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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光无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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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谲笑了笑,正要回身上车。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直没出声,这会微微抬头看了眼齐谲,踟蹰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拦道,“大少爷——”
“得啦,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该干什么干什么。”齐谲冲那人摆摆手,神色并没有因这人的纠缠而有什么变化,转身上了车,还不忘将脑袋伸出来与我俩道别,“人就交给你了,真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那辆黑色跑车慢慢启动,先行驶了出去。
秦北耸耸肩冲我笑道,“这家伙真是!走吧,我的记录可从来都是优秀。”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一边并未退去的中年人,心中总是有一些怪怪的预感,说不好是什么。方婷婷想做什么?车子上动手还是,念头刚出来就被我否决了,好笑的勾了勾嘴角,她也不至于这么傻吧!
摇摇头,将东西放在后面、系上安全带,“我可没说不好,不过还真得拭目以待呢。”敲了敲车窗,“够结实的,估计就事撞了也是别人出事。”
很快,绕过花园就出了大门。
看着车子慢慢驶出齐谲的别墅,不知怎得回头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浮华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恰如那时间一般,看不见、抓不住。眸眼流转过最后一丝恍惚,仿佛真的有些东西如同这种速度眨眼掠过,始终都不曾停止地,终究消失。
秦北看我这种模样,不晓得想到了什么,偏着头笑道,“林小姐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这才有些回神,看了看身边的人,心中一点点地有些动容,“想什么?……嗯,忘了,好像是,那个大门吧。”忽然觉得自己的回答又下好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脑子都糊涂了,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世间真快,明天这个时候我可就在千里之外了。”说着眉目间居然流露出一丝惆怅来,眼神飘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千里之外么,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忽然想起了棒棒,他长高了些吧,他又会有好多喜欢的人了吧。
怅然地收回目光,微微侧过头。
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等到了大路上眼前一望的平原、绿野,心中才畅快了些,将刚才的情绪扔到一边,同秦北谈笑起来。
“这个,我一同学的亲戚,正好就在海南那边,你兴许用得上,就当是帮我一个忙、看着点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条,虽然心有疑惑却不能喧诸于口耳,看了一下默默记住上面的名字、职务,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很相信秦北对我无害。想了想,就算是商业间谍吧,怎么可能做得这么明显,况且我也根本没那个利用价值,想通了便点点头,“我也不过是驻地代表,实权是一定没有的,不过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
说着将那名字喃喃地念了一遍,“李元……元。”那人的名又小声重复了一下,感觉很奇怪,不由得又念了一遍,“元元……”感觉很舒服,不禁抬头笑道,“呵,这么叫着还真有意思!”
话还未说完就发现秦北的似乎有些不对,眼睛紧紧盯着纸上那字,神色间蓦地爽失了那份随意,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对这个名字感兴趣,疑惑地问道,“秦先生?”
听见我的呼唤,秦北微微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不知发现了什么顿了一下,眉头紧蹙着,随即长长出了一口气舒展了眉头,勉强地笑道,“哦,什么?”
他分明有心事。那根本就是、好像找到什么东西般惊喜、却又发现原来不是的失落,是我很熟悉的感觉。略微地停了停,其实对于他,我根本没有深想的必要,睁了睁眼睛,好笑地看了他揶揄道,“秦先生开车不专心呐,这就叫优秀?——呵,我是说,这名字挺有意思的,是……女的?”女的?我的心忽然就滞了一下,很复杂的感觉,心不经意的就“怦怦”跳了起来,时间凝固在我转瞬即逝的万般猜想间……我突然希望不是。
“唔,这名字确实挺有意思,不过是个男人。”秦北恢复了往日的风采,眼睛看着前方路况,小心地开着车子,并不一味的求快,很平稳,但却再没有往这边看了,只是淡淡地笑答道,“林小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叫了小名的话很能混淆视听。”
忽然想到之前那个娇滴滴的姑娘,好像就叫周原,原原,我了解地点点头。只是却没有淡然下来,人的情绪真的可以变化这么快么,不自觉地轻轻看过他一眼,那种淡淡的疏离感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如同清酒一般,泠泠然,爽然若失。
原本因为那个叫李元的人牵动的莫名情绪,如今突然被冻入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一无所指,失了重。
我只是单调的摩挲着手指尖,纸条微微颤动,那上面的字迹渐渐变形、变的淡漠了,前一秒快要跳出来的心,才冷静地归了原位。自嘲的笑意淹没了难耐地失落,又重新看了一遍,将纸条放回手袋中。
忽然车子猛地刹车,大脑中突然空白,心思转动间我根本就没有着力点,双手来不及抓住一旁的扶手,重心轻易地倾倒向前面,往纯净透明的玻璃直直过了去,惊恐随着几乎嘶哑地尖叫声、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前窗,眼前最后一丝清明划破,失去光明。
眼前一黑,好像很久,有很多人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难受极了,远远听见有人一声呵斥,冷冷地道了句“她已经走了。”我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迅速往四周打量去,不成想一不小心居然扭到了脖子上的筋,抽地我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咝……”
一边的秦北眼神慌乱,双手傻傻地停在半空中,好像正要做什么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见我一醒来就扭到脖子,更加担心起来,无措地想要伸手帮我却无从下手,更是焦急的不行,连声音都有些异样起来,“你、你感觉怎么样!”
我看他这个样子是在好笑,可是脖子上的疼却扯地我笑得难看至极,“没什么,就是扭到脖子了,哎!别动!我自己转着看看!”秦北听了我的话如释重负,却被我的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得缩回手,急急问道,“怎么了,不是没事了吗?”
暗自叹了一声气,眼睛瞥见车子已经停在马路的边上,并没有我担心的血腥场面,心中已是大定,缓缓舒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抻着了,我活动活动就好。”
秦北面带焦虑,可我话既说出口,他也只能就这么干等着。待我揉了揉抽了筋的地方,左右转了转脖子,稍微有些舒缓后,紧绷的一口气总算是有了着落,“还好,没伤到其他地方,看这车开得,多好!”脖子那里的痛楚渐渐消了下去,可额头上被老老实实撞出的疼一下子冒了出来,我轻哼了一声,从手袋中掏出小镜子,拿着仔细看了看。没有刺破皮,看样子仿佛没什么大问题,这才想到始作俑者,睨着眼颇有些不满,“优秀?”
秦北见我如此理直气壮的质问,想来也是没有大问题,这才放宽了心,不去计较我的挑衅,毕竟是自己一时恍惚,把车开坏了。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抬起手想要试试我额间的温度,又突然觉得冒昧地停在当半路,神色依然凝重,“你,身体又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的?再好好看看!”
我疑惑地看了身边人一眼,还是仔仔细细上下诏看了一遍,要真有事是一定不能耽搁的。不过心中还是不舒服了,感觉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本来就系着安全带,抬头佯嗔道,“哪有那么娇气,就是没抓好撞了上去么,连个肿块都不出来!”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撞了的那里,按上去除了有些微的疼感之外,确实在没什么大碍,撇撇嘴,重复了一下自己的不满,“还真是优秀?”
好在路上在没什么其他问题,一路顺利地回到了世纪花园,车子停到我的楼下。同秦北到了别,颇有些感慨,“您不如回去跟齐老板告个状,什么破车还敢拿出来显摆!”
秦北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我挥手到了别,气韵不顺地上楼回房,想到刚才的惊险还是心有余悸。真的只是如秦北说的刹车有些不爽的缘故么?
这次不是我命大的话,还真不晓得会弄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往方婷婷动的手可能性想了去。摇摇头,看当时她拼命想拦下秦北的样子,确实很有嫌疑,只不假如真是她的话,那么多车子、能准确的掐算到这里,还真是了解齐谲的心思。可我怎么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小呢。
实在想不通了,看了眼自家的门,按下开门的密码,“吱”一声后,拖着疲惫的身心走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打哈欠,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卷了进去,老老实实地被圈在那人的怀抱里,那种熟悉的味道沿着额头、耳旁溜进我的心里,“怎么才回来?疯到哪里了!”
我猛然间感觉到那人身上的温度,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之前所有真实的、虚无的触动全部消融在这熟悉的气味中。他虽然总是远远地做事,可只要有他在,我就如同归了海的水滴,心安宁。
心中一股暖流冲散了所有的不愉快,彻底卸下那些包袱,“嘻嘻”地笑着,并不回答他的话,使劲从他圈起的臂弯中抽出双手,抬头环抱着他的脖颈,不怀好意地冲他领子中吹着热气,“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久了?你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我见过谁?……骗谁呢!”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幸福时分
话未说完,整个人就被宇文测凌空抱起,他的个头本来就高我许多,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吊着来到客厅。手臂勒得有些酸疼,干脆跳了下来,将身上的外套褪下扔到一边,笑眯眯地拉着男人到我的卧室中,“浑身脏兮兮的,进去给我洗一洗!”
“你比我还脏,闻闻,都是其他男人的味,啧啧,真是了不得!”
“说什么呐你!”伸手就想锤他一下,结果打在坚硬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效果,那人却倒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促狭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一阵爽朗的笑声进了浴室。
我握了握拳头,哼着走开。从衣柜中翻找出一套干净的内衣,没过多久花洒的水声传了出来,我已经找好换洗衣裳,准备绕到外面的浴室简单冲洗一下。进了浴室,想了想还是爬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脑袋上被磕着的地方,虽然仿佛没有什么大问题,可碰上去还是疼疼的。
皱了皱眉,姓方的真不知好歹,她也真赶出手!撇撇嘴,褪下身上的衣裳,往门口望了望……他知道了么?
这个情况真不敢多想,宇文测什么手段就算我不知道,那次苏秘书事件后第一时间找到我,还有身后那些荷枪实弹的从属人员,想想都不寒而栗。抖了抖,重新细细察看了并无大碍后,才安心的将头发松散下来。
搓背,拉了条毛巾在后背上蹭啊蹭,感觉差不过了,正要冲一下上点沐浴液再擦一擦,可毛巾却顺着相反的方向滑去,忙回头看,那人笑吟吟地在毛巾上打了些沐浴液,重新在我背上轻轻擦了起来。动作一点也不生硬,好像做习惯了这件事一般。
有些尴尬,扭回头不去看他,生怕被看出些什么来。可是我忽略了这个人本身,另一只手自然不会闲下来,顺着泡沫溅起的地方顺滑而下,划过纤细的腰肢揽住了我,大手在腹部缓缓摩挲着,“又瘦了。”我努力咽了咽口水,尽量忽视身体被他挑起的情欲,雾气朦胧。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稳定,毫无波澜起伏,反倒是我经受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肱骨之间略微战栗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想躲过那只温热的手却如他所料般倒入那人的怀中,手下紧了紧,得意地戏谑道,“这么想我?”
不知是因为热水的蒸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颊出烫的出奇,我想要逃出生天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结果,原本帮我搓背的手在我*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能,同另外一只手达成联盟,在各自喜欢的地方大肆游走,火花四溅。
感受到身后那人早已炙热的坚硬,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我有些站立不住身,娇喘着骂了句,“还没洗完呐!”
那人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干脆放弃了从我意志上击破的决心,不顾我的抗议直接打横抱起扔回床上,简单的前戏让我勉强能适应后,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直奔主题。我倒吸一口气,对上他黑亮的眼眸,双腿轻易地缠了上去……一阵云翻雨覆,鸳被翻红浪。
过了好久,我甚至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人才有些尽兴,懒懒地将我揽入怀中,任靡靡的空气在彼此的温情中扩散。因yu望而滴落的热汗仿佛催化剂一般,我涣散的神经忽地升起异样之感,身后人轻舔耳垂,并沿着脸颊侧颚我最受不了的地方咬着向下,浑身“倏”地一下就燥热起来,双肩骤然一紧,不由己地呻吟出声,我紧张得闭上眼睛脖颈难受地往后直仰了过去,再次着承受他没有控制的狂乱冲击。
等他终于尽兴后,才抱起软作一团的我,回到浴室清洗了一翻。流水潺潺没过肌肤,稍微缓解了无力的困乏,我懒洋洋地勾住他的脖颈,任自己在浴池中让他“帮助”按摩舒缓,时不时打掉不老实的手。撩起水往他脸上洒了些,“那次为什么让齐远来?”
“哪次。”宇文测的声音低沉沉的好听极了,只是这说话的态度欠妥。我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开心道,“x市,我当时想你了,可你把他弄来,你让我怎么办!”
“小秋,我不想让你受伤害。”
我茫然地盯着头顶的装饰,闪着水光的颜色,“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意大利做什么,香港那边爆出来的事,好像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
想到那天晚上看见邮件中那个标题,点击下去却始终连不上网,自己着急地跑出去可却被外面的人硬生生拦在房间中不得出来,那种揪心、惶恐,茫然无措只能空手等时间,茫茫然等哪里会传来消息,说传闻都是假的……我简直都要崩溃了。就算是后来知道报道确实偏颇了,齐远那么做也不过保护我,可究竟心有余悸。
我不敢也不想再承受同样的压力。
转身侧滑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很难受,棒棒才那么小……那些人,想把棒棒怎么样。”不待他回答,将湿淋淋的手轻轻放在他紧致的胸前,水珠顺着皮肤滚了下去,“我知道你,可我——”
“我现在不就在这里了?”那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在手掌中上下起伏,低醇陈酿般的声线震动着那里,我将耳朵贴放在上面,仔细听着。他去了意大利,霍希权毫无征兆地前往拉斯维加斯,还有一半根本不会在香港超过一天的宇文澈,那几天却一反常态地坐镇宇文家大宅,我胆战心惊地从各种杂志上蜂闻这些人的消息,却还得装作平静,装作事不关己。
“很危险,是不是?那个你得叫他九爷爷吧……”我顿下那句话,他的长辈无论做错什么事,也永远都是长辈,即使有伤害,那也不是我或者他能强行制止的了的。乱了心。
“他?他想要的太多了。”说着强行掰动我的脸对上他,轻轻道,“放心,棒棒没事的,那些人注意打到棒棒身上,不要说我,哼……”他突然停下话,声线就这么消失了,我刚想抬头看他,就被按回到他胸前,温温的声音代替了刚才的粗糙,他缓缓拖着声线解释着,“很快就好了,不会等太久。”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忽然眼前一亮,“可你不是——”
“只有十年,到现在也剩不了多少时间了。”那人笑了笑,轻轻抚上我颤颤地睫毛,“下一任已经选好,不会等太久。”
看着他坚毅的面庞,笃定的口吻,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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