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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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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向远处走去了,我也就回来了。

回来我开始写我的文章。可是我写完之后,也许是没有保存,她打开看时,说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就重新写一遍。但我再不能和刚才写得一模一样了。

她写的东西我看了,感到有不少是摘抄别人的话,谈不上精彩。

天黑了下来。她问我:“小鸡是不是还要喂点食?”我敷衍了她一下,说:“喂也行。”我忽然想到今天她怕小鸡冷,早早把它们收进了纸盒子里。但她比我抓得快。我抓鸡时总是把它们赶得到处跑,她抓时小鸡却主动跑到她的手底下,原来是,她会抿住嘴“吧吧吧”地唤鸡。更妙的是,她把喂鸡的那个塑料盘一拿在手里,小鸡就自动跑到她手底了。

“我在喂鸡喂食我也不主动叫这个张sir吃饭了,张sir在吃泡泡糖.”她在我身边蹦蹦跳跳地说.

我写到这里时,张玉说又来了,一会我听到拥护在外面叫我,她也在催我快去,我很烦躁,就说:“等会儿!刚才的都没发上去。”把她说笑了,我走到外面,拥护说:“睡着了可是?”我看到她把胡子剃了,在往车上抬篮球架。我去也没帮上什么忙,因为三个架子有两个从地里拔不出来,所以最后只拉走了一个。我说:“你胡子刮了?不错,这样女的看了才喜欢。”他说:“你老婆可能看中我?”

我来家,看到她把小鸡又换了一个纸盒。

“我把水坐上了,准备下面条。”

“我开始数钱了。”

她干个什么都要向我宣布一下。

今天我们吃饭虽然很晚,但是要比以往显得充实。

关于这个篮球架,她曾经说过,这么破也不修。现在终于想起来修了。

晚上做饭时,她说面条被老鼠吃了,她说把面条转移了。她算了一下今天的帐,说卖了八十多块。我说怎么这么少。我又多下了点面条,还打了个鸡蛋。

我再打开这个博客时,发现刚写的都有不见了,我们都有吓了一跳,可是一会儿又有了。

有人在放烟火。这让我想到了央视和大火。

她先吃饭了。我望着窗外的烟火。觉得,正义之路,还是任重道远。

天意(第七章)实录

昨晚她在概是有点累了,不想给我发稿子,被我说了一通,后来还是给发了。她说,我的小说数第一部写得最好,所以有必要把它放在最上面。对此我不以为然。她在帮我发稿子时,新浪的网站好象见了鬼,写好的文章时不时就不见了,时不时又出来了。她发好就把电脑关了睡觉了。这个晚上我们很缠绵。我梦见了好多的人和事,其中有关于写作的,关于收信的,打水的,游玩的,光怪陆离。我最后梦见:我有一个要好的伙伴,我们当然是同性的,我们好比战友,同吃同睡的,很是友爱,可是这一天我和他睡在一起时,突然发现他变成了女的!这还是很令我高兴的,我一醒来,发现原来这个人就是她!

这天早晨我想到我的网名时,突然起来了。我上厕所遇见于学尧,他见了我,说:“星期天不多睡一会?吃饭了吗?”

我拉好大便,出来看到拥护和张杰又在拉篮球架。我就上去在篮球架上做了两个引体向上,我说:“我来给你搭把手,我正有劲没头使。”他说:“昨天晚上干了几炮?”我就用腿顶了他的屁股一下,这时他女儿张玉说看到了,说学我用她的一条腿顶了我的屁股一下。张杰说,现在铁不值钱,原来两块多一斤现在只有几毛钱一斤。我说,八成是小学里嫌放在这难看,所以就让你拉走,就算不要了给你了。拥护说,哪是,是叫我给他修的。

我在家里听到屋后面李廷金和王启仓在说话,李廷金轻易不来这天来劳动了。

“坏蛋,不理我,也不给我做饭。人家在那坐会他就说人家,他自己就那样,你和电脑结婚吧……他在喧泻他的不满,他在书写他的灵魂……”有一只小鸡跑了出来,不停地叫着,我只顾写作,什么也不理。她见我这样,就如此说我。

我今天一打开电脑看到字体依然是大的,而且我的一个可以查五笔打法的网站也中病毒了,我研究了一番,通过百度,都弄好了,但我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些问题。

她还不起来,躺在床上唱歌,她说她昨晚梦见一个图书馆,里面有好多书,都是名著。

早晨时,曹金柱的儿子雨辰要从我家过。我说:“这里不让过了。”他就乖乖地回去了。

今天我一起来不想干别的,只想打字。

我看了一下通过我的名字查出的图片,我忽然想到,我遗失了大部分的在部队的照片和资料,我现在也没有数码相机,不能拍照,这是我的一大遗憾。

不过长远看来,这也许不算什么。

我在她的要求下,上街买菜去了。她叫我把门锁上。我上街转了一圈,买了花生、蘑菇、土豆、小葱,回来了。来到家,她就叫我重装系统,说有插件了。我就重做了系统。然后我又出去买了豆腐、猪血。

我来到家,她说叫我上网,她做饭。

中午我练打字,她做饭。我今天买的葱很便宜,两块钱给了一大捆,她很感到惊奇。从街上过,我看到马从德门口很是热闹,象是办喜事。我想大概是他要娶儿媳妇了。怪不得前一阵子我看他在忙着装修房子呢。我在买豆腐时突然发现对面坐我几个女的在打量我。我买好了要走时,又看到一个女的在喊:“童谣!”这女孩曾经很爱来我家玩。有一次她和几个女生来我家,拿我的毛笔在墙上写字。数她写得好。她写的是:“这里是张府,里面的主人叫张朝晖。”

吃过饭,我拿昨天拿回来的那本字贴看。我问她:“这字好吗?”她说象她写的。尤其是那个“学”字写得好。

我去睡觉时,她就放着曲子写东西。

我梦见我给她的网友留言了。我起来时,她叫我看她写的东西,我一看,几乎全是复制的。她自己也说她是黔驴技穷了。还有就是她的一个她很低看重的网友昨天的留言不见了。

对于我的这种写法,尽管她很诟病,我还是觉得它有它的价值。

现在我要去进货了。

我走进李之强家看到他在和两个人打牌,我选好了货,他也不想起来。他说叫我傍黑时再来。

我回来家把小鸡放出去,看了一会儿电视。下午四点多我去拉货,荧荧给我算的。这次进的很低少。所以上次剩的钱都没使完,还剩39。我看到他家又买了一台新车。

好了。活干完了。我又可以歇歇了。

我叫她把锅刷好,我做了两个菜:花生米和猪血豆腐,我们一人一罐啤洒。她说真幸福,和前夫在一起时总是她照顾他,可是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总是我照顾她。

我们的电视只能收两个台,宿州台在放《幸福里九号》,她看得很专心。

她叫我把废旧的塑料袋子烧掉。干完这件事,她烧开水。说要给我洗屁股。我说,屁股还要你给我洗。她说:“那是我的。”

天意(第八章)隐私

今天是周末,我上午没上网,练了一会打字,看了半天的书。我看的是《书谱》和《孙子兵法》。

中午她突然说不再写小说了。原来是一些外界因素所导致。这可真有意思。

我昨晚发现她的私处长了很多鱼籽一样的小疙瘩,颇感诧异和反感。怪不得总觉得她这一阵子有让我费解的地方呢。不过她后来解释了一下,我也基本上对她表示谅解。

小鸡现在省事了,放出去或抓把米给它们吃就行。并且看着它们跑来跑去的也似乎是种乐趣,这种乐趣抵消了它们屙在地上的到处都是的鸡屎。

另外值得一说的就是,她昨晚不仅如约给我洗了屁股,主要是我的jiba,我们还一起看了央视的黄金档的节目。说的是西藏的农奴啊,翻身解放了五十周年,很值得大大地好好地庆祝。

除了胡总参观了展览之外,在后来的晚会上依然免不了要“颂圣”,说要团结在党中央周围,高举什么,以什么为指引,等等,宋祖英开始唱《爱我中华》了,于是放一段毛、邓、江、胡的照片。朱军宣布晚会结束。

我想,这个晚会和最近有关西藏的宣传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向反华势力宣告:西藏是中国的,世界最高的地方是中国、在中国,这是不可动摇的,同时这也是在给国庆60周年的大庆和阅兵张本。

不管怎么说,国还是我们的国,我们还要爱我们的国。这个民族是出了不少败类,但也从不缺乏精英。只是我所谓之精英,不是指的常常或偶尔在央视露脸的那些,真正的精英,藏在民间。

我在看电视的时候,韩希永家的来了。她一开口就问,我家是哪的,我说王土桥,她说她家是邵呀的。她还说,是文成家告诉她的。她说毕继华老婆也是邵呀的。她坐了一会儿,我家的也出来招呼她,她吃了一袋子拉条,说从我家就能看出来学校附近的小卖部的生意怎么样。不过这一阵子生意也实在不算景气,所以连带着她的生意也不好。她说她四十五了,在别处还做着生意,会唱歌跳舞,喜欢听戏。她还说她也有痔疮,有时都走不动步。她是推个车子来的,从我家穿梭走过去了。

在她之前有个男的敲门,我问是谁他也不说,我就说这不能过了,他说:“不过叶个雄。”,走了。

有个从中学方向来的小孩要进来买东西,我也说不卖,没开门,这次的堵门真是让人爽。虽说少挣了不少钱,但是少了很多烦心的事,真是天助我也,大快人心。

关于上次送雪糕的多算了一箱钱的事,我和我家的这次都没有说,但看她也不会、不是不知,只是这事我们都不放在心上了,我家的只是给她看上次进的货烂了好几个,而且普遍销量也不好。我给她说手足口病的事,她说,得病死也不一定就是吃这吃的。

我发现我的一切都在群众的监控之下,连她都是如此。

我发现我的打字更加顺畅了。很少因为不会打而去查答案了,也很低少出错。而且速度也快了很多。我想这与我这两天又苦练基本功是有关的。

晚上是她做的饭,炒的花生米,猪血,炸酱面,我吃得很爽。吃过饭,她要刷牙,也叫我刷,说:“刷了晚上好亲嘴。”我说她不含蓄。

我把小鸡收进纸盒里,天黑了下来。我看到拥护把修好的篮球架子拉来了。

我从百度随便搜了一下,感到很惊讶。

我在漆黑的夜里打字,没有开灯,我的键盘是在抽屉里的,什么也不看不见,我也不用看,我很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天意(第九章)天下

我早晨去买牙膏时看到曹金柱和陈杰章站在小学大门的路中央,于学尧在和他们说着什么,我忽然想到,也许我忽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才是关键,我之所以这样想,纯粹是因为我产生了联想。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算过去了,我只把它当成一种乐趣。

昨晚,她正在给我洗脚,张玉说敲门,后进来说,拥护叫我去给他帮忙弄篮球架。我一口拒绝了。我心想白天不弄,非要等到晚上,谁能没有谁自己的事,动不动就来打扰,真是很讨厌。

晚上我和她做爱,弄湿了短裤,我到处找不到要换的,最后还是她说:“我记得是在衣架上。”我一找,果然在那儿。在这个晚上,她很执着地要给我泡脚、洗脚,还说每个晚上都这样。

现在每晚我都是要看新闻联播的,不为别的,只因我关心政治。我看到李长chun跑日本去了,李克qiang在接见外宾,外宾是个女人。她说,她的两个网友都被我斗败了,其中一个是她很看重的,就象梦中情人一样的,竟然很小心眼,她说,那人的学生骂他是个娘娘腔。但她不认为是,并说即便娘娘腔也没什么不好的,文人都那样。周zongli也是。他对JiangQing说,他是主席的管家呢。

我就接着她的话说,现在的男人全部是娘娘腔。她说我也是。我说,我表面是,实质不是,有个网友就惊叹说他终于见到一个有种的男人。

我又说,过去的只有鲁迅、毛不是娘娘腔,Deng舔美国的屁股,也是个娘娘腔。台湾只有李敖不是娘娘腔。曹雪芹表面上看来是娘娘腔,其实不是。

我说,我和她没因经济问题和生活问题生过气,而和我前妻的生气几乎全是因为这。

她说,她刚来时看到我盖一床没有被面的破被套,就象个要饭的。我说是啊,这也是我前妻的功劳。她临走时给我留下的就是这样的被,我也一直没有更换。

清晨,我在练打字,徐枫又来叫门,我说等一会,他就问我可要雪糕。我就想到,看来我和雪糕的故事已经众人皆知了。快到了上课时间,因为她要写点东西,我就出去转转。

我看到文成家的没有把冰柜拉出来。看门的老头胸口挂着一个牌子,很恭谨庄重的神色。我走进了校园,看到一些民工在忙活,对着门的大路上堆着不少草皮。

我看到沟对面的文现走过来,鼻子那儿黑了一块,我就问他:“你的鼻子怎么弄的?”他手指着身后说:“我骑摩托在那边栽一跤磕的。”

我信步走到操场,我在操场南面面的沟的小路上走了一小段,老师们刚开好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我就上厕所,在里面见到了毕玉金等人,韩克朋在指挥工人们干活。

我来到家。她还在写着,我突发奇想,拿着钱上了街,我是想到西头的大超市里进点货。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前两天在街上见到我前妻的姐姐在大街上卖菜,今天我看到她的老娘来了,就坐在她租的商店门口。

快到西头时,我看到不少卖树的,我就问价。那个胖子就说:“你可买?你可买?你要是能买完这一把我就给你说价,你说个价?”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下树苗的行市,想不到他就是不说。最后我问急了他才说:“五块钱。”我问,是一棵五块还是一把五块。他说是一把五块,我看那一把少说也有六棵,就说不贵。

我在超市进了些花生瓜子,为了给生活增加点甜蜜,我还买了一包白粮,就回来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她也写好了,她说她这篇写得好,她自己都感动哭了,我看了一下,并不怎么样。

今天网速有点慢。人多时,她就喊我出来招呼一下,我看似乎真有几个小孩试图作弊,拿东西时眼睛望着这边。有的给没给钱真的让人很糊涂。

上午最后一堂课,有四个班在上体育,没有老师,乱得象打闹台的一样,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我家门口碰了面,我曾经的小学同学小印的儿子就说:”嚯!结婚……”

快到中午时,有人推门,是叶兴文,他大概也是去李之强那儿进货,我给他开门时,他很诧异地说:“怎么这一阵子总是关着门。”我给他说,校长鹿亚章说的,中学有五十多个老师联名抗议,给他施加压力,说小孩子们从中学过影响周边老师的休息了,还有一个老师反映,他骑摩托刚出门到拐弯的地方差点碰到一个小孩。叶兴文就问是谁这么说的,我说他不说,没告诉我。

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说:“咦嘻!他们不过是眼红罢了。还联名,我咋都没听说?你这不过是通过这有个生活。”

由于她一直在迷恋着写东西,所以我就做饭,卖东西。她今天写得很长,我鼓励了她一句,她就劲头很大,不停地改来改去的。也许她总是想着她的那点事吧,毕志豪来买东西,给过钱了她没看见,还说人没给钱,追出去,把毕志豪弄了个大红脸。

我今天感到,我的这种生活已经走上正轨,不再感到无聊,也不空自叹息,不停地诉说,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心事,都知道我们这个小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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