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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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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薄云听说了这边的动静,急匆匆赶过来,挑帘进去时,小天给冷悠然刚刚脱掉睡裙,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在外面,真是诱人。

他停了脚步,眼睛有些直,小天一把掀开被子,蒙在冷悠然的身上,把她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不满的瞥了眼战薄云说道:“教官,悠然在换衣服。”

“哦。”战薄云转身走了出去,她那迷人的春光在他脑海中晃啊晃,晃得他都忘了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老远的,兰若凡走了过来,这变态,宽肩细腰,身材果然很撩人,战薄云瞅了瞅自己的体格,有些郁闷,也许,悠然喜欢闷骚男,像小天和兰若凡那样的?

“教官。”兰若凡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眼圈发青,还有些红肿,神情也萎靡不振,像霜打的茄子。

“嗯,悠然在换衣服。”战薄云不想让兰若凡也看到悠然那魅惑人的摸样,便出言劝阻。

“哦。”兰若凡答应一声,接着便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天终于给冷悠然穿好了衣服,冷悠然出来,兰若凡咬着唇看了看小天,又看了看她,忽然一跺脚,蜂腰一扭,转身跑了。

“悠然,你怎么招惹了这位变态爷?”小天有些吃味,转头问她。

“哦,也就是跟他借了张白虎皮,他不太愿意,切,至于那么小气吗?”冷悠然心虚的垂了眼睑。

若是兰若凡在,肯定会补上一句:“是那么回事吗?你在糟蹋我的心啊,悠然。”

虽然战薄云对冷悠然与小天的关系很怀疑,但明面儿上也不方便为什么,只好问了下昨晚的事情。

冷悠然把飞飞放出来,她和飞飞心灵相通,经过一番沟通,大致知道了昨晚事情的经过。

“砰--”墨景枫一拳砸在桌子上,邪魅的眼睛中全是冷意:“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查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惜,那凶手进了飞飞的肚子里,下次一定要告诉它,不要毁尸灭迹。”冷悠然摸了摸飞飞的头。

冷悠扬从地上捡起子弹头,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没有任何图案,论理说,军工厂出产的子弹,上面都应该有标记,这几枚子弹上没有标记,这说明什么?有人在私造军火。

大家又在现场查探一番,如同上次篡改总部系统一案一样,没有定论,只得出一个结论,对方是高手,不容小觑。

花想男一直没过来,大家商量完毕后,冷悠然处于担忧,特意到她帐篷里瞧了瞧,奇怪的是,帐篷里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难道,她昨晚没有回来?

正想着,大远的的看到花想男一脸娇羞的拉着花向春的手,往这边走过来,看到冷悠然不自然的垂了头。

“想男,你和悠然聊,我先回去了。”花向春温柔的为花想男整了整头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离去。

冷悠然叹息一声,又一个黄花闺女没了。

“好啊,假小子终于尝到翻云覆雨的滋味了?怎样,昨晚战况激不激烈?”冷悠然捶了她肩一下,笑嘻嘻的调侃。

“讨厌,你取笑我?”花想男一把把冷悠然推进帐篷,站在外面她实在不好意思谈论这种话题。

“那就是很激烈了?我看看。”冷悠然动手翻花想男的衣服,衣服下的肌肤光滑如初,没有一点红痕留下。

奇怪,冷悠然心里暗想。

“别闹,悠然,昨晚,他很温柔。”很少见到想男这样温柔的样子,冷悠然心里虽有疑惑,也不忍心点破。

“好吧,老娘昨晚差点做了枪下亡魂,你倒好,醉倒温柔乡,沉醉不知归,真是不够意思啊,不够意思。”冷悠然夸张的感叹。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花想男顿时紧张起来,仔细询问了昨晚的事情经过,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点铁血娘子的样子。

冷悠然本来有些怀疑花向春的,但是此时,他既然和花想男春风一度,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那便不是他了,不是他,会是谁?难道是花向毅?

有了怪兽吃人事件,对方隐在暗处,短时间内倒也没有轻举妄动,基地这边的体能训练已经结束,正式进入实战演练。

三十个人被分为红军和蓝军,两方各自有阵营,枪械,选出队长和参谋长,冷悠然一组被分到了红军,八组分到了蓝军。

经过讨论,红军一组选了冷悠然做队长,选了墨景枫做参谋长,大家凑在一堆研究了地形,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实战演练虽说有实战两个字,但为了防止伤亡,枪膛里的子弹都是假的,打在人身上会有一些疼,却无伤大碍。

战薄云一声令下,大家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地方碉堡,俘虏对方队员,一经中弹的士兵便失去了作战能力,不能在起身继续。

冷悠然用内视看到对方的大致布局,便命小天带几个人前去诱敌,他们打算把敌人引入包围圈,然后再集中歼灭。

小天带着人走后,冷悠然又把剩下的人分成两队,一队埋伏在左侧,一队埋伏在右侧,她自己则带着花想男沿着营地边界察看。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天将对方十几个人成功引入包围圈,埋伏的两队拉响战斗,对方队员拼力想冲出包围圈,却被一次次打退,最后没有一人生还。

打赢了战役后,红方人马便立刻撤退,冷悠然往指挥部走去,现在是休战时间,他们需要接着讨论一下,下一步的细节。

“悠然?”花想男忽然顿住脚,对冷悠然轻轻呼唤。

“嗯?”冷悠然转身那一瞬,敏感的觉察出背后的危机,急忙闪身一避,一颗真材实料的子弹擦着耳边过去,钻入对面的树干,打了个幽深的黑窟窿。

“砰砰砰--”,又是数枪,花想男手中握着手枪,目光疯狂,扣动扳机,疯狂扫射。

冷悠然左躲右闪,幸好她有内视,总可以在子弹刚出镗时看出它的走向,然后随之选择合适的躲避方式。

可是,这么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冷悠然一个旋身跃到高空,飞腿,下落,正好踢在花想男握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然后又是一个箭步,跨过去,抄起手刀,看在她的后颈上,花想男眼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一点红光,然后,沉沉晕迷。

冷悠然解开她的衣领,在她身上仔细搜索着,没有任何发现,然后轻轻拨开她的头皮,在头顶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眼,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花想男受到了控制,对方的目的是让她们自相残杀,主谋是谁?谁可以如此靠近花想男?要知道,她的警觉性和身手都好得很。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其余队员听到枪声跑了过来,看到花想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

冷悠然看到还有其他组的人员,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

大家把她抬回指挥部,战薄云便听说了这边的消息,赶过来时,恰好花想男醒来,一睁眼,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为了保密,指挥部里只留下了六组的人和战薄云,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

“咦?我们不是在实战演练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小天诱敌深入成功了吗?”花想男摸了摸后脑,有些疑惑。

“成功了。”小天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善。

“悠然,咱们两不是去巡视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花想男直觉有些不妙,心里暗自紧张起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吗?”

“总部来到,花家起了内讧,你的父亲母亲出事了。”战薄云没等冷悠然开口,便先插话说道。

花想男手脚微颤,身体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变得惨白无比,“他们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跟你二叔的势力起了冲突,被人误伤致死,现在尸体已经成殓了,只等着你回去发丧。”

“爸,妈,不,这不是真的。”花想男的泪水瞬间如雨而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向外跑去。

战薄云跟出去,回头对冷悠然说道:“我跟着她,你们迅速结束下面的演练,跟她去花家处理后事,顺便帮助花想男夺回家主之位,这就是你们即将进行的任务。”

“是。”冷悠然一脸严肃。

剩下的战役好打的很,对方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仅剩的几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红军毫无悬念的获胜,只是,这胜利来得过于沉重,大家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的表情。

眨眼间,来这里训练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冬天,大家准备了一些过冬的衣服,便跟着花想男出发了。

一路上,原本沉闷的想男愈加沉闷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冷悠然很想和她说说她头顶上红色针眼的事情,却又怕她受不了打击。

奇怪的是,临出发那一天,花向春并没有来送行,花想男忧郁的眼中有些期待,直到车开了,也没有看到希望见到的那人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满满的失望。

基地中,花向春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女人的荡笑,“呵呵呵--,讨厌,花少,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就喜欢我弄你吗?一天不弄你,你浑身不舒服。”微风吹起帐篷帘,里面露出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得意的笑着,疯狂的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淫笑停止了,里面的女人酥软的倚在男人的怀里:“花少,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

“哼,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过爷幸亏有了你这个骚女人,既解了我的饥渴,也帮了我大忙。”男人在女人身上又是一阵肆意揉捏。

“嗯,讨厌,你可不能亏待我呀。”

“嘻嘻嘻--”,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花家位于东部的S省内,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这个省区,这个地方土地肥沃,人民生活富庶,花家的财力可见一斑。

花父和花母的尸体停在灵堂上,身上蒙着白布,幸好是冬天,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

花想男在冷悠然的扶持下,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两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冰冷的闭着眼睛。

“爸,妈--”花想男哭着,忽然晕了过去。

对于药理,六组的人都不熟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想查出一些端倪,必须找个通晓医理的人,这个时候,冷悠然想到了白旭阳。

她把花想男扶进后堂休息,然后得空儿给白旭阳打了个电话,事情巧的很,这几天,白旭阳正休假,手头没有手术,受到她的邀请,立刻乘了当天飞机飞了过来。

当风尘仆仆的白旭阳出现在花家时,冷悠然真的感动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不问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悠然。”一进门,白旭阳就看到亭亭玉立的冷悠然含笑站在那里,他的心脏顿时砰砰狂跳起来,几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诱人了,浑身上下透出的迷人风情,似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旭阳,你来了?”冷悠然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边走去,在路上简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和让他帮忙的事情。

白旭阳听了过程,皱着眉头思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进入灵堂时,看到正中摆着的两具尸体,对冷悠然说道:“让我检查检查尸体吧?”

“不行”,大厅上一位老人颇有威严的站起来,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他们两个刚去,魂灵未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骚扰他们,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想男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准备一下,发丧吧。”

冷悠然看了老人一眼,这是花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孙长老,在花家地位较高,说话很有分量。

“不,孙爷爷,我要查,爸妈死的不明不白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草草了事?”花想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浑身缟素,头戴白花,眼神变得冰冷犀利。

“想男,你身体不好,这件事就让你二叔处理吧?”孙长老貌似在关心,实则在把权利放到她二叔手中。

“我二叔?我没有这个二叔,父亲没了,我就是花家家主,我的话就是命令。”花想男扬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墨绿的扳指。

孙长老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扳指,久久没有说话,末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

白旭阳走了进来,掀开白布,发现两具尸体脸色都有些发青,按照花家给出的说法,花想男的父母应该是和她二叔的人发生了争执,不小心被误伤了,伤处恰好在后脑上,所以流血过多而亡。

白旭阳仔细查看了伤口,又用活物做了个试验,发现因为后脑重伤而亡的话,伤口不可能是那个样子,血窟窿不大,流血在可治的范围内,除非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可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天,太漫长了。

经过了花想男的同意,白旭阳对尸体进行了尸检,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一种神经麻醉类药物,剂量过大的话,有可能会造成精神恍惚,神经错乱等后果。

冷悠然蓦地想起花想男头皮上那个红色的针孔,看了眼花想男,此时的她浑身冷冰冰,镇定异常,可能刺激过度反而平静了。

“想男,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基地遇袭,你和花向春在一起,晚上发生的经过你有具体印象吗?”冷悠然问花想男。

花想男知道她想问的是和花向春发生关系的过程,她仔细的想了想,毫无印象,恍恍惚惚中觉得很快乐,她一向短眠,那天早晨却睡了懒觉。

“没有,有问题吗?”

“嗯,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实战演练那天,你神经异常,曾对我射击过,枪膛里的子弹都是真货,和那天晚上的子弹一样,没有标记。”

“怎么可能?”花想男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可那天,她的的确确晕了过去,在醒来后,后脖子生疼,分明是被人用手掌砍晕了。

“也就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还在你头皮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针孔,类似于注射了某种药物后留下的。”

花想男不再说话了,脸色变得更白,思绪回到实战演练的前一天早晨,她在演练场上见到了姜丽,不知出了什么事,姜丽慌慌张张的向她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花想男躲闪不及,和姜丽双双倒在一旁。

然后,花向春出现了,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整理头发,却不小心拽了她的一小撮头发,不,那不是拽了她一小撮头发,那分明是趁机在她头皮上注射了药物。

因为注射在其他地方,事情如果败露,冷悠然他们会发现,注射在头皮上,不能轻易发现,这样一来,有可能引起冷悠然对花想男的怀疑,从而达到离间他们的目的。

花向春,花想男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落下,原来,一切都是骗局,说什么爱她,说什么生生世世要和她在一起,说什么海枯石烂心不变,什么立誓,什么赌咒,都是***废话一堆。

“想男,事情还没有定论,也许,这又是一个迷雾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人能离间的了。”冷悠然握着花想男的手,目光坚定的对她说。

“悠然--”,花想男反握冷悠然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真正的友情,不需要任何语言去美化,去诠释。

“好了,花小姐,让我检查下你头皮上的伤口。”白旭阳说道。

花想男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冷悠然拨开她的头发,在头顶某处发现了那个伤口,红色已经消退很多。

白旭阳从伤口处抽了血,放到试管中仔细检验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此药物与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药物是同一种。

“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袭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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