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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兰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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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梦境,齐寰挺拔的身姿,他在前面优雅飞翔,遍地掩映着他时隐时现。
秀秀大声喊:“齐寰,等等我。”齐寰自顾向前,没有回头。
秀秀心下怅然,齐寰你慢点啊,粉点儿这么小,我带着她很沉,飞不动的。
姐姐,今天就一更,看完就收起来吧,明天见。
第八十四章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我为你竭尽心力,奉献我一贯的纯真和情感!
昨天,兰贝依费尽心机,终于在一户农家找到了姚起说的那种大公鸡,火红的鸡冠威风凛凛,通体的黑毛在太阳下闪着光,尾巴上有几条金色的尾翎,那位老农本来是不卖的,说这是十里八乡难找的好种鸡,他就靠那只鸡吃饭呢。
兰贝依说:“大爷,我买您这只金毛大公鸡是去救我哥的命呢。我哥是个大夫,到灾区抗震救灾时,为了救一个孩子砸断了腿。要不是我哥把腿撑到那个孩子的头旁边,那快掉下来的大石头就砸到孩子头上了。现在,我哥的脚砸没了,腿也砸碎了,找了个老中医说是只有用这种公鸡治疗,腿才有希望保住。大爷,您行好积德,卖给我吧,我多给您钱。”兰贝依的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老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和兰贝依一起满院子捉公鸡。
你还别说,这只公鸡都快成精了,两人前后一堵,这公鸡居然飞过半人高的土墙,跑到了柴门外的小树林里,院里一窝母鸡炸了窝,“咯咯嗒嗒”的叫唤个不停。
老人拿上一个大网兜,连着一条二米多的长竹竿,打开柴门,叫着兰贝依一起来到小树林,就像草原上的套马索,又像河里网虾捕鱼的一样,兜头盖脑的一下就网住了那只野性未驯的大公鸡。
“小老弟,既然救人,你就拿着吧。”老人很健康,这么闹腾,兰贝依都气喘嘘嘘了,老人还是脸不红气不喘。
“谢谢大爷,这只公鸡多少钱?”兰贝依喜出望外。
“什么钱不钱的无所谓,救你哥要紧。拿着公鸡快走吧,叫我老婆子看见,又要说我败家了。”老人既慷慨又通情达理。
兰贝依难得认真的说:“那怎么行,您老养这只公鸡也不容易呢。”他掏出三百元人民币,毫不犹豫的塞到了老人的手里,返身拿着捆好的公鸡急急忙忙开车回创伤骨科医院。
路上,贝依接到救援队副队长的电话,催他赶快回去主持大局,贝依心的话,什么主持大局,恐怕是又要添置什么东西吧。
贝依说:“我这里手底下的事情很重要,回不去,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说吧。”
救援队副队长斯斯艾艾的说了一大通,无非是缺了什么东西,大约需要多少钱。
贝依马上答复,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灾区人民的灾后安置,多拿点少拿点一闭眼也就过去了,为人不可太计较。
不过说是这样说,放下电话,贝依长出一口气,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吧,心里还是小小的别扭了一下。自己拿出来的和别人问自己要出来的,毕竟不一样。
就像别人在拿自己的钱,到众人面前炫耀,有一种被动和当了垫脚的感觉。这样想了一下,摇摇头告诫自己,兰贝依你想什么呢,做事要竭尽全力才行。这样想反而释然了。
乡间路不好走,贝依小心谨慎的开车,从路边的高粱地里,哧的一下窜出了一只凶猛的黄狗,站在路中间向着他的车狂吠不止。
兰贝依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猛按了一下喇叭,黄狗吓得一溜烟的跑向远处的村庄,刚要放松,手机猛地一下响了。
又一次接到了秀秀的电话,贝依车停路边,把手机里的电池拿了出来。他知道,秀秀这时候手机的提示音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这样不直接停机,秀秀心里也许会好受点。
贝依忽然觉得很压抑,他想,如果是我受伤,秀秀会这样关心我吗?我会不会也像齐寰一样,不肯告诉她实情?或者,我是第一时间告诉她,让她尽快到我身边,秀秀一定会给我真挚的安慰和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体贴。而且,就因为受伤,秀秀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
姚起接过兰贝依费尽心机买到的,惊恐万分“咯咯”狂叫的公鸡,右手食中二指并拢,直指公鸡的头部,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公鸡就安静下来,眼里不再有惊恐之色。
姚起解开绑着公鸡双爪的绳索,轻轻放它在地上,公鸡优雅的轻抖翅膀,似乎又恢复了兰贝依初次见到它时的神勇。
姚起洒在地上一些中药材,公鸡啄了一口,没再吃,昂首阔步走向庭院,在花园草茎间漫步,不时啄一口草间小虫或者草籽。
一阵冷风吹过,公鸡抖了抖浑身的鸡毛,迎着太阳仰头打鸣,响亮的鸡啼,罕见的响在这充满了药味和消毒水味的医院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姚起缓步走近,那么彪悍的公鸡居然被他轻轻一把揽住,从衣兜里拿出一把东西,摊在手掌心里,右手食中指并拢,直指公鸡眉心,公鸡一呆,低头大口吃起姚起手中的东西,吃完姚起又掏出一把,右手二指并拢指于眉心,如此三番。
姚起手掌贴于公鸡胀大的嗉子下,轻轻揉动,然后放下公鸡,任它在花间草径搜寻。
一会儿再捉到公鸡,眼见得公鸡嗉子就小了。六个小时以内,姚起喂了三次。
第二天清晨,随着一声响亮的鸡啼,公鸡拉出了第一滩鲜红的,血一样的粪便,姚起说:“搞定。”
他向病房护士长要了一只五十毫升的无菌空针,抽了满满一针管鸡血,双手飞快的点击齐寰身上的穴位,然后要齐寰喝下鸡血。
齐寰疑惑:“姚师傅,骨折不是忌吃公鸡吗,那这公鸡血这样用不是其反作用吗?”
姚起大师微微一笑:“殊不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会收到意外效果。”
齐寰端起盖碗,一股略带腥味的药香扑鼻而来,让他闻过反而觉得神清气爽,齐寰闭眼闭气,端起碗一口气喝下,居然没吐出来,奇迹。
从这天开始,连续二十天,每天清晨姚起都给齐寰送来一盖碗温热的鸡血。双手点击过穴位后,再让齐寰喝下。
齐寰的身体明显恢复的很快,他的主治医在给他复查时惊讶的发现,才刚二十天的时间,齐寰比同时做手术的病人恢复得快了很多,X线复查,齐寰碎了的腿骨对位良好,骨折线比较同时手术病人,骨痂生长良好。
贝依抽空过来看齐寰,正遇上告辞离去的姚起。
贝依看到姚起怀里的那只公鸡,血红的鸡冠已呈苍白色,身上漂亮的鸡毛已落得七七八八:“姚大师,何不将这公鸡炖了给齐寰吃?”
姚起看他一眼:“骨折病人不宜吃公鸡。”说完不待贝依再问他什么,匆匆离去。
贝依进的病房,看到精神的齐寰,就说:“在门口我刚碰见姚起大师了。”
齐寰说:“姚师傅说再往后就要靠我自己了,他只能帮我到现在的程度。”
那天,兰贝依买回公鸡,交给姚起就到病房看齐寰,见他目光涣散,没情没绪的样子,很是担心。
他试探着开口:“齐寰,秀秀打我手机,我给扣了。”
齐寰半闭的眼睛缓缓动了动:“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兰贝依没听到他再说什么,就又说:“反正已经这样了,早天晚天,要不就打电话告诉她吧。”
齐寰的眼睛睁开了,他定定的看着兰贝依,缓缓的,狠狠的说:“别替我做决定。”
兰贝依生气的大声吼:“你这是何苦呢,难道你怕她嫌弃你吗?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分手就好了。你要明白,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兰贝依的吼声过后,一屋的压抑。
齐寰苦笑:“贝依,你要是我,你忍心去说,忍心看她温馨的小脸盛满痛苦,在她娇嫩的肩膀上,左肩是粉点儿,右肩再加上个我。”
兰贝依被齐寰憋住,如同上岸的鱼,干张着嘴,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但是,……”
“但是,秀秀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停顿,齐寰叹气:“贝依,我有自己的打算,已决定退出。如果你还依然一如既往的喜欢秀秀和粉点儿,请你尽心照顾她们吧。”高齐寰双眼直盯天花板,看也不看兰贝依,自顾自的说着他的打算:“我已接到英国XXX大学邀请函,办完签证就动身去英国读博。”
“可是,高齐寰,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兰贝依用很不满意的口气诘问。
齐寰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留在她的身边,才叫真正的自私呢。兰贝依,给我端水。”
兰贝依给他递过水来,气愤的说:“喝吧,喝吧,喝死你。”
齐寰叹了口气:“死了倒好了,就怕这半死不活的。”
兰贝依说:“高齐寰,你不就断了条腿,掉了只脚吗,矫情什么?”
齐寰抽出头下的枕头,砸向兰贝依:“该死的兰贝依,你该干嘛去干吗去,别在这里发飚。伤不在你身上,你说的当然轻巧。你不是早就窥视我在秀秀心中的位置吗,现在我退出了,有本事你赶紧去争取吧。别在我眼前晃荡了。”
兰贝依也非常气愤:“高齐寰,你是懦夫,你,你就等着后悔吧。”齐寰闭上眼睛,疲惫的睡去。
剩下个兰贝依,在病房里来回徘徊,如同囚笼的困兽,愤愤不平之下,敞开门冲了出来,想想自己不能一走了之,电话招来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留守在这里。长叹一声,兰贝依跺跺脚离开了齐寰。
想起自己挂断的秀秀的电话,那个丫头在家还不知怎么着急呢。赶紧回她电话吧,可是,我能说些什么?兰贝依犹豫不决。
。。。。。。。。。焦点小剧场。。。。。。。。。。。
齐寰(愤怒中):抗议!为什么是我受伤,韩强和兰贝依不行吗?
杨版(有点担心):齐寰啊,咱不是第一男主吗,就得流血也流汗,冲锋在前,万死不辞地。
齐寰(声音低下来,嘟哝中——):就不能只是受伤吗,非得把我的右脚贡献上去,,,,,,,
杨版:我呸!,你大老爷们,一只脚救一个鲜活的生命,你赚大发了。
齐寰(悲哀中):人家秀秀会不要我的,以后可怎么脚踏实地啊……,又给那个妖媚的兰贝依有了可乘之机了。。。。。
第八十五章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痛②
可怕的幻痛!
兰贝依电话打过去时,秀秀的手机关机了,这是上午九点,秀秀的班次是治疗,她正在集中精力,按照输液卡上的标记往液体瓶里加药。
由于个体差异,病种,每个病人用药也不相同这就要求治疗护士加药过程中一定要做好三查七对,严格杜绝差错事故和责任事故。
秀秀精力很集中,她不但自己迅速动作着,还要指导身边的实习护生,一上午手脚麻利的没闲着。
上午下班时,秀秀才打开手机,眼前闪过兰贝依的短信:秀秀,刚才打电话你关机了,估计你很忙,就给你发条平安短信吧。我们都很好,勿念。问候小粉点。贝依。
含糊不清的短信,更加让秀秀感觉扑朔迷离,不知所措。
一星期后,秀秀在晨会交班时惊喜的发现,高主任回来了。
秀秀整个晨会期间,直愣愣的盯着高主任的脸庞,他怎么一星期没见,看上去苍老了这么多。出去这么长时间,在高主任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一个上午,秀秀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高主任独处的时候。
她想没人时候悄悄问一问:“高主任,您有齐寰的消息吗?我已经一星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了。电话打不通,短信不回。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听说抗震救灾医疗队那里条件很苦的,齐寰的身体可还吃得消?”
上午十一点,好不容易看高主任查完房,处理完医嘱去了主任办公室。
秀秀提一壶开水敲门进入主任办公室:“高主任,查房辛苦了,我帮您砌一杯绿茶解渴吧”
高主任抬起头:“好的,郑护士,谢谢。”
“那个,高主任,请问,您有高齐寰的消息吗?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打通他的电话了。给他发的短信也没有回复。”秀秀站在高主任办公桌前,毕恭毕敬,她细声细气的说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高主任黯然,齐寰啊,你叫我不说,行吗?不说只是暂缓,你就不回来了吗?
“齐寰,有些事耽搁在外,事情重要些,没能及时给你回电话,情有可原。这次我出去开会,见过他了,他说过些时日,他回鸢城时,亲自向你解释。”不愧是主任,说出个话来就是有水平,比兰贝依,韩强,李小晴技高一筹。
秀秀一抽鼻子:“高主任,我感觉不好,齐寰他没受伤吧。听说那里余震不断,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高主任说:“郑护士,谢谢你关心齐寰。”他的老泪在心里打转,还是和小姑娘谈谈吧,心里憋得难受啊,也早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郑秀秀,齐寰他受伤了。”高荫田深吸一口气,硬把涌上的悲哀压下:“他刚到那里遇到的余震,把高处尚不稳定的巨大水泥板震落下来。当时,下面正有个被埋了半截的孩子,楼板就向孩子压了下来。齐寰来不及多想,直接把自己的右腿撑在了孩子的脑袋旁边。着力点在右脚腕,整只脚当场砸没了,右腿股完全粉碎骨折。”高荫田哽咽的说不下去,他老泪纵横,不能自禁。
秀秀觉得眼前发黑,使劲抓住眼前的写字台边缘:“他,他现在哪里,有生命危险吗?我要见他。”眼泪就顺着话语淌了下来。
“他现在当地的创伤骨科医院,是齐寰自己不想让你和他妈妈知道,怕你们难过。”
“伤得怎样?”
“右脚砸没了,右腿多处粉碎性骨折。多处软组织损伤,已经度过危险期。”
“高主任,告诉我怎么去,齐寰现在需要我。”
“齐寰,他现在拒绝再见到你。”
“不,我一定要去!”
“不行。”
“高叔,求您了。我爱齐寰,无论他现在怎样,健康还是残疾,我一概接受。”
路英华院长第一时间知道了齐寰受伤的事,亲自跑到了普外科,他没有敲门,一把推开了高主任办公室的门,刚要责备高荫田,看到相对而泣的高荫田和郑秀秀愣了一下:“高主任,齐寰这么大的事,你让他在外面,你也忍心。”
高荫田见是路院长来了,赶紧起身让座:“当时齐寰病情危重,不宜远行,那边条件和这边一样。再说,姚起去了,所以就决定在那里先不回来了。”
夜深深,月融融,窗外吹来微微的风。病房里,静悄悄,只有护士的脚步声。
静悄悄的夜晚,所有的人都睡了,只有值班护士还张着清醒的眼睛。
齐寰的大脑和神经系统无法适应失去右脚的剧变,信息紊乱。
齐寰觉得,失去的右脚如被火烧,脑海中不断重复大石压下来的镜头,药物对幻痛没起太大作用,齐寰借冥想,以及精神控制身体能量的方法治疗,逐渐减轻神经反应敏感度。
然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控制,疲惫不堪放松警惕时,幻痛乘虚而入。
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块巨大水泥块,一遍遍的重复砸向脚腕,齐寰“啊——”的一声惨叫,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他的睡衣。
他大睁两眼,昏暗依旧的病房里,心电监护发出单调的“滴滴”声,他烦躁的一把扯掉了鼻子里的吸氧管。
旁边的特护正在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高齐寰,你做噩梦了。”
齐寰猛一抬头:“秀秀,我想的你好苦。”他一把紧紧攥住了值班护士的手。
小王护士摁亮床头灯,端过一杯水:“高齐寰,喝杯水吧,你出了好多汗,口渴吧?”
齐寰接过水杯:“对不起,把你吓着了。谢谢你,几点了?”
“凌晨三点。高齐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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