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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相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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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振平咧嘴一笑,露出他的一排大白牙,朝着秋里被黑裙遮住的脚边努努嘴,“送你下去,这山上没车的,就算有骨气也犯不着伤害自己吧!”他说话时还是一脸调侃,但是,秋里却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为着这一时间来自陌生人的帮助。
  “谢谢。”她的手掌心有些血丝,是刚才摔在地上支撑身体重量的时候擦伤的,现在坐上车,神经缓和过来时,她这才觉得手上火辣辣地痛。
  “谢谢。”秋里再次强调,她的语气很诚恳,没有人会怀疑她的真心。
  霍振平坐在驾驶位上,偏头看着秋里,他发现偶遇的女子越看越好看。“你住这里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他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很多人都夸过他长了一双传神的眼睛。
  秋里摇摇头,回答说:“不,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霍振平一听就来了兴致,“谁啊,看你这样子是没有找到吧,你说说叫什么名字,这上面的人我大多都认识。”他打着保票的样子,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秋里一笑,感谢他的好意,但是自己的私事不愿多说,只是道:“嗯,没找到,他已经不在了。”
  霍振平以为是她要找的人去世了,觉得自己开始这个话题就是错误的,一张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脸上有些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里一开始还没有发现,直到觉得车厢里太过沉闷,才看见霍振平一张涨的发红的脸,“你怎么了?”
  听见秋里这么一问,他更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磕磕巴巴地说:“那…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要不伤心,人死不能复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秋里就“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原本低落的心在这时突然变得有些明朗,她在霍振平写着错愕和不解的眼神中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就是赌气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霍振平这才明白她刚才那句不过是玩笑话,吁出一口气,像是放下心一样,道:“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吧,就算在山脚下车你还是要一个人打车去包扎的。”
  秋里说不用,这点伤她自己随便在哪家药店买点东西就能自己包扎。可是,开车的人不是她。
  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秋里想到最后那辆银色的跑车还是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中心医院的门口时,心里划过一丝笑意。脚上白色的纱布特别扎眼,她再三拒绝了霍振平的好意后,自己从医院打车来了酒店,这显眼的包扎愣是为她赚了不少眼球,直到她进了房间。
  她拿出手机这才按开的开机键,“叮咚叮咚”的提示音响个不停,差不多都是来自唐盛的,“看见短信马上回电话。”“你再不开机我就要报警了。”这类话层出不穷,秋里一条一条地看着,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中间偶尔穿插了最近手里审查的事业单位相关工作人员的短信,不过这丝毫没有破坏她的好兴致。
  “喂?”秋里看了看来电毫不犹豫地接起。
  “秋小姐,我是李佩诚你还记得吧?”电话那边传来带着有些沧桑的男声。
  “李律师,你好。”她没有忘记这个每年秋知凝都会见一次的男子,虽然次数不多,但是他身上特有的儒雅之气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因为她还能记得而有些高兴,不过,接下来的话题却有些沉重,“秋小姐,我这次打电话来是得知你已经回国,关于你母亲的一些财产问题想要跟你探讨一下,希望有时间我们能见个面。”
  秋里不明白秋知凝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财产,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约在下周周一的晚上,M市的一家日式茶餐厅。
  挂了电话,秋里陷入了沉思。三岁前的记忆并不是那么清楚,秋家是做什么的,秋知凝从未跟她提过。也不晓得每年李佩诚来家里到底跟秋知凝商讨些什么,现在李佩诚主动联系自己,这代表了什么?秋里猛然一震。
  说明,秋知凝之前就有什么安排,关于她死后的安排。
  秋里拉开窗帘,看见外面晴朗的天空,“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低低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没有人回答。
  晚上,秋里在房里没有出去,她刚才又接到一个电话,是叶从根的。他能知道她的号码,秋里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现在重要的不是他愿不愿意见她,而是她不愿意见他了。
  要不是因为伤了脚,不想这个样子回去让唐盛担心,她今天就回了M市,不想呆着这个已经让她彻底厌恶了的城市。
  “秋里,是吧?”男人好像是因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显得有些生疏,幸好他是打电话,而不是坐在秋里面前,不然,现在他肯定会看见女子淡漠中夹着鄙夷的眼神,虽然不明显,但足以让人羞愧。
  秋里简单地应了一声,客套地问:“请问你是…”
  “我是叶从根。”他回答地快而干脆,好像生怕秋里误会什么一样。
  电话这端的女子无声一笑,急什么,她求着叫他父亲吗?“有事儿吗?”她的语气冷了下来,想要结束这个电话。
  叶从根现在站在露天的阳台上,时不时朝里面的客厅看一眼,这才又转过身讲话。“那个,你不是想要见见我吗?明天我有时间,明天怎么样?”
  他原本以为秋里会迫不及待地答应,却只等来冰冷的女声,“之前是想,可是现在不想了。”她不是求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这么多年来,她最需要的时候,秋知凝用她并不广阔的肩膀已经给她撑起了一片没有委屈的天空,她很知足。来到这里,她不过是想要看看她的生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像是病毒一样被人远远唾弃,避她如蛇蝎。
  叶从根收到她的拒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马上就变得有些愤怒了,二十几年身在高位,却被一个初出社会的女子拒绝,还是被他亲闺女拒绝,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和权威受到了挑战。
  于是,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好了,“那随便你,以后有事就打我这个电话,没事儿我先挂了。”秋里在这边清楚地听见一个女声叫叫他“爸爸”,然后,“嘀——”的一声,那边已经是忙音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狠狠一紧,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秦耀辞说的没错,她遇事冲动,毫无城府。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秋里回到M市,今天是周一,晚上她约了李佩诚见面。
  秋里提前了一刻钟到了约定的地点。没多久,就看见李佩诚提着一个公文包拉开了包间的门。她站起身,说:“李律师。”
  李佩诚笑笑,“秋小姐,请坐吧。”
  落座后,李佩诚也不说多余的话,就打开了手边的公文包,将里面的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带出来,叫到秋里手上,说:“秋小姐,这是属于你的现在叶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检查一下。”
  秋里神色有些错愕,然后带着疑惑拿出了里面的一叠文件。她沉着地翻阅着,李佩诚观察者她脸上的表情,按理说这明明是一件喜事,却在秋里脸上表现的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李佩诚见她放下了那叠文件,以为有什么问题。
  秋里摇摇头,冷静地问:“这份文件上说明了我成年的时候就能继承,那么,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
  李佩诚喝了一口茶,回她说:“这是你母亲的意思,她不希望你卷入这些事情中。”
  秋里就不明白了,那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又把这些摆在她眼前?“可是现在你已经让我站在了漩涡的边沿。”
  “多的我也不太明白,现在我把这些拿给你看,也是按照你母亲的意思做事。现在你只要在最后一页签字就行了。”他俨然一副不欲多说的架势。
  “我再问一点。”秋里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为什么这文件上面写的是秋业集团,而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李律师你说的是叶氏集团?”
  李佩诚脸上荡出一抹微笑,他很欣赏地看着秋里,解释说:“因为,这叶氏原本就叫秋业集团,是你外公一手打造的商业集团。”
  秋里被震在了原地,脸上的惊愕毫不掩饰,甚至那似蝶翼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这是什么意思?”
  秋知凝从未与她谈及过过去的事情,她现在有些收到了冲击。“秋家的本家是在H市。”他能解释的只有这么多了,别的还要秋里自己慢慢整理。李佩诚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明显很受打击的女子,心道无奈,开口说:“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就给我打电话吧,我之前是你外公的法律顾问,这是我的名片,我现在也在M市,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说完,就把一张小卡片推到了秋里跟前。
  秋里现在脑中极度混乱,信息量太大。她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后,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她脑中掠过。她抬头,一双眼里沉沉的,看着李佩诚,道:“李律师,我母亲出事之前是否跟你见了面?”或许,秋知凝已经预告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打破了一年一见的约定,而这次的会面,秋里毫不知情。
  “没有。”李佩诚回答地斩钉截铁,秋里一瞬间都又以为自己判断错了,然后听见他接着说:“我在她出事前收到了一封邮件。”
  秋里神色黯然地坐在位置上,对面已经没有人了。李佩诚早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就离开了,她需要坐在这里消化消化刚才那一连串令人震惊的消息。
  手机“叮”的一声,提示着她有新邮件,是李佩诚转发的那封来自秋知凝的原件。秋里有些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邮件里面并没有很多陈述的话语,寥寥两句,只是让秋里继承她原本就应该拥有的百分之十的股权,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秋里有些失望,看着慢慢变暗的手机屏幕,带着些情绪地揉了揉那头长卷的栗色长发,橱窗上明亮的玻璃上面引出了一个女子有些烦躁的侧颜。
  秋知凝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二十几年不曾回国,还有,为什么秋业集团现在在叶从根的手中,而不是它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秋知凝?为什么秋知凝对这些事绝口不提?
  秋里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处,只有在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想要把自己的软弱表露出来,“妈妈,掩埋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它拿出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生活的世界这么复杂,还有,这么残酷。
  “小秋。”秋里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刚踏出茶室的大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是秦耀辞。
  男人此时一身正统的黑色纯手工西装,站在几人中间,眉色间有些倦色,看着她的一双眼睛依旧清明冷漠。
  “秦总,这位是…”他身边的一个男子看着秋里向他走了过来,带着些疑惑地问。
  秦耀辞一把将秋里放在自己身后,阻断了那些探视的眼光,“一个朋友。”他的回答任谁都明白他不希望他们再将话题围绕在秋里的身上。他今天不过是在这里签订一份合同,正准备回去,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秋里。
  秋里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准确说,自从周末去了H市,就没有好过。秦耀辞开车原本想要送她回香榭香川,坐在车上却听见秋里问:“能送我去最近的一家酒吧么?”她现在极度需要发泄。
  秦耀辞微微有些错愕,在他的印象里,秋里一向都是以乖乖女出境的,就算是生活在遍地派对的国外,也从来没有在外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听到她主动提出要去酒吧,秦耀辞虽然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多说,就将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沉迷”面前,这是他经常光顾的一家酒吧。
  秋里其实是第一次来酒吧,一点都不熟悉,她只是单纯地想来发泄一下,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她穿的还是办公室得体的连体包裙,外搭着一件西装外套。酒吧里面很火热,即便是这样深秋时分,彩色的灯光中站在舞台上嗨得往我的年轻男女还是短衣热裤,丝毫没有体会到外面的寒冷。
  秋里没发现秦耀辞其实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进来,她没有去舞池,火热的酒吧让她脱去了外面那件深色的小西装,纯黑色的及膝包裙向人们展示了她凹凸玲珑的身材。她没有理会身前身后那些火辣的视线,只是默默地喝着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调酒师一个是年轻的男孩子,看见秋里这样毫无顾忌地“牛饮”,好心地提醒她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得太多。秋里听后,友好地朝着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好看的玻璃杯中越来越少的淡黄色液体,让她有些亢奋了。
  坐在秋里身边的男人,看着她一杯又一杯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一样地喝酒,不由有些来了兴趣,看着秋里最后脸上终于带了些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的焦点也渐渐变得模糊,他默默地挪了过去。
  “小姐。”他试着叫了叫秋里,后者倏地转过脑袋,一脸恶狠狠地看着他。
  “谁是小姐!你才是,你们全家都是!”秋里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刚才劝她的调酒师也忍不住笑了,而被她胡乱扣上全家都是小姐的搭讪男子现在满脸通红,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握住秋里包裹在黑裙要诱人的纤腰,却被横空出现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打落。
  秦耀辞刚坐下来好好喝酒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意图对秋里不轨,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吓得坐在他身边的抹着烟熏妆的女子将手里的鸡尾酒洒在了洁白的大腿上。他大步走过去,丝毫不掩饰胸中的怒火,一把打落了男子肮脏的大手。
  秋里现在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她知道自己这样一个人在酒吧喝醉很危险,想要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给唐盛打电话,就算回家被骂死也好,她真的是睁不开眼睛了。
  “干什么!”酒吧里的人大多数都喝了些酒,所谓酒壮怂人胆,大概就是眼前这个场景。
  秦耀辞不想跟他多费嘴皮子,暴力虽然不是解决问题最正当的手法,但是有些时候它确实是最快捷的方法,譬如,现在。秦耀辞一拳就将冲他叫嚣的男人打翻在地面,全然不顾自己的行为将会引起怎样的骚动。
  秋里稀里糊涂地找着手机,毫无知觉自己已经坐到了高脚椅的边缘,要不是秦耀辞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现在已经不雅地摔在地上了。他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替她穿好了外套,遮掩住那□□在外面引人遐想的小臂。
  秦耀辞一把抱起这个看起来都轻得不像话的女子,转身走出了酒吧大门。
  被夜晚的秋风一吹,秋里明显一缩,紧紧地躲在秦耀辞的怀中不抬头,真的有些冷啊。
  男人的被她刚才流露出的一丝依赖愣在了原地,然后马上又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自己的车前,单手打开车门,然后无不留情地将秋里“扔”进了后座。
  若是平常,秋里被这样“随意的”一扔,肯定会惊呼出声,但是现在,她安静地躺在了后座,闭着双眼,已经满足地睡着了。
  秦耀辞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中看见某个安静地像是一只被捋顺了毛的猫蜷缩在座位上的女子,想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将车开往了鼎盛记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温暖

  鼎盛记离市中心有些距离,秦耀辞将车倒进车库时,秋里已经睡得很沉了。
  男人打开车门,弯腰将后座睡得忒不安分的女子抱了起来,顺手将她卷到腰间露出了底裤的包裙向下扯了扯,然后,按开了地下室的电梯,到了家中。
  秦耀辞刚把秋里撂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后就听见了一阵节奏感极强的铃声“It’s honest ;I’m ticking those box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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