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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光无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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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上午都埋头于企划案中,将东西弄好已经下班一阵了。张琴她们都已经吃饭去了,我只好到茶水间烧了开水,拿出一包泡面,勉强自己的胃了。

“怎么没去吃饭?”进来一人见我在这,微微一愣道。

我看了看走进来的人,也不起身,仍旧靠在放泡面的柜子旁边,不知说什么好,点了点头。想到导火线略为肃了肃身,“这个周末我——”

不等我说完,何鸿晖立马打断,“资料不是很多,随便看看就行,没指望你全部记住。”说完拿了咖啡就离开了。而我被掐断了话保持僵硬的姿势目送他离开,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调料包恨恨地扔在了地上,往他的办公室那边瞪了一眼,又悻悻的拾起地上的调料包,将面泡好。默默地吃了一口,心里有些酸楚,其实如果我在家的话就不会受这些闲气,好吃好喝还不用早起。

将这万恶的资本家咒骂一通,正要开吃,眼前突然多了一份饭,未及收回的手白皙而纹路颇深,指尖仿佛有些厚茧。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泡面就这么好吃?”何鸿晖看我每个反应,皱了皱眉头,扔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

我也不计较他根本没弄清楚状况,也不好解释说其实我是看他的手有点入迷了,只能再次目送他离开,关上门。

待他走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饭盒,很丰盛。神情气爽了一番埋头便吃。不去理会他的好意,反正我不喜欢让自己的胃难受,有好东西吃自然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而难为自己。很快就把东西吃的干干净净,摸了摸撑撑的肚子很是满意。抹了嘴,将东西都扔到垃圾桶里,洗了洗手,正要离开,茶水间的门又被打开了。

又是他。心中很是憋闷,这人今天很活泼嘛。未及开口,那人将手中的一盒药放在刚才吃饭的玻璃桌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

我木讷的看着他再次扬长而去,由衷地想打人。给我吃还嫌我吃得多!愤愤地拿起桌上的药看清,是健胃消食片。摸摸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感慨,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能看到这么长远的事情,且对人的习惯十分了解,果然我不是当大人物的料啊。

从中拿出一片嚼在嘴里,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唇间。

很快其他人就回来了,我将整理好的文件交给张琴,她只是说了声“好”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刁难,还是事出有因,总之下午再没给我难题。从小牧无奈的眼神中接过自己的接电话工作,又开始了从前的闲淡,反正老板说了,不期待我能全部记住,所以一页一页翻着小姚拿来的资料,当八卦杂志一般看来。

我知道公司有自己的资料档案来源,从前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从吕果那里领到第一份八卦资料。不过显然眼前这份更加详细、更加富有八卦之名实。

翻了翻,什么长远集团的二少爷留法归国,未见实绩已先惹一身的桃花债。那个林森实业的小女儿为情远嫁西班牙,婚变归国,却在时装方面渐渐小有成绩。什么陈氏企业挤垮郑氏取代其在s市东区新城建设项目的内幕黑手。还有什么齐家三少爷迫于家族压力最终弃医从商……等等,齐家三少爷?

重新翻回刚才那页,顺着手指朝那名字看去,齐远。

不死心,顺着手指朝那名字旁边的照片看去,是齐远。

我呆呆的坐直了,这两人,是兄弟。也不用手指一个一个字指着看,迅速将下面十分详细的“简介”看了一遍。

齐远,齐谲的弟弟,中间本有个哥哥,但在很早就去殁了。死因不详。他与前两个哥哥同父异母,算是其父外室抱回来的。那个女人生了孩子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死掉,连同大齐远三岁的一母同胞姐也没了。没有人深究后面的东西。

他也没有,从小被送到英国,因家中兄弟还算多学了自己喜欢的医学。归国后没有同家里来往自己开了私人医院。就是世纪花园中的那个吧。二哥殁后家族事务有齐谲大理也算无事,但最近突然齐家对外宣称齐远开始接手家族事务。

我想到这几次去看病出了第一次他在以外,后面几乎看不见他的人了。难道就是这件事么?心中有点慨叹,他可能也不想插手家族事务吧,要不怎么从开始就避得这么远?想起那个分明很忙但还非得给我找药的年轻人,有些不忍。这些所谓的豪门根本就是个无底洞,进得去,出不来。大概我从来都知道这个,所以宇文测对我这么好,即便有了棒棒我们也只是这么样子,我有宇文测的宠可以无所顾忌,他呢?

父亲早已去世,母亲死因不明,齐谲又与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忽地想起一句诗,“从此萧朗是路人”,他同他自己,开始分离了吧。

心中有些难受,自己不也是从前自己的路人了么?对于“她”我什么都不了解,不知道,我甚至嫉妒“她”同他之间的过往,嫉妒他们曾经的幸福,嫉妒那个幸福的所有。我甚至不敢去翻阅那些有关“她”的点点滴滴,不敢去了解他们之间曾经那么亲密的结合。

我只有现在了。

手脚有些冰凉,不知什么时候感觉身上很冷,想去茶水间捧杯热水暖暖,一站起来下身突然一阵湿热,我脸上一红,朝小牧扭扭捏捏地走去。

“小牧啊,那个、嗯,那个……”正要说话一旁有人走过我赶紧收了口。

“秋静,怎么了?”小牧看见我一脸的尴尬,欲言又止的,有些纳闷,“怎么了?”

听见她又问了一遍,我瞅瞅四周没人,赶紧对着她的耳朵问道,“我例假来了,你这有备用的卫生巾没?”

小牧一脸鄙视,从包里拿出整整一袋,奸笑道,“这种事你居然都没个准备,真是服了你了。”见我脸色不太好,又说道,“我刚完,这包还没放下你就先用用吧。嗯,要不你先去换,我帮你冲杯红糖水!”

我感激地点点头,飞快地朝洗手间去了。

两杯红糖水下肚,我懒散地爬在桌子上。后腰难受的要命,小肚子胀痛红糖水也不见缓解。想着自己回家后又是一个人,整个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受。就是现在难受死请假回家也是一样疼。

我恨男人!快活的时候只有自己,生孩子这些还有每月的例假的痛全让女人上,都是猪!全都是猪!

“你怎么了?谁是猪?”

听到有人跟我说话,赶紧强打了精神爬起来,对着问我的张琴为笑道,“呵呵,没事么,我乱说着呢。”

张琴见我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精神还行,也就不再追问,指了指贵宾室道,“送两杯咖啡、一杯热澄汁进去。”

我笑了笑,朝茶水间走去。煮好咖啡,与热澄汁一起放在餐盘上,端进贵宾室。一位中年男士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看不见模样。我将一杯咖啡放在与他不远处的茶几上,看沙发的坐痕应该是他坐过的。

另一杯咖啡放在坐在一旁的男子面前,这人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只淡淡道,“请用。”那人也只微笑着接了咖啡道声“多谢。”

看着在一旁欣赏那个玉石琢磨的“娃娃抱瓜”的女人,稍稍镇定一下,微笑着将澄汁递到她面前,“小姐,您的热澄汁。”

她看了我一眼,接过杯子,又朝那个玉相打量去。

感受到那一眼中压制的情绪,我不敢计较她对我的无视。这女人通体优雅,着装精致而妥贴,不似一般女子。我没有能耐猜出这三人这般是作何,悄悄退了出来。

闭上门,里面隐隐有说话声,无心倾听,将托盘放回茶水间,疲惫地趴回座位。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订婚

小肚子越来越难受,连带的后腰酸困到不行,我向小牧招了招手,问了公司的请假制度,努力撑起身子,朝张琴张秘书走去。

“张秘书,我例假来了,肚子难受,想请两天假。”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张琴的桌子,“周五的庆功宴估计我,可能去不了。”

张琴见我脸色煞白,起身扶着我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是不是就已经疼了?”我点点头。见状,她也没为难我,“真是,不过还是身体要紧。你就先回去吧。”看她脸上有些许同情。毕竟是女人,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感同身受。我豁了出去请了两天的假。加上上次共三天假,这个月的奖金我是拿不到了,反正又不在乎这点,匆匆收拾东西提前离开了。

出了大厦,还未到下班时间,路上的车虽然多但也不至于堵,停到路边,伸手打车。忽然身后传来几声尖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本能地朝后紧紧退了几步,但还是被冲上人行道的那个车子给挂了一下,倒在地上。

“怎么开车的!”来不及起身朝那司机就骂,怎么这么倒霉!

亏了冬天穿的多,这时除了蹭到地上的手有点擦破皮之外,还好没有伤到筋骨。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见那祸主司机已经将车开下路面,正要上前骂他,不料那司机伸出脖子向我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给老子站远点!别以为自己长得骚就到处勾人!”

听到这话,我更恼怒了,分明是你从慢车道冲上这里的,反倒说这么没头没脸的话——“勾人”?愣愣地一时没感应过来这词,眼睁睁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忽得有些后怕了,这件事是故意的?

周围人看着一身狼狈的我,四下里窃窃私语,不时朝我瞅瞅。

大脑一阵眩晕,本来身上就不舒服,出门还遇上这种事,让人骂得不齿还被人指指点点心中腾起阵阵怒火。冷眼朝四周慢慢大量了一圈,那些人的声音立刻收敛许多。

迎高踩低的人!

摇摇头,硬生生压下心中的躁动。想起宇文测的话,慢慢朝豪沃生会所走去。那里也算是宇文家的地盘,他有心护我,在那里应该不再会如此恐吓了吧。

“小姐请进。请问小姐就餐还是——”

“有没有按摩的?”

大堂小姐了解情况,立即被请到一件舒适的房间中。有人服侍着换了衣服,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享受按摩师的按摩。腰间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

精油的味道在房间渐渐散开,很舒服的。昏昏欲睡间我决定,这两天不如就待在这里了。摆了摆手让按摩师退下,让我美美睡一觉,昨天晚上实在太疯狂了,再加上一整天的加码,我快累死了……

感觉睡了好久,睁开眼瞧了瞧时间,果然已经半夜2点了。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还睡在人家的按摩房中,心下一片惭愧。揭开被子,床上没有渗漏的血迹,轻声安慰了自己,稍稍安定。可能是第一天的缘故,来得不多。

醒来这么多天第一次来例事,还好两次欢好都没留下罪证。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好,刚第一天就疼成这样,以后还怎么活。一脸凄怆地按了服务员呼叫的按纽。

门被打开来,“请问现在还……齐、先生?”本想询问还有没有饭吃却发现来人竟是齐谲,迅速拉上被子遮住裸露出的肌肤。“齐先生怎么在这里?”

那人也不理我,径直走到床前将我裹着被子打横抱起。见他如此心下一急,也顾不得挡着胸前春guang的被单,直直捶打他口中乱喊“放开!”

“不要动!”齐谲加重手上的力道,侧开头看着前面,“都成这样了你还这么有力气?”低低的嗓音震在耳边,我的大脑“轰”的一下,不知作何,傻傻地问他,“你怎么知道?”

说话间人已被抱进一间较为敞亮的房子里,他也不说话,只轻轻地将我放在房间内室的床上,帮我掖好被角,坐在床边温和地问道,“睡了这么久饿了没?还要吃点什么不?”

看着这人变脸似的完全没有前几日在公司的肃然、从身上散发的戾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老实地说,“饿了。”

听见我乖乖的声音,他微微一笑,起身朝外走去。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算是从那种巨大的压迫感中解放出来。只是不能理解他,难不成我在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外间等着?

闭上眼睛。

下午马路上发生的那件事我还心有余悸,如今齐谲对我如此更是加深了心中的惶惶。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偏偏每一个都不放过我?

过了一阵,他端了一些点心,一杯热饮近来,将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让我坐起身就可以吃到东西。

“晚上少吃点,先垫垫肚子,明天再说。”说着,齐谲拿起一块面包,帮我涂上黄油递给我。按压住心中的惶惑,轻轻看了他一眼,拿起小面包咬了一口,款款说道,“齐先生,请你不要为难我。”

一阵静默。

“你这样子,我、很难做。”

天知道我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少力气,连嘴中的东西都不知是什么味道。那边仍旧一片安静。东西吃得差不多了,将小桌子搬离一边,稍稍抬头但仍没看他道,“齐先生,我要休息了。”

感觉那人站起身,心中有些放松,却忽然感觉耳边一阵热气喷出,急忙伸出手想将他推开,他已经将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肆虐我的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倒,忘记反抗任凭他在我口中攫取津液。他一手紧紧扣着我的手腕,另一手已经伸入衣内上下索取。白皙的双肩被坦露在冷冷的空气中,胸前的春guang一览无遗,他从我的唇滑过下颚、脖颈、锁骨,啃噬着微微颤动的丰盈。

忽然的酥麻感冲击着我的感官,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失了控,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点力气,软软的任他索取,而眼泪如潮水般溢出,大脑中一片苍白,“呜呜……你、你、呜呜……”

见我如此,齐谲渐渐停下动作,贴倒在我胸前低声喘着粗气,那声“对不起……”似有似无我已感受不到。过了会两人渐渐平复下来,我轻手抚上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松开后问道,“你能感觉到么?我们没有未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齐谲起身,见我衣衫凌乱的样子有些不忍,侧头帮我整理好拉上被子,将肩膀护得好好的。坐在一旁轻声叹气。

不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忍不住地哭泣。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巨大的无助。我身边的一切都不能把握,现在甚至连自己都要失去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想到自己现在这样,想到肚子的疼,想到刚开始的手脚冰凉,失去力气般一动不动。

那些雕饰的纹路很是诡异,看不出是什么花色。

渐渐地就睡着了。

鲜红的液体一直往前流,周围安静的似乎淹没掉自己的呼吸声,血液般颜色的浓雾遮住了前路,隐隐有谁在呼喊着什么。

很多尸体,荒漠的颜色变成血液,裸露的砾石上堆满了尸体。

很多尸体。

猛然睁开眼睛,还在床上。狂跳的心慢慢缓和下来,平复了心情、适应着变得平静。昨夜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么?

起身从卧室的柜子中找来一间合身的睡袍将自己裹起来。正要按下服务员呼叫键,想起昨晚齐谲就是这么进来有些迟疑,不知我那种反应齐谲还会不会再来了。想了想还是定下心,按了下去。

不一会服务员按了门铃,我这才安下心来,叫了份饭,让服务员帮我找点卫生巾来。幸好来的是个女的,要不还真不好开口。

可能是例事的缘故,这两天特别能睡,吃完饭请了按摩师帮我按摩后腰一阵,感觉舒服了便倒头睡觉,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直到周六早上。

已经过了疼痛期,下面的量很小了。神情气爽,准备回家。今天我那个刚认得同学晓岚会来找我,我的朋友,有点温暖的感觉。

打了车,准备往超市采购点东西,这几日都是大厨的伙食,很想吃点清淡的。红灯处无聊的看着窗外,周末逛街的人很多。发现他们都在朝一个方向看,不禁好奇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广场大屏幕上正在播报当地新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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