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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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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安栀吓了一跳,电视画面里,正是瑞生的大楼,拥挤的人群里,尤卓被费家和魏明护在中间,正在随着警察上警车,记者和群众们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是淡淡的笑,唇角温柔,沉稳而淡然。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据说是一位美国的投资家投诉说自己拍卖下的一块玉是假的。”唐辰也是刚知道这件事,什么还都来不及查。

安栀垂在身体一的手紧握成拳,扎进手心里的指甲疼得她保持着最清醒的头脑。

“马上去查一下,唐辰,送我回常宅。”

☆、42有生,之年

回常宅以后;安栀直接上了安歌的房间;老爷子正在午休,安歌正拉着阿拉一起看书;阳光和纯白的地毯,有种平和的安宁。

安栀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安歌正捧着书昏昏欲睡,一下子醒过来书掉在了阿拉的脑袋上,阿拉呜呜的捂着它的肥脑袋叫唤;安歌赶忙起身抱着它又摸又哄,阳光下这种专属于女子的柔软让安栀心酸又心疼。

“安歌明天你就走吧。”

“嗯?”安歌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的回头看安栀。

“你没听错,我让你走。”安栀笑着低头,摸摸阿拉赖在安歌怀里的肥脑袋,“安歌,这一次我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不是因为为了你也不是体谅你,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现在,这里很乱。”

安栀很少这样认真的看着她,更少这样重点的强调着字眼和她说话,安歌明白她在想说什么,此刻吸毒成瘾的常安歌会成为常安栀的累赘。

可是,姐姐,你这样做不是还是想保护我吗?

“爷爷呢?”安歌知道爷爷的脾气,断不会这样就同意。

“我会处理。”安栀不想多说,拿给她一张卡,“你准备好,明天晚上程暮会来接你。”

安歌接过那种卡,看了看安栀,“姐姐,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安栀闻言淡淡一笑,抬手用指尖抚平她眉间轻皱起来的纹路,“安歌,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就算再坏都不会像我十六岁那样狼狈,你不要担心。”

她这样笑着,却又是这样悲伤,常安栀十六岁时安歌她才十岁多一点,以少年嫌疑犯进去的那个地方,留在安歌小小还年幼的心里。

安歌硬要陪着陶扬去接姐姐出来,陶扬拉着她小小的手站在那扇大大的铁门外,阳光在凛冽的寒风里刺眼,安栀背光而出,黑色的长发直直柔顺的垂在身后,一张脸苍白晶莹,还是被抓走那天穿的那身校裙,黑白相间,而她垂在身侧的手腕上那一抹红艳的血迹,彻底吓哭了还年幼的安歌。

可是,她没哭。

因为,姐姐都没有哭。

她肯定很疼,可是她也没哭,陶扬说她在里边打了人,那是别人的血,可是那也是安栀的伤,安歌知道。

“姐姐。”安栀欲言又止,拉着安栀纤瘦的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

“安歌,等你好了我一定亲自去接你回来。”安栀截断她的话,用一个保证告诉她她会安然无恙。

“姐姐,我不怕你输,我只是怕你受伤。”安歌苦笑,她一直都是这样懦弱无能,一直都是安栀来保护她。

“安歌,我是常安栀。”安栀轻笑,这个名字像一种信仰一样,对安栀来说她必须是无所不能的。

安歌无言,这就是她的姐姐,强大而无畏,对于常家来说她如战士一般守卫,对于她自己来说她什么都会关心。

安歌该吃药的时间了,医生敲门进去,安栀安顿了一下便出来了,阿拉也被撵了出来,像个大尾巴一样跟在安栀身后,安栀笑,俯身摸摸它,阿拉什么时候受过安栀这样的宠爱立马傲娇的冲上去扑在安栀怀里,撒娇各种撒娇求抚摸,安栀似乎心情很好,没有像以前一样推开它。

“什么时候回来的?“陶扬刚进门就看见了安栀,她目前属于半休状态,工作上的事她还在把持。

“刚刚。“安栀拍拍阿拉的脑袋站起来,跟着陶扬上楼。

进了陶扬的房间,安栀背靠在她的梳妆台上,“妈,常冉冉……”

刚提到这个名字,陶扬就条件反射性的立马转过身,皱眉看安栀,“怎么?”

安栀心里叹口气,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常冉冉,我意思是曾少旗还有没有找过你麻烦?”

“没什么事。”陶扬看了看她转身往衣柜里挂衣服,不怎么想谈他,“也不是一两年了,不会一下子就能解决的。”

“嗯。”安栀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出去,“你身体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你不用担心。”陶扬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你说说尤卓的事,是怎么回事?”

消息这么快?

“公安系统的人跟我说的,我的女婿,人家还是亲自跑过来说的。”陶扬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确定的问了她一句,“不会是因为常冉冉吧?”

安栀心里慌了一下,陶扬为官这么多年,观察力不是一般的好,“不是,瑞生之前的旧账,我让人去查了,尤卓自己应该也有办法。”

“嗯。”陶扬不再做其他想法,毕竟是没有牵扯的两个人,“让他赶快处理,影响不好。”

“嗯,我知道。”安栀点了点头,开门出去,“那我先回去了,尤卓的事我得去看看。”

“去吧。”陶扬戴上眼镜,拿起一边的报纸准备看,“你不忙了多回来看看安歌。”

“嗯。”安栀应了一声,推门出去。

老爷子还在外边会见友人,安栀没见上就出来了,开车直接回了南水,琳姐正在做菜。

“琳姐,晚饭我来做。”一进家门,安栀就直奔厨房。

正在洗菜的琳姐吓了一跳,看着安栀好像看见外星人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刚才说什么了?你……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来做饭。”安栀脱了外套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又绕回到厨房,看着琳姐的样子很无语,“至于这样嘛,我也会做饭。”

“我的大小姐。你不把我的厨房烧了就不错了。”琳姐赶忙往后推她,不让她动。

“琳姐。“安栀来在厨房里不出去,气势有点弱,”大不了我来做,你看着,你教我我就能学会了。”

琳姐疑惑的看着她,这是天上降那颗繁星了?要不然就是……

“做着给姑爷吃?”

安栀不自然的点点头,摆起大小姐脾气,“我来做,你看着。”

琳姐暗自好笑,这总算是开窍了,赶忙把厨房让开,“你看看你要做什么,先准备一下。”

安栀拉开冰箱看看太过琳琅满目的食品无语,回头又看了看一台子上的餐具黑线,这个……怎么看着都那么陌生……

琳姐憋着笑努力不笑出来,貌似不经意的问安栀,“姑爷喜欢吃什么?”

“淡一点的,可是又很爱吃辣辣的泡菜。”安栀第一反应,接着继续总结,“不爱吃面食,很爱吃番茄,可是不吃猪肉,牛肉要六分半熟,鱼肉最好是有些腌制的味道”

总结完,安栀自己先无语了一下,挑剔的洋鬼子的胃。

“还很喜欢吃水果。”安栀半个身子钻在冰箱里,往外刨吃的东西,琳姐在外边接着,很郁闷也不敢说什么。

等安栀把食材准备的差不多了,琳姐才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就是一个晚餐,简单点更利于健康,而且姑爷晚上一般吃的也很少。”

安栀赞同的点点头,看着满满一台子的食材问琳姐,“这些多了吗?”

很多了好不好,我的大小姐……

“嗯,是有点多,我们先做吧,多了放回去就是了。”琳姐可不想再陪着她选一遍食材,赶忙先拿了几颗番茄,“先做这个,姑爷喜欢吃。”

安栀点点头接过来开始洗,琳姐赶忙整理那些乱七八糟什么也有的食材,夜色渐渐朦胧,厨房暖色的灯光下安栀的侧脸有一种温馨的美丽,琳姐笑着叹息,这位常家的大小姐,可是从来连刀都不动一下的,十指不沾杨出水成长起来的大小姐,这样已经是很难得了。

尤卓回来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琳姐一开门就眉开眼笑的样子,尤卓也不自觉的笑出来。

“怎么了?有好事?”

“对姑爷来说,是天大的好事。”琳姐推着尤卓在厨房门口停住,悄悄往里边看了几眼,“今天的晚饭是安栀做的,而且都是你爱吃的。”

尤卓挑眉,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他侧头出去一点看厨房里的那个人影,依旧窈窕的侧影,大大的围裙围着身上,动作笨拙而小心翼翼,蒸汽里她的脸色有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分外可爱。

琳姐看着尤卓笑意满满的样子点头轻笑,转身进了厨房,“大小姐,姑爷回来了。”

安栀正在忙手里的东西,嗯嗯了两声,“让他洗手吃饭。”

“我很饿了。”尤卓站在厨房门口,眉眼温柔,情意缱绻。

琳姐一看这两人,马上悄悄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嗯,马上就好了,马上。”安栀顾着锅里的汤,敷衍的回答他,突然身后被人抱住了,安栀吓了一跳,然后马上扭着身子推他,“你去洗手,快,不要妨碍我做饭。”

“老实呆着,我今天很累。”尤卓吻了吻她的后颈,搂着她的细腰更紧了。

安栀顿了一下任他抱着,声音柔柔而模糊,“是因为佛手玉的事吗?”

“看新闻了?”尤卓第一时间处理了公关系统,目前,瑞生还不算太被动。

“嗯,这件事很不好处理吗?”既然都被媒体知道了,尤卓必然是很棘手的。

“还好。”尤卓呼吸一深一浅的在她的脖子上,很让人心软。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安栀侧头,美目深情,晕黄的灯光,情暖温馨。

“把我喂饱就好。”尤卓吻吻她的红唇,顶着她的头微笑,温柔的眉眼,深深印刻在安栀的记忆里。

“饭马上就好。”安栀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直达眼底。

“唔……”尤卓状似思考了一下,搂在她腰上的手暧昧的抚摸,慢慢下去在她的翘臀上揉捏,“我说的是很多种喂饱。”

安栀无语又无奈,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色中饿狼。

“去洗手。”安栀板起脸,拍掉他乱摸的手,转身看她快要炖好的汤。

好吧,女王发怒了。

尤卓吻吻她的侧脸,飘去洗手换衣服,等着出来吃饭。

等那个身影看不见,安栀才转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尤卓,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这有生之年,我都是你的老婆,患难与共,生死不离。

☆、43佛手,有玉

第一次见常冉冉到现在;已经都快要二十个春秋了;说安歌不务正业时安栀总爱说她你能有几个十年,是;你能有几个十年?

这些不多的十年为什么一定要浪费在无所谓的人身上,安栀对此很无奈;就像小时候浪费了一点点时间那样,让人很恼火。

天很晴朗,微风和煦,安栀一路开车过来也很顺畅;在这样的条件下她要见的人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惹人生厌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安栀面无表情的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红裙黑发,项链上一颗水滴状的珍珠垂在镂空的锁骨窝上,骨感的凌厉之美。

“没关系,我也刚到。”常冉冉一如既往的红色小礼服裙,她似乎真的特别喜欢红色,只是,今天常安栀怎么也穿了红色?

“找我来有事吗?”安栀淡笑,要了一杯纯净水拿在手里,白皙的肤色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看起来都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常冉冉也轻笑,这样的常安栀真让人陌生,“我觉得现在你一定很想见我,所以,我来见你。”

安栀轻笑出声,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常冉冉,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手救你一次吗?”

常冉冉笑的妖娆多姿,翘起手指给自己继续倒茶,“安栀姐姐,那时候我真的很谢谢你。”

安栀笑,常冉冉这样的人为了生存是可以真的对她在那一瞬间心怀感谢的,她相信。

“你如此理直气壮。”安栀看了看她右手上那个红色的小胎记,当年陶扬大动肝火要往死里整她们母女就是因为这个胎记,常平清也有,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位置,这个红色清晰地提醒着让陶扬她丈夫曾经的背叛,这让她难以忍受的几乎发疯。

“常冉冉,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这样理直气壮下去。”、

安栀直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垂下的珍珠向泪滴一样放大在常冉冉眼前,那时候的常冉冉,小小的个字小红棉袄,倔强而坚决的看着一样还是少女的常安栀,那个眼神让安栀记忆犹新。

“因为我没有错。“常冉冉一如当年一样,眼神清澈的看着她,还是像个倔强的小姑娘。

“以前的事或许你确实没有错,常冉冉,你能说你现在还没有错吗?“安栀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的理直气壮是安栀所欣赏的,但现在她还要怎么理直气壮,安栀也就没什么能忍耐她的理由了。

“安栀姐姐,我一直都希望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哪怕我做了错事。“常冉冉有些惆怅的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容颜,不俗的长相,强大的家世背景,优秀的才能,哪一样都是让人自惭形愧,“可是我不是安榕不是安歌,我不是你心爱的妹妹,我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能像她们一样无所顾忌,可是,血缘上来说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可是,”常冉冉又一转折,话锋快的明显事先有准备,“我却也是造成你年少时所有难过时光的最大原因。”

安栀笑,纵容,是最大的一种罪,这么多年之后的常冉冉,更加理直气壮而不自知自己的错,把自己先放于优越的位置上,或怜悯或悲惋,只是,她要自己都是看着别人悲伤的那个人。

“常冉冉小姐,你还没那么重要。“安栀轻挑下颚,骄傲的不可一世,仿佛无论时间过来多久,她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姑娘,倔强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懂事更不想懂事。

常冉冉手下没注意,热茶溅了些出来烫着了她的手,可是她一声不吭,依然微笑着看安栀,“是吗?也许我是那么不重要。”

“请说重点。”安栀做事向来不喜欢慢慢吞吞,柳眉微皱,更何况其实她真的不怎么想看见这个女人。

“给我母亲一个名分,我就放过尤卓。”常冉冉低头一笑,再抬头已是全然的冷漠之态,就如对面的常安栀。

“名分?”安栀有些嘲讽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笑话一样,“常冉冉你是在跟我要常家的名分吗?”

“如果你觉得尤卓值的话。”常冉冉‘十年如一日’的步步为营,她自有她的筹码,自有她的把握。

安栀身子一僵,粉白的唇,清淡的妆容却是妖娆的身段,她站起来不想再说下去,“他的价值,还不是什么东西就能够比量的。”

话落,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常冉冉却是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安栀姐姐,我,从被撵出中国之后就决定,这一辈子我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带着我的母亲回国。”

她转到安栀正对面,红唇白齿的明媚,“常安栀,我有的时间,这一辈子我都可以和你耗。”

有病!

安栀心里冷冷的骂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冷眼看着她,“我保证,还是让你滚出这个国家。”

猖狂得让人打眼的常安栀,有种嗜血的狠劲,这很让常冉冉犯怵。

冷笑了一下,安栀甩开她的手走人,常安栀活到现在还真就什么都没怕过。

上了车唐辰看了看安栀的脸色,递了瓶水过去,说话有些犹豫,“大小姐,瑞生的一家店刚被封了。”

“怎么回事?”安栀皱眉,喝水呛了一下,头都疼。

“还是佛手玉的事,据说这位外国佬是位大人物,不太好处理。”唐辰大致了解了一下,有些事情因为上边的干预,也没办法太快知道。

“送我去瑞生。”安栀按了按太阳穴,想起一件事又拿起手机打给程暮。

“喂,是我。”如果瑞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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