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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子,绿帽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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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颜是一个唯美浪漫的理想主义女子,她相信爱情,相信展鹏,但她也是理智的,清醒的,再坚不可摧的爱情,也可可以摧毁的方式。
晚上七点,她拨通了展鹏的手机:“亲爱的,吃了饭没?你在哪呀?”
展鹏也回应:“亲爱的,在公司呢,刚吃的,吃的是快餐哦,没你做的好吃。所以呢,你快回来吧。”
挂断电话之后,她再给展鹏公司拨了个电话。接电话是前台文员,刘颜去公司的次数不多,所以她并没有听出刘颜的声音。
前台文员说:“您找易总哪?不好意思,他现在不在公司呢。”
刘颜再问:“什么时候走的呢?”
前台文员说:“下班就走了,六点走的。”
身在南京的刘颜,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在下沉,下沉。她抱着泽儿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心慌不安。泽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妈妈的心慌不安,跟着“哇哇”大哭,任凭外公外婆怎么哄劝就是不肯休声。
刘颜转过头对母亲说:“妈,我想明天回广州了。”
刘颜妈一想,女儿也住了这么久了,笑着揶揄女儿:“好啦好啦,让你回让你回就是了,再留着你啊,你就该恨我这个妈了。嫁出去的女儿,还真是泼出去的水,才住了半月就想夫君了。”
第二天,刘颜就带着泽儿飞回广州。
易展鹏对妻女的回来表示了极大的高兴,他抱着泽儿亲了又亲,还用刚刚长出的胡须扎着泽儿的嫩脸。泽儿也不哭不闹,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双手还在揪着他的头发,疼得他大叫:“乖乖,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刘颜看着这一切,那一刹那,她想,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是不是,结了婚的女儿都这么多心呢?她嘲笑自己。
深夜的恶梦
半个月之后,王芳又打电话给庄若诗,这一次不是诉苦,而是告诉庄若诗,她复婚了。
庄若诗笑说:“你们在玩什么把戏,把婚姻当儿戏啊?”
王芳一脸不以为然:“我们才不是当儿戏呢,我们这是对婚姻的认真。我思前想后,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罗福那样爱过我,想想他曾经对我的好,应该足以让我原谅他犯的这一次错。这些天,他一直在恳求我的原谅,我想想,也就认了吧,这世界上,哪个男人不一样,你再找一个,难保他会一直对你好,难保他会有别的女人。”
庄若诗再笑:“呵,复婚也好啊。既然复婚了,那就好好过吧。”
“若诗,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之所以跟罗福复婚,不是因为他曾经对我好,曾经怎么地,曾经?曾经是个屁。我之所以复婚是因为我发现我还爱着罗福,真的。不管我怎么咒骂他,怎么打他叫他滚,我每天晚上做梦还是会梦见他,我每天早上还是会习惯性地看看他有没有在我身边。他也还爱着我,真的,你别说我自恋自信自以为是,我能感觉得出来的。一个人还爱不爱你,你能用心感觉得到的。对了,你觉得,张重阳还爱你吗?”
庄若诗摇摇头,不知道。
王芳又问:“那你还爱张重阳吗?”
王芳埋怨:“没劲,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你看我多坦白。我告诉你,我和罗福复婚是有条件的,他给我写了张保证书,以后决不和别的女人有任何不干不净的关系。若是再让我发现蛛丝马迹,我再爱他,我都要眼一闭心一横跺了他。”王芳狠狠地说,一边说还一边发笑。
挂了电话,庄若诗也笑。她不是笑王芳的天真,她只是觉得,王芳对待生活的态度比她要好。
夜里,庄若诗做了个梦。
她梦见张重阳站在悬崖边上,被人用车子撞了下去,而撞他的车辆,也随之落入深谷。和电影情节里一模一样。
庄若诗大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汗水湿透了床单。
那一刻,她不能控制自己,抓起床头的电话就给张重阳拨。
张重阳深更半夜接到庄若诗的电话,第一感就是,不好,肯定有什么事。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若诗(重阳),你在哪?发生什么事啦?”
然后,是几秒钟的尴尬。
庄若诗流着泪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被一辆车撞落悬崖……”
张重阳的心有些震痛,庄若诗爱会做恶梦,以前,自己的胳膊经常被她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没事,我没事,你好好睡吧。”张重阳说。
重阳出车祸
没料到,第二天早上,张重阳就出事了。
他在开车上班的途中,前面有个中年男人骑着电动单车迎面撞来。眼看就要撞上,张重阳为了避让,将车身稍稍往左边行驶,不料此时,一辆小型货车看不清楚情形,从后面风驰电掣地驶过来,“轰”的一声,两辆车就就撞到了一起。张重阳的小车尾部有些扭曲,张重阳的头部撞上了旁边的玻璃,划了一个小口子,血流不止,而货车司机也因此受了轻松。
中年男人吓傻了,没想到因为自己而发生了一系列的车祸,他身上没有电话,便在张重阳上衣口袋里搜出一部手机报了120急救,报警之后,由于慌乱,他也顾不上男子汉的形象,坐在地上急得呜呜直哭,深怕要负什么刑事责任。医务人员来了之后,中年男人觉着心中有许多愧疚,也跟了去医院。
所幸的是,由于医治及时,张重阳除了头部受创之外,其他部位并没有伤着,经过医生消毒处理包扎上药之后,张重阳在医院病房里躺了下来。医生建议他留院观察两天,免得日后有什么后遗症。
中年男人一直在抹眼泪,也顾不上年纪上谁大谁小,抓着张重阳就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大哥,多亏了你,不然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了,如果我躺在这儿,那我老婆可怎么办呢……。”
张重阳忍不住责问:“你怎么逆向行驶呢,你不懂交通规则吗?”
“我,我也不是很懂,想着为了赶时间,去看我老婆。我老婆在精神病医院,我都一个礼拜没去看她了。”
“怎么会在那儿呢,在那儿上班吗?”张重阳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中年男人抹眼泪,语无伦次:“哎,她疯了,疯了十几年了,在老家的时候就疯了。她被坏人抢劫后强…强暴,经受不住打击,就疯了。”
“之后你一直跟着照顾她?”张重阳问。
“那还能怎么样,她离不开我,我离不开她。”中年男人说。“哦,对了,大哥,您老婆在哪呢?给她打个电话吧?让她来照顾你”说着他拿起张重阳的手机,在里面翻起了号码。
“我没……”张重阳刚想说,我没老婆,但又改了口:“她叫庄若诗,手机里存有。”
“哎,好嘞,我给她打电话,让她马上过来。”中年男人说。
庄若诗上班的时候,老是走神,觉得心神不宁。没过一会儿,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用一种焦急的口吻含糊不清地说,妹子,你老公撞,撞车了,在医院呢,你马上过来一下。
她请了假,立马赶到医院。一进病房,看到头上包着纱布甚至还沾着血渍的张重阳,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这时候,派出所的民警也来了,他们需要中年男人以及张重阳一起配合录口供。
中年男人一边向警察走去,一边朝庄若诗感激:“妹子,大哥是好人,是好人。不然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了。”
庄若诗走到床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有什么事,青青怎么办?”
张重阳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种种滋味俱上心头。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发丝,想了想,就将手从被褥中偷偷缩回了。
未来会怎样
刘颜从浴室出来,发现易展鹏正慌慌张张地通电话。
“我现在在家里,你不要打电话给我了。”易展鹏说,听起来很是气愤。
“展鹏,谁呢?”刘颜故作轻松地问,双手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
“哦,没,没,一个供应商,挺难缠的,老想着向我推销业务。”展鹏说,眼神有些闪烁。
刘颜笑笑。她强逼自己,让自己相信展鹏,夫妻之间,婚姻之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不是吗?但她却做不到。无论是在看电视,还是躺在床上,她的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个问题:“打电话给她的是谁呢?|奇^_^书…_…网|会是谁呢?为什么展鹏最近总是奇奇怪怪反复无常呢?”
第二天晚上,刘颜将泽儿放到展鹏妈那儿,随后提着礼品去看望罗密丽的父亲。罗密丽、陈小南他们都在家,陈小南忙上忙下的,看得出他对罗密丽非常好,给刘颜削水果的同时,也不忘给罗密丽削一个。刘颜趁着陈小南不在场,附在罗密丽的耳边说:“你真没没看错人,陈小南真的挺不错。”
罗密丽笑笑,她已经没有精力再想过陈小南的事:“这段时间他确实帮了很多忙,不过,我对他依然没有感觉。凑合着过,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嘘,别说了,我爸下来了。”
看着罗密丽的父亲,刘颜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一段时间不见,他消瘦了许多,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罗伯父,你别忙活了,坐呢。”刘颜说。
罗思强在刘颜旁边坐了下来。
“哎呀,颜颜哪”,罗思强用那种老人腔对刘颜说:“罗密丽交了你这样的朋友,真让我放心。以后没事经常来我们家走动走动,你来了,我们家一个个都活跃起来喽。”一边说一边乐呵呵的笑。
刘颜到罗密丽家很多次,但听见罗密丽父亲这样开心地笑,还是第一次。
“真的啊?那我以后还真得天天来,伯母烧菜可好吃了。”她说。
这段时间,在自己的反复说服下,罗密丽已经开始叫眼前这个自己记恨了十几年的老人“爸”,尽管这句称呼有些急促,看起来没有一丝感情,但罗密丽知道,她在努力。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甚至将自己锁在洗手间,逼着自己练习“爸爸”这个称谓。
而陈小南看着罗密丽的努力和辛苦,想去劝说,说明,但他想起罗思强的嘱咐,又忍住了。那天,和罗思强喝茶,罗思强告诉了陈小南十几年前的发生的事。
尽管陈小南在很早之前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罗密丽对男人的失望和绝望,对她父亲的冷漠及无视,罗密丽对男人的失望,源自她对她父亲的失望。当罗思强隐忍而释放地将那一段不堪的往事说出来的时候,陈小南惊讶了。
他无法评价事情的本质,谁对还是谁错,该恨还是不该恨。但他终于能够理解,罗密丽为什么总是反复无常,常常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他对罗密丽更加包容,更理解。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打动罗密丽。
陈小南,这个昔日让人觉得开朗活泼中夹杂着放荡不羁男了,他也真正地成熟了。他觉得,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充满信心。
赌博(1)
张越面对易展鹏的忽然冷淡,有些挫败。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问题上感到失败。在以往,只要她小指头一勾,男人就蜂窝般涌上。而易展鹏,无论她使什么样的技巧,他始终都不动心,即使面对她的飘柔长裙,甚至香肩酥背,他依旧不为所动。有两次,还非常生气地警告她,让她不要再无休止地打她电话。
他对他老婆,倒是死心踏地啊!张越想。她决定,要亲自去看看,他老婆到底长什么样,有多优秀!
她特地用了一上午的时间,辗转在在易展鹏家附近。终于,她看到了易展鹏和他老婆刘颜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易展鹏的老婆抱着孩子,远远看起来,就很一般,身材娇小,平淡,不及自己一半火辣,可以想象得出,他老婆没有自己漂亮,没有自己妖娆。
易展鹏为什么对自己不动心?因为自己不优秀吗?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不离不弃的爱情,有不嫌弃对方,不背叛对方的爱情?
在那一刻,她的心中涌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但她仍将这种感动放在心底。她在原地呆滞了很久。
那一刻,她想起了在家乡当高官的父亲。父亲和母亲原本相亲相爱,幸福无比,只因有了权利,有了金钱,便赶起一潮流,包起了“二奶”,害得母亲日日在家,以泪洗面;她想起了曾经和自己相爱四年的男友,他居了为了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背叛了她,和她说分手,说不爱她了,活生生地抛弃了她用心投入四年之久的爱情。
一想起这些,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她的一切都优秀,但在感情方面,如此的不尽人意。她遇到的男人,都是龌龊的,猥琐的,薄情的,不堪的,包括她的父亲。上帝让她降临这个世间,却要让她忍受这些不美好。不美好的事物,没有理由让她一个人舔尝,所以,她学会了报复。她学会了周旋在各个男人之间,不动声色地玩弄那些无耻好色的男人,拆散他们看起来美好无比的家庭。
自从认识易展鹏之后,她时常发现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的微笑让她嫉妒,于是千方百计接近他,勾引他。特别是她知道他老婆回老家的时候,她觉得是最好的时机,于是吃宵夜,咨询问题,吃饭,一个又一个的理由,让她接近了他。可是他却像榆木疙瘩般,对她的明示暗示无动于衷。
易展鹏让她意外,也让她有了久违的动心。
望着易展鹏和刘颜愉悦地交谈着,张越想,真的有这么坚不可催的爱情吗?
她决定赌一赌。如果输了,从此以后,她过她的日子,不再与任何男人有任何牵扯,当然,如果遇上了心爱的男人,又另当别论。如果易展鹏在假装正经,那么,她就要继续玩弄那些虚伪的男人。
这天晚上,张越拨打易展鹏的电话,当时展鹏正在冲凉。
刘颜看看来电显示,朝冲浴室喊:“展鹏,你电话响了。”
展鹏在洗手间喊:“你帮我接吧。”
刘颜按下了接听键,却发现易展鹏慌张地探出头来,想说什么,但发现刘颜接听了,缩回浴室去。刘颜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一痛,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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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展鹏他现在有事,请问有什么转告的吗?”刘颜清理嗓子,温和地说。
“哦,你是他老婆?”张越一听是女声,立即明白过来。这样也好,更适合放手一博。
“是的,请问你是?”刘颜说。
“哈哈,你别问我是谁,我想知道一个问题,你相信你和他之间的爱情吗?”张越妖娆地说,声音有些轻浮。
刘颜的心一紧,她是谁,为什么要这样问?但她平息了自己,深呼吸,然后稳重地答:“我相信。”
“哈哈,你相信?真好笑,这年头,居然还有相信爱情的人。如果你相信,明天我们做个实验,你敢不敢?”张越挑衅。
此时,刘颜心里痛苦极了。难道电话里的人,和展鹏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要做实验,是要让自己看清真相吗?展鹏近期的不正常已经够她难受的了,一回家就关手机,害得公司的员工一遇上什么重要事,满世界找他。这回,居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说要做什么测试。她害怕真相,害怕展鹏真的……但她又提醒自己,不要拒绝知道真相,自己应该相信展鹏,相信爱情,相信婚姻,相信人间的坚不可摧……
“好的,明天下午你在你们家小区门口等我,我会找你。”张越说完,挂断了电话。
刘颜挂断电话,易展鹏再次探出个头,问:“老婆,谁的电话?”
刘颜笑笑:“是一个叫张越的女孩子,她听说你在冲凉,和我聊了几句。”
“哦,聊了什么?”易展鹏问。刘颜听得出,他的声音中有些紧张。
“没什么,他向我夸你呢。快点洗啦,洗了好睡觉。等会泽儿可以哭了哦。”刘颜轻松地说。
易展鹏一看刘颜没什么反应,知道张越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舒了一口气。这段时候,他快要让张越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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