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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子,绿帽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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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还好,一见面罗密丽就想起了,哦,这就是父亲的得意门生,还得意门生?就这幅贼眉鼠眼的德行?
罗密丽眼皮也不抬一下,也不说话,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留下越挫越勇的陈小南在身后暗暗下决心:“够辣,我就不相信我陈小南赢不了你!”
晚饭在单位就吃过了,叫的外卖。到沙发上躺了一会,然后去洗漱。有意想早点休息,却发现自己无比精神,左翻右翻还是睡不着。想了想,换了一身牛仔服,揣着个小钱包就出门了。
她去了酒吧。
这段日子以来,她会不时去那儿放松一下,不需要大醉,也不需要歇斯底里的发泄,就喝两杯酒,心情就会好许多。
一进酒吧大厅,眼睛就无意识地往角落搜去,发现张重阳也在,正一个人喝着闷酒呢。
“嗨,真巧,好久不见。”罗密丽走过去,和张重阳打招呼。
“坐。”张重阳看了看罗密丽,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
“又喝闷酒?”罗密丽问。
“你不也是?不然来这儿干嘛。”
“呵,我?我就消遣消遣,打发时间。”罗密丽为自己开脱。
“谁不是打发时间啊。”张重阳半醉半醒,一句话顶了回去。
“得,我不和你争。喝酒,不醉不归。“罗密丽嚷。
“你说的?不可反悔。”张重阳指着罗密丽。
罗密丽也不再答话,问服务员要了一个杯,抓起酒杯就往杯里倒。也不等张重阳开口,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张重阳本身喝了不少酒,也打算来个一醉方休的,但看见罗密丽这样,喝不下去了。
“你怎么了?”张重阳问。
“喝酒啊,不是说不醉不归吗?”罗密丽眼皮也不抬,继续喝。
张重阳见她这样,怕喝多了出事,忙去阻止。
“哈哈,胆小鬼,说好喝酒的,不敢喝。”罗密丽挑畔。
张重阳没有被她刺激到,反而不再喝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不开心,具体什么地方不开心,我也说不上来。”罗密丽实话实说。
“人的一生哪,总是逃不过感情。我看你,也是为情所伤吧!”
“切,我从来不为情伤,感情这东西,我从来不屑。”罗密丽说。
过分解释等于掩饰。张重阳笑了笑,知道罗密同谋在掩饰,不再说话。
“我看你才是为情伤吧。”罗密丽反唇相讥。
“那又怎么样,婚都离了,呵,我是一个很失败的男人。”张重阳失落。
“其实也没什么。像你这样的男人,世界上多了去了。”罗密丽说,她没有完全听明白张重阳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庄若诗出轨的事。而张重阳的意思却相反,他在责备自己,没有能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失去了一桩婚姻。
“你结过婚吗?”张重阳问。
罗密丽摇摇头:“没有。”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张重阳居然和罗密丽说起了廖洁和庄若诗的往事。也许是他压抑在心中太久了,堵得太慌了,借着微微醉意,一吐为快。
罗密丽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太意外了。
如果说,一个男人被女人背叛一次,也没什么。可是两个女人,相同的场景,等于捉奸在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庄若诗的事她是知道的,但她不知道之前还有个廖洁。她为之震惊了,触动了。张重阳的隐忍,大方,深深地触动了罗密丽。
直到很久以后,罗密丽还在为张重阳的遭遇、隐忍、及独自承担的苦楚而感动着。
冰释
刘颜父母在广州住了一个多月,便回南京了。一来是放不开家里,房子没人看,二则是在广州着实住得不习惯。想想也是,老人恋旧,在南京生活了大半辈子,突然转战广州,自然是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女儿和外孙,父母老早就住不下去了。
这不,孩子一满月,两老一合计,便回南京了。父母回去后,公公婆婆就每天都来家里帮忙照料。易展鹏每天都会去公司,但一有时间,他就会溜回家,看看泽儿。为人父母者都会知道,哪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泽儿就是他们的心肝,宝贝,抱着晃着,亲着,掐她粉嫩的小脸。
有时,易展鹏抱着抱着孩子,就突然大喊:“颜颜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女儿,长得真漂亮!”
刘颜接话:“美吧你,都是遗传了我的优点。”
然后,一番争论,好不甜蜜……
这天中午,刘颜给泽儿喂奶,婆婆在厨房为刘颜煲汤,看着婆婆的背影,刘颜有种说不上的滋味。她对这个婆婆无可挑剔,人好,对她没得话说,有什么吃的喝的,总是第一时间给她,就连远房亲戚从乡下拎一只家鸡送给她,她都会乐颠颠地提到刘颜这儿来,目的就是希望她身体好些,调养好些,奶水充足些。可自从孩子出生后,她就对婆婆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总觉得心里别着些什么,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只见婆婆揭开锅,厨房里弥漫着一股热腾腾的香味,娴熟地装好一小碗,小心翼翼地端到刘颜面前:“颜颜,把泽儿放下,让我接手,你先把这汤趁热喝了。”
刘颜点点头,把泽儿递给她。
“哎呀,你裤子全湿了,快去擦擦,别着凉了。”婆婆指着她的棉睡裤说。
刘颜低头一看,泽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干的好事,将裤子的上半身的尿湿了。而自己只顾着看婆婆装汤,浑然不觉。
刘颜赶紧去睡房换裤子,母亲再三叮嘱,尽管过了月子,但还是要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能感冒,也不要沾凉水,现在不养好身体,以后就会落下病根,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换好裤子出来,只见婆婆正将小泽儿抱着手上逗着玩。用手指勾勾泽儿的小手,轻戳她的粉脸,乐呵呵的,一脸慈爱。
刘颜动容了,都说血浓于水,泽儿是展鹏的女儿她的孙女,婆婆还是很疼爱的,光看她一脸的笑容就知道了。
这样一来,刘颜又为自己前段时间的介怀而感到内疚。对婆婆,不应该有二心的,自从怀孕以来,婆婆对全心全意的照顾她,每天早早起床,晚上踏着夕阳甚至乘着夜色而归,如非特殊情况,基本上未曾间断过,生活细节上的拿捏,比亲生女儿都有过之无不及。她在网上看新闻,婆媳关系恶劣的可多了,轻则呕气,重则大打出手,你看《双面胶》里面,撕破脸皮,那才叫恐怖嘞。
想到这儿,刘颜给婆婆一个灿烂的微笑:“妈,你不知道,前几天楼下庄若诗说,泽儿的脸型很像您呢,很饱满哦。你看,泽儿跟您多亲,一到我怀里就不安份,手脚舞个不停,您抱着哪,她就老老实实了,乖得不得了。”她并非因为内疚讨好婆婆,这句话是庄若诗说得不错,只不过她先前不大乐意,一直没说出来。
婆婆一愣:“像我,是吗?”于是盯着泽儿的脸左看右看,好像看出了那么一点名堂来,继而乐开了:“颜颜啊,不说不知道,一看还真是的呢,脸型比较圆,很多年前我妈也曾经这样说过,小时候的我,脸可圆了!”
婆婆又说:“你看,泽儿长大肯定很漂亮,嘴唇像你,红红的,都不用擦口红,眼睛像展鹏,可精神了。”婆婆说得没假,刘颜的双唇颜色很分明,基本上,她是不用擦口红的,尽管这样,易展鹏还是爱得不得了,每天晚上睡觉早上出门,都得亲一口才行。
就这样,刘颜和婆婆说着话,先前对婆婆的那些“小意见”和“不快乐”也抛之脑后。
总监林创业(上)
庄若诗在办公室整理着财务报表,忽然听见背后窃窃私语。不是她敏感,她知道,一定是在说自己。
这份工作,对于庄若诗来说,确实很好,环境优雅,交通便利,两块钱的公交车,直接坐到公司楼下。就公司而言,里边的制度很透明,合理,让她工作起来也比较顺心。可是,一切皆因为财务总监林创业……
想起自己的顶头上司,庄若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的热情和大胆,他的退步和攻势,总是让她无法招架,避之不及,却又避不开。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的脑袋被什么利物敲击过了,神志不清,才会没完没了地缠着她。在庄若诗看来,她已经一无是处了。
记得当初面试的时候,人事经理看着庄若诗的工作经验,直皱眉:“以前是做人事的?没有工作经验啊!”言外之意,就是不能聘用。
就在庄若诗本人以为面试又得泡汤的时候,却杀出一个林创业,也就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她的顶头上司。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从人事经理手中接过她的应聘资料,看了看她两眼,对人事经理说:“行了,老陈,这儿我来吧。”
面试是一件苦差事。人事经理正想得个清闲,自然开溜了。
结果,林创业问了几个问题,聊了半个小时,就表示她被录用了。
这个林创业,三十六七左右,一米七五的个头,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工作上细心,经验丰富,给了庄若诗很从意见和指导,在生活上却对庄若诗“悉心照料”,每天等着庄若诗下班,专车送她回家。
他对她的照顾,倒不像上司,而是像兄长,或是情人。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庄若诗:“庄若诗,我喜欢你。”
庄若诗怀疑自己撞邪了,他谁不喜欢,偏偏喜欢自己这个离了婚青春不在的女人?
林创业仿佛看穿了她,反而一脸无所谓,直言不讳:“我喜欢你,是因为一种感觉,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在感情上吃亏,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奇*书*网^_^整*理*提*供)。你不年轻?我也老大不小啊,况且比你大个好几岁呢。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小女孩儿?错了。你离婚?那又不是你的错,我不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么!
这样一来,庄若诗无语了。不想理会,却又得天天面对,除非,自己辞职。
这几天,庄若诗就是在琢磨着辞职的事。究竟该何去何从呢?辞吧,再去找工作,很麻烦;不辞吧,整天面对林创业的过分热情也不是个办法。林创业丝毫没有敛的意思,说什么我有权利喜欢一个人,我有权利对她好,这些台词倒有些像港台电视剧了。可她不想听到公司的流言蜚语,本来他跟林创业除了同事关系,其它毫不相干,只因为他的热情,使得同事误以为她是靠林创业的关系进来的。最初的时候,同事对她热情,现在呢?爱理不理,有事有疑问,一副“有事你找林总监解决吧”的样子。事情不明摆着么?林创业对她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呢。
理了理思绪,她还是决定辞职。再找份工作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好,她都不想再牵扯进这些是是非非。她怕了,她害怕与任何男人有任何关联,她害怕暧昧,害怕近距离。这种害怕,甚至让她在午夜里做恶梦,梦见钟大明,梦见张重阳,梦见他们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
总监林创业(下)
庄若诗拿着辞职报告敲开了林创业办公室的门。
当时林创业埋头写什么东西,一见庄若诗,笑道:“找我有什么事?难得你这么主动?”林创业总是这样,即使玩笑,也是不温不火,让庄若诗找不到把柄。
将辞职信递过去,没说话。
“什么,你要辞啊职?就因为我追求你?”
庄若诗掩饰:“不是,是因为家里有事。”
林创业似乎知道他在说谎:“有什么事?当初面试时可是说了的,一旦工作起来,不会有家庭琐事困扰,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林总监,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家里真的有事。”
林创业还是不信:“我以为你多大的忍耐性呢,一脸的与世无争,却还是会在意别人胡说八道。”
“你说什么,什么胡说八道?”庄若诗问。
“我说什么还不明白,你不就是被底下那些蜚短流长给打败了嘛。说我和你怎么样怎么样,你是靠关系进来的?什么跟什么啊,我追求你又没有过错,你单身,我未娶,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扯上工作干什么,如果你想清静,行,以后我不打扰你。”林创业似乎有些生气。
庄若诗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林创业将辞职信递到庄若诗的手里:“这个你先拿着,我这个人很干脆,绝不因私人感情影响别人。辞职的事你先考虑考虑,三天后你给个答复。不过,我提醒你,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公司的环境很利于你学习,积累经验,不然,就凭你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出去不指定有人敢用你。”
庄若诗知道,林创业说的是大实话。经过几个月的磨合学习,她已经爱上了这一行,最初是打算帮张重阳,现在帮不上张重阳了,自己以后总要谋条生路的。以前那些人事之类的文职工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会计好啊,不会有吃年龄饭之说,越老越吃香。
她接过辞职信,欲离开林创业的办公室。走到门口,林创业叫住了庄若诗:“喂,对不起啊。”
什么?庄若诗回过头,淡淡地问。
“没想到我的直接会给你造成困扰。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了。”林创业很坦诚。
“谢谢。”庄若诗感激地笑笑,迈出去,随手关上门。
就这样留了下来。
林创业虽说热情大胆,但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自从向庄若诗保证过后,他再也没有私下找过庄若诗,当然,工作上的事儿除外。
下了班,庄若诗悠头地踱着步子,在公司附近的市菜买点菜,搭乘公交车回家,做饭,看电视,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
生活似乎渐渐渐进入了正轨,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才会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她往家里打电话打得勤快,几乎是隔天一个电话。有时候打给父母,有时候打给婆婆,和婆婆聊两句,然后就在电话里和青青没完没了的说。青青的语言很少,庄若诗问一句她答一问。
“你想妈妈没?”
“想。”
“怎么想的?”
“嗯,想吃兔子奶糖的时候就是。”其实青青想说的是大白兔奶糖。
“你乖不乖,有没有惹奶奶生气?”
“不乖,不惹奶奶生气。”
青青有时候思维没转过来,答非所问,让庄若诗要笑上好一阵子,有时候在办公室做着做着事,想起女儿的可爱,都会禁不住笑出声来。也只有在这个时间,她才会觉得快乐。
不醉不归
罗密丽觉得心烦意乱。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张重阳的影子,他的话语,他忧伤绝望的的神情。
我这是怎么了?她问自己。
聪明如罗密丽。难道我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重阳长得并不英俊,钱又不多,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再说了,即使他再优秀,再完美,又关她何事呢?不是吗?更优秀的男人,她都拒绝了,难道还会在乎一个张重阳。
可是,不得不承认,张重阳的影子的的确确实实在在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着,他忧伤的神情,被背叛的绝望,离异的痛苦,一直震憾着他的心。
但冷静也如她。罗密丽还是罗密丽,她在心里告戒自己,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不要为任何男人心动,更不要与任何男人走得太近,即使是张重阳这般,历尽沧桑的人。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不和张重阳见面。
只要她不去酒吧,碰到张重阳的机会就几乎为零。
于是,依旧回到最初的生活。上班,下班,偶尔回母亲家吃饭,陪母亲逛逛商场,有时候也上刘颜家,逗逗她的“干女儿”。泽儿的确是越来越可爱,一天不同一天。加之刘颜善于给泽儿打扮,才两个月大,就得像个公主般。
令她不悦的是,陈小南常常“骚扰”她。也不知道陈小南从哪儿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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