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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宠,一等欢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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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他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早在路上的时候,他便吩咐了佣人放好了热水。

将她放到盥洗台上,他修长的指灵活一挑,便轻巧地挑开她白色衬衣的扣子,林念没阻止,只重复性的小心翼翼问“嚣,车窗上的孔是怎么回事啊?”

那样的整齐,整齐到车窗除了那一个小孔再无其他一丝痕迹,那是何等的速度与冲击力?!再看那圆孔的大小,她隐约能猜得出来,不会是……

天!有人要杀他!

一想到这,她瞳孔骤缩,急忙抓住他正动作的手臂“嚣,难道是……?”

凌嚣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眸子平静而又深邃。

“妮儿,把你带到山顶上的人是谁?”

一秒钟的怔愣之后,林念开始打马虎眼“呵呵,没谁,就是一个同事。”

上回就是因为人渣渣,他成功的化身为禽兽,这回,她敢说吗?搞不好他一听就给她拆骨下腹了!

林大姑娘在心里为自己灵活的头脑颁了一特大奖状,正暗自庆幸着,结果,就听身前的男人冷邦邦敲给她三个字--

“说实话!”

完了,没发现了!

吐了吐舌头,林念泄气地瘫软了身子,在说之前,她先试探性地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我告诉你,你不准生气。”

“嗯。”

一个字儿,干净爽利,林念有点儿怔愣,他答应了?还这么快!

吃了一颗定心丸,林念小女人似的趴在他手臂上“是左罗。”

左罗?凌嚣剑眉微蹙,就见林念突然么想到了什么,撑起脑袋,继续补充“哦,就是那个唐枫。”

凌嚣眸子顿沉,唐枫,果然不是他的真名!

林念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他不是要发怒吧?

就见凌嚣转过头,神情淡淡地说“好了!”

好了?林念一愣!

什么好了?

凌嚣目光下移,林念顺着他的目光也逐渐下移……

这才发现,她全身已经光溜了,连小内内都没幸免于难!

俏脸儿当即粉红,全身的春光护得了上边,护不了下边!

看着她慌乱遮挡的小手,凌嚣失笑捏捏她鼻尖“你全身上下,爷哪儿没摸过?”

林念的小脸儿瞬间红爆了!也对,摸都摸过了,还怕看吗?矫情个什么劲儿?!

这么一想,她大大方方地摊开手,直接环上他脖颈,一脸娇媚“爷,那你伺候奴家洗澡。”

凌嚣没再说话,只顺势揽住她柔软的小腰儿,大手一提就给她从盥洗台上抱了下来,径直走到浴池旁,弯腰将她放了进去。

热水弥漫过全身的感官神经,那种毛孔在热水中全部张开的感觉,就俩字儿--

舒服!

“嗯……”

林念闭着眼睛满足的娇吟一声,在这氤氲着水汽的狭小空间里,绝对的致命诱惑!

凌嚣动作一顿,全身的火势就跟火山爆发似的,迅速涌至身下一处,脊背一僵,他冷着脸看着浴池里浑然不觉,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的小女人--

俊脸黑了个彻底!

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活活掐死她!

攥着毛巾的大手紧了又紧,终于--

将手上毛巾‘狠狠’搭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他径直站起身,只丢下一句“自己洗!”

说完,他便闪身出了浴室!

林念拿开毛巾,诧异地看着他,这男人又发什么神经?!

等等,她怎么在他的背影里看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联想到某种可能,林念顿时捧腹大笑,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这男人,绝对绝对绝对是闷骚中的极品!

听着身后女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凌嚣忍住想活活掐死她的冲动,转身去了楼下浴室。

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做死这小妖精,但现在,理智告诉他不能,一来是担心她身体,二来,避孕的事他一直没想好。

总归一句话,他不敢为了自己的兽欲,来拿她的身体做赌注!

于是乎--

林念在楼上美美泡着热水澡,抹着香香的沐浴露;而太子爷,苦逼地淋着凉水浴,拼命压制着身下的某一处!

他有时候也在想,在以往的二十多年里,他虽不近女色,但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偏偏他就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

可自打碰上这小女人开始,他那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他妈毁了!她随便一个小动作,就能轻易勾起他身体里最强大的兽!

那全身的欲火,就跟炼体似的,灼烧的他一脑门儿冷汗,近乎疯狂地就那么一个想法--

要她,要她,要她!

伴随着时间的沉淀,那种冲动似乎更有愈加不可收拾的趋势!

看着身下的高昂,他摇头苦笑,这勾人儿的小妖精!

林念美美地泡了半个小时,直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只裹着一块雪白的浴巾。

轻手轻脚地走回房间,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蹙眉,她转身走下楼。

此时,一楼的浴室水声方止,凌嚣拿着毛巾擦拭完身体,便取过衣架上的浴袍随意套在身上。

岂料,他刚一出浴室门,迎上他的便是一个软绵绵的娇体。

林念环着他腰部,触摸到他身上的冰凉,她顿感心疼地说“嚣,我可以的。”

这话,暗示的多明显!

凌嚣那刚刚压制下去的燥热,险些破体而出!

嗤笑,他扬手敲上她脑门儿“妮儿,瞎想什么呢?”

说完,不等林念再说,他打横抱起她就向着楼上走去。

卧室里,他伸手将她放进暖呼呼的被窝,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小脑袋搁在臂弯上,他细心地替她掩好被子,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后背。

“妮儿,乖乖睡觉。”

林念想不通,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有他的地方,很温暖。

墙壁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走着,凌嚣眼眸轻瞌,直到怀里的人儿沉沉睡去,如鹰般的眸子猛然睁开,那其中的锋芒,直叫人不敢直视!

搬开她压在臂弯上的小脑袋,凌嚣掀背下床,套上衣服走下楼。

没一会儿,炫目的兰博基尼便驶出了别墅。

……

那是一间晦暗的地下室,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像极了地牢。

偌大的空间里,一桌,一椅,两张简易的单人床,再无其他摆设。

凌嚣缓步走下台阶,空气中隐隐弥漫的血腥味儿,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头。

见他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来,恭敬地喊了声“冷哥。”

“嗯,怎么样?”现在的凌嚣,冷的不带一丝儿人气儿!

沉吟半晌,那人才说“只找到两个,大鱼被人叼走了,只留下一小摊血迹。”

“嗯。”凌嚣的脸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健步向里走,那人紧跟身后。

深处,两张简易的单人床上,赫然躺着被凌嚣划破喉管的那两个男人!

他之前下手自然是拿捏好了分寸,扑克牌仅入一寸,那样锋利的刀口只会让人出现短时间的休克,出现脉搏停止的假象,但如果救治及时,根本不会致命!

看了眼在一旁埋头缝合的女人,他冷声问“什么时候能醒?”

女人头都不曾抬,却信心十足地说“三个小时!”

“再快点儿!”不是征求,而是命令!

女人神色一禀,恭敬地回答“是,冷哥!”

之后,整个地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独独剩下女人剪刀落下一下又一下的细微声响。

凌嚣径直倚进桌前的真皮转椅上,鹰眸轻瞌,修长的指有节奏地扣着被潮气侵入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死气沉沉的昏暗里,宛如死神的倒计时。

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间里,再无一丝人气儿!

终于,那女人扔下手上的针,随意在两人脖子上撒了些白色药粉,低头看了看时间--

用时一小时五十分钟,有进步!

随即,只见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手起剪落,精准地对准了男人的大腿!

好看的眉梢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

顿时--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直昏死的男人猛地弹起身子,扯着嗓子叫喊!在这寂静的连掉根针儿都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真真儿令人毛骨悚然!

那刀刃,整个儿没入大腿,却没有溅起一滴血,对于人体穴位的研究,她丁潆若说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似乎是有点儿缺氧,那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那墙壁上血迹斑斑的刑具,以及男人无法令人忽视的冰冷目光,正血淋淋地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被俘虏了!

下意识地,他猛地咬下牙齿!

嗤笑,丁潆握着剪刀的手恶略地转了个圈儿,就在男人控制不住再次张口尖叫的时候,她说“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娘刚才闲的无事帮你剔了剔牙。”

“哦,还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剪刀的小手又转,就见她一脸怒容“平时不刷牙不是你的错,可熏到老娘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

那男人扯着嗓子尖叫,全身近乎痉挛地抽搐,抖动的相当有节奏!

看着他颈间的伤口重新溢出血,丁潆更怒,直接拿过床上用来擦血的抹布塞进他不安分的嘴巴!

“敢破坏老娘的劳动成果,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那人被堵了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凌嚣手指一动,他身后的侯非立刻招手示意侯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动手!

就在男人惊恐瞪大的眼眸中,两个男人扯着他就给拖了下来,用铁链牢牢将他固定在十字木桩上!

侯非端来一个托盘,恭敬地放在凌嚣身前的桌子上。

那人眸子瞪地更大,也顾不得腿上的伤,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着,脑门儿上全是冷汗!

因为,那托盘里不是别的,而是一水的钢钉般大小的飞镖,毫无疑问,他就是那个活靶!

凌嚣取过一只飞镖在手上把玩,手指一挑,侯非立刻会意取下那人口上的抹布。

他只说“我问,你答。”

那样冷到淬冰的语气,那样肆意狷狂的身形,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

冷汗流进嘴里,生生蜇痛了嘴巴里的干涩,他不安地吞了口干燥的气体,恐惧过后,眸子里已然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戾气。

暗夜帝国的人,都是在死人堆儿里爬出来的,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横竖不过一死!

要知道,暗夜帝国对待叛徒的手段,绝对要比这更狠辣的多,只有你想不到的血腥,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酷刑!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叛徒被人一截儿一截儿砍断,从手指脚趾一直到胳膊大腿,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颗心脏,那样的酷刑,生不如死,每一秒都是折磨!

比之那些,这些简直就是小儿科!

看着他一脸的无惧无畏,冷峻的唇角挂上弧度--

倏地,他手腕翻转,手中飞镖直挺挺地射了出去!

男人闷哼一声侧眸看着自己被钉到木桩上食指指腹,冷汗,溢了全身!

“左罗是什么身份?”

男人惊恐地转过头,显然是没料到这男人竟然会知道少主的真名,可他仍旧一个字儿没说!

凌嚣不疾不徐又取过一支飞镖,食指与中指一送,那飞镖又精准地钉在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上!

十指连心,那样的疼直叫男人又是一声闷哼,四肢百骸近乎痉挛地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滴滴渗入脚下的硬实土地!

“MG落户望海,是什么目的?”

男人咬紧牙关,仍旧不吭一声!

凌嚣失笑,那样磁性的嗓音,在这散发着血腥恶臭的昏暗里,像极了地狱里的修罗!

捏着手上的飞镖,他目光下移,目标--

腰部以下,腿部往上。

男人瞳孔皱缩,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奈何,那铁箍般的锁链纹丝未动!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唇角冰冷的笑,以及他不断瞄准的动作,终于开了口!

“不,不,不要,不要!”

修长的指一顿,凌嚣问“左罗,是不是MG真正的背后领导人?”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那颗飞镖已然精准地落在了他的小弟头上!

惨叫声,彻响整个地牢!

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唯有丁潆烦躁地掏掏耳朵,一脸厌恶地撇过头,她怕再看下去,会影响她未来三个月的胃口!

她这人向来有视觉洁癖,最看不惯男人没骨气的样儿!简直是愧对老天爷赋予他们站着撒尿的本事!

紧接着,在一通高分贝的噪音污染后,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还是被刺激的,那人竟直挺挺的昏倒了!

但这,绝对没完!

随手将飞镖丢到桌上,凌嚣起身整理着袖口往外走,只淡淡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们了,明天中午,我要听到答复。”

“是!”侯非恭敬地点头。

而丁潆却是一脸的雀跃,正寻思着要不要把她那些宝贝放出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两位仁兄!

走至门口,凌嚣顿下步子,语气淡淡地问“樊朝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下周一。”回答他的是侯非。

淡淡地移回目光,凌嚣只扔下一句“让他回来直接去见我。”

“是。”

……

……

清早,林念的生物钟准时敲响,美眸几睁几合,神智苏醒的第一件事便是--

猛地弹跳起来,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摁回了床上!

“妮儿,大清早的抽什么风呢?”

看到入目的俊脸,她有三秒钟的怔愣,随即,昨夜的记忆鱼贯涌入脑海,她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这里是别墅,不是凌家!

摸了摸近在咫尺的俊脸,林念傻笑“嚣,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你真好。”

听着那甜腻腻的情话,凌嚣冷峻的脸开始慢慢化柔,低头,他吻上她额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妮儿,还有更好的要不要?”

“啊?”

林念瞪大美眸,刚刚苏醒的眸子泛着迷迷糊糊的小憨样儿,凌嚣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

那湿腻的吻,掺着别样的温热情愫,林念终于明白他说的‘更好’是什么意思!

羞红了小脸儿,她轻轻推拒着他,却终究抵不住他狂热的攻势。

酥了,软了,麻了……

她摊开身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灼热地造访她的每一寸细嫩,那触碰神经的软绵绵麻酥酥,林念忍不住轻呼出声。

眸中火焰更浓,凌嚣大手轻巧解开她围在胸前的浴巾,近乎贪婪地留恋着指尖的温度。

她纤细的指,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短硬的发,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可就在那关键时刻,凌嚣撑起身子,林念诧异地看着他,看着他从衣兜里掏出来的物品--

那个精致的外包装上,印着三个全国人民都熟悉的字眼--杜蕾斯!

这可是太子爷连夜买回来的,你能想象一个冰山大帅哥进超市买这种东西是多么尴尬的场景吗?

当然,林念没工夫想。

看着他撕开包装袋的动作,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们是不是……?”

凌嚣失笑摸了摸她发顶“妮儿,瞎想什么呢,你还小,身体不适合怀孕。”

林念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凌嚣便已经准备妥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妮儿,让爷美美。”

他在她耳边呢喃,那喷吐的灼热,林念立马儿就不能思考了!

小手被他擒着慢慢往下滑……

直到两人再次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衔接的那一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似乎被揉碎到了一起。

那种满足,从内到外。

从心脏一直蔓延到肢体末端,那温热的血,逐渐升温,燃烧着,燃烧着,直到将全身的感官都燃烧殆尽,徒剩心灵深处的那一念沉沦!

那漫天的朝霞,也只剩一种色彩,林念清楚的感觉到,它是粉红色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美……

墙壁上的挂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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