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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相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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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根就算是再老谋深算,也忍不住想要发怒,尤其在看见唐盛那一双微挑的凤眼里面含着满满的讽刺后,受屈辱的感觉让他整张已经通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只是,常年身在高位又让他不能像唐盛那样在大庭广众面前干净利落地动手,只好一双眼睛含着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的女子。
“意外,叶老板不要介意啊。”秋里实在是看不下了去了,她没有想到唐盛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从时间看来,她应该是接到了自己的电话后,就去了车站。
叶从根坐了下来,“这位小姐是?”他眼中带着疑惑地问秋里。
“唐盛。”唐盛抢在秋里之前就作出了回答,眼里尽是挑衅。
秋里心里长叹,这丫就是来闹事的啊!
“唐盛,你先去楼上,我等会儿就上来。”秋里试图劝走这位“大神”,秋里很清楚这位的性格,就像个炸药桶一样。当年在大学的时候,秋里就见证了这丫以一斗三的真实场面,某唐果然在她预料之中优胜而出。
唐盛白了她一眼,拉来凳子就坐了下来,“妞,我还没吃饭呢!”
秋里知道,她是怕自己一个人在下面受欺负,心里暖暖的,看着叶从根问:“多一个人叶老板不介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大家熟悉吗?哈哈哈
不要怪我太黄暴~噗哈哈哈
《Fuck you》很好听的一首歌~~~
原和是重口味~~唔,羞涩~捂脸~~
☆、冲动
叶从根还能说什么,唐盛就像是土匪一样,强硬的态度容不得他说不。
秋里警告地瞥了一眼现在还算安静地唐盛,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叶从根的身上。“之前秋家的钥匙还在你那里吗?”秋里开口问他。
叶从根好不容易有些消退的红色,现在听到秋里的问题,一下子血气上涌,脸上又变得通红,他在秋里毫不掩饰的目光中无影遁形,但是又极力想要做出一个父亲应有的尊严的样子,他挺直了背,假装风轻云淡地说:“房子早就转手了,现在那里也不是秋家得老宅了。”
秋里其实早就知道了,她就是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将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回答这个问题,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理所当然,没有一丝愧疚。“当初您用这笔交易得到了多少?”秋里眼里含着讥笑。
叶从根不语,只是看着她,“你母亲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他的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根导火线,秋里眼里簇着恨意,一点也不掩饰,她一字一顿地说:“她死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平地惊雷,叶从根手里的叉子滑落在地上,盘子被碰的叮当作响。他抬头,眼里带着些不可置信,又夹着些惊慌地看着秋里,哆嗦着双唇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即使已经过去了小半年,秋里想到那个跟自己相依为命了二十几年的女人,还是心头泛痛,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说,秋知凝,让你通向荣华之路的女人,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叶从根脸上的红色褪去了一些,他弯着腰拾起了地上落下的那一只叉子。
秋里看着他的动作,神色有些哀伤,“好几个月了。”
“节哀。”他最后想了很久,也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秋里呼出一口气,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跟这个男人来缅怀她的母亲的,在她看来,叶从根想一想秋知凝都是对她的亵渎。“我今天找你,就是想知道,当年我外公去世后,秋业集团的继承人到底是谁?”
“秋业集团?”叶从根重复着她的话,好像这个名字于他来说已经很陌生了,都快要忘记这样一个时代了。他抬头,就跟秋里的目光对上了,女子清冷的目光里清清楚楚得倒映着他有些惊慌的表情。
“当,当然是我了,你母亲对于经营一点都不明白。就算是你外公在世的时候,也是我在他左右做事啊。”他努力说得很轻松,装作一副真的是这样的样子,秋里就越怀疑。既然秦耀辞都说秋业是反对这场婚礼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把家业托付给这样一个不是他全盘信任的外姓人?
“叶从根。”秋里见唐盛已经放下了餐具,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道:“秋业被你易名,你可要守好了。因为,我随手都有可能想要要回来,所以,趁着还可以冠上你的姓氏的时候就多享受享受吧。”
她说完就离开了座位,弯着唐盛的手臂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惊怒交加的叶从根。这话跟今天早晨董娅转述给自己的何其相似,他现在肯定了,秋里是打定主意要接手从前秋家的生意了。
“妞,你还好吧?”唐盛看着秋里若无其事的样子,表示很担心。
秋里冲着她一笑,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唐盛身上,唐盛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更舒服地靠着自己,“唐盛,我想要把叶氏拿回来。”
“好。”她很快得到了答复,唐盛甚至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她,“想做什么就做,我都陪着你。”
秋里苦笑,“可是好难啊,我怕我做不到。”她知道前途漫漫,但是就这样让叶从根掌控了她外公一手辛辛苦苦建立的帝国,她一点都不甘心。
唐盛拍了拍她的头,“没事儿,大不了以后我养你。”秋里听她这话,一骨碌从她怀里蹦出来,看着唐盛的眼神甚是古怪。
“唐盛,我可是直的,你不要诱拐我!”秋里说的极为认真,一脸小脸上就差写着真诚两个大字了。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酒店的房间,“妞,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秋里靠在墙上,指尖叩击着墙壁,道:“就只是想要把原本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拿回来而已。”
唐盛摇头,看着秋里的眼睛,“不,你不仅仅是这个意思,秋里,我们一起生活了近九年,你骗不了我的。如果你只想要拿回现在的叶氏,那你不会现在就去激怒叶从根,你这样做丝毫对自己没有一点益处,反而会引起他的警惕。”
秋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走到唐盛身边,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里亮晶晶的,“知道吗?秋知凝优雅了一辈子,可是,最后还是残破不堪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那是眼泪。
“车祸让她几乎面目全非,我请了最好的入殓师,却还是没能让她漂漂亮亮地离开。”说到这里,她吸了一下鼻子,唐盛无言地递给她一张纸巾。“肇事司机找到了又怎么样?他不过是英国的一个普通的工人,甚至连赔偿金都拿不出来。这些我都不介意,但是,能让他把秋知凝还给我吗?”
“我是不甘心,但是我更愤怒。这一切,分明不是意外。就在昨天,我收到了英国那边传来的消息,司机一家已经从英国消失了,你说,你要我如何催眠自己这不是一起故意杀人事件?”秋里伸手捂住了脸,她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唐盛伸手抱住了她,“我让唐克把他挖出来!”
“我不相信这跟叶从根没有一点关系,秋知凝身边的人我都查过了,就只有他最可疑。所以,我回来了。”秋里已经擦干了眼泪,又变回了人前那个完美无懈可击的秋里。
唐盛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她。悲伤多一个人分担,会不会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秋里还没有回到M市,就接到了秦耀辞的电话。男人是接到了霍扬的电话,才知道秋里又一个人去了H市。他有些后悔自己昨天给她讲了太多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我在车站接你,你到了给我电话。”
秋里挂了电话,唐盛在她旁边问她怎么了,秋里一脸菜色,把秦耀辞刚才的原话告诉了她。
秦耀辞自己开车出来接的她,两人一路沉默,直到到了秦耀辞的办公室。
“见到叶从根了?”男人一进门,就转身看着没有任何准备的秋里,开始发问。
秋里点点头。
“这么沉不住气,你还那什么谈复仇?你不用拿那种眼光看我,在M市,我秦耀辞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不知道的。”秦耀辞看了秋里一眼,那感觉就好像在看一个小孩子在演小把戏一样,其实明明一眼就能看穿。
秋里反驳他:“难道我知道所有还要坐以待毙吗?”
秦耀辞听了她的话,轻哼一声,鼻音带着浓浓的不屑,“所有?你知道什么?你是掌握了他们谋害凝姨的证据还是拥有了叶氏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所有?”他又重复了一遍,“秋里,看来还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今天看来,还真的是高估你的智商了。”
秋里被他这一番毫不留情的羞辱说得面色通红,却又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这个男人,只有用着一双快要冒火的眼睛瞪着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跟叶从根抗衡?是权利?不,你不过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审计员,还是才跨入这一行的审计员。是金钱?能把叶氏的股份收购到你能掌控的数目吗?别跟我谈你有一颗不放弃的心之类空乏的话,我不信那些,我只相信自己手里掌控了什么。”
秋里被他打压地哑口无言,秦耀辞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她的死穴。“秦耀辞,你可真残忍。”秋里看着男人带着嘲笑的脸这样说。
秦耀辞坐在办公桌后面,一双眼睛沉沉地看着她,“小秋。”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叫她,“残忍的事情你还没有遇到,既然今天你已经跟叶从根摊牌了,那你跟我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
秋里脑中其实还是一片空白,面对秦耀辞的提问,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过来。”她听见男人沉稳的声音,就好像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让她觉得心安。
秦耀辞将抽屉里的一份文件摊在她面前,“你过来看看。”
秋里走到他面前,秦耀辞站了起来,示意她坐着看,毕竟还是有厚厚的几十页。
时间一点一点地走着,秋里翻完了最后一页,最开始的惊讶现在只剩下了平淡。“怎么样?”秦耀辞站在她身边声音平平的,就像老师检查小学生的作业一样。
秋里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熏香,不是很浓,却很好闻。“这是内部资料你怎么拿到的?”秋里刚开始看开头的时候,就惊讶了。
秦耀辞一笑,“这不是内部资料。”男人说话间带着一股子的骄傲,他低头俯视着秋里,说:“只要我想查,没有查不出来的漏洞。这是我们公司财务自己做的一份分析。”
秋里的心这一刻,猛地狠狠跳了一下。这就是秦耀辞的魅力吧,他的手腕,他的能力,让女人折服。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极为重要的通知~~
恢复了日更~
六月你们知道的,会很忙~啊,要高考的亲亲加油,上班做期中总结报告的加油,还有,阅卷的老师加油,还有,迎来期末考试的亲亲也加油~还有,渣作者,也会加油努力不断更的~~么么么哒你们~~
☆、暴力
秋里坐在办公室里,今天又是一周的周一了。她翻阅着秦耀辞那里拿来的几分有关叶氏的资料,想到男人对她说的话,秋里不由更加专注地低下了头。
秦耀辞说:“就凭你现在手中的股份根本不足以撼动叶从根的位置,不如就从你现在的位置做起来,深入叶氏内部。商场上朋友是什么,不是交心的人,而是互惠互利的人。找到叶氏内部能跟你成为朋友的人,再说下一步。”
秋里聚精会神的同时,办公室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她抬起左手手腕,才发现因为上周去医院做手术切除手腕的腱鞘脓肿的时候已经将表已经取下了。秋里以为只是一时放失手了,但是在找了半个小时后,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重新翻了一遍都无果后,她有点着急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一点钟了,出去吃饭的同事也都回来了。王美玲最先发现她的不对劲,看着她整个人身形都埋在了桌下,于是好心地问:“秋里,你怎么啦?是不是还没有去吃饭啊?”
秋里听到她的问话,这才把埋在桌底的头抬起来,她的脸上因为长时间埋头而血气上涌变得很红,秋里苦笑一声:“我把东西弄丢了,现在还没有找到呢。”说完,她马上又低头翻找了。
“是什么啊?”王美玲见她这样着急,也从座位上走过来,想要帮着她一起找。
秋里神色难掩焦急,“是一块手表。”它的价值在于送给她这块手表的人是秋知凝。
“你确定是放在办公室了吗?”王美玲帮着她把电脑移开,看着秋里的额前已经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
秋里点点头,上周下午的时候,她去的医院,她记得她离开之前就把手表放在桌上很显眼的位置,以便她看时间。但是,今天她要戴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是多久不见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陈风也加入了进来,“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一起找一找。”
“蓝色的表盘,金属表带。”秋里头发已经散了下来,她不得不说她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这是秋知凝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是她离开的那天,悄悄为自己准备的毕业礼物,虽然对很多人来说算不上很贵重,但是在秋里心里弥足珍贵。秋知凝是在取手表的路上出事的,这个生活重心几乎都在女儿身上的女人,早早就拜托了设计师在这款经典的蓝色气球的腕表内侧刻上了女儿的名字,想要作为一个惊喜。毕业典礼当天,秋知凝正好去商场取预定好的手表,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秋里掩住脸,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弄丢了这样一份珍贵的,甚至说用生命换来的礼物。
三人将桌子都移了位置,但还是依旧是没有见到秋里腕表的踪影,直到陈风突然说:“秋里,你去胡冰那里看看,她桌上也有一款像你描述的手表,你去看看是不是那一个?”她这话说得其实是有一点唐突的,但是秋里心急如焚,也没有想那么多,立马就走了过去。
被挂在仙人球上的手表被秋里拿了下来,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因为在内侧她清楚地看见了“Qiu Li”的标志,“是这个!”她快要激动地哭出来。
但是,很快,她就真的要哭了,表盘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清晰可见。
秋里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她记得,胡冰手上是一个镶钻的订婚戒指。表盘一般是不会被磨损地这样厉害的。她失魂落魄地走回座位,她怔怔地看着那一道划痕,心里就像是被人重重一击,又痛又难受。
“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拿了我的东西?”见到胡冰进来,秋里几乎是“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语气咄咄逼人,跟之前温和的形象大相径庭。
她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那个女人,内心的怒火在这一刻空前膨胀。胡冰看着秋里已经戴在手腕的手表,脸上微微有些抱歉,“对不起啊。”她说,“那天我手机放在家里了,你又出门拿资料了,我见你桌上有时间就拿了过来。”
但是她没有说的是,她看着那表听好看,还带了一天。
秋里走近她,看着面前画着精致的妆颜的女子,抬手把腕表清清楚楚地印在她眼前,“别人的东西就算不知会一声用了,也应该妥善保管才是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平复了自己内心波动的情感,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又想是在讲一个平常地不能再平常得道理。
胡冰没有直视秋里得眼睛,她把头偏向了另一侧,露出了一截长长的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铂金项链。“我赔你吧。”她带着赌气似的口吻,好像在说不就是这么一点小事,也要当着办公室这么多的同事说吗?
秋里深吸一口气,就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鸡同鸭讲。她看见划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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