候背个不知好歹负心郎的罪名,那就是他该得的报应!”



就算谢语柔想破头,她也没想到女儿会对江远枫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女到家,袁盈先上楼去休息了,谢语柔担心地敲响袁克勤的书房门。她得跟丈夫谈谈女儿方才的话。

袁克勤虽然已经进入房地产业多年,可是他的爱好却还是当年所学的医学。他跟旁的商人不同,下班后不热衷于各种应酬,而是早早回家。陪着妻子女儿吃完了晚饭,就进书房关起门来,一头扎进小山高的医学书籍里去。

之所以要锁起门来的原因,是当年谢语柔跟袁克勤刚结婚不久,谢语柔想给袁克勤送一杯咖啡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看见袁克勤的书桌上摊着一堆人眼珠子——被她推门这一震,那些眼珠子就都滴溜溜地转过来,一起盯着她看。

谢语柔当场就被吓晕了。

醒来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袁克勤抱着她,急得眼睛都红了。

原来那些眼珠子都是假的,是学医用的道具。这些在学医人眼里跟玻璃球似的玩意儿,普通人看见了可是会被吓坏的。于是从那以后袁克勤就定了规矩,他独自一人进书房的时候要锁上门,谁找他都要敲门,获准才能进去。

谢语柔明白这是丈夫的温柔所在,他舍不得她再被吓着了。



门开了,袁克勤一如往常,事先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书桌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之前放过什么。

袁克勤细看谢语柔面色,“怎么了?”

谢语柔坐下来就掉了眼泪,“她爸,你找机会跟圆圆谈谈吧。不是一般的谈,得拿出医生的态度来谈。”

袁克勤眯起眼来,“圆圆怎么了?”

“圆圆在电子屏上打广告,公开向远枫那孩子示爱,她爸,咱们都理解孩子这么多年的憋屈,这次就由着她了——可是这孩子刚刚说话的态度,却是怨恨的。夹答列伤我担心这孩子是不是憋屈得受了刺激,病了呀?”

谢语柔将袁盈的话复述了,袁克勤面色也一变。不过他终究是当过医生的,心理素质更好,伸手按住妻子肩头,“这件事就交给我。语柔你别再担心。好好上去泡个热水澡睡吧。”

谢语柔抬头望他,“你今晚,还要忙么?”

袁克勤点头,“上去早了也睡不着。放心,2点之前一定回去。”

“别太伤了身子。”谢语柔不放心,也只能离去。丈夫多年来颠簸商海,早已养成了这样熬夜工作的习惯。

谢语柔缓缓上楼,忍不住幽幽叹息。从前跟文麒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总埋怨他是海员,一年到头不在家;如今的袁克勤,虽然知冷知热、天天晚上都早早回家,可是他却仿佛将心神更多沉浸在书房那一片世界里去,与她隔着楼上楼下,亦是咫尺天涯。

而袁盈这孩子,女大不由娘,也早已不再向她敞开心扉。母女俩连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机会都越来越少。如今女儿进了公司,也开始跟她爸爸一样忙,女儿陪伴她的时间就更少了。

谢语柔想到这里,扶着栏杆停住脚步,抬眸望窗外月色。

如果那孩子还活着,如果麒麒还活着……

天上的月依旧还是当年的那一个,只是明月照耀的世界和人,却早已变了。



江宁医院的顶楼是医院的行政区域,外头人都不让进。最靠走廊里面有三间办公室被打通,独独留给江远枫一个人用。

可能凡是搞医术研究的人都有小小的孤僻,用功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江远枫每次进了这办公室,就算是江院长夫妇都不敢轻易来敲门。

此时的办公室里又是房门紧锁,窗帘低垂。江远枫却没如往日一般在办公桌前忙碌,而是窝在椅子上,弯下了腰去,用力吞吐着一根香烟。

当医生的当然更明白吸烟的坏处,于是他从前是不抽烟的。不光不抽烟,几乎所有的不良嗜好都不沾染。可是自从沫蝉提了分手那天,他便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包烟。藏进这间办公室,不多时便都抽光了。

烟瘾借着心瘾,很快便侵占了他的神经。他急速消瘦下来,却又要在人前极力掩盖。

当惯了外人眼里的完美男子,他只有将自己关进办公室、将自己裹进尼古丁的魅惑里的时候,才觉得活得好自由。

从前能带给他这样感受的,是小婵;如今小婵走了,他再也没有快乐。



江远枫尽情吞云吐雾时,却传来敲门声。

江远枫骤然被惊醒,有些暴躁,低低吼,“谁!”

他进办公室就没人敢打扰的,谁这么没有眼色!

门外传来的却是袁克勤的嗓音,“远枫,是我。”

江远枫一惊,连忙将手上的香烟都扔进垃圾桶里去,又赶紧将几面窗子都开了,让房间内的烟气赶紧散出去。照着镜子拍了拍脸颊,这才忐忑地去打开了门,“袁叔,您怎么来了?”

袁克勤进了房间,便闻见了满屋子的烟味儿。这味道瞒不过学医的人。

“我带公司员工来看病,听你爸爸说你在楼上,我就顺道来看看你。”袁克勤虽然猜到了江远枫在干什么,却没点破,“远枫啊,咱们爷俩有日子没好好聊聊了。就今儿吧,你陪袁叔钓鱼去。”

江远枫知道,袁克勤早晚有找上门来的一天。楼顶上那大广告连着打了好些天了,他一直半声都没回应,袁克勤不来才怪。

既然躲不掉,江远枫便捞起外套,“袁叔,我们走。”



水光山色,秋景宜人。

袁克勤跟江远枫一同在水库边垂钓,两人的心思却都不在钓竿上。

袁克勤叹了口气,“远枫,圆圆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说说你的意见吧。”

江远枫望着水面微波,笑笑,“其实圆圆的心意,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明白。圆圆是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女孩子,她想的是什么我早就看明白了。可是袁叔,我这些年的态度,相信一定也瞒不过袁叔您的眼睛——我如果也同样喜欢圆圆的话,那我早就跟她在一起了。”

饶是一向冷静的袁克勤,此时手中钓竿也是一颤,“远枫,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向着自己的女儿——我是真想说,凭什么后来又出现一个夏沫蝉!”

江远枫闭上眼睛,“袁叔您错了。小婵不是后来才出现,她出现得不比圆圆晚。我五岁那年就认得了她,从那时我就想要守护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从第一眼看见她,看见她那么小的身子缩在医院长廊的座椅上,明明很担心很想哭,却一直忍着;一双大眼睛乌黑乌黑的,闪着亮晶晶的光——我就知道,我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眼睛了。”

“我想守在她身边,我想替她扫尽所有的担心。我对她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守护她。袁叔您明白么,我说过的是一生一世。”

袁克勤震动,“可是你和她明明分手了,还是她提出来的!”

江远枫笑,双腮带着陷下去的黛影,“袁叔说的没错,是她想要跟我分开的——可是袁叔却没听懂小侄的誓言:小侄是说要一生一世守护她……而不是非要娶她为妻。”

“就算分手了,小侄也愿意继续去履行自己对她许下的誓言。这个誓言是从小侄自己心里由衷而发,所以信守这个誓言,原本是小侄自己的事。”



目送江远枫的车子先走远了,袁克勤这才恼得将钓竿摔在山路上,一脚将桶里钓到的鱼都踢翻了。

坐在驾驶位的袁克发惊愣问,“大哥,那小子气着你了?”

“冥顽不灵,不知好歹!”袁克勤气得一张瘦削的脸更是没了血色,“圆圆这么用心表达了,我都上赶着求上门来,他竟然跟我提什么‘一生一世的守护’!没良心的,枉费我从小那么看重他!”

袁克勤就袁盈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谨慎择婿。江远枫无疑是最佳人选,更难得是袁盈自己也喜欢,于是这么多年来袁克勤早已将江远枫当做女婿来看待,对江家也是当成自己家一样。

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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