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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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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曾家,沫蝉便忍不住了情绪,跟莫邪吼出来,“绿蚁现在在哪儿?说!”

莫邪疼痛望着她。

“不说?好,我自己一样找得到她!”沫蝉抓过电话就拨,只是打了几回那边都没有接起来。

沫蝉仿佛被逼进了死胡同,瞪着莫邪,眼睛已是红了,“……你不告诉我?行,那我暂时饶了她。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有责任保护她,我就卖你这个面子,行不行?”

莫邪长眸一闭。他最怕她想到这个理由上去,而她偏偏就想到这个方向去了,“夏沫蝉你听我说,让我想办法来补救。”

沫蝉笑了,“绿蚁真幸福。惹了事,后头还有未婚夫给擦P股,所以她才会养成这么霸道的大小姐性子,拿性命都不当性命!”

“你跟我来!”莫邪捉住沫蝉的手。

沫蝉下意识想要甩开,莫邪却回头用眼警告她,“握着!”

两人走入漆黑林间,头顶唯有一弯新月濯濯。莫邪身子微颤,转眼已经化身巨大白狼。

他立在黑山白月下凝望她,不容置疑说,“上来!”



“毛?”沫蝉盯着它,“你是白狼,不是白马!”

月光下,白狼露出狼牙森然一笑,“你不是白马王子,更不是唐僧……上来!”

“我不。”沫蝉闭了闭眼,“我打车去。你说地址。”

他再咬牙,“夏沫蝉!让我背着你走——给我个机会,让我能让你开心一点,行不行?”

原来他是要自虐……沫蝉吸了口气,“我很沉的。”

“嗯哼。”他有些不耐,或者也许是羞涩,浑身的白毛都在月色夜风里轻轻浮漾,“那要压过了,我才知道。”



亲,你坐过过山车没?而且要是那种“疯狂眼镜蛇”的过山车哟——其实就算是疯狂眼镜蛇的过山车,都没有办法跟沫蝉此时的体验相比。

过山车好歹还有固定的路线,身上还有坚固的安全带,可是趴在白狼背上,分分钟刚飞掠峰顶,下一秒钟又飞降幽谷的节奏啊!仿佛随时稍微动一动,就能从白狼背上掉下去!

那感觉,就像毫无防护站在飞机顶上的节奏!

沫蝉吓得一路尖叫,死死扯住白狼后颈的皮毛。那皮毛水滑如月色拂落,可是滑不留手,沫蝉没工夫感受那皮毛的丝缎质感,就觉得抓住也一点没有安全感啊!

倒是他一边风驰电掣,一边轻哼,“抱着!”

“抱你妹啊抱!”

沫蝉大囧,结果话音在风中尚未散尽,他就忽然猛地跳落山崖——啊!!!沫蝉一声尖叫,节操尽毁,手脚都禁锢住他身子,用树懒死死抱住树干的姿势。

他得逞了,脚步放缓。天上的月光穿过叶子落下来,细细碎碎的银白,像是一地扭动的小银鱼——沫蝉忧桑地看上去,觉得那些更像是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有木有……



两人来到的还是莫邪位于山间的隐秘别墅。

白狼落地,等沫蝉安全站好,它昂首向月,浑身白猫浮起,转眼便变回人形。

沫蝉之前的惊魂未定,脸上还有些血气翻涌,瞅着他这么拉风地在她眼前毫无遮掩地变身,就有些不敢直视。别开眼睛嘀咕,“我真担心,你一下子变成人形,是没穿衣服的。”

“噗。”他笑了,“你应该想,好歹我狼身上还有一身皮毛,变身成人的时候也应该穿着皮草大衣。”

沫蝉也忍不住抿嘴一笑。两人之前的别扭,终于淡了些。

沫蝉一边跟着他朝屋内走,一边嘀咕,“其实觉得,白狼这个交通工具倒好像比那破玩意儿one-77跑得更快。”

自打美树夜宴,看见绿蚁坐着one-77抵达会场,沫蝉就连那辆曾经一直神往的车子都一并讨厌上了。

“嗯,那这以后就是你的专车。”

他手指修长,嘀嘀按动安全系统键盘,姿态浸在隐约红灯里,真是好看。于是他忽然说出这样没头没尾的话,沫蝉乍听之下竟没听明白,“毛?”

一秒钟之后猛地懂了,已经囧得满脸通红,“我,没有出门就坐过山车的兴趣。我怕吓出心脏病来。”

他笑了,回手牵住她手腕,“我会温柔的。”



沫蝉累了,他去换衣服的当儿,沫蝉歪在大沙发上睡着了。是鼻子唤醒她的,她闻见了沉香的味道。

她睁开眼,果然见莫邪焚香。可是这一次却不是在她眼前,而是挪到了阳台上,摆香案,对着月亮。

沫蝉一下子清醒过来,走到阳台上,望着他的背影,“你说过古代皇室都相信,珍贵的奇楠沉香有唤魂的功效。你今晚特地带我来这里,该不会是要用奇楠沉香来唤回小雪的魂魄吧?”

莫邪没回答,只扭头望她,目光沉静。

“可是小雪的魂不是被绿蚁吞掉了吗?就算用奇楠沉香的神效,却也来不及了不是吗?”

莫邪点头,“是很难。不过并非没有办法。让我试试。”

他说完便将手腕凑向唇边,垂首就要咬下去——沫蝉霍地明白了,扑过来一把扯住他手臂,“用你的血,是不是?!”

他面色一白,“是。绿蚁体/内有舞雩的魂,舞雩若见到我的血,她不会坐视不管。我用我的血跟绿蚁体/内的舞雩,换回小雪的魂来。”



沫蝉闭上眼睛。

仿佛从认识莫邪起,他就不断在她眼前受伤流血:当日在青岩,他为了爬树给她捉蝉入菜,被划了满身血痕;后来暗巷围攻,他身受重伤;再后来为了能跟小兔换回她亲手折的船,他又咬破手指……这次为了捉回小雪,他手臂又被白猫挠伤。

这一次,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流血。

“我来!”

沫蝉拨开莫邪,走到香案前去。月光沉静,照亮她面颊,“如果我身子里真的也有一缕舞雩的魂魄,那么我的血应该也跟你一样有灵力。让我来召唤小雪,让舞雩的一缕灵魂跟她另一缕灵魂来交换小雪的魂魄吧!”

“夏沫蝉!”他急得叫她全名。

沫蝉扭头瞪他,“别拦着我。否则这件事,我便也同是杀害小雪的凶手!”

小雪信任她,将投胎的事情交给她,听她的话回了曾家……所以如果她做不到,那么她与绿蚁一样,罪责难辞。

沫蝉学着莫邪之前的样子,咬破手腕,滴了血出来,落进香炉里。香炉中香灰正热,遇见血滴,血的味道便蓬然而起,同月色沉香一起,弥漫在周遭夜色中。

奇楠沉香也许真的有奇妙的功效,随着血液滴落,沫蝉就觉得自己的心神仿佛被一根线牵住,随着血滴下坠,融入月色沉香里。沫蝉呼吸随之急促,只觉沉香气息沿着身上每一个毛孔逆袭入肌体,她闭紧眼睛,守住自己的理智。

莫邪看出不妥,急忙捏住她手腕,“停下!”

沫蝉启眸,朝着他虚浮一笑,“没事。如果我真有舞雩的魂魄,那驱魔巫女的灵力,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邪物么?”



香遇血生烟,袅袅烟气缓缓升入天际,堪堪几与月接。

沫蝉心气稳定了些,睁开眼缓缓见夜色中浮起小雪的脸。那孩子一脸防备地躲避她。

沫蝉伸手轻唤,“小雪,来。”

“不!”小雪仿佛被吓坏了,一力向后避着,“你会吃了我!”

“我不会,我发誓。”沫蝉耐心呼唤,“小雪是姐姐错了,姐姐没能保护好你。小雪你再信姐姐一次,姐姐这次就算会豁出自己的命去,也一定会完成对你的承诺。”

“真的?”小雪还是退避,“可是你为什么要吃了我?我好疼,被你嚼碎了一样地疼!”

小雪是个孩子,她在恐惧之中认错了她和绿蚁吧?她跟绿蚁因为同有舞雩的一缕魂,如外人所说两人相貌也有相似,于是小雪这孩子就认错了吧?

“小雪再相信姐姐一次好不好?”沫蝉不顾前头就是阳台边沿,继续走向小雪去,“小雪,千错万错都是姐姐错了,姐姐没能照顾好小雪。再给姐姐一次机会,好不好?”

面对小孩子,尤其是受过伤害的小孩子,沫蝉的心得是:不要解释,不要找理由;只真诚道歉——小孩子的心最纯净、最直接,只有这样才能被他们接受。

小雪歪着头看着沫蝉,终于魂体渐渐清晰起来。沫蝉明白,因为她是魂体,所以也许她能更直接看见你思想里的东西。

小雪终于叹了口气,“好。这一次,你不要再骗我。”

沫蝉欣慰点头,背后莫邪却一下子冲过来,一把揽住沫蝉的腰,“再向前就掉下去了!”



原来以血唤魂是这样一件疲惫的事情——沫蝉以为就流了几滴血而已,都没献血多呢,结果事后累得瘫倒在沙发上都起不来了。神智涣散,只想睡去。

莫邪给她盖了毛毯,坐在一边守着她。修长的手指梳着她被风吹乱了的发丝,让她舒服得真想如一只猫咪般喵呜叫一声。

她知道她睡着了,神智深深坠落下去,仿佛沉入深井。



同样的时间,绿蚁却发了高烧。

是胡梦蝶先发现的,用冷毛巾给她敷了头还不见好,胡梦蝶便连忙叫醒了初晓和刘慧,并且打电话通知了红禾。

红禾来了也束手无策,120叫救护车又迟迟不见来,红禾想到江远枫。

江远枫不多时便赶到,给绿蚁打上吊针。

绿蚁却丝毫不见好转,只昏昏沉沉地嘟囔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放她走,是我拦不住她。”

“真的是我拦不住她,那扯着她走的力道,实在太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不会放走,真的。”

莫邪联系不上,莫言和莫愁闻讯也都赶来。

江远枫问他们,“你们是否能听懂,冬小姐在说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莫言是不屑回答,红禾是压根就听不懂,莫愁只好出面回答,却是出言谨慎,“不知道。”

莫愁说着扭头望了莫言一眼。莫言有特别的能力,能探知人的梦境,所以如果莫言肯帮忙,那么他们就能知道绿蚁在梦中惊悸什么。可是莫言却傲慢一挑眉,“我刚帮过夏沫蝉那个蠢女人。所以我现在也没能力知道。”

听见莫言提到沫蝉,又用了“蠢女人”这个词儿,江远枫一皱眉。莫愁急忙拦在当间,“江兄勿怪。我们姐弟之间笑闹惯了,莫言经常跟沫蝉斗嘴,呵呵。”

江远枫便也笑开,“是。我小时候也经常跟亲戚家的小孩儿打闹。”

江远枫再仔细检查绿蚁状况,长眉微皱,“冬小姐她,最近是否也生过大病?她脉搏很弱,应是伤过元气。”

暗香浮动月黄昏(9。13第一更,9000字)

【今天加更,共一万五,分成两更。5这是第一更】



莫愁又跟莫言和红禾对了个眼神儿,看那两只又一副不准备出声的样子,他只好转转眼珠,避重就轻,“有过。是在青岩。绿蚁姑娘曾经大病一场,卧床良久。”

江远枫点头,“当时的病因是什么?”

莫愁谨慎地又与莫言和红禾都对了个眼神儿。绿蚁上回是因为擅自带着沫蝉进山,冲撞了舞雩的肉身像,这才病的。后来还是冬家老太太懂事,亲自带了冬家子孙,带了三牲祭品到山上去求祷了,绿蚁这才好起来——左右归齐,绿蚁的病与舞雩有关棼。

可是他却不能将舞雩的事情说与江远枫听。

莫愁便浅淡答,“江兄定然明白,我们那边大山里,有些什么东西是尚未为人所了解的吧?也许是瘴气,也许有毒虫,或者是被惊吓——反正绿蚁姑娘是有回进山去玩儿,结果回来就病了。也请过不少大夫来瞧,药吃了几斤,反正是没确诊出来。”

“哦。”江远枫了解地点头,“的确是。人类学而有涯,大自然却神秘无涯。担”

莫愁这才长出口气,暗自擦了擦额头的汗。

红禾不失时机谄媚,凑上来暗自向莫愁竖起一大拇哥。

江远枫下来开了张方子,“中西医结合,外用西医疗法帮冬姑娘退烧,内用中药帮她固本培元。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初晓和刘慧都是鸭子听雷,胡梦蝶却转着手腕上的钻石手钏,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怕是做了亏心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做噩梦?”绿蚁一向与沫蝉不睦,胡梦蝶都看在眼里,便忍不住替沫蝉打抱不平。



小雪的魂被沫蝉用血借奇楠沉香神力换回,却仍微弱,不足以投胎。莫邪不敢再掉以轻心,将她寄托在一串奇楠沉香的念珠上,封在玉盒里,待她养精蓄锐。

刚安置妥当,想要出去照看沫蝉,莫邪却耳廓一动,猛地转头望向门口。

不知何时沫蝉已经站在那里,倦意全去,笑容妩媚。

莫邪眯了眯眼。沫蝉是人类,于是她走动起来的声音和气息都瞒不过他,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毫无所察!莫邪压住心悸,“夏沫蝉你怎么醒了?”

沫蝉立在门口,面色仿佛变了变,随即便笑着掩住,袅袅婷婷走上来,眼神如丝,“我想你了。”伸出一双藕臂缠住莫邪的颈子,“怎么,不高兴我来?”

莫邪一怔,“当然没有。只是,担心你还未复元,应当多睡一会儿。”

“我只想见你。”沫蝉喘息踮起脚尖,主动送上樱唇,“……难道不想,吻我么?”

鼻息之间,她的体香缭绕。莫邪眼中漾起迷乱,按捺不住伸臂扣紧了她的腰——软绵一握,贴紧他下。腹。他听见自己喘息陡乱。

如此眼前,让他宁愿抛弃理智。



“当然想!”

莫邪一声嘶吼,便将沫蝉抱起,让她与他的唇平齐,托紧她的t?n,便深深吻了下去!

薄唇灼热辗转,本想慢下来,以舌尖描画她美好唇形,啜饮她唇瓣如樱桃般的水润软嫩——可是她却嘤咛着主动开启了唇……他按捺不住,舌尖狂野突入,侵占她口中所有的甜美。

她的身子随着他舌尖的勾动而热了起来,禁锢在他臂弯的身子也柔软成绵,她小手揪着他衣襟,微微轻颤着与他紧贴——他再嘶吼,跨前一步将她抵在墙壁上,将身子压紧她的浮凸!

吻已不够,吮更贪婪,他更本性迸发,舌尖勾转,尽情舔舐她柔/嫩肌。肤。所到之处灼热而又湿润,仿佛有隐隐钩刺,让沫蝉有极轻微的疼,反倒勾缠起更深的渴望……沫蝉抱住他头,腿缠上他的腰,青涩地饥。渴着,仿佛催促要他给她更多。

扭缠之中,她的衣衫早已半褪,露出锁骨以下大片白嫩。那样的清白,仿佛呼唤着他来玷染,用他自己的方式,涂上他的印迹。莫邪发出狼吼,用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双手一分,她衬衫上的扣子颗颗崩落,在灯光里闪出琉璃幽光。

而随着衣衫尽数滑到腰间,她上/身的美好,都已在他眼前——除了,那羞涩草莓配纯白蕾丝遮掩着的两球……

莫邪没因这羞涩而猴急,反倒被这纯情的美好引住。嫩红的草莓、纯白柔软的蕾丝——就像此时醉眼朦胧、娇吟细喘的小处/女,让他悸动更深。

他控制自己放慢速度,喘息着伸出手指来,隔着草莓蕾丝,覆住她一边圆翘——尺寸仿佛天造,正好全在他掌心,分毫紧贴,丝丝不离。

他都不敢呼吸了,看着自己的手在轻颤,却又控制不住地加重了一点力道,按揉下去。粉圆的柔软里又有媚惑弹性,仿佛不服输一样反弹回来,不让他将她按扁——莫邪大喘,尝试着又上下推。送一番,依旧弹软相济,带着小女子的桀骜一般……

他这样做,动作是这样地青涩,完全没有经验,可是她却欢快地吟哦出来。更向后仰着身子,将她的曲线更紧贴入他掌心!

——她喜欢,对不对?她喜欢他这样对她,他这样做是对了!



站立的姿势让他不耐,他便将沫蝉平放在地。她竟然不是平板地躺着,而是娇俏地拱起身子,媚眼迷离,咬着指尖,饥。渴地望他。

莫邪无法再抵抗渴望,嘶吼着俯下了身子来,悬垂在她上方。指尖颤抖着伸进她草莓蕾丝之中去,堪堪沿着她的圆弧滑动。

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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