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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 作者(高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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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学走了以后,可爱的小女生辅导员跑过来,劝山贼去看心理医生。山贼莫名其妙地胡乱答应着。
  我看山贼再这样下去会闹得不可收拾,就大着胆子告诉了山贼整个谣传的经过,只见山贼的脸色越来越沮丧。最后他大喊一声:“我不是变态啊!”然后他就跑到别的寝室,见人就说:“你知道吗,上次来我们寝室那个是我高中同学耶!”别人都害怕地说:“嗯,你说是就是吧。”然后就是作鸟兽散——好像没人相信他,看来要攻破谣言远远比制造谣言要困难。
  第二章 桃子的儿子
  桃子想要一个儿子了——因为我一直管我的电脑叫我的儿子,所以桃子也总是管我的电脑叫我们的儿子,这会儿她决定要一个她自己的儿子了。儿子的出生日期定在礼拜天。
  礼拜天早上,我早早地起来了,山贼还在睡懒觉。我用扫帚挑着丸子一个月没洗的袜子在山贼鼻子那里晃悠了一下,山贼马上就醒了。在山贼发怒之前,我用一个盒饭的代价收买了他,顺便让他帮我和桃子去电脑城搬儿子。然后三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在校门口正好碰到了从图门路吃完早饭回来的母山贼,母山贼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说是怕山贼迷路,其实是怕山贼勾引别的女同胞吧。我和桃子赶紧说:“没关系,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其实是多一个人多一个搬运工。
  路上偷偷地告诉桃子,山贼答应做我们的搬运工,是我花了三个盒饭的代价才搞定的。桃子把她的饭卡给了我,说:“你拿我的饭卡请他吃三个盒饭好了,毕竟是帮我搬电脑。”——就这样,我赚了两盒盒饭。
  到了电脑城门口,山贼不放心地问我:“你已经快有两年没研究过电脑配件了吧?一会儿会不会被奸商坑啊?”
  我嘿嘿一笑,说:“你等着看吧。”
  到了电脑城里,先拿了一堆报价单,看了看现在流行的配件,选好各个配件的型号,然后拿着写着配置的单子随便找了家铺子,跟老板说,就这个配置,一个东西都不许改变,报个价格给我。老板就拿着计算器算了一下说要8500块。
  我拉着桃子转身就走,山贼和母山贼也跟着来了,另找了一个铺子,把配置给老板看,对老板说,刚才的一个老板给出的价格是8500块,同样的配置,你能给出什么价格?老板同样拿计算器算了一下,报出了8200块。
  我们又去找了第三个铺子,老板给出了8000块的报价。
  到第四个铺子的时候,老板说8000块已经到底线了,不能再便宜了。再找了两家铺子问了一下,都说不能再便宜了。于是我们就决定最后一家铺子装机。在定下来之前还跟老板谈了一会儿条件,最终老板同意送我们一堆好东西包括毛茸茸的显示器套圈,移动存储器,很漂亮的鼠标垫,还有一个小电话机等等。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中午老板还请我们每人吃了个盒饭。
  我检验完配件,店里的伙计就开始装电脑,那个伙计笨手笨脚的,我刚开始是在旁边指手画脚,最后实在手痒了,索性把他赶跑,自己亲自动手,很快就把电脑装起来了。
  老板看我装电脑的熟练程度,惊讶地问我是不是在电脑城里面打过工。山贼在一旁插嘴说:“那家伙没事干就把自己的电脑拆开擦灰,他的电脑里面比他的桌子还干净。”
  装完以后,接上电源,一下子就点亮了,看来我的装机本事还不错,伙计把软件装了上去。
  软件装完以后把电脑装箱,把钱付了,走之前又跟老板磨了半天,从老板那里磨了张出租车票。
  恐怕我们再不走老板就要疯掉了。
  四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装着桃子的宝贝儿子回学校了。
  在车上山贼很奇怪地问我:“一开始那个老板不是说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死活不肯送那些小玩意儿,后来怎么会同意送的,还请我们吃饭?”
  我说是这样的:“还记得你以前在社团工作时的名片吗?我看谈不下来,就给了老板一张你的名片,跟老板说我是上海理工大学创造学会的负责人,过几天我们创造学会要买一台电脑,反正是花学校里的钱,到时候价格随便你开,不过今天这台电脑是我女朋友的,你不能赚我的钱,这样下次我还到你这儿来。”所以老板才会这么客气的。
  山贼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几天后老板还真的打电话给山贼问他什么时候去买创造学会的那台电脑,山贼刚开始还随口敷衍,再后来老板又打电话来催问的时候索性说社团经费不够了,就买了把算盘,电脑不买了。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第三章 寿桃
  有课的时候,早上总是起不来,总是逃课睡懒觉;毕业设计没课了,却每天早早地醒来了。
  醒来以后,三个人一如既往地为谁去买饭这个问题争论不休,争论到最后决定看谁的袜子最脏谁就去买饭。本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洗衣服频率最小的丸子铁定是去买饭的,但是丸子死活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于是我们各自挑出最脏的袜子,灌满水挂在那里,一个 小时后看谁的袜子里剩的水最多,结果丸子果然赢了。赢了的丸子想耍赖,山贼却说:“算了算了,我去买吧。”
  我和丸子都觉得很奇怪,对视了一眼之后我拿起了电话拨120喊救护车,丸子翻箱倒柜地找以前在学校医务室开的劣质退烧药。电话还没接通就被山贼掐断了,他说自己没发烧,只是想变勤劳一点而已。
  山贼果然变勤劳了,不仅帮丸子把浸泡了两个礼拜的衣服洗了,还把我的自行车扛到校门口修好了,甚至在丸子撇大条的时候拿着卷手纸敲卫生间的门问丸子需不需要帮忙擦。
  山贼的反常令我们不得不怀疑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终于我们忍不住了,在他刷完马桶之后,用通了电的电烙铁指着他问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山贼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没干坏事,就是母山贼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想问我们借点钱给她过生日。
  我和丸子很惊讶,并不是惊讶于山贼为了给母山贼过生日所付出的代价,而是惊讶于母山贼这样的悍妇居然也有生日。当然,好兄弟开口借钱是不能不借的。
  我拿出了准备过年的时候给儿子添内存的钱,丸子拿出了准备毕业的时候买漂亮衣服的钱。山贼接过钱热泪盈眶千恩万谢地去了,临走的时候问我们:“明天的饭你们俩谁去买?”在我和丸子拿电烙铁追出去之前他逃出了寝室楼,令我们不得不佩服他逃跑速度之快。
  晚上山贼拿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当着我们的面打开来,居然是一个帐篷。我和丸子研究着帐篷上哪块布是用自己的钱买的,最后剩下的一条拉链是山贼自己买的。
  除此以外,他还买了很多红酒、牛肉干什么的,说要和母山贼去崇明岛的森林公园露营庆祝生日。我告诉他那里不用自己带帐篷的,有提供小木屋和帐篷的。他的嘴巴顿时圆了,说:“你怎么不早说?”我说:“你又没问过我。”
  山贼借我们的钱买了这么个奢侈品遭到了我和丸子的制裁,我们把他的被子枕头都收缴了,罚他拿着帐篷住到卫生间去。半夜里又把他放回来了,因为有他在卫生间里我们都不能上厕所了。
  第二天一大早山贼就出去了,前往露营地——崇明岛,结果中午又回来了,说是江上有雾,船不能开。但是母山贼却不肯放弃露营的计划,在码头纠缠工作人员未果的情况下,要求山贼想个主意,非要露营不可。
  于是晚上山贼又拿着帐篷出门了,一会儿,只见我们U型宿舍楼中间的那块空地上支起了一个帐篷,从影子可以看出两个人在里面喝红酒呢。靠着那块空地的宿舍几乎都在用望远镜观察那个奇怪的帐篷。
  我们睡觉的时候山贼回来了,神情沮丧地拿着他的帐篷,后面跟着保卫科的人,一再告诫他在外面露宿不安全。
  后来告诉了桃子这件事情,桃子听了,满脸幸福状,说真羡慕母山贼,山贼居然为了她的生日可以做这么多事情。我说:“人家山贼又没得罪你,你至于这么说话想借我的手害死他吗?”桃子说:“哼,有本事你也做一些事情让我感动啊!”
  好吧,反正桃子的生日也快到了,我也该准备准备了。
  钱被山贼借光了,我也没多少钱给桃子过生日,反正也没规定说过生日一定要花很多钱的。
  当天,我就坐车去南汇了,那里有个陶吧,大一的时候去玩过,和老板娘混熟了,还认她做了姐姐。到了那里发现陶吧已经不再是陶吧了,不过老板娘居然还在,以给艺术类考生做美术课程辅导为生。听了我的来意之后,姐姐从壁橱里拿出了一块陶土,给了我张桌子让我自己做。凭着小时候捏橡皮泥的手艺,我花了一下午把那块陶土做成了一个桃子的形状——虽然手生了,不太像。姐姐又帮我把陶土烧成了陶器,走的时候她没收我钱,说难得我还能记得她的陶吧,有这份情意,比什么都珍贵。
  从南汇回来后,去易初莲花买了包自制蛋糕的原料,山贼和丸子很好奇,说寝室里又没烘烤机,怎么烘蛋糕啊?
  终于到了桃子生日的那天,我早早地起来,在床底下随便找了几个易拉罐,用刀裁去顶部,在里面塞上些手纸(当然是没用过的)。然后把丸子书架上的几瓶尖庄拿下来,倒在易拉罐里。丸子每次吃散伙饭都要喝白酒,每次都只喝一点点,然后喝不完的打包带回来,结果书架上就有了好几瓶。点燃了根一次性筷子,把每个易拉罐里的手纸都点燃,把我的大饭盆装着和好的蛋糕粉放到了易拉罐上面烤,烧完了三瓶尖庄以后,蛋糕熟了。寝室里满是酒味,管寝室的阿姨闻到酒味想来看看怎么回事,结果被酒气熏倒了,幸好被熏倒了,不然我就要被以在寝室使用明火被通报批评了。
  蛋糕做好以后我装作不知道今天是桃子的生日,把手机关掉,电话也不接,关照从来没有电话却接电话很勤快的、永远说“你好,请问找谁?哦,你等一下”的丸子,找我的电话一律说我不在。
  终于到了晚上,打了个电话给桃子,让她下楼,说我在楼下等她。五分钟后见到了她,她一点都没有为我忘记她的生日而不快,这反倒令我有点不快了。然后我就递给她一个盒子,她高兴地打开盒盖,往里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地看着我说:“你怎么送我这个啊?太难为情了!”我说:“有什么难为情的啊?”她说:“怎么是个屁股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拿出来看清楚再说。”然后她就把桃子拿出来了,看到桃子下面刻着的“何乐为陶晶专制”字样的时候,她感动得一下子抱住了我。我说:“先别忙激动,还有好东西要给你呢!”
  然后我就带着桃子去创造学会办公室了,我跟山贼说好了,让他今天把办公室里的值班人员撤掉,然后把钥匙借给我了。我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一只散发着酒味的蛋糕上插着20根蜡烛,轻轻地对桃子说:“生日快乐!”
  本以为桃子会感动得哭的,没想到她疑惑地看着我,说:“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我说:“怎么不是呢?上次我和你在网吧帮你申请email的时候你不就是这么填的吗?”
  桃子说:“什么呀,我那时候问你生日可不可以乱填,你说可以的!”
  然后两个人对视着哈哈大笑,不管怎么样,桃子还是过了一个很快乐的不是生日的生日。
  第四章 五一
  五一国际劳动节快到了。小时候一直想不通,劳动节是劳动者的节日,为什么从来不劳动的学生也要放假呢?长大了才知道,其实劳动节的确不是给学生过的,只是老师们辛苦工作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而老师们放假的话,课就上不成了,所以学生也放假。想明白了这些,反而有些沮丧,原来从小到大放了十几个劳动节的假期,都是沾了老师的光啊……
  五一一周的假期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毕业设计本来就是很闲的,就算是偷偷去参加阿富汗一月游拍几张照片回来老师也只会夸你photoshop学得不错。虽说如此,这个假期还是很珍贵的,因为桃子平时还是要上课的。仔细想想,这是我们约定的半年时间里惟一一个能一起过的长假。
  跟山贼商量了一下,山贼又去请示了一下母山贼的意见,决定去崇明岛度假。看来母山贼不到崇明心不死。问了一下桃子,她很开心地同意了。然后我就去找鞑子,鞑子是崇明人,因为他是我们宿舍楼底楼一群动力学院的人中惟一一个计算机学院的人,所以我赐他“鞑子”称号,久而久之,连他们计算机学院的人都叫他鞑子了——感觉就像听日本人称自己的同胞为“日本鬼子”一样。鞑子很爽快地答应做我们的向导,还请我们到他家去玩,有了鞑子陪我们,就不会像山贼上次那样狼狈了。
  丸子本来不肯去,出发之前我给他讲了几个鬼故事,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行李说要跟我们一起去了——他本来胆子就小,听了我的鬼故事就更不敢一个人住寝室里了。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到了码头,码头上人很多,售票窗口排的长队比学校食堂的还长。据说这是因为崇明岛对外交通只有船运,而五一又是崇明人回家的高峰期。鞑子却不急着排队,走到队伍前头溜了一圈,冲其中一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又回来了,说船票让人帮忙带了。过了一会儿,那人真的把船票拿过来了,鞑子对他千恩万谢,那人只是一笑,就走了,好像他跟鞑子根本就不认识一样。问了鞑子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确不认识,崇明岛有史以来因为交通不便一直都比较闭塞,所以民风很淳朴,都比较乐于助人。听多了社会上尔虞我诈的故事,看到这样的事实,不能不说是一种震撼。
  除了鞑子,我们五个人都没坐过船——除了公园里的手划船,所以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拱上了船之后我们都不肯进船舱,赖在船舷上看风景。船开了,满眼望去,视野中除了水和天,就没别的了,顿觉心旷神怡。几个人在那里大呼小叫:“终于见到真正的海了。”
  鞑子不解风情地说了一句话:“这是长江啊,不是海。”
  为了纠正他的错误认识,我们五个人轮流对他进行思想教育,终于他捂着耳朵承认了那的确是海。
  到了崇明岛,再坐车到鞑子家,太阳已经像教我们热工测试的秃头陶教授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一样,只能看到一个半圆了。路上居然花了整整四个小时,难怪当时有个苏州的同学对鞑子说:“你是不是上海人啊?你回家的时间都够我从家里打个来回了。”
  鞑子的父母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晚饭极其丰盛,居然还有整整一脸盆的小龙虾,鞑子骗我们说这是螃蟹,当然,也只有没见过螃蟹的丸子信以为真,还很兴奋地大叫终于吃到传说中的那种叫螃蟹的东西了。
  鞑子家很大,阳台上能停直升飞机,房间里能骑自行车。倒也不是鞑子家特别有钱,崇明岛上的人家房子好像都是很大的。不仅是房子大,间数也很多,吃完晚饭丸子说去上
  厕所,去了一个小时都没回来,我们担心他不小心掉抽水马桶里被水冲走就去找他了,找啊找,费了半个小时总算找到了他,原来房间太多,他迷路了。
  出发之前还跟桃子商量来着,要是鞑子家住不下的话,只能我们俩将就挤一下了,结果被痛扁一顿。看来,这个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鞑子家的固定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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