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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情番外 如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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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情恶心地唔着嘴,想吐却吐不出来,她镇静神色,不自然地笑笑,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雀儿她…。?」
坐在凉亭里的严煜枫看似悠然自得,但背然却藏着浓浓杀意,他轻描淡写地道:「我杀的。」
方情白了一张脸,仍是故做镇定,「是不是…。雀儿…。犯了什么事?惹王爷生气…。?」
严煜枫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犯了事的…。可不只她……」
方情露出一丝慌张,心下思忖,该不是被他知道那小男宠的事儿了吧?!
连忙展出笑颜,「王爷…。您今日好生奇怪,怎么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呢?」
严煜枫冷嗤一声,「哼!不知死活的女人,尘儿的毒是妳下的,不是吗?」
「王、王爷…。您在说什么?我不懂…。我一直都待在堡里没出门过,怎么可能下毒杀那个男……」方情正想说男宠时,被严煜枫厉眼一瞪,顿时消了声。
突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一温雅清俊的男人站在方情身后,方情回过身,「表…。表哥…。」
凌语寒一脸心寒,他看了严煜枫一眼,语重心长地道:「表妹…。尘儿的毒我见过了,斩情针是妳们方家堡出名的暗器,妳就别执迷不悟,老实认了吧!煜枫多少会饶了妳一命……」
方情从凌语寒的话里找出玄机,她咬着牙一脸阴狠地道:「他…。还活着?!」
凌语寒脸一变,他硬着声道:「方情…。妳承认了?」口里也不再叫她表妹。
方情冷笑着,「你们都已经杀到这儿来了,我再做假也没什么必要了,我只恨,为什么那该死的瘸子男娼命如此大,到现在都死不了?!」
凌语寒沈痛地摇摇头,一脸哀伤,「尘儿现在…。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方情…。我想妳的目的该达到了…。」
方情亮了一张俏脸,连忙步到严煜枫跟前,「王爷,我表哥说的…。可是真的?!」
严煜枫缓缓站起身,他笑了,对方情真摰的笑、毫无虚假,方情一见那笑容,便傻愣愣地迷失了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没见到严煜枫眼底那嗜血的光芒,他慢慢地伸出手,握住方情的柔夷。
在方情情不自禁想投入他的怀抱时,手一使力,一条臂膀便被狠狠地扯了下来,一时间,大量的血从她的伤处涌了出来,血溅四处,方情痛苦地尖叫着:「啊~~~~~!」
方情一脸惨白地跪倒在地,颤抖地望着被严煜枫弃如鄙屣地丢在地上的断臂,「你…。你…。!」
「哼!凭妳这蠢女人…。也想嫁我…。?」严煜枫謿讽道。
方情咬牙忍着痛楚,她浑身泠汗,但仍是阴郁地瞪着严煜枫,既然…。你如此狠心地伤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她不着痕迹地从怀里取出一样事物,奋力地往严煜枫撒去,严煜枫冷笑一声,大袖一挥,只画了一道圆,方情撒出的毒粉全都反扑到她自己身上,剎那间,全身剧痛麻痒不已,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哭号,不顾大家闺秀形象,用一只完好的手拚命地往身上抓去,直到抓出一道道难看的血痕,仍是停止不了痛苦。
凌语寒心中依旧不舍,他走上前去欲替方情解毒,却被严煜枫冷眼一瞪,「她自做自受!」
无奈,只好别过头去,不忍看着自己表妹受如此苦楚。
「啊~~好痛!表哥…。救我…。救我啊~~」方情痛不欲生,不由自主地像凌语寒求救,但凌语寒却只是僵在那儿,一脸为难。
方情在浑身痛痒之际,眼角余光见严煜枫仍是一脸淡漠冷然,好似眼前的她不是人一样,瞬间由爱生恨,疯狂地问:「为什么…。不肯爱我…。?为什么…。我爱你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喜欢我?!」
严煜枫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妳…。是什么东西?」
方情一听,被抓得满脸鲜血的脸剎那间变得更为狰狞,她愤愤地咬着下唇,妒嫉的眼神像发了疯似的,她倏地站起身扑向严煜枫,「严煜枫…。我恨你!…。我…。我杀了你!」
还未近到严煜枫的身,便被严煜枫反手一掌轻易地震了回去,她痛苦地尖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且昏迷不醒,严煜枫慢步跺到方情身旁,冷冷地望着她狼狈的丑态。
凌语寒看不下去,他制止严煜枫,「煜枫够了!适可而止吧…。你断了方情的臂。。。。又废了她武功,她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做歹了,你就看在我的面上…。放过她吧!」
严煜枫冷笑,「放过她?即使杀她千百遍也不足以赔偿尘儿!」
「那…。至少你也看在尘儿的份上,饶了她吧!你若真杀了她,小尘儿也不会好转…。好歹你也替尘儿想想,别再造杀孽了。」凌语寒见严煜枫那仍是带着杀意的眼神,只好拿尘儿来说服他。
严煜枫狠狠地瞪了凌语寒一眼,这混帐!竟拿尘儿当说情的!
「若尘儿真有个万一,这贱女人不会只断一条臂膀!」说完便愤然地甩袖离去。
凌语寒苦笑地看着严煜枫的背影,看来…。真要小尘儿才能制住这个狂放不羁的人了。
再转头低身看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表妹,一张艳丽的俏脸被毒侵蚀的肿胀发紫,再加上她自己拚命往伤处抓去,导致一道道血痕烙在脸上,凌语寒低头叹息,即使没断臂…。光这张脸…。只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嫁人了……
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表妹,从原本天真活泼可爱的小女孩,遇见严煜枫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会用心机、耍手段,想尽办法要得到他的注意,只要靠近他的人都被她用计驱离,甚至主意打到尘儿身上…。现下…。她自己也尝到苦头了…。只是…这代价未免过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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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连绵无垠的花谷,百花齐放着,万紫千红、争奇斗艳,四周处处可闻虫鸣鸟叫,在花壳中间,立着三幢草屋,草屋后另有一栋药卢,卢中传来阵阵药香味。
草屋后,可见一潭天然而成的大池子,池面上冒着缈缈烟氲,显示是一处温泉,然温泉上方则是一道似仙人发丝般的飞瀑,身处此处的人莫不觉如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离屋子不远处,清脆鸣亮的剑吟声不断传来,只见一名尚显稚嫩的孩子正认真地随着自己牢记的心法舞出飘逸出尘的剑式,每一招看似轻盈灵巧,却是气势凛冽,含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而主屋的屋檐下,一名身形颀长、俊美邪魅的男人怀里似抱着一样事物,悠然闲适地躺在遥椅里看着孩子练剑,身下摇椅前后地摇摆着,男人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怀中事物。
待练了一阵后,那孩子衣袍一摆、衣袂翻飞,一跃之间便已到一幢屋檐下。
孩子走上前,手一揖,清亮地喊了声:「爹,璇儿练完功了。」
严亦璇经由父亲亲自授导自己的绝学武功,长高了不少,不再似瘦弱的孩童般瘦小,所练的功夫已有父亲十成十的架势,用来自保是绰绰有余,不出几年,定可在江湖中闯出名气。
严煜枫略点了点头,眉也没抬一下,清冷地道:「跟你师祖练字去。」
「是。」
严亦璇欠了欠身,转身欲离去,但又伫足不前,一张与父亲极为相似的小脸欲言又止。
「有事?」严煜枫半掩着眸,俊雅的面容上无半点表情。
严亦璇哀伤地看了眼严煜枫怀里的事物,一名有着绝美脱俗容颜的少年沈睡在男人的怀里,安适的表情像正做着美梦一般。
他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道:「爹,恕孩儿突兀,小爹他…。已昏迷一年,至今未醒…。师祖也说了,小爹他早已是个……活死人,为何爹…。您……」迟迟不肯放下他?最后一句男孩不敢问出口,只能噤声等着父亲的回答。
他虽然极其不舍小爹就这样死了,但…。与其像这样半死不活地苟延残喘在世上…。倒不如干脆一点,别让他活得如此痛苦,事情到此地步…。也只能算小爹与他们今生无缘了……
严煜枫冷厉的眼神倏地射向儿子,冰冷的嗓音让人心惊胆跳,「谁让你来多事?嗯?」
严亦璇抿了抿嘴,低头认错:「爹请息怒,璇儿再不敢逾矩了。」
严煜枫冷冷地道:「下去!」
严亦璇咋舌,庆幸父亲并没有勃然大怒而重罚他,看了一眼父亲怀里的曦尘后,便赶紧欠了身离去。
待儿子离去后,严煜枫低头注视着像尊瓷娃娃般依旧在他怀里沈睡的曦尘,大手掖好厚实的披风,让曦尘不吹到半点冷风,修长的手指抚着曦尘细嫩的脸颊,描绘着他绝尘脱俗的五官。
亲亲曦尘光滑的额头,严煜枫喃喃自语:「即使你睡一辈子,我亦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呵…。」
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在曦尘小巧的手掌上诉说爱语,明知他不懂、也不会有反应,但他仍是一笔一划地在曦尘手上写着。
一年来,他与严亦璇、凌语寒一直待在长白山上,像是固定的作息一般,他白日定抱着曦尘出屋外透透气,在他耳边说话、在他手上写字,夜晚搂着他入睡。对已是活死人的曦尘,喂食喂药沐浴等杂事,他从不假他人之手,由于无法自行咀嚼食物,曦尘只能吃些粥啊汤的,全都由严煜枫以嘴喂食。
即使曦尘体内的斩情针之毒及断腿全让柳苍离给治好了,但曦尘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柳苍离推论着是因为回魂丹药性过强、而曦尘身子过于孱弱,中毒前便已落下病根,根本无力抵抗回魂丹才导致迟迟无法醒来。
想到此处,严煜枫不禁恨透了那几乎将曦尘置之于死地的方情,要不是凌语寒极力求情,那女人如今可不会只是个被划花脸又断臂,且见到男人就发疯的疯子而已,早不知投胎到哪去了!
有仇不报向来就不是他的原则!
而皇帝也屡屡传来谕令,让他回宫处理国事,他根本不屑一顾;柳苍离及凌语寒也不只一次来劝告过他,该放下曦尘了,让他早日投胎,免受此折磨,但…。他已爱他至深,且又是占有欲极强之人,叫他放下…。谈何容易?
严煜枫拧着眉,不愿再想这些琐碎烦人的事,抱起曦尘,走回两人所住的草屋内。一年来,不管严煜枫的动作如何大,曦尘始终安适地沈睡着,不曾有过任何声音或动作。
轻柔地将他置于床上,严煜枫深深地望着他良久,什么时候…。他才能再见到眼皮底下那双黑白分明且单纯无瑕的大眼?俯下身轻吻曦尘的额头、眼皮…。再到粉嫩的唇,但娇小人儿仍是没有任何反应,严煜枫不恼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等…。
他坐在床边的太师椅,拿起书册惬意地读给曦尘听,直到时辰差不多了,起身欲到药卢去给曦尘拿药,衣袖却像被什么顿住一般,严煜枫不解地低下头看,顿时僵直在原地!只因那双睽违已久的美丽双眼正茫茫然地望着他!
严煜枫讶然,他屏气凝神,似乎怀疑自己所看到的。
曦尘毫无焦距的双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发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眨了几下,这下严煜枫确信曦尘是真醒了!他赶紧坐在床沿将曦尘搂入怀里,低头温雅一笑,「尘儿,你醒了?」
眨了眨大眼,久未使用的眼睛仍是抓不住焦距,曦尘没有动,只是睁着一双晶亮的水眸任男人抱着他,没有一丝害怕或紧张,好似他们两人天生就该在一起般的自然。
似刚出生的小婴孩般,艳红的小嘴微张着,纯澈剔透的大眼困惑地盯着眼前似熟悉但却又陌生的男人。
在他沈睡时,他一直听着一个沈稳的心跳,躺在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一双大手不停地轻拍着他,时不时地可以听到低沈悦耳的嗓音在他耳边说话。
见曦尘仍是呆愣愣的,严煜枫心里一急,手抚上他细嫩的颊,语气里透着一丝忧虑:「尘儿?」
这回曦尘才反应过来,他从那极为熟悉的低沉嗓音中马上认出是一直在他耳边说话的人,茫然的眼神逐渐转为清明,看清楚了男人深刻的五官,他不由自主地展开纯真的笑颜,令严煜枫不禁心中一动,迅速地啄了一下他的小嘴。
「啊…。!」曦尘抚上自己刚被男人亲了的小嘴,刚醒来的他完全厘不清状况。
「…。你…。是…。谁…。?」一年未开口的曦尘口齿模糊不清地问。
虽知即使曦尘醒了过来也会忘了过往的记忆,严煜枫心里难免一沉,但随即转念一想,现下是大好时机让曦尘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于是他愉悦地回道:「你的丈夫,严煜枫,要记好了!」
曦尘傻愣愣地点头,脑中仍是一片空白的他很自然地接受严煜枫告诉他的一切,只因他直觉地认为严煜枫是他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
「那…。我又是谁…。?」曦尘又问。
「你叫曦尘,我的妻子,记住了?」严煜枫邪笑,再强调一次两人的关系。
点了点头,满脑胡涂的曦尘并不是很专心的听。
「有没有哪里疼?」严煜枫问。
摇了摇头,曦尘单纯地抚着肚子,有些羞涩地开口:「…。呃…。饿…。」
严煜枫顿时笑得如沐春风,又亲了一下他的小嘴,才迅速将他抱进主屋内,让众人瞧瞧。
所有人一听到曦尘醒来的事实,全都惊讶不已,柳苍离率先将曦尘全身上下检查个遍,一边还咋咋称奇。凌语寒则只能看了曦尘几眼,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便被严煜枫下令去作饭,一脸哀怨地离去。而严亦璇更是高兴地绕在曦尘身边呱噪不已。
曦尘困惑地望着众人喧哗不已,当柳苍离替他把脉、审视身子时,他下意识地更往严煜枫怀里缩去,忘了一切的他根本不记得任何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只能自然地依赖着第一眼见到的严煜枫。
严煜枫低笑,似乎很满意小东西只依赖他一人的情况,他哄道:「别怕,师父不会伤你。」
柳苍离没好气地道:「是啊!又不会”吃”了你!」末了还装出一副呲牙咧嘴的吓唬他,惊得曦尘小脸紧紧埋入严煜枫胸膛,只微一侧脸用那漂亮的大眼睛气呼呼地瞪着柳苍离。
严亦璇趁着柳苍离检查曦尘时,跃到床边,一脸兴奋地问:「小爹小爹!我是璇儿,你还记得我吗?」
曦尘歪着头望着眼前玉雕般的小男孩好一会,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见到小男孩失望的表情时,他也感到难过,绞尽了脑汁意图想唤回过去的记忆,却仍是一片空白,他头疼地皱着秀眉,一脸痛苦地用手抱着脑袋。
「好痛……唔…。」
「小娃儿,别想了!你的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柳苍离安慰着他,而严煜枫拉下曦尘的手,以自己的大掌按摩着曦尘的太阳穴,才让他的头疼舒缓下来。
曦尘抬头望向严煜枫,困难地开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会这样…。?」
严煜枫低声安慰道:「无妨,你忘了一切更好,咱们…。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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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价响的敲锣打鼓声在京城大街上响起,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从老远的南大街连绵至北大街,中间一顶偌大且装饰华丽的红花轿竟需由十八名粗壮大汉才能抬起,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欢天喜地的奏乐,直到带头的领到一处大府邸前才停下。
京城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聚在街道两旁,观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大伙儿吱吱喳喳地讨论着,今儿个,可是二十五岁的睿王爷─严煜枫的大喜之日!
自三年前睿王爷率军平定回纥之后,突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大军随着一名大将军班师回朝,另皇上急得跳脚,四处派人搜寻,却不得而返。三年后,这迷一般的睿王爷突然又回到京城,更奇的是,回来没多久,便要迎娶一名妻子,且…。是位男妻!
这惊世骇俗的事情可从未发生在天朝过,百姓们议论纷纷,全都聚集在睿王府门前,挤破了头就是想看看这位让睿王爷不顾皇室颜面、甚至才在昨日被皇上给贬为平民,却仍是坚持迎娶的妻子,大伙儿皆好奇他这位男妻究竟是生得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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