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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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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快到中午才去买菜,想改改口味,听到大街上有歌声,到小学门口,看李之强门口围了好多人,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一个小矮人在台上唱歌。在他的旁边,是个戏子样的妖艳女人。我走到张向阳店门口,买了豆腐和鱼。鱼是小鱼,一块五一斤,有二斤。来家我就开始做饭,一边做米饭,一边掐鱼。正掐着,陶朴凡,任可雨等四个孩子从我家过,我告诉他们街上有歌舞,他们兴冲冲地去了。但是一会儿听到就结束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饭做好了,鱼也做好了,我就坐在太阳地里吃鱼。曹金桥家的小猫子来了两三个争吃我吐的鱼骨头。吃完饭,又烧了一壶开水,一边看电影,躺床上睡了一觉。几个小孩来操场上玩,从我这儿买了两块钱的东西。他们走了,把我的门全打开,把我的垃圾桶碰豁了——也许是猫碰的。

我看到空间里的老毛病还在,主要是主页,音乐及留言档的不更新。

我看的电影叫《人民公厕》,一个厕所也能拍部电影,这个时代真的变了。

我在旁边看了一下,那歌舞唱的不少是东北二人转,为的是卖一种叫红高粱的酒。这个周末,大多不过是在昏睡。浑身很疲倦。常常是看着看着电影就睡着了。而且,网络上的毛病一直也没好。

08年就要过去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试想,一个人要是不做出点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是会忧惧时光的流逝的。我对时光的流逝真的很麻木。

长篇小说,有时就不想写了,但是有时想,为了自己的心还是要写的。政治的东西有时还是要写一些。因为关注,所以精通,因为精通,就有必要把自己的成果拿出来与人分享。

纯文学的东西我是不想看了。我最近在看时事要闻,以及其他人的说三道四,我想看看社会脱光了衣服并且解剖开来内脏是个什么样子。

我在这方面的研究还很不够,所以发言权还不是很多很大。

是的,我们中国的小百姓几千年来从来都是生活在有形的无形的墙壁里。大多数人是压抑而无处诉说,于是竟以为真是自己有病,或者换种方式,去吃喝玩乐起来,借此转移注意力。

鲁迅先生一生也很颠沛,为了生计活得很苦,但他有一条好处,就是因为有学问而掌握着话语权。他始终可以向世界传达自己的声音,他可以对人破口大骂,比如“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但是,骂得又是多么巧妙和无懈可击啊!这也是个不小的本事,得力于他的“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也用在工作上”——就是“多看和练习”上。

我也没什么其它事好做,也没什么爱好,我也可以把我的时间很好的利用起来,从而掌握这种话语权。

我要敢于挑战他的高度和权威,曾经我父亲说我做他那样的作家只是奢望。

是的,就这么办。今天经过多轮试验,空间不能正常更新的毛病得到克服。上午去看了一个人的空间。去街上买了菜。今天是个二叶子集,但人也不少,见到了毕玉金,田怀林,韩影。回来后张春节推着车子从我这儿过,和他拉了一会儿话。

今天我不是很快乐,心也不是很净。我把照片整理了一下,因为有不少重复的或明显看着不舒服的,或有些犯忌的,毫不留情地给它删去了。

今天登陆了许多外国的大网,比如白宫,联合国,微软等等。

下午,万永红的婆婆带个孩子从这儿过,还有个媳妇(疑是张春节家的)戴个大口罩从我家过。

孩子们基本上和以前一样。那个漂亮的女生今天听葛格叫她韩爱云。刘捧大概养好伤了,来我这儿买了几回东西。

觉得网上的一切很虚幻,可是又不由自主地想争名夺利、急功近利,这样是不行的。

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现在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长篇小说——说的是我眼下正写的这个,其实就是个人日记,而我在个人日记上发的文章合起来倒象是一部长篇小说。还是不管那些了,生活里是有真金的,每天的生活都是,所以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事。一定把每天的黄金过滤下来的,暂时拿不准的,就连屎拉尿一起搓来家等日后再提炼也未尝不可。

今天上午停电了。本来我准备把我的书润色一遍的,到现在连第一部都没看完。就这一点我就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看着都这么累那写起来不是更累吗。我发现有的章节错乱得实在太很。但是文字的清爽度也实在让我满意,感觉和看真实的书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两天QQ空间的文字好象突然变得拥挤起来,看着很不舒服。

停了半天电,午后来的电。我趁停电到中学校园走了两趟,见到了鹿亚章、刘洪民、韩克朋,这几个人是校领导。还见到了毕玉金、田怀林、张新生、王法义、王电兰等人。学生们大多在考试,我大概是第一次到学生们的厕所里去“视察”了一下。

今天因为心情好,对孩子们比较热情,生意也很好。

不知谁家喂的小黑狗,和台长一样大,一样的性格,举止,连叫声都一样,但长得没台长俊气,我不大喜欢。

中午在食堂吃的,吃两回都没吃饱。看来在食堂吃饭是行不通的。只有家里饭才是养人的。

下一步,我想要忙着改正已写好的错误之处。主要是错别字、多字、掉字、错行之类的明显硬伤。其它的暂不必动。

感到脑子又有处使劲了,身体也就处于最佳状态。今天把衣服洗了,放了一周多了,嫌凉不想洗,今天这个疙瘩解开了。

新年快到了。有了一点不安,说不上来的,可能怕错过和失去什么,或是对未来的一种茫然或是对往日蹉跎岁月的一种追悔。但是,我也知道这都是多余的。

接下来,我要再读一本名著。今天是2009年元旦。我看了两个电影:《芙蓉镇》和《梅兰芳》借以打发时光。今天实在是很冷,所以中午做了鸡血豆腐汤吃。并且后一个电影分两次才看完,因为看着看着睡着了,可是又被几个孩子吵醒了。主要是小学和中学的孩子们。

今天心情很平静。

我也许是太累了,不想看书,不想写东西,不想思考什么。

我本不想再把这个所谓的长篇小说写下去了。因为一个久未联系的网友的出现,他似乎又给了我一定的动力。是的,很多事都不能急,不停地做,要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效果。

今天就这么平凡,我要立志做个平凡的人。

接下来我要准备吃晚饭了。

我今天想,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每天过的日子是真的。只有健康和心情最重要。

这两天写好了总发表不了,还要重进一下空间才行,真不知咋搞的。

5

腊月的天气是到处天寒地冻,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和她走上了回家的小路。

男的叫富光,女的叫阿信。说来也奇,他们是一周前才在网上开始聊上的,可是前几天,她就坐上了由中国的北方到达中原的火车。火车是在深夜出发的,在到达富光的家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

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小镇引起了一阵骚动。

这是个怎样的小镇呢?有煤,所以就有个煤矿。经济看起来很是发达和繁荣,每天都有天南海北的人聚集于此。富光是个落魄的书生,这么说是因为他没有任何功名,所以也就很难拿到政府的一分钱。然而别的事,比如种田、建房之类,他又委实干不了。一来二去也就大了,离了婚不说,自己的生计常常也是捉襟见肘。为这他可是没少烦恼。然而烦恼归烦恼,他还是有自己的一点追求的,那就是寄情于网络,在网上写点东西,想不到竟然也被一个大网发现,这给了他很大的动力。

阿信也就是在此时和那个大网一前一后发现了他。

阿信也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子,她长得貌不出众,但是很聪明很有才干,所以这些年来,不仅读完了大学,还在杭州北京等大城市经受了各种考验,辞职也是常有的事,但她有个很关心她的哥哥,她连同她的父母亲都和她哥嫂侄子住在一起。她这次来富光这儿,很是和她的家人唇枪舌战了一番。但她终究还是有点忐忑的。

他们走在往富光的老家去的小路上。周围的人很少,路还是那样的路,就和他小时候没什么两样。田里的麦子正是在积蓄力量的时候,看起来干黄干黄的——上面的叶子,长得矮小,很是可怜。他们快走到家时,碰到了一个卖豆腐的老头。富光在路边撒尿,看到有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慢吞吞地赶上来。走近了,看有点认得,那人问:“你是老大还是老二?”因为富光还有一个哥哥,叫都读的,而且他也再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富光就告诉了他。富光看到,他的牙齿快掉光了,骑着个很破的自行车,豆腐也卖完了。这老头就又问:“你爸现在在哪儿?”

富光的爸元汉现在北京他的大儿都读那儿。

这个老头骑得很慢很慢,等他稍一走远,富光就向阿信诉说那一段往事:那时,他一个人住在老家的这所房子里,经常听到这个老头卖豆腐的声音,那就是他那时的一点光明和希望。因为他那时几乎是疯了,起码也是半疯。

他们走到了富光家的屋后,那里有不少的树,有一年多了,富光也没进过他的邻家大爷的家,今天一走进去,就看到大娘一个人在堂屋里,富光给了她几个糖果,就给她说要钥匙开门看看家的事,因为这么久也不知道钥匙是谁在拿着,记得以前这个大爷家曾经拿过,大娘说钥匙在富光的堂哥指岛那儿。

富光看到阿信远远的在门口站着,也不进门,感到有点诧异,就把她指给大娘看了一下。然后他去指岛家拿钥匙,她就在家门口等着。

拿来了钥匙打开了老家的大铁门。屋里很是肮脏凋蔽,墙上还有富光当年写的毛笔字依稀可见,富光还给她指看了一下他在部队时得的一个荣誉称号的镜框,那时的名字和她的前夫倒是有几分相似。

在那个院子里,他们只是略站了一站,把钥匙还给了指岛,饭也没吃,就打道回府。

本来她是说要坐车回来的,想不到她那么大的劲,硬是要走着回来。

在一个小池塘边,她提议要歇一歇,富光背靠一棵树,她靠着他,就这样坐在地上。她突然要和他亲吻,起来时,她又让他抱着她,说就要在这儿这样站着做爱。富光觉得大天白日的,况且也没一点这方面的兴致,不过,他们离开那儿时,他还是按原先说的背着她走了一程,而她也要背着他,可是走不两步就不行了。就这样,他们看到那边田地的中央也有个小池塘,她又提议,他们就走过去,看到那儿有个小坡,塘下没水,周围长了两排小树苗。站在那儿看四周,村庄,树什么的都是朦胧的,富光终于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她还是感到不满,因为他一直学不会大胆地叫出来,他不知道男人在做这种事时也是可以叫出声的。她来的这两个晚上,就很是丰富,让富光有点应接不暇。

当他们回到镇上时,先在一个小饭店吃了水饺,来到中学校园富光的暂时的住处时,他们都累得不行了。

在这个晚上,富光做了猪肉炖粉条。吃完了饭,洗了一下,富光就躺下睡了。床上的一切:被子、床单、枕头,都是昨日阿信出钱买的。因为原先的全是破棉絮,很是难看,枕头也脏得不行。而且今年的年货:肉、各种蔬菜、小米、细粉、花生等等也都是阿信出钱买来的。并且有些东西,阿信要是不说,富光就绝对想不到。

富光躺在床上,阿信坐在电脑桌前,回头看到他在看她,微微一笑,就给他端来一杯水。

阿信也上了床时,富光背对着她,心里竟然直想哭。后来终于他们相拥而泣,哭出声来,他们的眼泪都流了一脸。

富光回想她来的这几天,就象是一个梦,又象是一个神话。

曾经他已经没有信心了,算定了不仅今年,往后的很多年都要一个人过,再不会有个女孩真正爱他,愿意陪他过年。是的,经过了那些打击之后,他就预先让自己断绝了这些念头。

所以,他越来越懒,既不爱洗澡,也不爱洗衣服,主要是他不愿买衣服,所以也就没有可换的衣服。这一次阿信刚来到富光去她下车的地方接她时,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因为好久没洗而满是油光的黑袄,还是在一个朋友的劝说下才换了件干净些的,可是拉锁坏了,而且有点小。今天他听阿信说,那天要是富光就穿那件脏衣服去接她,她转身就走了。因为阿信的到来和留下,让富光周围的人对他另眼相看,富光有个同学叫印章的就很学富光的样子也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似乎这样才是有风度。东施效颦却不料富光只不过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阿信还说,她对他的担心是他的身体,因为他说过他被迫害过。可是当时富光听她这么说时不是这样想的,他曾问过她,难道对他没什么担忧和怀疑吗?她就约略地提到了他的曾被迫害的事。这在她的眼里就是迫害,富光当时想,八成她是以为他是活该的吧。

在他们刚认识正聊得热活的时候,有两天突然电脑的网线断了。但这没对他们产生根本的影响。她还是如约前来了。而且……

她那么乖巧,她的身材那么轻盈,皮肤那么白晰细腻,线条那么优美,这一切都让他陶醉。

可是最让他心醉的还是她的聪慧.她流利的说话,她不大会做家务,比如做饭洗衣,但她会象个小跟班在他身边团团转,给他剥个桔子,磕个瓜子,让他干什么也不感到累。

只是他的主业好象荒废太久了。很久没大动笔,也很久不能看进去书。他感到心中不安。

这天晚上,他半夜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天的被窝是那么温暖如春,可他突然觉得他有了写作下一部著作的意图。

那天在整理家务时,她特地提议把主屋里的一个大柜挪到放杂物的小物里去。那本是富光的妈妈菊香的陪嫁,黑红的四方的匣子,在她的眼里,那个东西那么陈旧,让人看着很不舒服,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富光听她说后这才想到,可不是嘛。而且她以为那里面放的是菊香的旧衣,其实那是空的。曾经放的是书,被富光的前妻老英卖光了。

阿信的这一举动让富光肃然起敬。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真心真意,尽管她有时也很灵活机变。她和他有着太多的共同点,她敬慕他的思想,这一点让他们的关系似乎牢不可破。

富光刚刚完成了他的一部长篇小说的著作。对此,很多人是不感冒的。有的不过是嫉妒,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决写不出这样的东西,有的是成见,以为他看不完不想看这样的书而所有人就也和他一样,并且为了证明这一点,就扩大开来说:现在社会所有的著名作家的长篇小说都没人看了。因为大家有点时间就想着一对一的聊天上网了。这些都让富光不大在意,他也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完成了他的三十多万字的著作。

这本书写完,他放了一段时间,不敢把它合在一起拿出来示人,也没想到出版这回事,可是在当初,他是想到过这些的。因为无聊,或许也是天意,他还是闹着玩似的把这本书在网上发了出去。想不到的是,得到了一个很大的网站的推重。

也许正因为这,才使得阿信有机会认识和信赖热爱上了贫苦的他。

但是这一切都让他很不安,他觉得这一切随时都会失去,毫无把握。

曾经写过的那本书,可以说已是一传十,十传百,这一点毫不夸张,但毕竟还没有扩大到十分引人注目的程度,有时甚至就是一种冷清。据说路遥写完《平凡的世界》发出去后也是一片萧瑟,所以对此富光并不大在意,让他在意的是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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