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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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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拍卖会由享誉国际的瑞生典行主办,件件精品罕见,来者也都是各国名流,慕名前来。

安栀领了号牌静悄悄的坐下,当前拍卖的这个是瓷器,通体碧绿雕刻精细华美,确实罕见。

安栀一进场尤卓就已经认出她来了,教堂刚刚见过而已,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不难认出她来,更何况是她……

“费家,这位小姐是谁?”尤卓把她的画面拉大,屏幕上只剩下她的模样。

费家又高又壮,长的也很威武,是尤卓的助理兼保镖,“中国人,姓名常安栀,本人没什么经营产业,只是家庭背景实力雄厚,爷爷及父亲母亲都是国内军政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费家记忆力和心算超强,是教堂里和尤卓一起长大的东方人,基本都是尤卓教他学习。

“嗯。”尤卓挑眉,温润的笑不减半分,不过切换了画面,原来是位大小姐。

曾老喜欢舞文弄墨,所以文房四宝都是他的心爱之物,安栀成年以后每年送一件,脑筋都懒得动。

拍卖会结束以后还有一个舞会,安栀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参加,不过,她在看到了一个人之后就改变主意了。

曾年。

曾老的长孙,陪着他包养的情妇一起,言笑晏晏。

“那方砚台可是珍品。”曾年臂挽佳人,一点都没有尴尬,朗朗绅士笑容。

“是吗?我不怎么研究。”安栀一笑,祖母绿的耳扣垂在白皙的小耳垂下,纯白的美人鱼尾,寂静的华丽。

“爷爷一定会喜欢的。”曾年其人,谦和贵公子,只不过多了一点自负。

“嗯,曾老喜欢墨宝。”安栀低头莞尔,垂下的黑发丝丝柔弧,她的美貌从来不是倾城,却从来都让每个男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常安栀,曾年是第一次,眼前的惊艳几乎让他傻了一般惊叹。

“所以,谢谢曾少的割爱。”安栀喝了一口酒,抬抬手臂敬他以示谢意。

“什么……割爱?”曾年光顾看美人了,有点听不懂。

安栀柳眉一皱,假意解释,“曾少不是也为此而来?现在让给我了,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

曾年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直接以为安栀拍下砚台是送给他爷爷的,谁知道……

“是,嗯,是。”曾年勉强的笑笑,连连点头。

立在曾年身边的美人已经被晒了很长时间了,瞅准了这个机会娇笑出声,“亲爱的,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小姐呢。”

能让曾年领着四处招摇的主儿,没两把刷子怎么混?来事么,这是某些妖精的专利。

不过,常安栀这个美艳的白狐可没那个心思和她太极。

“我有点事先走开一下。”安栀的唇角拉平,柔冷的眉目转到他身旁的美人身上,一抹轻笑。

身旁的美人不自然的笑笑,人说美目隐刀剑,常安栀身上沉静而柔凉的气质则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不过,曾年可没有打算放过安栀,一把拉住她夺下她手里的酒杯放到那位美人的手里,“陪我跳支舞?”

问句却没有等安栀同意便直接拉着她进入舞池,手掌相合,面相对。

“安栀,今天的事情你可以当没看到吗?”曾年之前对爷爷的提议一直不怎么上心,哥们儿一说起就艳羡他的好福气的帝都NANA,他一直都必以为然,一个女人,再美能美到如何?

可,真真见上一面才能明白,有的女人,其自身流转的芳华确实让人难以忘记。

“可以。”安栀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微微弯唇,“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曾年为她这样的善良大度高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是不是,我们聊点别的。”

“我和你有别的可聊吗?”安栀甩开他的手,背影纤纤,走出宴会。

安栀又和几个熟识的朋友礼节性的打了招呼,便拿着自己的狐裘外套出来,却不见方启的车,刚拿出包准备打个电话,突然从她侧身冲过来一个男人,抢了她手上的包和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大衣。

安栀反应迅速的往回拉,可是她穿的礼服又是高跟鞋,手脚根本就不灵活,被抢走了东西幸好是没摔着。

初春的夜风沁骨凉,安栀抱着手臂回头,曾年正巧出来。

“安栀?”曾年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司机呢?没有穿外套吗?”

说着就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安栀披上,却不想有另一双手抢先了,修长干净还带着寒墨的香,是尤卓。

“对不起,在这里发生这样的事,这是我们的失误。”

月白的光铺满一地,他低头浅笑温润如玉,安栀红红的鼻头白皙圆润的肩头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寸寸记忆。

这个女人这么美。

安栀惊讶于他的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温暖干燥,夏天洗过的白衬衫晒在阳光下的味道。

“我是瑞生典行的老板,尤卓。”他笑,然后把安栀包好,虚搂在怀里保证风吹不到她。

曾年今天第二回傻在那,这是他计划好的一招,支开了方启找人枪了安栀的包,然后自己英雄救美。

可是,这个男人哪儿冒出来的?

尤卓带着安栀往回走,帮她解决问题,没人注意他低头懒懒的笑,他刚刚不小心听到的英雄救美的把戏。

这么好的机会,那么他只好来做这个英雄了。

第3章 3月光,白兰

瑞生典行老板Evans,美籍华人,中文名尤卓。

“今天谢谢您。”他的车上,安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夜深未远,这个男人的样子似乎比白兰的月光还温白,安栀不由自主的放轻自己的说话声音。

“不会。”尤卓将车停在她的公寓门口,下车开门,优良的绅士样子。

安栀穿着自己的大衣,手袋也是自己,丝毫未损,就在他们返回宴会休息室的两分钟以后,他的人送来了她被抢的东西。

“我没有那么厉害常小姐,”当安栀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他拿回来时,尤卓轻笑着这样说,“只是,我听见了上帝的预见。”

安栀不解,迷惑的看着他,他只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清晨方启才回来,他被交通警找了麻烦,在他的描述里安栀的脸越来越冷,如果她没有猜错,那曾年此刻就该已经在公寓门口了。

门铃,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响起。

安栀一笑,有点嘲讽的无奈,“方叔叔,说我在洗澡,他想等的话让他在客厅等。”

方启弯弯腰,回身去开门。

“你……好。”曾年没料到是方启来开门,他们主仆住在一个公寓?

“请进,大小姐在洗澡。”方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花花肠子他不懂,不过大小姐不待见的人方启从来不用第三感官去喜欢,往往直接忽视。

方启是老爷子跟前的人,年轻的时候陪着老爷子在军区进出,后来安栀出生以后就一直陪着这个丫头长大,他连老爷子的儿子都没有随侍过,却对这个大小姐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那我等等吧。”曾年捧着一束鲜花,娇艳的玫瑰。

方启点点头,退在露台外站在那里,安静的一动不动。

偌大的屋子在初生的日光里静悄悄,典型的美式田园装潢,高高的屋顶上木楞三角形搭起,一根仿旧的铁链垂着百合般的小灯落下,米黄的墙壁干净温润,四面都有小窗送进柔和的晨光,高大的碧绿色植物在沙发旁生机盎然。

起初的半个小时曾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屋里的一件一物,再下来近一个小时他又耐着性子把屋里的东西细致的看了一遍,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甚至都记清楚了墙角下泥土的位置。

而露台上的那位大叔,站的那叫一个笔直,一动不动的已经两个小时了,曾年 都要怀疑他石化了,因为他自己的屁股都要僵硬了。

曾年站起来走到露台上,“请问,常小姐还没有出来?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其实他想说,常小姐是不是晕倒在浴室里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

“没有大小姐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她的房间。”方启依旧面无表情,瞟了他一眼,继续在看向露台外边。

曾年碰了个钉子,噎着话不能再开口。

这个时候,安栀却从二楼下来了,头发湿漉漉的,她整个人都冒着热气似的绵润,她正在拿着大毛巾擦头发。

“曾少?”安栀甩了个平淡的眼神给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找我有事?”

曾年坐在沙发上简直想兴奋的呼喊出声,真他妈的挖到宝了,这个女人卸了妆居然是如此纯净柔和。

男人这种生物,直接的感官享受永远排第一,就比如他们永远都会喜欢‘童颜巨|乳’的女人。

“嗯,想请你去吃饭,对于昨晚舞会的事,我们一起……编个故事?”

曾年的出生就注定了他要比一般人要高傲优秀,清俊的样貌裁剪优良的服装得体优雅,谈吐谦和,又不乏幽默,一眼看上去去,确实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方启从露台走出来站在安栀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安栀擦头发。

“编故事?”安栀很配合的挂上一抹笑容,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点燃。

曾年有一瞬间反应慢了一拍,淡淡的烟雾后她柔冷的面容有种不可侵犯的高贵,她抬头对他笑的那一刹那,曾年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常安栀是天生的女王。

“难道我们要一起在爷爷的生日上再去编故事?”曾年貌似轻松的耸耸肩,目光从她身上落在她身后的方启身上,那个男人的动作轻的好像在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器一样。

一个女人,是公主还是女王其实都是她周围的男人宠出来的,而常安栀,相信更多的男人和他一样,不由自主的去把她当女王一样宠爱。

“也对。”安栀点点头,看了眼被搁在一边的花束,“我最不喜欢的花就是玫瑰,要编故事的话下次请先做好功课。”

曾年看着自己手边的大大的花束尴尬的笑了一下,“好像遇见你以来我一直在犯错。”

安栀这才笑开,眉眼弯弯粉唇白齿,“犯错也不一定是坏事,我去换个衣服。”

也许换一个人安栀可以不必这样‘真诚的’去敷衍,可他是曾年,陶扬为她选的目前来说,最好的结婚人选。

他们这样的男人哪有一个不玩的,结了婚就好了,陶扬这样说。

安栀不是妥协,而是对这种生活的疲惫,因为她知道今天就算不是曾年也还有别人。

除非,她不是常家的女儿。

她享受了在常家一出生就拥有的世间繁华,怎能不去也像常家其他的人一样成为常家这座大厦下的一块奠基石。

她很明白,她很想得开。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歌剧。”夜幕刚沉,他们相伴散步,五彩的霓虹披在河面上,曾年清朗的声音就在耳侧。

“为什么?”从军校出来以后,安栀的生活大多是这样平和而缓缓流动的,谈不上厌倦,也说不上喜欢。

“一个华丽夸张的假世界,筑建和坍塌,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曾年很少这样与一个女人说这些,他这样自己还有些不适应。

安栀只是淡淡的笑不说话,有些东西她还不想过早的进去,比如曾年的世界,就算那已经是既定好了她的人生道路。

曾年抬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在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安栀极其敏锐的感觉到了,抬头,与他们迎面走过来的一对璧人,着实养眼。

安栀想笑又很想看看身边这位此刻表情肯定精彩绝伦的男士,不过,她很厚道的安然站着,打算置身事外。

亲密的挽在男人手臂上的女人,是昨晚舞会曾少爷的舞伴,今日一袭艳而不俗的水红纱,发髻垂在耳侧,吟吟笑意美目娇羞。

至于那个男人,是尤卓先生。

“这么巧?”美人先笑,直视曾年和安栀,煞有其事的介绍,“你们肯定都见过了,瑞生典行的老板Evans。”

安栀还没来得及回话,曾年一个大步挂上去抡起拳头对着尤卓的脸就要下去,却被尤卓稳稳的接住了,路灯昏暗,不过安栀可以清晰的看见他手上的力量,疼得曾年眉头皱起咬牙不出声。

下一刻尤卓松开他,依旧温良的笑,“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曾年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男人,瑞生的老板他见过几次,始终都是淡薄的映像。

“你和方靖是什么关系?”

“Evans。”尤卓身边的美人倒是着急了,柔柔出声,她知道曾年打不过他,她散打冠军的哥哥都打不过更何况曾年。

月光白兰,如同昨夜一样,尤卓墨黑的眼眸落在安栀身上,勾起的唇角,温良的笑。

他似乎总是在笑。

“原来是这样。”这样春寒的夜,尤卓只穿了白衬衫,卷在手臂上的袖口松松垮垮,“那把她换给我?”

他的手表表面是纯黑色的,小小的钻石闪亮在每个时间点上,他轻轻的指在安栀的方向,那是正对面,十二点方向上。

一句话,呆愣了在场的其余三人,把几步之外的安栀变的廉价,把曾年的举动变成了一个笑话。

曾年反应过来气极的举起拳头又冲上去,可是还没接触到尤卓的领口安栀就听见了清脆的骨头的断裂的声音。

方靖这下慌了,抱住尤卓抓着曾年的手往下拽,“Evans,不要这样,快放开……”

尤卓放开他,再懒得看他一眼,往马路上走去拦车要离开。

“等等。“安栀喊了一声就冲过来,却没看见一辆摩托车正以‘神速’飙了过来。

尤卓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几个跨步过去一把把人拽在怀里,似乎生气了的吼她,“你不长眼睛吗?不看路!”

安栀被他紧紧困在怀里挣扎了几下抬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这么一下尤卓又变回了温文尔雅的样子,淡笑着放开她,“有那个必要吗?”

一句话又成功的堵了安栀接下来想说的,安栀懊恼的发现她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说不出话来。

尤卓伸手拦了辆车,拉过她的手,“上车,那位先生大概今天还是做不了你的英雄了。”

安栀体寒怕冷,一年四季手都是冰凉的,可是这个男人的手却似乎永远这么温暖,暖到安栀每次靠近他都会觉得离日光很近很近。

很近很近。

第4章 4赌注,出卖

这次曾年没能来找安栀‘编个故事’,是安栀去了医院,他右手脱臼,那位方靖小姐边削苹果还边说,Evans已经手下留情了。

安栀不禁想,如果不留情难道他的一只手就能把曾年的一只手废了?

曾大少爷不过是断了只手就呆在医院里住院了,无非是想博得一个两个女人的同情,意思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就得了,你看他都躺床上了么。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安栀没必要真跟他较真,来医院看望了并且通知他明天她就该回国了。

曾老的生日就在后天。

方靖送她出来的时候安栀已经猜想出来这个女人对她有话说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她的第一句话就让安栀有甩她一巴掌的冲动。

“我把孩子打掉了。”方靖是个model,半红不紫的那种。

“尤卓的?”安栀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安然无动于衷。

“曾年的。”方靖无语,常安栀这个女人是朵奇葩,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什么样的,反正在她这个女人眼里就是这样的。

“嗯。”安栀无言以对,她所希望的只是方靖拿掉这个孩子只是因为她的职业生涯,而不是因为曾年的婚姻。

“常小姐,我们都是女人。”方靖浅浅的笑,淡淡的忧伤恰到好处,不矫揉不造作,表达她心里的哀怨。

安栀凉凉的手掌贴在医院的木椅上,传递着凝固在它身体里寒冬的冰凉,她站起来,长长的睫毛盛着阳光的柔和,唇角的弧度凌厉而高傲。

“那方小姐就必须明白,我这种女人只能是为难别的女人,而不会被为难,懂了吗?”

安栀一直都喜欢黑色,因为那是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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