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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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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轻一重呢?不对,这不合常理。但他的确是这么写的,而且很多字都象这个字似的。比如“精”字,整个竖画以及整个字形都在往右上左下的方向倾斜。但是看起来比直上直下的写法还要稳定。再比如“沼”字,右边和左边不是平行的关系,最后的口字几乎和左边的三点水成了上下结构。但是看起来很好。比如“宗”字,右边一点和中间的距离是左点和中间距离的好几倍,这右边的一点看起来几乎要从这个字里飞出去,不象是这个字的其中一画了,因为分得实大太开了。但恰恰是这一点,稳定了整个字的重心。总之这样的例子是比比皆是。
我在发现这个规律时,也恰好把所有能写的宣纸写湿了。我觉得此刻多看也能同样达到练字的效果。要多看多想,而不一定非要多写,当你没有悟到那一步时,只是机械地照葫芦画瓢,很有可能是练不出什么进步来。因为你的思想还是那样的思想。只有改变思想才能改变灵魂,只有改变灵魂才能改变字的内在本质。
我的这一发现让我很快乐。于是我找来王羲之的字以及钟繇的字来看,看其字形虽然各异,但是字的重心是惊人的相似。启功曾经对此有过深入研究。他说每个字都有一个中心。也就是重心,是这个字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精神挽结处。那么这一点到底在哪儿呢?在方框或九宫格或米字格的正中心吗?一般人认为是这样的。但是启功说,早年他按照这种方法临帖,写到最后常常会让字跑出界外来。据他说,每个字的精神挽结处在每个字的左上方。那个点,无论从上下左右测量,都符合黄金分割的规律。也就是说,这一点正好在字的黄金分割点上。
这一论点,被认为是启功对书法的一大发现和贡献,也奠定了他在书法界的地位。在他的论书绝句百首的最后一首写道:“用笔何如结字难,聚散纵横最相关。一从证得黄金律,顿觉全牛骨隙宽。”以此来表达他悟得真理后的喜悦之情。另张旭传在授颜真卿书法时说道:“谓口传手授之诀,勿使无度,所谓笔法在也。”这里的无度中的度,我认为指就是的以重心为原点,合理的随意伸长所写出来的字都在这个度的范围之内。我早年的时候,很喜欢启功的字,甚至有一种着迷。我觉得他写和字很美。说不出的美。但看着简单。
你看,多么神奇啊。书法终于和数学联系起来了。它终于变成了一门科学。这一点,不仅证明了汉字本质上是圆的这一点颠扑不破,也证明了汉字的重心——无论是楷书还是草书(启功当时只是从楷书来说明的)不在一个字的正中间。
那么,只要把握住了这个中心,不论我怎么变形,怎么歪,写出来的字都是稳定的、好看的、优雅的。
这个道理说起来简单,但是要活学活用的话,一辈子的功夫也不为过。
在实际写字的过程中,我们在心里知道有这样一个重心所在就行了,但这一点,常常是无形的。俗话说,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可以说就是这一点。
这样一来,我们写字也就变得容易了。
在生活中也是一样。做文章,把握住一个真。不真,必然不善,不美。这个真字,就好比是作家思想的重心。所以大教育家陶行知说,千教万教,教人学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一个真字,难啊。
为人处世中,把握住一个俭。地球的资源不是无限的。只有俭,才能永保。但是资本家和资本主义社会打破了这个真理。这个人类存在几千年的真理。他们开始为了追求利润竭泽而渔杀鸡取卵。所以,人类本该再存在几十亿年,但有可能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之内就会烟消云散。现在的我们不知道这一天,就好象汶川地震的前一天,当地某个中学的学生还在操场上玩各种游戏,他们脸上洋溢着快乐,却不知道一天后就是他们的死期!以前,我们不知道时,心里是有希望的,我们总是想着,我们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也。到那时,他们的发展会出乎我们预料。但是当知道地球的这一必然结局后,我们的这个信念和希望破灭了。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了,为何要把我们放在这短暂的一瞬间?这样想也许没有任何意义。就好象,蝉,在地下呆了七年才能见天日,然而在一天之内又要面临着灭亡。我们人类费力经营的文明,有一天会全部消失,这一点想起来是最让人感到可怕和悲哀的。所以,我思量所有的宗教,觉得,相对来说,佛教最为接近真理。因为他看穿了人类最终极的这一天。于是他也就不以为意了,反而活得达观了。科学控测器,几十亿年都不能走也银河系,但是我们人的思想却可以在一瞬间到达宇宙的最边缘。有的人说,佛教是悲观的、消极的、厌世的。错。恰恰相反。正因其参透生死,所以他才有可能对人生有个正确有态度。这种态度必然是不消极、不悲观、不厌世的。
今天毕道中从我家过了一趟。李志很早就来骑摩托车。我在写到这里时,她也把午饭做好了。而窗外,蝉声大噪。从没这么热闹过。不过它们的热闹就象我们人类的热闹一样,都是假的。
秋天已经来了。冬天也就不会太远了。
天意(第二九七章)图财害命
昨天晚上的雨下得很大。我没有写东西,也没有上网,很早睡觉了。今晨起来,憋了一大泡尿。而且今天感到有点精神感冒的样子,很是懒散。
想起她昨晚说的话,很有意思。她说,她的爷爷不喜欢女孩子,偏偏她的奶奶生女孩生得勤,一年一个。只要生出来女孩,她爷爷就把小孩子放到尿罐子里闷死,就这样闷死了好多孩子。好像因为这个原因,老天爷惩罚他的后代,叫她和她姐姐都不能生孩子。
她还说,她的小叔叔一儿一女,但是孙辈全都是女孩。据说,这在农村就叫绝户头。原因是做事太狠所致。我不由得想到我前妻的一家。四个女儿而没有儿子。确实她家人不一般。见物不见人。自私、刁钻。她作为一个女人,缺少女人味。象个男人婆。何况又不是自谈的,最后只好离婚了事。有孩子,有孩子也挡不住离婚。这也是我们各自的命运。
有句话,叫图财害命。以前我总不相信。以为,人怎么可以为了钱去害别人的命呢?难道钱就那么重要?我昨天看了两个视频我信了。那是有人拿一把刀子——很长的刀子拿出来捅向那个刚从银行中取出来钱的人。把这个人杀死了,然后抢走他的钱一走了之。其中一个被抢的是个妇女,周围的人一见这阵势,全都一跑而光。后来来了一个女人,为的是来拿走她的惊慌中遗忘在这个被杀的妇女身旁的一个筐子。我想,我前妻假如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定也是这个来拿自己的筐子的人。自己的一个筐子比别人的命更重要。这就是这个世道的逻辑。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世道上,还能有什么安全感和幸福感?
我昨天想,幸好,我还有个现在的她。她能和我相依为命。每天我不用动弹也会吃饱穿好,有人关心疼爱,有人围着我转,有人全心全意地为我服务。这个人就是她。假如我没有了她,那将是一个怎样凄惨的景象?那时,会有谁会同情我、可怜我?又有谁能解救我、帮助我?别人不来看你的笑话就算是好的了——这就是我那时对这个社会得出的结论。
我想,也许是我内心的善良感动了上苍,于是他给我送来了一个女人。
在这之前,我常常想。我这辈子最重大的事也莫过于此事了。别的都是假的虚的。别的事都是可做可不做,或许有用或许没用。
但是这个事这么快地完成了。接下来让我感到有点茫然,不知该再做什么。
昨天,第一次完整地看完了启功的讲座。在他的讲台下面坐着的是沈鹏、刘炳森、欧阳中石等人。他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声情并茂地讲述着他对书法的认识和见解。
当然他说的这些,我用的别的途径,已经间接地了解了一大部分。但对照他的讲演,我觉得我所写的有关书法的内容,太不严谨,太不谦虚,也太冲动了一些。
书法,能算得了什么?连政治的附庸都谈不上。在当代,哪里有它的合法的光明正大的藏身之地?我为真正的书法艺术感到悲哀。就拿启功来说,尽管他到晚年的时候,字也值钱了,人也成了国宝了。但他的壮年,毕竟是扫厕所过来的日子。而且,他的字是怎么练出来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没有资格自己写和贴大字报,于是整天被别人抓来抓去给别人写大字报。久而久之,自创一体,他自谓之“大字报体”。
但是奇怪的是,这种字体竟然越来越值钱了,仿他的字卖钱的人很多。他对这些也管不了了,爽性成人之美吧。因为他的眼睛也不大能看得见了。
假如,我能早一天听到他的这个报告,一定可以让我少走些弯路,但是这些弯路,说不定也是塑造我本人的书法的风格的一部分。
他举了个例子说,米芾曾写过好几幅临写的草书,这些临作,加起来有一百多字,但是米芾说,这些字中,只有一两个字写得能称得上好。当然,我们今天看来都是不错的。
这就说明,越能看到自己写得不行,越说明自己的眼界高、水平高。
关于临帖的方法,启功说到,可以分成三步。第一步,先看。第二步,默写。第三步,对照。我今天试了一下,觉得真不愧是大师的方法,非常有效,立竿见影。对照我以前所用的方法,就是一遍遍地临,但是假如叫你默写其中的某个字,或某一段,还是不行,肯定差距很大,甚至压根连基本字形都没掌握。但是,用这种方法学字,很有效果。
象我这样的,已经有一定基础的,是不是学会了以后,创作时写出来就一定是这个帖上的字了呢?往往不然。但是仔细看,总能看到某些渊源的关系。它只是一种营养,但是吃猪不会变成猪。
就这样,我百无聊赖中睡了一觉,她已经把今天的菜买回来了。有肉有黑米。她说要亲自给我做红烧肉吃。
我想到我昨晚梦见张海燕了。同时还有他的哥哥张恩文,还有他的妈妈。他好象在惋惜我父子间的离散。
李廷金一来后面,总是先喊李志。今天看到张恩成还有一个百度的博客。前几天,她把李廷金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搜了一下,于是百度就天天把这样一个搜索的链接在我的名字的下面挂着。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好象死了,百度也好象死了,周围的人好象全死了。
我想,生活在高楼大厦的城市中的人们,可能常常会有这种感觉吧。那种各不相干的人与人之间的麻木和冷漠,几乎要让人窒息。只让你感到生活的是非人间。是的,从鲁迅那时,不就有这种感觉了吗?
尽管外面有很热闹的鞭炮声,但那是他们故意要那样炫耀自己的,对我们而言,顶多不过就是个噪音罢了。
这个例子,也等同于这个世界和这个时代的一切繁华和光荣。
天意(第二九八章)大怀抱
午饭后,有一时,精神上感到很痛苦,好象女人要生孩子之前的感觉。走卧不安的。她呢,倒是悠闲自得地在网上浏览着有关李连杰的新闻和图片。那一刻,我感到我和她是被隔在两个世界了。她不知我的痛苦,我也不知她的快乐。而且,她看我的文章时,也时有误解之处。
最后我突然起来去找一本书看。这本书叫《中国书法思想史》,在它的扉页上还有我当初用毛笔写的这七个字的书名。看得出来,那时在学习八大山人的书法。
但是八大山人是救不了自己的。王羲之也救不了自己。智永也救不了自己。孙过庭也救不了自己。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就没有人能救得了自己。只有自己理智、坚强、自信、热情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但我不知道上午为何会有那些灰暗的想法,也许是回光反照——是那种思想死亡前的最后挣扎。但是现在,我是彻底获得了新生了。
我找这本书,为的是专门找他评价孙过庭书谱的一节,我想看他是如何说的。
当然,这一节是存在的,但是在整个一本书中,所占的分量实在是太少,微不足道。
但是对我来说,也算够了。我感到我的那些不好的思想好象奶油一样,在读过这些文字以后,开始慢慢溶化,变成液体、气体,直到不复存在。
其实,现在叫我回忆这些具体的内容,我也说不出来,但我知道,有两点它深深地触动了我。
一是,孙过庭的一大贡献,是他把人的思想、灵魂、精神、性格、心理、心情等等这些表面看来和写毛笔字不大相关的事看得很重。相反,在整个书谱中,除了用诗意化的语言来描述一下类似什么“一画之间变起伏于峰杪;一点之内,殊衄挫于豪芒”的话之外实在没有太多的技巧的说明。
二是,虽然他生在崇拜王羲之的时代,并且是最高统治者当时的皇帝对王羲之推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敢说“背羲献而无失、违钟张而尚工”这样的充满自信和简直是蔑视权威的话。
从这段文字是摘取精彩之处如下:
他之撰《书谱》的初衷,显然是有救积弊的大怀抱了。
清初孙承泽评价孙过庭书法时说:“唐初诸人,无一不摹右军,然皆有蹊径可寻。孙虔礼之《书谱》,天真潇洒,掉臂独行,无意求合,而无不宛合,此有唐第一妙腕。”
《书谱》最重要的贡献是确认书法之所以称为艺术,是因为它“可达其情性,形其哀乐”。
《书谱》中最精采的部分,就是确认并揭示了书法艺术创作的心理依据,从心理上将艺术与实用的界限了然廓清。美好的书法,只有在最佳的心理状态下,才可能创作出来,这便是他之所谓“五合”。
孙过庭过人之处,还在于尤重精神。他指出书法的美妙,在形式上的千姿百态,是书法家将一己的精神融于外己的“自然”才创作出来的,而非仅凭技巧所能完成,此即他之所谓“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 “智巧兼优,心手双畅”、 “翰不虚动,下笔有由”。动笔创作的根据,一是技巧法度,次是神合“自然”,因“智巧”之优,而表现为“心手双畅”,否则便是虚动、无由。唐初笼罩在学王、尊钟的风气之下,孙过庭有些见解,实在是很透辟的,放在那个时代,无异是空谷足音。他说,书法创作要在“穷变态于毫端,合情调于纸上”,使心手无间,倘能如此,即使“背羲、献”,“违钟、张”,也能无失而工。不必尽以羲献、钟张为唯一归宿。“殊姿共艳”、“异质同妍”,审美批评的标准,多元化了。这种不以一家为归宿的思想,有助于拓开道路,创造多种多样的风格,所以他说“虽学宗一家而变成多体,莫不随其性欲,便以为姿。”又说:“消息多方,性情不一。乍刚柔以合体,忽劳逸而分躯;或恬澹雍容,内涵筋骨;或折挫槎枿,外曜峰芒。”简言之,即由法入手,出于情性,合于自然,各尽其美。
这里的关键在“由法入手,出于情性”八个字。可以说是指出了书法创作时出帖的关键,也可以说是创作的关键。
原来如此,关键在于出于情性。关键在于情性。情性就是性情。这是我们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储备最多的金矿。看来,创作并不难,难的是突破这些鬼打墙一样的千百年来古人今人所弄的各种既玄虚又迷信的思想束缚。
我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临了一会儿帖,又自己随便写了一些字。我感到,我也可以写得比他们好,我也可以超过他们,而且我这些年临帖所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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