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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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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王启明,煞有介事地说回头要好好地练字,于是他就设计了那本同学录的字体。还有一个干瘦老头,烟熏得黄得象死人的脸,倒是他最为活跃,他到处走来走去,手舞足蹈,说个不停,象个小流氓。还有一个人,貌似很帅,穿得很周正,西装笔挺,打个红领带,象个小伙子,据说这个人在文革中被打倒过的,但是后来成了社会名流,到处去给人讲学。卢百强,走动带着个茶杯,什么事他都能引经据典地讲上几句。并能联系到语文的教学。官当得最大的谢群,原来叫谢耀芳,见了我夸了我一句,就不再作声。他们在游园时,三五成群的,有两个以前有矛盾的,这次一见了面就抱在一起哭起来。座谈会上,吃的是上好的葡萄和香蕉,并有人专门不停地给在座的倒水。当时他们都是男生,没有女生,因此,在一个宴会上,来了不少家属。他们有时显得很天真,有时显得城府很深,有的在唱,有的在作诗。菜是一道道的上,有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我记得在那个合工大的叫宋立开的饭店那里请的最后一场客时,除了春卷做得很精致,接着上来一道大蹄包,有人发给我们一人一个塑料的手套,是吃这个用的。不过因为在座的都是文人,大都很文雅,大都只是做做样子。印象中也有一个很胖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好象是视而不见的,只顾猛吃他的,象在自己家一样。

我们吃完了饭,沿着合肥市绕行一圈,他们都说变化很大。

其实真正的风景点也没什么看头,比如那个地方,把安徽省所有著名的景点全都缩小搬了过来。我觉得很好笑,觉得都不如那个大门做得气派,那是几个很大的柱子,象几个大火炬一样的竖在那里,因为很高大,显得很壮观。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只记得有一个展馆里,放了很多千奇百怪的石头。当时就象今天的天气,阴天,还下着小雨。

我现在觉得那种场合,只有我一个晚辈在,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是今天,当这些人看到这里,说不定他们会觉得这对于他们是件很丢脸的事了。

卢百强曾送给我父亲一盆不知什么种类的花草,我只记得长得象草,那一年我一个人在家时,常常见到这盆草在那儿放着,因为缺少水分,它日渐干枯,直到有一天,它死了。

我父亲还有一个很好的类似养子的人,就是纪军,我们都叫他自由。只是在我父亲临走那两年,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我父亲上城总是故意不坐他开的车,那时自由就在跑城里的这条线路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说是因为他总是不要车钱,于是就不好意思坐了。其实我想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大概是自由向他借过两次钱而他没有借,就是这样让关系生疏了。那一年,父亲给我说,自由的父亲纪恒周很大方,家里的啤酒堆积如山。意思想叫我跟他学电焊。我当时却想学电脑。而在这时桂金辉,就是大辉,他的爸爸就是我四姨夫,他说我应该去学厨师,在饭店里学,还不用交学费。那一年,纪恒周给我现在住的这个院子搞了一些基础建设,打了几个窗户,安了几个铁门,安了一个顶棚,我前几天看了父亲留下的一个帐本,一次给了纪恒周六千元。据说当时很多人都说我们被他坑了。现在,顶棚的棚被风刮走了大半,窗户的铁杠也断了,门上的铁也锈断了,眼见得这是一场骗局和阴谋。

而这些在当时都是在赵彩英等人的主意下修建的。那时我父亲的腰包就好比他们的腰包,不知有多少人在打主意,因此,我的存在也成了他们的心头之恨。不过我父亲到底还是有主见的,他是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听命于人,于是他真的走了。

现在在说这些,还是有点意思的。因为察古可以知今。

天意(第二0一章)哗众取宠

早晨我只吃了一碗稀饭,因此饿得早,我看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就用脚踢一下她,说:“做饭!我饿了!”然后接着看我的电影。电影还没看完,她就把饭做好了。离得很远我就能闻到炒菜的香味,这是我小时候常能闻见的厨房的味道,只是好象有一个世纪都没有闻见过这种味道了。我一看,她炒了一个面拌的茄子辣椒。水捞面。我吃到一半,连打了三个喷嚏。她说有人说我了。我说你怎么也信这个了,她说是听我说得太多了。我对她说,辣糊子很好做也很好吃,我很爱吃,就是用辣椒拌上面熟了即可。

吃罢饭,我忽然感到她不在屋里,厨房里也没有,我走到外面,附近的地方也没有,后来看她在墙那边的菜地里拔草。她这一阵子养得越发得白,而且因为终日劳动,也很健康,加上她内在的气质,我觉得她很美。我把剩下的电影看完,她走了进来,看我写的日记。我问她昨晚为何不叫。她说跟了我快半年了,当然是听我的了。我说,你转折得太快,好象心里有鬼。你没有一点反应,我好象在奸尸。她冷笑一声说,这还要什么过渡不成?

她给我改动了几个错字,就去看我空间里一个网友空间里的一篇孔庆东的演讲稿。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个歪嘴,怎么都不象个教授。但她对这个人很推崇。

我让她猜我今天有多少来访的人了,她说一百人。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其实只有七十几人。但这些人都是自己来的。现在我的博客每天都有一百人左右的访问量,这是个很大的胜利。

每当她在那儿看我的文章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就睡不着。我总是随着她的视线,心思被她所看的内容所左右。于是我也睡不着了,我刚才还在构思的情节也全忘了。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的写作才到一半。但是接下来的写作,成了茫茫沙漠中的跋涉。

不如说一下这个叫《墙之魇》的电影。大概是台湾拍的。说一对夫妻的家里的墙壁里,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个日本的革命者。这对夫妻对这个男的非常尊重,男的每天给他鞠躬,给他送饭吃。有一天丈夫不在家,这女的让这个墙里面的人出来,给他洗澡,剪头,那男的光着身子,不好意思,这女的叫这男的转过身来,望着他的下面笑。后来这个男的把这个女的抵在墙上和她有了性关系。丈夫回来家后,女的感到惭愧,想告诉他,但他没来得及让她说就又出门干活去了,临走还交待这个女的要好好照顾这个人。

后来这女的怀孕了,墙里面的人感到问心有愧,良心不安,有一天突然跑了出去。丈夫就去找,在一个池塘里找到了,男的告诉了他一切,他竟不以为意。

这个电影里充满了各种刺激:性的,恐怖的,并制造了一些悬念,一些离奇。但我觉得没什么思想性。有哗众取宠之嫌。

现在的很多电影,都充斥着大量的性爱的镜头。比如《色戒》和《苹果》。这两部电影刚出来时,不是放得好好的,但很快就被查禁了,在网上也不大容易找到。我想这真是无聊。现在还有几个人是真正对这些感兴趣的?除非是刚学会上网的人。这些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就是所谓的保护未成年人,但是每个人都未必能保证自己夫妻做爱不让你的孩子知道或听到。很多的事,你越禁,问题越突出。

正写着,忽听外面很响的一声,我勾头往外面一看,正好在我家的窗前看到于学尧的光光的头,很象林彪晚年的头。他的这个头一闪而过。

天意(第二0二章)炫耀

我家的《水浒传》上面写的是黄子健的名字。这人据说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和同学。我很小的时候,我家有很多的老照片,其中就很有一些是黄子健的。但这些老照片大都不存在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阜阳他的家里,我感觉他是个很瘦高的老头,阴险狡诈那种的。他也好象把所有的热情都在我哥身上用完了。对我就那么回事。但他有时也装作对我很好。他很善于顺杆往上爬,听说我喜欢书法,就支持我搞书法,因为这样以来,我父亲就会把钱存到他那儿。我记得第一次在他家逗留很长时间也是为的这方面的事。我借了一些钱,专门跑到阜阳,想加入区的书协。我把我写的两副毛笔字放到了那个机关里,天色已晚。就决定住下来,于是找到了他。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批准我成为地区的书协会员,只是我觉得当时写的字实在是不怎么样。但黄子健逢人便说:“他已是地区级的委员了。”后来,我前妻也到了阜阳,也到了他的家,我们都想让他给找个事做。最好是能在他现在任教的学校里教书,那是一个企业型的中专学校。他也说他在里面很有威望,和谁一说就行。但是这个事,最终也没有办成。不仅如此,后来听说,他在那里面也呆不下去了。大概是因为为老不尊方面的事。我前妻经常说,黄子健的老婆和她说过,他在外面经常勾搭女人。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她竟然勾搭在校的女学生。说来也是,那些女生们都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当然让色鬼们喜欢。据说,在年轻的时候,他就有很多这方面的事,关于这些事,我父亲曾专门交代过:“就是烂到肚子里也不能说。”

我前妻说,她看过他家的一些照片,竟然有几张是他抱着人家女孩坐在那儿照的。不过那也许是他认的干女儿。他比较好这个。他还爱好抽烟、猜拳行令,等等。他的文才好,毕竟是中文系毕业的,会作诗,出口成章。长得又高,把头发抿起来,抹上油,还是很意气风发的。他就把他年轻时的照片放房间最显著位置,粉墨登场了。其实他的身体很不好,有心脏病,每次出门前,他都要拿出一个药盒子来,找出一大把药先吃下去再说。

邹富秋和他只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就对他印象不错,因为他会来事啊,会讨女人喜欢,有绅士风度。每次吃饭时,总要讲他的那一次用一首诗智退顽敌的故事,时不时的还会来两句英语。

周广华也是他的同学,不过那时周已经快出事了。我们有一次出去找他,在路上,黄说:“他就是那样的货!”意思是周一般找不到时有可能是在宾馆里玩女人。周出事后,我们再问起他时,黄就说:“他进去了!”言下这意,他还是要比周强得多的。而他们,都是和王怀忠在同一个城市的,多多少少也算共过事。至于那个肖作新,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同学,他在酒席上常常拿出一张黑白照片来炫耀,那是他们的集体照,当时大概是一个长跑队的。

我父亲和他们是有感情,但也是有分歧的。不然不会几十年都不来往。我父亲在最后成了他的那个大学中文系的班里最晚的一个转正的人。正因如此,为了赶上形势,他也不得不低下一贯清高的头颅,为他自己的事到处奔波。但我觉得,他也正是在这最后的关头变了质。从一个真正的共产党、马克思主义者,蜕变为一个见风转舵、功利市俗的人。

而我,这个他从小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从一开始紧跟,到现在基本上与他分道扬镳,从中也体现了整个社会大环境的变迁。

天意(第二0三章)倒霉

王天瑞以前好说:“我别无所求,只求两条,一是多活几年,二是多哄共产党几个钱花。”他当了很多年的校长,在还没退休时提前办了退休,而钱也不少拿。所以他感到很幸福。唯一的不幸就是他没有孙子。而本来他也是就一个儿子的,这在农村也是很忌讳的。因为他的嘴很会说,在家是老大,而他老婆就是我大姨,我大姨在她那大家姊妹八个中是老大。所以无形中他也是个老大。当老大是个很值得骄傲的事,这在农村,多少也是有点权力的,用现在话来说,他有一定的话语权,也正好他喜欢说,于是他也就在到处行使他的老大的权力。

我在很多年前就对此人很不感冒。这是因为他对我一家以及我本人的成见。本来他就是个市利的人他还反倒看不起我们这样的书香门第。也难怪,他和邓小平长得很象,各方面也都很象。所以他在这个社会如鱼得水。有很多年,他和那一个门子的老大,叫赵继承的,再加上一个我小舅,用他的话来说叫合计。他们于是就常在一起合计。合计来合计去,他们都得到了现实的利益,而我家愈来愈倒霉了。

这就是他们的嘴的威力。叫我说,这样的人还不如早死了的好。

也许我从小就很有主见,也许他们凭第六感觉认为我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多年来,他们这些亲戚,就是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大悲哀。

尽管我说了很多次,但是总是不能把这个事说尽说透。

我想,他们的眼里可能只有钱。这都是这个社会逼的。我想我这句话可能是把他们的本质一语道破了。

赵继承就是赵胜的父亲。他当过兵,会开车和修车。也许与此有关,我也当了一回兵。但我任何实用的技术也没有学到。会写文章吧,离开了公家,这还有什么用呢?这也是造成我这么多年尴尬局面的原因。

他们都和我妈妈的关系不错。而我的父亲碍于这样那样的压力也不得不屈服于他们这一伙的势力。

在我们中国,到处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势力。但是这些势力,在最后无一不表现为赤裸裸的金钱。

现在你们看吧。我哥哥因为做生意可以说是犯了法了,现在只不过是过了这么多年无人追究他此事而已。所以他现在在北京的风光只是表面的,有本事你回来家啊。你敢回来吗?你不敢。因为你怕人抓你。这就好象那个扬言要敲我的蛋的人,装腔作势地要我的地址,我把地址亮出来了他装孬再不出现了,他也是因为来这儿怕人抓他。但是你看这种人,在外表上看都是飞黄腾达的。

再说我,不是一事无成嘛,而且离了婚,而且连父母都离我而去,是真正的众叛亲离,一般的人早就被这种巨大的压力压垮了。

但是我要说,这也正是他们这一伙人的阴谋,也正是他们在暗中乐于看到的。曾经有几次,我就快要挺不下去了,我就快要进入他们设下的圈套。

但是我没有屈服,我坚持了过来,他们这些人也许是心虚,尽管我不以为意,但是他们自己私下里不能原谅自己,他们的灵魂成天战战兢兢的。

我想对这一帮人说,去你娘的大头鬼!少在我面前装好人。少在我面前充长辈。你他娘的在我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因为写了她的一句好,她很高兴,但是天太冷了,她怪我不知道给她盖被子。外面还在下雨,她说,你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啊,尽管你已经脱离了组织。我说,是的,让大家来看看,谁是真正的共产党,谁是冒充的,谁是混水摸鱼。

天意(第二0四章)蒲种

因为写不出来,我就拿出父亲的日记来看以找点灵感。我顺手拿起的这本日记写得还是很生动的。这里就摘抄两段和我有关的:

“一九八七年元旦雪雨

一九八六年最后一天和一九八七年元旦过得很不平常。

从昨天早饭到现在,都在为朝晖挨打一事打转转。搅得我心神不定、坐卧不安。现在冒雨雪把他从他五姨家接回来,他坐在南边桌子边复习功课,我得以坐在被窝里心平气和地回味咀嚼一下这两天的事以及今后的事。

从十二月二十六日到三十一日,六天发了两次火,而且破坏性都是空前的。上回发火,摔瓶子酒、镜子、收音机等,损失款约50元左右。这一次发火,打得朝晖出声惨叫,大喊救命。那惨状真令人目不忍睹。痛定思痛,真令人伤心掉泪。朝晖差点儿致残,差点儿出走,真令人后怕。

处在气头上,觉得他走了甚至死了都没什么,倒落得个干净利朗,残了也是他自作自受,并不心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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