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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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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青州的上一级管辖市。
下飞机以后,靳恒远带聂瑶去了租车行。
靳恒远拿着一辆SUV的车钥匙走出车行,随口问聂瑶:“会开车吗?”
聂瑶为难地摇头。
靳恒远本就没想过她会,所以也没再说什么,他去检查了下车子的情况,然后替她打开了车门。
聂瑶坐进车里,满脑子想的都是靳恒远刚刚的问题。
说者无心,听者留了意。
聂瑶记得看过一个驾校的广告,说的是“学好外语、电脑和驾驶,走到哪里都不怕。”
细想一点都没错,这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立足的三大基础。
聂瑶心想:如果去读书拿文凭是件奢侈事的话,那考个驾照总还是属于蹦一蹦就够得到的目标。
车子驶入青州地界,天色渐渐暗下来。
中国西北的这座小城路况还算不错,只是这里位置偏僻,经济建设尚不发达,建筑物依旧保持着几十年前的面貌。
靳恒远下飞机后接连接打了几个电话,处理着公司里的事。
聂瑶看着车窗外陌生的街道,见靳恒远挂断了电话,便问他:“我们现在这是去哪?”
“你挺信得过我的。”靳恒远居然这样答。
聂瑶奇怪地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都和我走这么远了,才想起问我去哪。”靳恒远的眼底都是笑意。
聂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很纯很无害的东西。
聂瑶笑说:“你也蛮相信我的嘛,就不怕我会谋财害命?我们在一起,显然应该害怕的是你。”
“为什么?”靳恒远很不解地问。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啊,没听说过人越穷,胆越大吗?我根本就没什么可怕的。”聂瑶这样答。
靳恒远笑起来,由衷地说:“聂瑶,你可真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聂瑶偏着头看他。
“想问题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喜欢这样的赞美。”聂瑶说完也笑起来,眉眼弯弯,笑容甜美。
夜十时许,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使路况渐渐变得难行。
路边有一家小旅馆,远远就看到闪亮的霓虹招牌立在路边上。
靳恒远有点疑惑,这里和他之前看到地图上的显示不同,但他确定自己没有开错路。
他将车子停在小旅馆门前,对聂瑶说:“一路都没遇到加油站,车里的油不能再往前了,今晚我们只能住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停更三日,30号周四复更,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请先收藏。收藏数量的多少对一个文很重要,编辑就是看这个来安排榜单的,这周的榜单任务是1万字,写到这都已经超了。
☆、第二十九章
聂瑶迷茫地随着靳恒远一起下了车;站在玻璃窗上贴着桑拿、芬兰等字样的小旅馆门前发愣。
小旅馆侧面有个落地招牌,上面写着:青州旅馆。
招牌周边闪着残缺不全的琉璃灯。
这和聂瑶对靳恒远这种人的传统认知相驳太大,聂瑶都不敢先他一步走进去。
靳恒远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摊摊手,说:“对不起;我也没预料会这样;要不我们向回开过一个收费站,或许能找个好点的地方住。”
靳恒远说着靠到聂瑶身旁;很自然地用手为她遮挡头顶的小雨。
聂瑶一仰头,语气里竟带着愉悦:“你要是都没关系,那我绝对没关系。”
小旅馆一入门就是个很高的接待台,里面坐着个染了一头红发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看到有客人进来;“红发女”就只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说:“住店?一晚八十,押金两百。”
靳恒远跟进来,在聂瑶身后问:“最好的房间要两间。”
红发女人听到男声,立刻站了起来,随后眼神亮了亮,整个人都精神了似的,声音响亮地说:“一晚八十,押金两百。”
靳恒远和聂瑶面面相觑地互看了一眼。
“红发女”亮着嗓子解释:“我们的房间都是统一价,不分南北大小,大小也基本都是一样的。”
靳恒远语气平淡地说:“那就要两间挨在一起的。”
“红发女”要了两人的身份证,做模做样地拿着身份证往桌上的破旧老式电脑里做登记,边输入边强调似的说:“我们这里可是和公安局联网的。”
还身份证时,“红发女”看着靳恒远再次确认了遍:“要两间?”
靳恒远肯定地答:“要门对门的两间。”然后他偏头对聂瑶说:“要是有什么事你叫一声我就听得到。”
聂瑶心里坏坏地想:大叫的肯定会是你,这里肯定没有热水,床单肯定不会是雪白的。
“房钱一百六,押金四百,一共五百六。”红发女人说得极利索。
靳恒远从衣兜里掏出大概一千块的样子,交了钱。
聂瑶见状放了心,真怕他会掏出一个塞满现金,装满花花绿绿卡片的钱夹,惹人犯罪。
房间被安排在小旅馆的二楼,是廊道尽头的两间,门对门。
廊道里冷冷清清的,看上去住客稀少。
聂瑶走进其中一间的房门,探身瞧了瞧,两张床的标间,还不错,门锁是好用的,床单的颜色也还算看得过去,就是窗口的上方有个不大不小的圆洞,一看就知道是预留着按空调又没按才有的。
聂瑶回身给了靳恒远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靳先生,晚安!”
那笑里分明带着某种调侃,里面的内容是在说:这种房间我等小民住是雅间,对你这种住惯别墅豪宅的就是狗窝级别,看你怎么忍受?
靳恒远对聂瑶的笑不明所以,愣了一下也礼貌地同她道晚安。
聂瑶关好门,心情很好地坐到床边,把包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看,一边看一边觉得靳先生真是个细心的男人,睡衣、运动服、运动鞋、洗簌用品,就连内衣和化妆品,也都一并给她买了。
聂瑶可以想象靳先生一定是远远地指着她,对那些售货员说:买那个女人能穿的尺码。
不知他说的时候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平静自若。
聂瑶提起睡裙来看,水粉色,丝绸质地,裙长过膝,袖长过肘,简洁大方的样式,很漂亮。
摸着那柔软顺滑的质地,聂瑶心里突然有了些酸楚和伤感。
这是聂瑶生平第一次收到别人给的新衣服,小时候一直都是捡亲戚的旧衣服穿,买新衣服的想法连想都不敢想,虽然受姥姥疼爱,但姥姥家里很穷,买不起;到父母那里后更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母亲看来,拿钱出来给她买校服都是在糟…蹋钱,更别说买其他的新衣服,有衣服穿就不错了。
好东西从来都没有她的份,聂瑶甚至曾悲哀地想过:好东西从来都与自己无缘,得到了也肯定留不住。
虽然现在不会那么悲观了,最近半年在衣着上自己也没有亏待自己,但是此刻面对眼前的这些价格不菲的衣物,受宠若惊之余还是让人不得不感动。可聂瑶又想:这对靳先生那样的有钱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肯定是和“宠”字没有关系。
聂瑶抬手拍拍头,挥掉脑子里胡乱的思绪,然后起身去卫生间迅速地洗漱完穿上睡裙,拉开被子,关灯,倒头就睡,什么也不让自己再想。
片刻后,还不待聂瑶稳定情绪入睡,屋子里便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黑暗中,那声音清晰,渐响,刺耳,恐怖……聂瑶几乎只用了几秒就反应过来,尖叫着从床上弹起,冲到门边拽开门,发疯一样奔了出去。
对面的房门在一分钟内打开,靳恒远看到面前大敞的黑洞洞房门,立刻抬脚往楼下追。
走廊里有几声暴躁的叫骂从不知哪个房间里传出来,聂瑶的尖叫足以惊醒同一楼层的所有人。
刚到楼梯拐角,靳恒远就看到聂瑶正在大力地拍着旅馆前台的桌面,吼道:“什么破地方,居然有老鼠。”
前台里不知何时多出个穿蓝色T恤的男人,估摸三十多岁的样子,半长不短的头发被发胶塑的根根直立,正和红发女人坐在桌台后的沙发上搂抱着说话,被聂瑶这一吼,都怔怔地看向她。
红发女人动都没动,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嚷什么嚷?有个老鼠就碍事了?”女人脸上显出轻蔑,小声嘀咕,“谁让你自己挑这种地方卖,有本事去五星级大酒店呐。”
聂瑶没听清红发女人后面的暗语,但看到有强壮的男人在场,心里有点胆怯,语气上却不想这么快蔫下来,略大声地说:“当然碍事,有老鼠叫,让人怎么睡?”
这时靳恒远已经走到了聂瑶身旁,他第一时间看到的是那蓝T恤男人看着聂瑶的直勾勾眼神。
靳恒远扳过聂瑶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聂瑶抬头看着靳恒远,稍带委屈地说:“我房间里有老鼠,就在床底下,我听得很清楚。”
红发女人见男客也来了,立刻换了副面孔,声音也和气了些,说:“我们这可是准三星的标配,一客一洗,干净卫生,怎么可能有老鼠,这位小姐要是不满意,那就换一间好了。”
靳恒远未答那女人的话,只对聂瑶说:“这里风大,上去吧。”
聂瑶立刻瞪了瞪眼睛,心说:这就算啦?
靳恒远低头看到聂瑶正光脚站在地上,于是很自然地直接将她横着抱起,边往楼上走边说:“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很能吃苦。”
这样的话对聂瑶来说简直是在挑衅,她推了下靳恒远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些许气愤:“怕老鼠和能吃苦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小时候住在乡下的时候,没见过老鼠?”靳恒远的唇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聂瑶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小时候是不怕那东西的。”
“长大以后就怕了?”
“是的。”聂瑶的表情认真而可爱。
靳恒远此刻穿着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仍流露出不一样的斯文气质,使得聂瑶没有去过多地注意自己此刻正在被人抱着走,或者在她看来,这样的举动在他们之间并不显得唐突,在这样的情境下,并不足以让她觉得尴尬。
聂瑶认真地解释自己的说辞:“上初中时学校组织看爱国电影,有一次看的是《七三一部队》,我被里面那什么战的那什么实验给吓着了,从那以后才落下怕那东西的毛病。”
靳恒远忍不住笑起来:“什么什么的?”
聂瑶已经被抱进靳恒远的房间,他的房间也是两张床的标准间,头顶上方有盏黄色的圆盘吸顶灯,灯光柔和而温暖,让人感觉安心。
靳恒远把她放到另一张空床上,很自然地说:“等一下,我去拿你的东西。”
聂瑶坐在床上,探头看着靳恒远进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房间,她略提了提声音问:“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我忌讳那几个字,说出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靳恒远去对面拿过了聂瑶的东西,走回来说:“细菌战里的鼠疫实验?”
聂瑶“哎呀”叫了一声,显然是在责备他,然后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靳恒远刚放在地上的,她自己的鞋子,站到门口小心地弯腰听,样子神经兮兮的。
靳恒远看着她的样子很想笑,但是忍住了,说:“我这面没有老……,咳,没有那小怪物,要是有,我就帮你把它打跑。”
靳恒远其实现在心里有点紧张,他征询地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当一晚的奥特曼,把那张床让给你睡。”
在聂瑶看来,靳恒远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人信服,所以在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音后,聂瑶放下心地边走去那张空床边说:“不然你也用不上两张床啊。”
聂瑶站在床边用力地抖了抖床上的被子,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抖出去一样,最后确定没有异样,便拉起被子躺进去,只丢给靳恒远一个后背和一句:“晚安,记得关灯,我不习惯开灯睡觉。”
靳恒远坐在自己的床边,简直看傻了眼,这个女孩就这样心无芥蒂地,放心地睡在了距他不足两米的另一张床上。没有任何勾引挑逗的意味,毫无企图心,就这么自然安静地睡在了仅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
是因为曾经在山上的消防屋里,睡过安然无恙的一夜吗?
是因为全心全意的信任吗?
这种信任让靳恒远感动。
其实聂瑶的表现,确实与信任有关,也确实是因为有消防屋的那一夜做铺垫,但更多的原因,是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一男一女睡在一起到底会发生什么。
对于男女睡在一起这种事,她以前的认知是传统的夫妻式;在大城市生活了几年后,她的认知是只要自己乐意,没人在乎你怎么睡过。
初时还会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后来就明白这是思想观念变了,更自由了。
在她看来,靳恒远是不会做杀人放火等坏事的那种人,所以不用怕他。
于是,聂瑶就这么心无杂念地进入了自己的黑香甜。
窗外的雨还在下,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剥落了绿漆的窗子上,沉闷又突显安宁。
☆、第三十章
靳恒远在静谧的氛围里;动作很轻地躺到自己的床上,拿出了很多的君子毅力,才使自己没有去靠近一旁睡得像只蜷缩的猫一样的女孩。
同天;靳家别墅。
岳思思独自待到晚上八点多,不见靳恒远回来;知道靳恒远今天是真的躲出去了;下午李管家还一直在催促说要陪她出去找房子,这些都让岳思思的心情达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
她打了个电话;然后从靳家别墅跑了出去。
夜九时许,火元素酒吧。
万展婷从舞池里蹦脱出来,随着劲爆的乐点扭摆着腰肢来到旁边的桌位里,边拿起桌上的烈酒边对一旁的岳思思说:“你打电话叫我出来,就是想让我看你这幅死样子?”
岳思思原本一脸愤恨地一杯杯喝酒;见万展婷过来便讨好地凑过去;说:“我的女王,你帮帮我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万展婷一脸玩味:“帮你什么?去搞那个叫什么恒远的?”
此时,周围不时有不知死活的男人打量过来,冲她俩吹着挑逗的口哨,要不是万展婷健硕的随身保镖一直寸步不离,那些男人随时都有凑过来的可能。
万展婷笑起来,笑容邪魅:“恒远?男人哪有什么恒远?”她揽过岳思思的肩膀,“我告诉你,男人,玩物而已,只能让他们为我们要死要活,明白吗?”
说话间,万展婷的目光扫视周围的男人们,向来只有她挑选男人的份,没有男人在得不到她许可的情况下,能够靠近她。
岳思思跺脚:“我不甘心,我现在很生气。”
“那就把气发泄出来啊。”万展婷用面前的酒瓶指着舞池方向,“你挑,挑中哪个今晚就玩死哪个。”
岳思思瞟一眼舞池那面,不屑地说:“都看不上,那些男人有什么意思,勾勾手指就爬过来了。”
万展婷的目光随着手里酒瓶的瓶口一路扫过面前的大厅,最后落在了光线较亮的吧台处。
“那个不错,”万展婷说着指给岳思思看,“那个吧台里的酒保看上去有几分姿色,走,”她不容分说地站起身,“今晚就玩他了。”
两个女人一起摇曳生姿地来到吧台前。
万展婷甩甩头发,用闪亮镶钻的指甲叩击台面。
在一旁为其他客人忙碌的男调酒师立刻走过来,热情地询问她们的需求,然后卖力地为她们调制鸡尾酒,调酒钢盅在手下飞转,动作极帅。
“怎么样?”万展婷挑眉问岳思思。
岳思思哼笑:“白白嫩嫩的,适合做小白…脸。”然后撒娇似的对万展婷说,“我不喜欢这种,找个成熟体面,有钱有势的给我。”
万展婷盯着那酒保,口里对岳思思说:“又不是让你嫁他,这会儿看着顺眼就行了。”
酒保把两杯酒推到她们面前,转身想离开为其他客人去服务,却被万展婷拦下。
万展婷极傲慢地说:“我这个朋友今晚不高兴,要你陪,今晚我包你全场,不许你离开她半步。”
酒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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