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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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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顶楼设有一间中型的赌场,灯光的映照下,赌场里一派华丽。
聂瑶看到里面的百家乐台子,才吃惊地反应过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就在她被前所未见的赌博场面惊呆时,靳恒远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说:“我去换筹码。”
聂瑶立刻制止他,脱口而出:“不行。”
在聂瑶看来,黄…赌…毒是绝对一辈子都不能触碰的东西。
靳恒远看到聂瑶异常严肃的神情,轻松地笑说:“这里是合法的,我们少玩一点,参与一下,娱乐而已。”
聂瑶对这种说法颇不认同,能不能做一件事,评判标准绝不能仅是合不合法。在有些国家,就连吸食毒…品都不是犯法的,聂瑶觉得这真是太惊悚了。
对于靳恒远现在总是自然而然的亲昵举动,聂瑶已经习以为常,她在靳恒远的臂弯里转过身,劝他说:“那我们就看看,好吗?娱乐不用非参与其中,看看也一样的,好吗?”
靳恒远不会轻易地拒绝聂瑶的要求,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聂瑶走到一台百家乐桌台前,看着荷官在湖蓝色的桌面上洗纸牌,那洗牌动作熟练利落得真可以称之为表演。
毫无征兆的,瞥眼间,聂瑶看到了一个多日不见,却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周灵!
周灵穿着乳白色的小洋裙,样子漂亮时尚的聂瑶不敢认,聂瑶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她。
周灵身旁的男人这时赢了牌,笑着把赢来的筹码推到周灵面前,在她耳畔小声地耳语着,动作很亲昵。
周灵脸上随后显出淡淡的笑意。
聂瑶偏头探身去看那男人的样貌。
震惊!无比震惊!那男人是凌亚影业的主席程伟豪。
聂瑶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果这个男人不是程伟豪,聂瑶还会疑惑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是周灵。
程伟豪侧头与周灵说话时,看到了周灵侧后方聂瑶愕然的目光,他在周灵耳边说了什么,周灵马上转过头向聂瑶看过来。
看到聂瑶,周灵脸上有惊、疑、喜、忧的神情一一闪过,最后呈现的是仿佛要落泪的无助样子。
程伟豪与靳恒远两人远远地颔首示意,打了个招呼。
聂瑶只得硬生生地撇开眼,不再接周灵的目光。
靳恒远发现了聂瑶神情里的异样,问她:“你怎么了?那个人,好像是你认识的,你们以前不是住在一起,关系挺好的吗?”
聂瑶低声说:“不是的,你认错人了。”
聂瑶转身离开那个百家乐台子。
赌场的东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上面有魔术师在表演节目。
聂瑶低头拉着靳恒远的衣袖向那里走,口里说:“我想看魔术表演。”
靳恒远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仍留在那张百家乐台子的方向,随口问她:“你喜欢魔术吗?”
聂瑶说:“喜欢,我觉得这是人类极大智慧的一个集中体现之处。”
魔术师的表演真的很精彩,不时赢得掌声和惊叹声,可是聂瑶却心猿意马的总是忍不住回头去瞧周灵的方向。
周灵依旧坐在那里,双手握拳放在双腿上,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坐姿是那么的拘谨。
不多时,程伟豪站了起来,带着周灵和赢得的筹码离开了座位。
恰在这时,靳恒远低声对聂瑶说:“我们走吧。”
☆、第四十四章
聂瑶点点头,随着靳恒远来到了楼下;楼下的宴会厅里正在举办一场舞会。
这是一场豪华的上流社会的舞会;舞会的主人是一位英国上流社会的夫人;可能还有个什么爵位。热情邀请整间会所里的每个人来参加她的舞会。
靳恒远在英国生活多年,中学所就读的伊顿公学是英国培养王子的学校;他能与这位英国夫人完全不陌生的交谈着;在他与那英国夫人说话时;聂瑶独自找了处无人的阳台,坐到了里面的环形沙发里。
聂瑶出神地望着面前的水果盘;心情竟很不平静;这让她一时间怎么能接受呢?
她深知周灵是有多么的爱那个叫叶晨的年轻男人;而如今;却亲眼看到周灵陪在程伟豪这个中年男人的身旁。
是柴米油盐浸透了浪漫吗?
是爱情在贫贱面前无处容身吗?
聂瑶想:人都有想依附或崇拜强大事物的心理;这是天性。怨不得周灵;自己不也是如此吗?自己从未抗拒过靳恒远的亲近。
这里是高级的会员制私人会所,很注重客人的*,很多有家室的男人会敢毫无顾忌地带着情人来这里;想到此处,聂瑶的心猛地一跳,一直都不敢想象,自己算是靳先生的什么呢?简单的老板和员工?不是,早不止于此了。朋友?是的,就只能这么认为了,就当做是吧。
就在聂瑶头脑凌乱的当口,靳恒远和程伟豪边说着话边走了过来,程伟豪的身边,跟着娇小漂亮的周灵。
靳恒远坐到聂瑶身旁,对她说:“我和程先生有事暂时离开一下,你和……”他看了一眼周灵,又转过来继续说,“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不要乱走,有事打电话给我。”
聂瑶抬眼看向周灵,周灵也正望着她,眼睛里竟水汪汪的。
聂瑶刚刚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微笑着冲靳恒远点点头。
当圆形沙发里只剩下聂瑶和周灵时,聂瑶清了下嗓子,很平和地说:“这可真是巧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呢。”
周灵却突然扑过来,扎进聂瑶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瑶被吓了一跳,赶紧接住她,小声地急问:“怎么了?哭什么啊?”
周灵在聂瑶的怀抱里呜呜咽咽地哭了会儿,才抬起头,独自坐稳。
聂瑶边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周灵,边环顾了下周围,宴会场里有满是香鬓倩影,幸好没人注意她们这个小角落。
聂瑶看着周灵,周灵漂亮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慢慢顺著苍白的面颊一滴滴地滑落。
聂瑶吸了好几口气,才敢问:“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周灵努力将喉咙里的哽咽咽下去,抽啼着开口说话:“你和靳先生在一起了?”
聂瑶无所谓地耸耸肩:“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怎样才算在一起?总之我至今没发现跟他多见见面有什么吃亏的,反正我也没有喜欢的……”
聂瑶止住了口,看着周灵,眼里有询问,嘴里却不敢问。
周灵明了地说:“我和程伟豪在一起,全都是为了叶晨。”
聂瑶听着周灵幽幽的述说,越听越吃惊,原来叶晨在酒吧被人陷害贩卖冰毒,被警察抓走后,周灵四处求助无果,最后病急乱投医地求到了程伟豪那里,程伟豪答应了下来,花了大笔的钱请了律师团来为叶晨做无罪辩护,最后硬是将罪名由“贩毒”打成了“吸毒”,叶晨最终以吸毒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
程伟豪的帮助自然不是无私的,他要求周灵陪他过夜,周灵同意了,可没想到的是,原本说好只陪一夜,后来却变成了多夜,现在程伟豪完全把周灵控制在自己掌控范围里,不准周灵离开他。
聂瑶听了这些,只觉手心在冒汗,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说话间,程伟豪和靳恒远两个人一起走了回来。
周灵立刻想坐到聂瑶的对面去,被聂瑶一把拉住了。
两个男人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她们的对面。
在聂瑶拉扯周灵的瞬间,她不经意从周灵荷叶形的领口看到了她肩膀处的一处血红色淤痕。
聂瑶惊讶地用手指摸了摸:“你身上这是怎么弄的?”
说着,聂瑶拉过周灵的衣领又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她看到了周灵颈项处更多红红紫紫的淤痕。
聂瑶大惊,直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周灵双颊瞬间红透,双手捏住自己的领口,不由自主地撇了一眼程伟豪,又赶紧胆怯地缩回视线。
聂瑶因周灵的反应而震惊不已,她疼惜地看着周灵,用带着气愤的语气问:“他虐待你?”
靳恒远和程伟豪闻声停止了交谈,一起看向她俩。
聂瑶用看变态恶魔一样的目光看向程伟豪。
程伟豪是个线条冷硬的男人,就连眼神都看不出温度。
聂瑶将视线转回到周灵的脸上,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什么?
聂瑶突然用力扯了下周灵的衣领,将颈项间的小部分淤痕露了出来,硬着语气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周灵快速拉回自己的衣领,深埋着头,低声支吾:“没……没事,不疼。”
聂瑶最看不得人这副样子,周灵要是能勇敢地指责出来,聂瑶还觉得没什么,就怕见到她胆小怕事的委屈样子。
聂瑶碍于靳恒远在场,怕让靳恒远难做,所以忍下一时的冲动,只甩了个愤怒的眼神给程伟豪,想用眼神告诉他,周灵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至少有她在意周灵的安危,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
程伟豪神秘莫测地浅笑了下,别有意味地看了靳恒远一眼。
靳恒远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咳,看上去有些尴尬的样子,辩解似的说:“每对恋人的相处方式都不同。”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对谁说。
程伟豪没有接这话,而是像个很亲和的朋友一样,用淡淡的口气对靳恒远说:“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你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忙,做人要识时务,要会放松,否则,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不知为何,最后三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靳恒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用同样清淡的语气说:“在其位,谋其职,我不忙一点,怎么对得起那些对我有期待的人,怎么让人明白天道酬勤,天理轮回的道理呢。”
在说到“天理轮回”时,他瞟了眼程伟豪,看到程伟豪面色有些不善了。
程伟豪接话道:“你不怕事情大白天下后,他生前的名望也跟着毁于一旦吗?”
靳恒远沉吟了下,说:“就算他还活着,我也不会姑息,我会亲自送他上法庭。”
“好。”程伟豪笑着点头,“我欣赏你,但我帮不了你,我还是想劝你将那件事放一放,我不想有一天,我们连这样坐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程伟豪看向周灵,不冷不热地说:“灵灵,过来。”
周灵乖乖地走过去,人刚到近前就被程伟豪一把拉坐到他的腿上,周灵连头都不敢抬,僵着身子坐着。
聂瑶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靳恒远则在一旁状似随意地说:“我们会有机会这样坐在一起的,因为你我殊途同归,目标是一致的。”
靳恒远说完起身拉过聂瑶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聂瑶边随着靳恒远向门口走,边忍不住地回头看向周灵,从周灵的神态里,聂瑶清楚地感觉到了不愿与不甘。
而程伟豪则低头一下下地捏握着周灵的小手,明显在出神想着什么。
回家的路上,靳恒远很沉静地坐在车里,面色出奇的凝重。
聂瑶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途经江边的人民广场时,靳恒远突然开口叫司机停车,然后径自下了车。
靳恒远走去了江岸的围栏边,站在那里凭栏望着波澜不惊的江面。
聂瑶未做犹豫地也下了车,来到靳恒远的身边,默不作声地陪着他一起望着。
江面很静,只有细微的水波在浮动,晃动着映在上面的灯火。
聂瑶身上穿得单薄,在这江边晚风里,没一会儿就感觉冷了,她一手环着自己的腰,一手罩着自己的口鼻,担心一不小心打出喷嚏扰到靳恒远。
靳恒远偏头看她一眼,然后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束着她的领口,很认真地问:“聂瑶,你对我最大的希望,或者说要求是什么?”
希望?要求?这让聂瑶怎么回答?聂瑶第一反应是:我对你没有希望和要求啊。
可是看着靳恒远异常严肃认真的神情,聂瑶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答。
她仰头看着靳恒远的脸,想揣摩他问这话的含义。
这是聂瑶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端详靳恒远的脸,这副棱角分明的硬朗面孔上,有着符合大众审美的眉眼,让人惊叹的好看唇形。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男人,不像那个程伟豪,一看就是个变态,周灵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个恶魔呢?叶晨被判了三年半,表现好可以减刑的吧?那能减到什么时候出来呢?
聂瑶漫无边际地溜号着。
靳恒远耐心地等着聂瑶的答案,眼神里有些许的希翼。
“想好了吗?”靳恒远轻声地问。
聂瑶“嗯”了声,由着自己此刻的心思答:“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一切都好好的。”
靳恒远闻言愣了下,随后突然大力将聂瑶搂进怀里。
聂瑶的额头贴着靳恒远的脸颊,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气息呼在自己的耳畔,这感觉很快使聂瑶的心脏跳乱了拍。
聂瑶迟疑地,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臂,环抱住靳恒远的腰,心里对自己说:就只是抱一下,抱一下不算什么的。
☆、第四十五章
靳恒远搂抱着她,眼望着江面;语含忧伤地缓声说:“小时候;有一次我哥带我到这里来玩;我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聂瑶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问:“你哥的答案是什么?”
靳恒远侧过头亲吻她的额角:“你们的答案是一样的。”
聂瑶在心里叹息,小声地问:“你现在很想他;是吗?”
靳恒远没有回答;只是将聂瑶抱得更紧些。
聂瑶不想让靳恒远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那无疑会使他痛苦,于是她慢慢地支开靳恒远的怀抱;学着靳恒远曾对她做过的那样;用大拇指在他的眉心处按了下;语气轻快地说:“盖个章;留个凭证;算你答应我要让自己好好的。”
靳恒远定定地看着她;神情在晦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明是喜是悲,聂瑶甚至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惹恼到了他。
就在聂瑶准备开口道歉时,靳恒远突然低头去吻聂瑶的脖颈处;用力地亲吻。
聂瑶不好意思地看看江岸上稀稀落落的人群,低声嗔道:“好了,吻太久了。”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往常所没有的亲昵和信任。
靳恒远终于抬起头来,在她耳畔说:“有你这个小傻瓜真好。”
直到回到家洗澡时,聂瑶才知道自己今天干了件多么丢脸的傻事,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红点,聂瑶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不疼,原来程伟豪没有虐待周灵。随后又想到靳恒远在江边亲吻她时的那一幕,聂瑶不自主地红着脸笑了。
五一节期间。
周灵约聂瑶见面,请求聂瑶代替她去监狱探视一趟叶晨。
聂瑶很为难地说:“我和他根本不认识,见面能说什么呢?”
周灵一脸的恳求:“就问问他在里面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她拿出一大包东西,让聂瑶转交给叶晨,是些衣服和零食,还有一些钱。
聂瑶明知,但又不得不问:“程伟豪不让你去见叶晨?”
周灵闻言低头咬着面前杯子里的吸管,咬得很用力,不肯正面回答聂瑶的问题。
聂瑶不自觉地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正在给人做情…妇的女孩子,是她所认识的周灵,但又不全是。
周灵现在的装扮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周灵头上总是戴着个色彩绚丽的发带或发卡,看上去很活泼,而现在头上只是很乖顺地梳着齐刘海;身上的连衣裙是淡绿色的蓬蓬裙,质地很好,唯一看上去有些别扭的就是腿上的黑色丝袜。
聂瑶收回视线,清了下嗓子,勉为其难地对周灵说:“好,我替你走一趟。”
周灵很感激地抬眼看她,眼里盛满泪水。
南城监狱。
聂瑶一路左问右问,好不容易才见到了玻璃隔断里的叶晨。
聂瑶本以为这个小伙子不会见她,就像她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见陌生人一样,可以叶晨没有拒绝聂瑶的探监。
叶晨很平静地坐在聂瑶的对面,肤色比以前黑了些,头发被剃得贴着头皮。
聂瑶努力回忆叶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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