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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光无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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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不对,应该是更大的职务,要不然怎么会将我的生活打理得那样好。不过想到这件房确实我很喜欢,尤其是卧室面东,窗子也很大。本来以为被分到这间房子是个偶然,原来竟是他的缘故。心中一暖。
见他仍是搂着我,不做进一步举动,放下心来,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他什么都没做。想及此处,不觉对着人有了些好感,毕竟没有用强的。因为就算他用强,我也无力阻止。
就这么静静地躺了一阵,他突然低下头吻住我,温柔而缠mian。可我没心思体会,只是用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头往别处偏去。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的拒绝了他,而他也没有恼怒,只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今晚不会的。”见我僵硬的身子渐渐放软,才说道,“只是想你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酸软,不知道是半夜我总是会非常感性,还是四下无人谁也看不见谁,我想着了魔般主动吻上那人。像是受到鼓舞,他顿时兴奋起来,开始很浅很温柔,到后来简直不顾我的感受长驱直入,感觉双唇想要被他咬碎般一急反嘴咬了他的舌头。听得他一声闷哼,心下十分得意,却突然被他翻身压在下面,小腹上被一个灼热东西顶着,一下子清醒了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怎么办只能急得直哼,他这才不情愿般的慢慢翻到一边,将气喘吁吁的我再次搂进怀中。
我则被自己的大胆吓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乖乖地蜷在他怀中,不敢动弹,不敢玩火了。
“夫人来了。”
“嗯?”
“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才知道夫人使了手段。本来将你们的过去抹得很干净,可还是让她找到。”说着,将我紧紧搂住,“她将我弄到拉斯维加斯说不为难你们,我就信了。”从他口里缓缓道出一些东西,我猜想可能是我的事,只不过没注意“你们”这个词。
“嗯,我知道。”不知为什么,我很相信他的解释,不是解释,是陈述。就是觉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就是事实。心中暖暖的,想到刚才他说我不喜欢喝酒的他,便不动我,心中更是一阵动摇。不知道他跟那个“夫人”是个什么关系,“那,夫人现在——”
“我知道后立马赶到夏威夷亲自将棒棒接走,现在她是来要人的。”
“棒棒?”我有点疑惑地问道。身上的双手似是更紧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一阵戾气,紧张起来,“怎么了?”
“我不会让你跟儿子再受苦的。”
儿子?
我被这个晴天霹雳惊呆了。儿子?他的儿子?那我,难道是他儿子的妈?我当妈了,还有,我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那个,我跟这个男人连下一代都有了!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们。”那人像是感到我的不对劲,吻了吻我的额头,“从前没有能力,现在不会了。”
“棒棒……”我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只是努力思索着这个名字,“儿子啊!”忽然想到我的失忆,齐医生说可能精神上受了什么打击,估计就是这件事。随即又想到我刚清醒的时候,房中不是十分混乱,而我也是身着睡衣,甚至房间中根本没有孩子生活过的痕迹。不禁有些疑惑,用呓语般的声调问他,“棒棒,怎么被带走的!”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儿子的处境
“棒棒,怎么被带走的。”
我心中有些不安,感觉有个东西被我忽略掉了,将这些事情串起来却又找不到那个点。烦闷。
那人也是一阵沉默,有些欲言又止,到最后也只说“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依赖身边这人,仿佛他就是我一直游离于社会之外的那个漩涡所在,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去信任。
忽然之间,我很想知道他的样貌。
“我去洗把脸。”推开身边人,朝浴室走去。打开水龙头,掬起水将脸打湿,努力将这些信息集合在一起。我想告诉自己,身边这人是可以与之相随的,是安全的,但不知为什么么总有些惶惶不安。坐到浴池沿上,傻傻地瞧着那水从龙头一直往下流,水束很紧,没有外溅,他是可以信任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害怕起来,一下子站起想要回到卧室。我不想知道他的长相了,不想知道他是谁了,我不想知道了。
“小秋、小秋……”
一阵眩晕,我已倒在那人怀中,“你怎么了,没事了、没事了。”他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像是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一般,我抬头,很近的,看进他的眼,“我很害怕……”
闻着这人身上散出香香的酒味,我安心地埋首于他怀中,任他将我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将自己蜷缩到他怀中。
原来我一直都在麻痹自己。我的那种生活品质,那两幢相连却无人知晓的房子,棒棒,夫人,拉斯维加斯,夏威夷,我其实可以想得到的,从宴会上那远远的一瞥我就感觉到的。我不想去承认,我很害怕。
“小秋……”那人见我身体僵硬,不由得轻叹一声,“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仍在自己的世界中乱撞,找不到方向。
长长久久地,两人再没说话,就这么依偎在一起,仿佛明天就会分开一般。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一刻也不放松,不想放松。
第二天天气晴朗,冬季暖暖的阳光很快就从窗子扑向我的床。有些刺眼不想理会,翻了个身继续,往身旁摸了摸,身子一僵,那人原来已经走了。也不睁眼,自嘲地笑笑,继续睡去。
宇文测。
我们只有夜半的片刻时光。
只有那么点了么。
睡了一阵,觉得乏味,干脆起来做些事情也好打发时间。洗漱好,叫来早餐,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本地新闻又是某某会议,某某接见,实在没意思。不过想到他可能会在里面出现,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结果什么也没有。懒懒地倒在沙发上,思量昨夜的事情。我有男人,甚至有儿子了。我们一家三口没能一同生活。
想来想去得不出的结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东西等高先生电话。11点差5分的时候跟着高先生出现在宇文氏的恒业大厦里。
“高先生,齐谲齐先生在宇文先生办公室等您。”一楼服务小姐站在宾客专用电梯边将我俩请了进去,电梯门关上后,我悄悄问道,“高先生,今天应该签和约了吧?”
高峰看了我一眼,又抬头朝电梯右上角看去,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是个摄像头。心下明了,便不再多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和约签成,还是签不成。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去了,那我就得去39层上班。若是有些耽搁的话,谁知道齐谲这家伙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现在我有了男人,私生活自然不能随便。两次都没机会跟他说我的情况。
想及此处,又有些心凉,我到底是被别人藏起来的女人,还得替别人约束自己的行为。况且我连孩子都有了,却得不到母子之间应有的亲密,懊恼起来。
“叮!”一声响起,已经来到宇文测办公室所在楼层,我不由得忐忑起来。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小姐,恭敬地问道,“可是高先生、林小姐?”
高峰点头,那位小姐微笑着将我俩引到厅中,指着前方很大的那扇门道,“齐先生在里面等着高先生,林小姐请随我来。”
我为难地看了高峰一眼,他略微想了想,“你先去吧,正式签约会有人通知你的。”
我只好目送高峰进了那间办公室,暗叹了一声。
我的男人、曾经的一夜情、正牌上司,真是头痛!实在没精力去想,跟着小姐往旁边一个较小的办公室去了。
里面的装饰还算精细,没有十分奢华却并不小家子气,明显有一种沉下来的贵气。想来宇文家三代近百年的基业,那种隐隐的贵族气场笼罩下来,一张一弛都恰到好处。
身边的小姐只是简单介绍,这间是贵客休息间,我在这里等着,那里的商议一毕便会有人传我。点了点头,坐到一旁,抄起一本扔在茶几上的八卦杂志看了起来。那位小姐见我没了问题,转身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过了一阵子,见时间已过40分钟,还是没有消息,有些着急,走到窗前朝外面看去。早上还是大太阳,这回子阴云已经十分浓厚,低低压了下来。整个城市看起来有些窒息,灰蒙蒙的一团。本想舒散一下,却被弄得心情然而低落,不由得嘲笑自己还真是感性动物。
“夫人请这边来,会议一结束我们立马通知您……”听见声音是朝这边走来,我肃了肃身子,重新坐回沙发。刚坐好,方才那位小姐已经领着一位中年妇人、另有两名女保镖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进来。那小姐抱歉地朝我笑笑,跟那位妇人解释道,“这位是——”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不待那位小姐介绍,妇人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夫人请先休息。”便识相地拉上门出去了。
看见这种气势,我只好起身朝那妇人点头微笑道,“妇人好。”说完也不再理她,径直坐下,拿起那本已经被我翻了好几遍的杂志,乱翻一通。
“小秋。”
惊讶地朝那人看去,她认识我?忽然想到昨晚宇文测口中的“夫人”,我有些了然,或者来找宇文测是虚,见我才是真吧。心下一阵冰凉,这时间、地点掐得果然准。那边的会议很快就要结束,她只需两三句来应付我,而我却没有回击的时间。
想到我的儿子,脸上顿时一冷,看了过去,方才保镖样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退出房间。我低下头,继续翻书,“夫人请直说。”
“棒棒被小测带走了。”顿了一顿,“我没有别的意思,棒棒与其被寄养在那里,不如送到夏威夷去。毕竟是宇文家的血脉。”
“你去跟他说吧。你们,我都阻止不了。”仍旧没有抬头,虽然心里不知道“送到夏威夷”是什么概念,但想到他的反应,估计不是什么好地方。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上次是下面人唐突了,没弄懂我的意思,让你受了惊,而且还……”
我心下一惊,难道我失忆的事她知道?假装不以为意的抬头,或者是我敏感了,妇人只是淡淡地眯着眼坐在房内的主座上,一动不动。
“夫人不妨直说。”无论她知道多少,我总是不会变的,就凭这一点,宇文测也不会对我有什么的吧。
“齐先生的医术我是相信的。”果然,她都知道了,刚才的紧张却在这时有了缓解,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现在摊开了我反倒有些无所谓,毕竟,我才是受伤害的。
“他只是托人打听一件东西。当时把他交给你,我是放心的。”听她不紧不慢,我也不着急,只是一时没清楚这个“他”,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棒棒我一定会接走。”说着,起身准备离开,“我知你是知书达理,不会跟小测闹。棒棒很聪明,我也喜欢。”
说完,扔下一头雾水的我离开了。这个女人,难道要对棒棒怎么样?小说里面的黑帮故事我记得很清楚,想到棒棒落在这位宇文氏主母手上的境况,一时间坐立不住,想冲过去问问宇文测怎么办。可是我们两次见面都是夜里,这里我根本没有立场,甚至不能进入那间屋子……
“没事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将我围住,那种浅浅的香味,我知道是他,“夫人她——”“我都知道,没事了。不要哭。”听到这话,我抬头望了望那张温柔的脸,一片模糊,自嘲道,“我哭了呀?”
任凭他将我脸上的泪水拭净,然后轻轻一吻,“他们还在等我,你先到里面休息一下,小宋知道怎么做的。”说着,将我引到房间中套着的一间卧室,一应俱有。我点点头,“我只是想棒棒了,没关系的。”
看我的神色没有方才那么糟,才放心地去做事。
我简单地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饰。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介意,是这样强势的人也好,简单也好我都无所谓的。从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的处境,最差不过一个人默默的死掉,那么豪华的房间对一个死人来说又有何用?
旁人看来做他的女人可能很幸福,但得了二次生命的我,只看得到自己处境的艰难,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无法亲自照顾!有些灰心了。
胡思乱想间,包里的手机响起,短信铃声。回过神来,实在不想去翻包,走到洗手间重新整理一番,走了出去。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身陷麻烦
齐谲一脸的怒容,什么话也不说,紧紧地闭着嘴。我安静地坐在驾驶副座上,眼见一座座建筑急速朝后飞去,默不作声。
从签约的地方出来,高峰也是铁着脸什么也不说,有其他工作亟需处理便一人先行离开。我只能跟着齐谲。他开车的速度很快,眼睛里不知道有没有看见自己已经超速。我不去提醒。他这车子就算车祸,出事的只能是对方,车子里的人不会有危险的。想及此处,还是有点担忧的看了看身上的安全带,应该没问题的。
一路无话。谁也不愿打破沉默。我倒是有些怀念他那些口无遮拦,毕竟比这么尴尬着好得多。
至于宇文测的神情我没有看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跟着两人一起出现。合同应该是签成了,至于内容——齐谲应该很有受挫吧。
回到酒店,齐谲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只简单吩咐我下午哪里都不要去,便独自上楼。我站在原地想着“哪里都不要去”,是个什么意思。
先不回房了,走到餐厅叫了份饭。一般来说签合同之后两家应该会有庆功会之类的会餐吧,可瞧这三人的作派,倒是像将合同弄砸了一般。
匆匆吃完饭,决定找齐谲谈谈,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到了他的门口发现门微微打开,有些讶异,这人向来严谨,怎么今天如此不小心。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应声,感觉有些不对劲,匆匆闯了进去,一眼看见客厅中的狼藉,吓得我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出去。现在也不敢回我的房间,找到这层堆放杂物的房间,将门反锁好,才兢兢战战地掏出手机。可双手一直战栗,按了半天号都没法按下键去,一着急就哭了出来,不敢大声,只能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用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发出声音来。
抽泣了一会,我慢慢平静下来,回想当时的情景,齐谲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整整齐齐,可是地毯上血淋淋地躺着一个女人,那血像流不完一般,慢慢将下面雪白的地毯染得鲜红、染得鲜红。想到这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以为自己看透了生死,可现在的我根本脆弱的连站都站不起。
我认得那个人。何鸿晖跟前的苏秘书。
几天前还跟我又说又笑,摸着我鲜红的围巾直赞叹,如今那个人冰凉的躺在那里,身下也是一片鲜红。刺骨的鲜红。
眼泪流的更汹涌了,根本没办法停止。我不知道是齐谲出了事,还是齐谲下的手,苏秘书应该在s市却出现在这里,还有那血……
血?我没看见伤口,那血明显是从脸上流出来的,可那里没有刀伤,也没有被撞得痕迹。
是枪。
心里一阵冷战。
“咚——咚——”有人在撞门,我吓得将身子缩在门后面,这里小小的不及十平米的空间我无处可逃,眼睁睁看着那门被撞开,“林小姐、林小姐是不是在里面!”
听到有人叫我更加害怕,一手紧紧抠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另一手在地上摸索,想找个东西低档一下。
“咣!”门被一下子撞开,我惊恐的看着眼前撞进来的那个人,抄起手中的东西就砸过去,却被轻轻闪过,那人根本不理会我不断地扔东西,上前紧紧搂住我,“是我、是我!我来了!”
听到声音,我慌乱地想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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