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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别的,就要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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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的情侣,似乎还是孩子,我和权秀在一起虽然三年,但是真的不懂得什么是爱。后来想想,分手的时候那么平静,也许没有真的爱吧。和昭妍在学校的日子很短,工作以后的两年,我觉得很幸福,等着她毕业,一起来公司工作。但是她来了,很多东西都变了。我爱过她,所以才会为了她戒烟,又抽烟。我想过和她结婚,但是没有说出来,她也改变了。”
他慢慢坐起身,想着他的几段感情,听起来很复杂,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
“林慧明太美国,虽然她也是韩国人,但是我们开始,似乎就知道长久不了。但是美国的一年很孤单,我还是开始,也许,是我不够坚定。”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那里写着都是平静。“半年的感情结束后,我没有伤心太久,我预料的结局发生了,所以不算意外。如果我留在那边,或者她回来,也许我们会谈婚论嫁,但是我说不准慧明,她不是一个传统的韩国女人,她有工作,不依附别人,太独立。”
她没有作声,安安静静的听,他的陈述里,似乎谁都爱,也好像没有真正爱过一次。他是付出的太容易了,还是付出的太盲目了?他,为什么会爱上她呢?
“雅文的事情完全是意外,我从没想过会和一个外国人在一起,而且还提到了结婚。虽然我们在一起只有一年,但是我付出的比以前都多。我希望这次是对的,我一直觉得我们的感情不会骗人,所以我提出了结婚,她同意了。但是,结婚前,她不告而别。”他觉得可笑,也觉得可悲,面对一个突然搬空的公寓,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一切,都是正昊后来告诉他的。
“我不知道以前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爱,到底有多少,但是她们对我,都不再重要,都已经过去。”他靠近她,把她揽过来,“我就要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爱的,只有你,所有的,都给你。”他揽紧她,结束了他的故事,也结束了他逃避的回忆。
她抱着他,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一次次被伤到,什么也没得到。三十四年,像自己一样漂泊着。他喜欢过的人,最终都离开了。而她,不会也不想离开他。她想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她抬头看着他,认真地仿佛是第一次勾勒他的面容。“李东奎,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爱别人,”她抓住他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让那粗糙的纱布唤起她的真实,“只许爱我,只许爱我!”
他的大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笃定,终于放下心。
他近乎虔诚的把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垂边,“如果我喜欢上别的人怎么办?你问过我这个问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他吻住那苍白耳垂上的小星星,收拢他的怀抱。
“除非我死……”
第十九章他的黑发
她其实还有问题不明白,不知道,她想过问,但是他说了那四个字之后,她不想问了。一个男人愿意用性命笃定的,她,为什么还要怀疑呢?
她让他抱着,他不再被那些秘密拖累着,所以解脱了,她不再因那些秘密猜测伤心,她也安全了。
“奎叔叔,饿吗?”她悄悄在他耳边问他,他们进门就在讲故事,谁也没有吃东西,她拿给他的饮料还放在茶几上。
“不饿。”他不饿,说了他的过去,她表现很平静,很大度,让他放心了。只要有她,他就不饿。“我的头疼。”他说的是实话,放松以后,头更疼了,紧绷了一天一夜的大脑神经。
她挣开他的怀抱,拉着他走向浴室。
调好淋浴的温度,她让他坐在浴缸边,用热水冲着他没干的头发。刚刚,他用凉水冲头,头只可能更疼,天毕竟刚刚初春。男人对待自己,常常这么粗心。
热水很快缓解了他的疲惫,他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任她一点点在热水里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二十几年,除了儿时有母亲的双手为他洗过,再没有人如此细心的洗过他的头发。
热水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流,她用浴巾帮他擦干。一次一次,耐心的反复着那个动作。
热水的冲刷下,头皮不再紧绷,他放松了很多。她关上了水,用大毛巾把他的湿发裹住。
她站在他腿中间,用毛巾反复搓揉他的发,他的手把她圈在怀里,一刻也不许她离开。她认真专注的工作,没有在意腰上的手臂。
头发擦到半干,她又拉着他走回到客厅,让他躺在沙发上。他拉住她的手,她却起身离开了。
走到沙发一端,站在他的头侧,她跪下,开始慢慢帮他按摩。那是她从小从妈妈那里学来的。当人头疼的时候,在太阳穴,额头,印堂反复摩擦,增加血液循环,用手指梳理头发,轻轻按压头皮,可以最大限度的解除疲劳。
她慢慢施加着力道,在他的太阳穴、额头上反复搓着,看着他皱紧的眉头散开了一些。就像她头疼时,在妈妈的手下得到舒缓。她感觉他叹了一口气,很轻,如释重负。她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的头发很黑,湿润时不再扎人,服帖的游走在她指间。她慢慢的按压着,力道由轻到重,又由重到轻。
她按了很久,感觉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的膝盖跪麻了,没有马上起身,她倚着沙发慢慢垫高身子,看着他的脸。
他真地不年轻了,他比她大七岁。额头、眼角,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是他依然那么精神,精力旺盛,除了和她吵架的时候,除了她生病的时候。
他的头发贴在额前,她轻轻拨开,不舍放开那缕黑色。她像个母亲一样,把嘴唇贴向他的额前,他的发间有香波的味道,和她的一样清爽。他的额头有放松的纹路,和她的心情一样。她把自己的唇盖在那纹路上面,沿着那淡淡的细纹游走,她不舍他皱眉头,她希望他总是开心的。
他真的睡着了,她悄悄在他唇边留了个吻,慢慢起身,给他拿来毯子盖好。她退出客厅,走到厨房里。
他,告诉了她让他伤感的过去,只为了让她安心。她能做的,只是尽心尽力给他做一顿饭,让他醒来的时候,能够好好吃一顿,养足精神。
……
他睡着了,睡得很熟,她到了他梦里。
那几个远去的女人,都是模糊的脸孔,无情的声音。只有她,动情地在他身边,为他洗发,为他按摩。
他梦到她把嘴唇贴在他额头上,像个照看婴儿的妈妈,但是她的唇那么温暖,让他的头疼慢慢消失了。
他,睡得很安心。
那额头的吻又来了,只是这次不再像母亲,而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扯弄着他的眉毛,用指尖画着他的鼻翼。
她把脸贴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他没醒过来,她也困了,想睡。
他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她的饭做好了,也凉了。她想叫醒他吃饭,又不忍心吵他。她在他眉心数着他的眉毛,有手指丈量他的鼻翼,他还是睡得那么香。
她放弃了,趴在他旁边,轻轻地梳理他的黑发,感觉已经慢慢干透,和自己的头发交错的缠揉在一起。她真想把他们系在一起,让两个人分不开。
她拨乱了自己的发,和他的在一起,她抚摸着他们的头发,疲倦的靠在沙发边睡着了。入梦之前,她一直想着结发的故事,嘴角挂着一个微笑。他的过去过去了,他们会结发了吧?!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趴着,睡得很安稳,直到他饿醒了。
他感觉头上有重量,睁开眼,看到客厅的灯。微微抬身,她的手慢慢滑落,他身上的毯子也掉到了地上。
他侧身看到她坐在地上,身子靠在沙发上,头贴着他躺的位置,安安静静的睡着。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饭菜。
他低头吻着她的头发,不想吵醒她的酣梦。起身走到她旁边,想把她慢慢抱起来。她睡得不舒服,也不沉。他一动她,她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抬头,找着沙发上的人影,她要结的发已经不在指尖了。
“傻丫头。”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马上被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去床上睡去。”他还是把她横抱起来,他喜欢这么抱着她,她除了他的怀里哪也去不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还有些困意。他颈后的短发已经干透,又变成扎扎的。“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我们睡了好长时间。”他饿了,但是看着她的脸庞,就不饿了。
“饿吗?我做饭了。”她没有睡过去,还想着他没吃饭的事。
“不饿,有你就不饿了。”他笑了笑,不在乎少吃一顿。
“可是我饿了,我饿了。”她在他颈后的手指抓弄着他的头发,很痒。她饿了,饿了一天了。
“想吃什么?”
“想看你吃饭,我做了蔬菜粥。”她的睡意渐渐散去,她想看他好好吃一顿,吃她做的饭。她自己也饿了。
“好。”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碗筷就要盛粥喝。
她拦住他,“凉了,我去热热再喝。”
他拿过锅,“我去。”
“我去!”她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他一手拿起粥锅,一只手轻松的抄起她的身子,笑了。“一起去。”
……
“真香!”他手里的勺子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她打了一下,抢了过去。他一粒米的味道也没尝到。
“热了再吃,晚上吃了凉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她把勺子放回锅里,转过身继续认真地搅拌,不时还要翻炒另一个煎锅里的炒饭。
“现在我饿了。”他在她背后鬼鬼祟祟,像个大男孩一样。“我饿了!”他靠在她肩上。
她侧过头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下,继续忙着锅里的饭菜。他又圈住她的身子,从她手里抢过了勺子。抓着她一只手,给她套上了一个东西,亲了亲。
她拿回勺子继续搅拌锅里的粥。指间的小星星上面,多了一道绿色,那是一个用菜叶编成的小戒指,套在她手上。
“给我做饭吧,天天做。”他不依不饶的抱紧她。
她没有躲,只是看着他们的晚餐,“锅要糊了。”
“没关系,你做的,我都吃。”
“我不要菜戒指。”
“你要什么?”
“把这锅粥都喝了,把这盘炒饭都吃了,把这些锅碗都刷了。”她幸福的想着,“我天天给你做饭,但是你要吃干净,喝干净,饭后还要刷碗,我不喜欢刷碗。”
“好。”他又抓起她的手亲他的菜戒指,那小小嫩嫩的菜叶又把她拴牢了,让她跑不了,拴在他身边。
……
最后,粥还是糊了,不过都被他吃了。炒饭也快焦了,他也吃的很干净。他饿了,幸福的饥饿感。
午夜的客厅,厨娘看着他狼吞虎咽,喝着她的长寿麦茶加牛奶,依偎在他身边。他挑了炒饭里的泡菜加香肠喂她吃,她躲了半天才勉强张嘴,他又突然从她嘴里把香肠抢了回去。
好吃,不好吃,他都要从她嘴里抢,从她身上占。好像她就是美味。她有些宠腻的看着他的样子,不介意这些。她给他洗了头发,给他做了饭,给他洗过衣服。她,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为他补上心里的伤口吧。他心里有四道伤口,需要一点点修补。那疗伤的解药,只有她有。她知道他的过去,知道他的痛,就想抚平那些伤口,因为她自己也疼。
“我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她突然抽走他手里的筷子。
“厉害的厉,伶俐的俐。”他老老实实说着。
她不满意,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不是厉害,以后要说严厉的厉。”
“知道了。”他揉了揉,拿过他的筷子,继续吃她炒的“黑焦香肠”炒饭。
“我以前的男朋友叫什么?”她又问了,语气很挑衅。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没停下来,埋头大口吃。
“我爱他吗?”她再接再厉。
他砰把吃干净的盘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拍,“你敢!”
“好吃吗?”她收拾着桌上的餐具,看他连连点头。
她的小月亮眯成月牙,笑着送给他三个缠绵柔情的字。
“刷碗去!”
……
她一直笑,笑他半夜刷碗。
后来,她不笑了。
他刷了碗,又“刷”了她,也“刷”了他自己。
围裙飞了,盘子碎了。
他们在雾气里缱绻,迷乱。
直到他又埋在她锁骨里,嗅着她头发里的香气。
“我的头发为什么不香?”
“因为,只有我闻得到。”
“我喜欢你的头发,又黑又长。”他又埋下头去。
她笑了,没再回答,只是掬了满手他的黑发,把他紧紧圈在她生命里。
……
第二十章谁来负责
他们和好了,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吵架,第几次复合,总之就是好了。他特意准备去她家,让晴美和木莲能够放心。毕竟他们吵得那么厉害,他把她带走之前,她还晕倒了。
他们坐在出租车里,她摸着他手上的纱布,他抚着她额头的伤疤。故事说通了,心里的解也打开了。
“她们俩越来越不喜欢你了。”她的脾气,逼的两个人都要发疯,连朋友们也能感觉到。她不改,谁也无法幸福。
“我知道,总让你哭。”他也很无奈,还记得木莲对着他直着嗓子叫嚷,倒是晴美大多时候都是温和的劝说。
“我们请大家吃饭吧。”她想赔礼道歉,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
“好,都听你的。”他搂着她,觉得这样很妥当。“你自己都好了吗?那天还晕倒了,身体越来越不好,让人担心。”他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
这两天她一直和他住在一起,那晚晕倒之后,她没有生病,这两天很快恢复了。心病好了,身体也好了。但是睡着以后,她常常还是不由自主皱着眉头,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仍然有些在意或生气?
“没事了吧。”她没提头疼的事情,不想加重他的担忧。
那晚她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大半是心理的问题。后来他们谈过话,她心里的郁闷和闭塞敞开了很多,头疼也好了一些。听他的故事,看开那些过去,给他做饭洗头,这两天一起生活,她好了不少。头只是稍稍有些疼,她也没太往心里去。
“都怪我,都是我错了。”他已经习惯认错,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只要她能开心起来,他愿意认错,认多少次都可以。
“不是你的错,”她把身子靠紧他,不许他再道歉。“你的过去,不是你的错。”
他收紧手臂,看着窗外的街道,春意慢慢浓了,绿色多了起来,阳光很明媚。他们,经历了冬天,也该春暖花开了。
“一会儿请她们去哪吃饭?”他低头看着她专心的抚触他手上的纱布,这两天她每天给他换药,没事的时候就总是抓着他的手不放。
“吃韩国菜吧。”她还是多少有些私心,“你也能好好吃一顿,我的炒饭和粥也吃够了吧。”她笑着想他们这两天在厨房的打闹,他吃那些炒饭时的样子。
她的心思没有完全恢复到居家生活,所以只是简单的打理些饭菜,他吃的很卖力,吃的很有诚意。他们享受的,是一起做饭的感觉,不是饭菜的味道。他肯定吃的不好,她的饭,肯定不合他口味。
“不够,永远不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如果是自己开车,肯定会停下来好好亲亲她,“不够。”
“一会儿我要吃炒年糕,还有大酱汤,还有鱿鱼饭,还有米肠,还有烤肉。”她微微抬头看他,报上了他爱吃的,也有自己爱吃的。“她们肯定也喜欢。”
他宠溺的梳理着她的发丝,“好,馋猫。”看着她清亮的双眸,还是没忍住,深深亲了下去,咬她的嘴唇,他只想吃这个。
……
他们站在门外就听到屋子里两个女人在争吵,她没带钥匙,急促的敲门。
门哗的一下拉开了,木莲脸涨得很红,情绪很激动。他们走进去,看到晴美正坐在沙发上哭。
她们一起住了好多年,最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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