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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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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视里看中国的路和桥很发达、先进,农村的村民选举很民主,银行很通情达理,肯把钱借给穷人。国内旅游业很发达。韩国人在给卢武铉举行国民葬。央视简要介绍了他的生平。朝鲜依然强硬。猪流感已经让人麻木。
由于得到了她的悉心的照料,我就说:“得个小病也是一种福气。”她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我。
昨天我还看了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一书,感到写得不好,就没有看下去。
于自英和一个女人来菜地薅葱,给我说我可以随便吃她家的葱。毕道中在操场上打球,热得把上衣全脱光了。
韩文文今天来买东西时说:“我爸回来了,我天天和他一头睡,我妈就嫉妒,说我疼他不疼她。”我就问她:“什么叫疼什么叫不疼?”她说:“疼就是和他亲,不疼就是不和他亲。”
天意(第一二二章)王怀忠
今天天气很热。快到中午的时候,她上街专门给我买了二斤肉,回来是我做的,她尝了以后说,这一次是做得最好的一次。我感到也是这样的。我想,干什么都要用心才能干好。做饭,要有耐心。时间要把握好,火候也要把握好。她说,她买菜的时候又看到校长的老婆了,她低头弄眼镜,装看不着她。而李志就是个老好人,说一句什么话,她也听不懂。吃过饭,网络又不正常了,我们就看电影。
下午,她上网改她自己的稿子,我卖东西。王嘉拿一个假钱来买东西,一进屋就把钱猛地往钱盒子里一撂,好让它能鱼目混珠,可是被我识破。我还记得有一次,另一个卖鞋的人家的孩子和王嘉一起来玩,那个小孩买东西时给她一个一元的裹在一起的纸币,进来后拿了二元的东西,然后说他当时给的是二元钱,还有个一元的硬币在纸币里包着的。他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硬币来,说:“你看,这不是吗?”但是他的把戏被我识破,我正色说:“不要骗人!”他就乖乖地退掉一元的东西只拿一元的东西走了。这个王嘉进门时还故意把他喝完的一个酸奶的纸盒子扔在地下并且上去猛踩一脚。这孩子叫谁看都很与众不同。有点象他的爸爸。
今天的天气热到了什么程度,就是想把衣服脱光才感到凉快舒服。
小孩子一拨一拨地来,让我想到了从前。
她一上网就很有精神很着迷,我在没东西写时就把电脑让给她。
这个社会的确出了很多骗子。比如,有骗婚的,有拐卖人口的,连王怀忠也是栽在了骗子手里。一个骗子对他说,他有海外关系,并且认识很多中央的人。那骗子拿出一些证件来,并且穿得西装革履的,王怀忠根据自己的经验就相信他了,在他身上大把大把的花钱,哪知道这让他死得更快。所以坏人的坏,为好人所无法想像。
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在城市开了一家专门卖棕子的小饭店,被电视台宣传了,于是她的婚事也一并解决了。
重庆有个煤矿发生瓦斯事故,死了几十人。还有一些人还没找到。这在中国也算不了什么。
我梦见中学里一个姓张的老师。李志来隔壁送摩托车,说放假还要得两天。问我网速怎么样,我说很慢,没网吧里的快。
马天照今天是第一个来买东西的,还拿了十块钱来。此外,还有王梦莹、张玉说、韩乐云、韩凯旋、陆雨婷、毕志豪、马占军、韩文意等等。我看到了任士江又和郭小华站到了一起,在说着什么。
她今天自发地把小孩的照片删了两张,说是因为上面拍到我们的床了。还说我的那张和她合影的她拍的好,皮肤白。
我目前感到病基本上好了。牙似乎也比以前好些。
我们这里很热,可是据说在新疆的某地,从没下过雪的地方,在夏天里竟然下了很大的雪。我看到了那些照片。
除了人民网和新华网,其它所有的网输入我的网名都能查到我的某篇文章。在网易、MSN、凤凰网上都能查到。更不用说雅虎、新浪和腾迅。谷歌也很灵敏,但看得出它不如百度更了解中国的国情。百度不仅在做专业技术,也一直在做人,他和很多人能做到心连心,而别的总是隔了层东西。
我的小说叫天意,我在使用中国的汉字,百度也在精研中国的汉字,我和它的关系是如此的密切。小说完成了三分之一,中间经过了许多磨炼,因此也让我更为沉稳,我的沉稳是为了让我在文化与现实交接的海洋里,把这个命中注定的独一无二的事做好。
天意(第一二三章)帐蓬
因为过节的缘故,这几天上课有点乱。但昨天是星期天,到了晚上,电的问题又如约而至,我只好把电脑关掉了。我在半夜里醒来,一看时间是两点多。打开电脑就发现网络不通了。我看了一会儿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感到困倦,就又睡去了。
我梦见了一个比我小很多的网友,温柔地象她一样对待我,让我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爱慕。越到清晨时,我就越困。直到听到中学在放《闪闪的红星》这首老掉牙的歌。接着是升 旗仪式。直到有小孩来买东西,她去打水时,我才勉强起来。
发现依然不能上网,我就找以前下载的一个叫《沿江而上》的电影看。直到看完这部电影,网络依然没有恢复正常。
小小的一个网络,整天出问题,我不知道中学里都是些什么玩艺。可想而知,在心里我早已对你们这些鸟人开骂了。你们拿着国家的钱,在那儿白吃饭,连一点小事都弄不拎清,难道不知道羞耻吗?或者说,还急需对你们进行一下八荣八耻的教育,我们认为是光荣的事,而你们认为可耻,而我们认为可耻的事,你们却认为是光荣的不成?——我看,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六·一儿童节到了。昨天电视里放胡总到两个学校去参观,很是和霭可亲,平易近人,他对孩子们说:“不屈不挠、马到成功。”他帮孩子们画脸谱,并且把画好的一个戴到脸上样一下,他的毽子踢得很好,他和外国的小朋友一起玩击鼓传花。他要打工家庭的孩子要珍惜现有的学习条件。最后他坐着很大的汽车走了。
我记得她给我说过一次,说地震后不久时,胡总去她们的工厂督促帐蓬的事。她说:“这是我们老总亲自到北京的国家民政部请任务的,他与浙江省发改委有很硬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单单来这儿看。”还说:“在胡没来之前好几天,全城就有风声,就在作准备,高速路都戒严了,与胡谈话的那个员工都是预先考察好的,祖宗八代的历史都调查过,所说的话也都是预先背好的。”她最后说:“批量的帐蓬质量都不合格是用劣质的库存材料拿出来凑做数的,绝大多数材料都降低了国家要求的标准采购的,因为当时国家出价高,简直是暴利,所以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很多帐蓬都不能撑开正常使用,有的不能起到防雨,用不多久就会坏,怕露馅就专门派人在那儿看着。”“国家质检局当时也派专员在那儿作守候着,但他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他们知道不过是一时的政治需要。”
这个事我昨天就想说说的,但是当时有个来买东西,打断了我的思绪,就没写了。
在我写到上面这一部分时,陆雨婷来买东西时又表现出赖皮相,我当场给她弄了个下不了台。她哭我也不同情。过一会儿,又有个大男孩来赊帐,她拗不过那人的苦苦哀求,答应先在本子上记着,我制止了她,因为以上这样做总是带来更多问题。我还提到了以上的那个叫李顺的男生,一次我做梦梦见他就是一个象鬼一样的密探。
从昨天到今天她都说我脸色不好,发黄,有病容。有时我微微有点出汗。不想吃药了,但她严厉地要求我吃,我也只好决定先把药吃完再说。
我半夜起来上网时,她就叫我给她拿《金刚经》看。我觉得她对我对她的心思似乎总能觉察。
经过长达二十来天的埋没,百度又让我的名字靠前,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我想到我在断电之前看到的凤凰网的一篇博文,矛头指向周汝昌。但这篇文字中的一些话,带给了我深层的思考。
一个人要做一件自己想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也许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和简单,从我在写的东西中就能看得出来。不管怎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坚持做到底。
天意(第一二四章)徽商银行
今天开始身上出汗,有点晕晕乎乎,嗜睡,情绪易被激惹。中午时分网络正常了。
上午我刚写好一篇叫她拿到网吧去发,她刚走到网吧打开电脑就停电了,家里也停电了,于是她就回来了。所以她还没来得及吃好饭就忙着给我发稿子。
她发好以后,自己还写了一篇,我不知道她为何那么爱写诗,只是我越来越不喜欢诗。
我用很长的时间在网上搜来搜去东看西看的。一个人要是在活着时出名并不难,难的是死了之后还有很多人记着他。
胡在“六·一”节前夕造访学校,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测。我倒是觉得,他是在做做反其道而行之的样子。大部分人都不关心农民工的子女,所以他要去关心,大部分人都不重视所谓的副课(音体美),他才偏偏要和孩子们在一起玩这些个东西。他老了,但是还想留下好的名声,尤其是他想赢得在全国人民心中的好名声。
自古以来官民对立,这是很难的。难在他和人民的中间隔了无数的大小官员。而这些人是惯于为虎作伥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话应该不假,看网上那些名声大的人,落的骂名也最多。只不过真正牛逼的人就可以让网络给他在起首处弄个“根据国家相关法律法规,有些内容未予显示”。
比如,我看了一下有关徽商银行的网页。我看到了我舅舅削瘦的面庞和身躯,一只手似乎在用力似的在攥着拳头。而有很多人在骂这家银行的服务,也有一些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反映这家银行招聘的门坎太高,盛气凌人等等。有一个叫龙飞的写了一篇博客说我舅舅的管理模式是腐朽透顶不近人情。我想,这些人关键是不了解这里面的潜规则,要是知道了,恐怕也就没这么多怪话说了。
我听到王梦莹说我儿子:“他老实得很!下课了他只找叶凯玩,他也不象别的孩子活蹦乱跳的,不然他就站在班门口发愣。”听她说起这些,让我起了一丝怜悯之意。我上次在街上见他一回,发现他越来越瘦了,真不知他那个娘是怎么喂他的,看来这方面也有家族的遗传。
我今天对她说,我在陕北时,我爸给我写过一封信,那里面就说:“你要是硬要和李敏离婚,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在说我说话难听时,他是这样写的:“谁愿意喂一个不认主人、光咬主人的疯狗呢?谁愿意把一条毒蛇抱在怀里呢?”她听我这么说,很是吃惊。我说:“我在那时在这方面的天才不是就已经显露了吗?所以包括我父亲在内的人拼命绞杀我,都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这就是他们最大的恶意,也正是我拼命反对他们的原因。”她说:“那这个事到底谁是谁非呢?”我说:“这正是我要写这部小说的原因。他们是客观,我是主观。让大家来评判吧。”她说:“怪不得你一直不赞成把他们接回来——你知道他们这样是不会回来的。”我说:“是的,正因为我看明了我和他们这一大伙的对立,所以我才'破罐子破摔',对他们不抱任何幻想,从而才能在小说里把话说得这么大胆和彻底。”她又说:“那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来了以后是在助纣为虐火上浇油呢?”我说:“你不要管别人怎么想,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在电视里看到,有个人冒了六十万,可是去养人家都不敢养、不看好的野猪,竟然成了千万富豪。
她总是喜欢种菜,这点倒是和我妈那时很象。我和她的婚姻步入平淡,对此,我感到不会有什么闪失。
我在网上写了这么多字,本来我可以出版书,但我还是不要糟蹋国家的纸张。我用心直管写我的,不管别人说闲话。
每天打水是我的事,他说要烧水给我洗头,她说:“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盯着你,你的脸蜡黄。你有病我不让你干活。”
明天要放麦忙假了。我们这里的节气就是这样的。
本来这个地方是我最不想停留的,却偏偏要在这里停留。中国的老百姓们,说到底不过是象羊一样被赶来赶去的。你们这些做老爷的,还要继续哄骗人到几时呢?
我不由得想到了,我最初上网的时候,转了两个贴子,都是来自于一个东北的中学生的空间,一个是歌谣,一个是图片,歌谣我记得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句子:“我们上小学时,国家是给大学生安排工作的,我们上大学时,国家就不管我们的工作了。”图片都是来自贫困地区的孩子饥寒交迫上不起学的凄惨景象。这些画面在我的博客挂了很长时间。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同情,真正的爱,地震中迫于形势的捐款,捐得再多,也不能说明问题。
中国的社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但是有的人在搅屎,活稀泥,只是为了掩耳盗铃,回避矛盾。
网上的很多人在被人领着走,分不清东西南北,现实中的许多人也在被人领着走,一切似乎都不用你多想,只要你埋头挣钱即可。金钱的腐臭气腐蚀了大部分人的心灵。让人类陷在罪恶的深渊而不自知。
总之一句话,这个社会无论被打扮得多么漂亮,但这种漂亮,就好比我们的姐妹化了妆去做妓女后的样子,让人着实心寒。心寒之余,就只能这样概括这个社会:肮脏。
那么,只要是能让我们变得干净,就不惜代价地去干吧。能悟到并能做到这一点的,才能称得上是个真正的人。
天意(第一二五章)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
快清晨七点了,我放着《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这支歌坐在电脑前写作,感到非常舒畅。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首歌中从昨天造访我的一位网友的博客里找到的。从昨天到今天,在长达六七个小时的时间里,我都是徜徉在网络的大海里留连忘返。这就是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从这方面来说,我和李彦宏的工作是很相似的。我们只不过是在不同的邻域里做着事,我不认为我就一定比他的成就小。
央视播放新出了一种叫“病”的搜索引擎。我昨天试了一下,果然也很强大,似乎具有某种侦探方面的才能。但总归还是嫩了点,好多东西百度有的它没有。我想,为何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中不中洋不洋的玩艺来呢?是不是有小人看不顺眼百度想拆百度的台啊?而这些人是不是和中共当局有什么瓜葛啊?说实在的,我很同情百度,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不想得罪政府,还是屡屡让有权势的人头疼和感到不满。这是什么原因呢?打个比方,说白了,这些人就好比是武大郎开店,他们的那点心思也是人之共性。
我这个想法纯属臆测。我是由我的排名的变化想到的。我的排名曾是长期雄居前三的,有三个时期出现了变化:一是过春节时,李彦宏坐在了央视的演播大厅里,笑容可掬,当然我当时并没太注意,只是知道春晚中间插播了好几次百度的广告。后来听人说才特意去看的。一是今年开全国人代会时,人都忘了是第几届了,就知道是在今年年初开的。三是汶川之灾一周年前夕。而且这几次,都是过了那一阵就又好了的。我想当然因为我是每天在发表新作,其次就是只能归结为政治的原因。从这个变化趋势就可以看得很清。因为我时常写些敢摸老虎屁股的话题而已。不管怎么说,百度,也只有百度这一家能对我一个无名小卒做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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