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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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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的心也随之安静下来。

她来不及回家去取给买给小兔的纸船河灯,便临时在河边买了两盏。想要点燃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火机。刚回头想求助,身畔一朵火花跳跃起,照亮她的眼睛。

莫邪。

她心跳漏跳一拍,“不是让你别管我么?”

“我没管你。我只是帮你点蜡烛。”



“点蜡烛,难道我自己不会么,还要用你?”沫蝉不服气,转身就要去找商贩买盒火柴来。

“那你的心呢?你就算能点亮蜡烛,它又是否能照亮你的心?”他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说。

说的毛线啊?她扭头瞪他,“你心灵鸡汤啊?”

他笑起来,长眉轻扬,“你真残忍。”

“毛?”沫蝉没听懂,“我怎么残忍了?”

他但笑不语,拖住她手腕,“走吧,我们去喝鸡汤。”“哎我还没给小兔放河灯呢,你放开我!”

莫邪却拖着她,不由分说地走,沿着河岸幢幢人影,穿梭于水天交映里。

沫蝉盯着满河灯影看,眼睛有些不够用。猝不及防莫邪停下来。

“你又干嘛?”沫蝉转头瞪他。却看见他眸色深沉,凝望水畔一个女子。

沫蝉顺着看过去,心便一跳。

竟然是小兔的妈妈。

沫蝉松开手,情不自禁走过去。一步一步走近,一句一句听清她的呢喃:

“我苦命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错了,可是你还小,妈妈说了你也不懂,所以妈妈就想等你长大了,再给你道歉……却没想到,你却去了……”

“不管报纸上怎么说,妈妈也一定要给你讨一个公道。妈妈绝不会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就死去……就算江宁医院再有钱,再厉害,妈妈也要将这个官司打到底。就算倾家荡产,妈妈也一定要让你走得明明白白……”

那个可怜的女子,眼前是满河灯火,背后却是万丈夜色。蹲在河边的只有孤孤零零一个人,若是连手中的河灯都走远了,便再也没有光亮陪伴她。

沫蝉的眼泪狠狠跌落下来。

“走吧。”手腕被握住,莫邪带她离去。

月光清净,他垂眸望她,“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心底真的仿佛燃起一簇烛火,沫蝉抹干眼泪,冲他做了个鬼脸,“好吧,算你说得对。”

将袋子里的蜡烛掏出来塞给他,“喏,这个也给你点吧。”

他望着她笑,将纸船接过去。背过身去将春衫冷带回去的小纸船搁进河灯里去,咬开手指,用血写下他的名字。然后“嚓——”点燃蜡烛,弯腰放入水中。

他个子高手臂长,被他放进水里的纸船河灯果然走得又稳又快。他放好河灯,立起身,朝向河灯飘去的方向,长揖稽首,口中轻念,“请让那孩子安然而去,拜托了。”

沫蝉也含泪祝祷,“小兔,你的妈妈不是不爱你。她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做一个母亲,她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是不是?”

河灯远去,仿佛回应他们二人的请托,忽然灯花爆开,瞬间灿烂照亮河面。

璀璨光芒聚成小兔的笑脸,可爱的孩子又是笑靥如花,“哥哥姐姐,我走了。谢谢你们,我不再害怕了。”

沫蝉视野一片朦胧,“小兔,对不起姐姐不能去陪你。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姐姐还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

小兔笑着点头,“哥哥会陪我的。哥哥说比姐姐还厉害,哥哥会保护小兔的。”

“什么?”沫蝉怔住,转眸望莫邪。

莫邪欣慰回眸,“你放心,那孩子走得安详。”

再回头去,满河光转,小兔和河灯已经远去,再也看不见。

沫蝉无声流下泪来,“我都看见了,我折的纸船明明在小兔手里,结果却在你手上;你还用血在上头写了你的名字——你是用自己来替我,这才让小兔安心离去,是不是?”



82、同船渡⑥

“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5”他将咬破的手指背在身后,无赖地耸肩,“你想太多了。”

混蛋,还抵赖!

怎么着,想学雷锋啊?

“你不承认拉倒,反正我也知道就是这样的。”沫蝉嘴上尖利,心上却一软一软地疼,“莫愁都告诉我了,说想要超度亡魂,便是违反命数,是要付出超度者自己的魂力作为代价的。”

沫蝉闭上眼睛,“你之前带我从小兔的记忆里回魂,你又消耗了自己的魂力去超度了小兔,所以你才会元气大伤,以致在这月圆之夜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槎”

想到之前他抱着她所做出的举动,沫蝉觉得不自在,但是她还是明白,他这其实都是为了她。

他却只轻笑了声,“跟你没关,别胡思乱想。”

荣。

夜深人散,满河面的灯火都暗灭下去,唯余天上银河璀璨。

沫蝉盯着星光熠熠里的莫邪,不知怎地又想起那些萤火虫。她清了清嗓子,“小邪,谢谢你。”

莫邪挑眉一笑,“好说。今晚的愿望达成了,那我先走一步了。你打车回去。”他竟然真的说完就走了,大步流星,一个回眸都不曾。

哎?本来躲着想要先走的人是她,怎么反倒换成他要先跑了?

她跺脚,“你站住,我还有话没说完!”

“哦?”

他隔着遥远的距离停步回身,“姑娘有什么话说?是要小生负责清白么?姑娘安心,小生自会承当。”

“滚!”沫蝉被他文言腔给气着了,“死小孩,你还蹬鼻子上脸啊?”

莫邪立在圆月光芒里,浑身清光流动,说不出的动人,“那小生便不惹姑娘生气了。小生告辞。”

沫蝉又握紧了拳,“站住!我还不知道小兔是怎么死的呢!”

他送小兔安然地去了,这是用他自己的魂力换的,可是沫蝉也曾听说过,亡魂若能释然而去,便应该是放下了所有的执念——可是如果小兔的死有蹊跷,小兔又岂能释然而去?

沫蝉咬住唇,“你既然有能耐送那孩子走,你必定已经知道了她的死因了,是不是?”

莫邪长眉轻扬,“那是自然。没那金箍棒,小生必定不敢穿那小短裙。”

沫蝉都被气乐了,“酸小生,赶紧告诉我!”

“你不必知道。夹答列伤”他傲然挑起脸颊,“交给我就行了。”

沫蝉急得跺脚,“哎,我必须得知道!小邪乖,告诉我吧行不行?”

“不!”他断然拒绝,坚定转身——说着还就又继续走了!

“臭小邪,你凭什么不告诉我!”沫蝉追上去,跟着他。

他跩得头都不回,“因为你要这个死因,只是为了守护江远枫。我、偏、不、告、诉、你——”



沫蝉睁大眼睛瞪着他背影。敢情他就是为了这个!

“你个小心眼儿!”沫蝉直跺脚,“我是要守护远枫;可是也是我自己想要知道啊!小兔那孩子,不应该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沫蝉循着心里一丝奇怪的直觉,“我上楼之后,回头去看那孩子趴在妈妈怀里,竟然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生气儿的木偶。”

沫蝉被自己的推理吓得猛然停住脚步,“……难道,难道那会儿小兔已经死了?!”

沫蝉眼瞳倏然缩紧,“那就是说,小兔在进入注射室的时候,已经死去了,是不是?”

莫邪也惊讶于她的心灵通透,只能叹息着点了点头。



沫蝉一喜,“我猜对了,是不是?”

若这推论得以证实,那么自然可以帮江宁医院脱罪。那么江远枫便也不会那么焦头烂额了。

可是沫蝉的欢喜却随即黯然下去,“可是从我上楼到回头看她,中间不过几分钟。我要是不走开,是不是她就不会死?”

“又究竟是谁,该死地害死了那样可爱的小孩子!”

她像作茧自缚的蚕,挣扎在自己织成的绳结里。



“够了。”

莫邪转身走回来,握住她手臂,“记住,你只是个普通的人间女子。剩余的事情交给我。”

沫蝉盯着莫邪,“这么说,你是真的知道!那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伤害了小兔!”

她摊开手掌,看月光照亮她掌心纹理,“……我不当普通的女孩子了,行不行?”



“不行。”

孰料他又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居高临下凝望她的眼睛,“我再说一遍:别想了,好好当你的普通女孩子。怎么笨怎么蠢都没关系。其它的那些,交给我。”

他说完竟然就又转身走了。

沫蝉只能再车轱辘说一遍,“可是我非要知道!你告诉我吧,行不行?”

“不行。”他这回头也不回了,“我不会让你去帮江远枫的。更何况,他那个妈盛气凌人,本来就欠收拾,这回是她活该!”

沫蝉傻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那么一溜烟地走了。可是沫蝉知道他没走远。她独自打车回家,夜色灯影里,她笃定路旁树丛里那冷不丁闪过的白光,奏是某狼。

她一路微笑。

中元鬼节,她却满心温暖。



沫蝉回到家已是筋疲力尽,走着都快睡着了。

刚想进楼道门,听见旁边的树影里有人笑,“这么一边睡一边走,不怕撞墙上么?”

沫蝉一凛,霍地转头。梧桐树影下红光一点,隐约看清窈窕的腰身。沫蝉揉了揉眼睛,果然是那曾经见过的旗袍女子。

沫蝉打了个呵欠,“这么巧?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住在附近么?”

“嗯,就那边。”那女人优雅地吸着烟,樱唇吐出烟圈来,飘向某个方向。

沫蝉朝那个方向瞄了一眼,有塔吊的骨影——那边是个正在建的居民小区,是从前的老房子扒了改建的。沫蝉听邻居婶子说过,那片楼建起来的价格可是吓死人,说是要成为整个省里最贵的。

沫蝉耸了耸肩,“你准备住那啊?哇,好高好贵。”

那女人也笑了,“那是自然。老天将女人生得这样美,女人自己又将自己打扮得这样好,自然要最高最贵的来匹配,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啧,还真是信心爆棚啊……沫蝉只能笑了,“可是你上次还跟我说,不要想着嫁入豪门。”

“咯。”她银铃样地笑,“小妹妹,你好滑稽哟。谁说女人得到最高最贵的,只能凭着嫁入豪门一途?”

沫蝉表示没听懂。

“沫蝉你在跟谁说话?”路过的邻居大叔叫了沫蝉一声。

“昂?“沫蝉扭头指了指树影里的旗袍女人,却见那里灯火斑驳,没有半个人影。

“快回去吧。”邻居大叔提醒,“半夜了,又是大鬼节的,小姑娘别自己在外头乱晃。”

沫蝉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抚着胳膊钻进楼门去。

其实坦白说,她没怎么害怕。毕竟今晚她经历的那些,比大叔这一句话更生猛多了。



三叔公打电话来嘱咐,说让她看着点莫言和莫愁。莫愁是乖宝宝,不用沫蝉操心,莫言可是不安分的主。沫蝉倒是有一点点的好奇,这两天莫言怎么这么消停?满操场地都没见过个影子,他在忙活什么呢?

沫蝉下课溜达到莫言他们班去,想看看这小子有没有好好上课。隔着后门的玻璃偷看,他的座位竟然是空的。

刚上大学就逃课?那他干嘛去了?

沫蝉去了《红绣》,找小红。

跟莫言与莫愁比起来,小红最好收拾,她觉着从莫愁那不一定问得出来的,小红却一个字都藏不住。

小红正忙着,面前的超大工作台上摆了十来个绣片目录的大本子,他一片一片地仔细比对着颜色、花纹,不时回头吩咐助理一声什么。

看见这样的小红,沫蝉只能叹了口气。原来人家果然是专业的,而且专业的程度很高。

小红忙了一大圈,才扭头看见沫蝉,连忙收起专业严肃,挂上谄媚的笑,屁颠儿地跑过来,“姑奶奶,你来了怎么也不出一声?”

沫蝉溜达到桌边,好奇地凑过去看看那些古老的绣片,“哇,这些布料好漂亮啊。小红你这是要干嘛?”

“咱们要做一期致敬上海滩的特辑,所以找些当年的老布料来,做旗袍给模特儿穿,到外滩去拍大片儿。”

沫蝉一片一片的绣片看过,只觉满目流光,旖旎万端。上百片绣片里,忽然有一片吸引了沫蝉的目光。

沫蝉反复地看了几回,怎么看怎么就像那个旗袍女身上的旗袍花样。

“这片漂亮吧?”小红谄媚地走过来解说,“这片可不得了,是1930年代上海滩最红的女人穿过的。这绿是孔雀翎,金是纯金丝……如今这布料,是再也仿不出来了。”

“你说什么!”沫蝉一惊,手上的布料随风飘落,“193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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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是一条河,生命是一条河,苦难也是一条河……有些注定我们躲不过。不过若能得那样一个人同船渡,便是苦难接踵,青春远逝,仿佛,也都不那么可怕了。“同船渡”写到这,接下来是“蝴蝶骨”。明早见。】

83、蝴 蝶 骨 ①

红绣》杂志社,小红忙得焦头烂额,虽然极力想抽时间陪沫蝉,却还是有点顾此失彼。5

沫蝉这样的眼色还是有的,她原本是应该告辞而去,等小红不忙了再问私事;可是她就是被那片布料坠住了心思,不由自主跟着小红里里外外地转。

小红接下来的工作是面试模特儿。这事儿一般女孩子都好奇,小红就让沫蝉跟他一起去看热闹去。

能来到小红面前面试的,都是经过了一轮筛选的,于是走廊里候场的女孩子,清一水儿的细眸、修颈、窄肩、蜂腰。一静一动间,显出骨骼柔软、十指纤纤。

就像《良友》杂志的封面女郎们穿越时光而来,齐聚至此榧。

“真好看。”沫蝉低低跟小红说。

小红臭屁一挑眉,“我的眼光嘛。”

忽然一抹倩影跃入眼帘。沫蝉和小红同时一愣,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墼。

小红没敢动,沫蝉走过去一把攥住那候选模特儿的藕臂,“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勾着细细的眉,涂着大红的口脂,骨子里便自然有一份古意蔓延开来,看得人屏息。这样的美丽,没法不被人注目。

——竟然是绿蚁。



绿蚁是莫邪未婚妻,以小红的身份见了绿蚁已是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绿蚁淡然一笑,冲小红说,“你该怎么面就怎么面,不用忌惮着我。我要是临场发挥的好,你自然没理由刷掉我;如果我自己真的临场发挥欠佳,那我自己都丢不起这个脸,自然不会给你添麻烦,自己便走人了。”

小红喏喏,便跟着同事一同先进房间去了。

绿蚁这才转眸望沫蝉,“我来参加《红绣》杂志的模特儿遴选啊,我怎么就不能来?”

绿蚁说着轻转腰身,“就算我没经过什么专业的走台训练,不过拍个平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绿蚁的美丽,沫蝉自然承认,“我只是觉得,这个模特儿的机会对你而言不至于有这样大的吸引力吧?你来,该是为了莫邪。”



“你说对了。”绿蚁倒是一向的坦率,“我就是为了他来的。夹答列伤”

绿蚁冷笑着上上下下打量沫蝉,“你果真了不起,竟然真的有能耐将他引出山来。你可知道,若非十万火急,他从不轻易走出青岩;而如今为了你,他竟然三天两头地失踪。”

绿蚁颓然闭了闭眼,“……也许你永远不明白,这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我知道。”沫蝉垂下头去。

他是狼人,且不说别的,单就人类的好奇心就足以杀死他千百回。叶树森之流,从未放弃过寻找这样一个活的。

还有,他化身白狼时,究竟是被谁围攻成重伤?兽医说,那就是想致他于死地的!

“你知道?”绿蚁冷笑,“你若真的知道,为什么不劝住他,让他回青岩去,不要留在这人类的世界里!”

绿蚁冲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失言,柳眉微蹙。

沫蝉叹了口气,“不必遮掩了。这个我也知道了。”

绿蚁面色大变,瞪着沫蝉,“……他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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