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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箫寒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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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几个随从。

“把沙将军扶下马,送到马车上。”

“是!”

沙天寒想阻止,却失了力气,被骑马的、步行的几个人七手八脚抬下马。

他心有不甘,赌气道,“冯孤月,你要陪我坐马车。”

“好!我陪你!”没想到冯孤月答得干脆,让他顿时没了脾气。

二人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车内布置舒适,很好地阻隔了外界的侵扰。

沙天寒躺于软垫上,冯孤月靠在一侧,望着他。虽然车厢内空间很大,但两人都觉得拥挤,强烈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是不是觉得好多了?”她以手抚上他的额探试温度,问道。

他抓住她的手,“嗯,我没事,你太小题大做。”

“我可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我领,怎么会不领?我知你对我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教训得是。”

她脸更红。手被他握得紧,她想抽回手。

他握得更紧。

“孤月,到我怀里来。”

“不行!”

“怕什么?到我怀里来。”他更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

她使力挣脱,没想到扯动了他的伤口,他“噢”地一声,松开了手,痛得吸气。

她忙俯下身,“天寒,没事吧?对不起,我一时不小心。”

他坏笑一声,未待她反应过来,便猛地把她揽入怀里。马车也跟着一颤。她不敢枉动。

他笑着,把她搂得更紧。

她拍他一下,却不敢用力。他嘴咧得更大,她不由也展颜一笑,却教他看呆了去。

“孤月!”他大手抚上她的颊,想掬住她的笑容。

“喂,别动手动脚的。”她躲开,嗔怪道。

“都怪你。”他哑声说道。

“怪我?”

“嗯。你让我情不自禁。”

“喂,你再这样,我就去骑马。”

“好啊,那正好,我也想去。”他耍赖。

“你……”她不知怎么接下去,只好无奈地笑。

“孤月,谢谢你!”一阵沉默后,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谢我?”她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嗯。”他在枕上点头。

“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

“那你救了我,我该怎么说感谢呢?”

“不用说感谢,就象这样,在我怀里,就好。”

她突然心里生出感慨,真的就这样,静静偎在他怀里。

箫寒

唐军凯旋,顺利解除长安之危,皇帝十分高兴,太极殿大宴群臣,并请来乐伎助兴,丁箫亦在其中。

皇帝李渊兴致高昂,频频举杯,率众臣豪饮。时不时夸奖秦王李世民,言语中颇多骄傲欣赏。

太子与齐王听了,面色不悦。

秦王不愿称功,谦言手下将领个个骁勇出色,才能御敌制胜。

皇上兴致很高,朗声说道,“朕知你手下强将如云,个个才艺过人,尤其云将军一杆枪,冯将军一双剑,放眼大唐,无人能及。朕久闻二位武艺超众,未曾亲眼得见,今天气氛很好,不如叫云、冯二位将军展示一番。”

秦王沉吟,“皇上,大殿之上,武将连带兵器都不许,刀光剑影,恐怕不妥。”

“无妨,今天高兴,朕特准。”皇上坚持,“来人,拿我的枪、剑来。”

内侍应声而去,秦王、云、冯三人相望,秦王轻轻点头。

枪、剑送至,云霆、冯孤月上前施礼,接过兵刃,对打表演起来。乐伎们应景伴奏。

云、冯二人经常私下切蹉武艺,熟悉对方路数,默契十足,又刻意加了些花式,表演起来,十分好看。龙颜大悦。

二人点到为止,一个收式站定,放回兵刃,抱拳施礼。

皇上带头大声叫好,百官应和。

齐王李元吉难抑心中不忿,冲出来,说道,“父皇,儿臣一向好武,今日机会难得,让儿臣来向二位将军讨教讨教。”

秦王忙道,“父皇,二位将军只为助兴,可不敢与四弟过招。”

李元吉道,“怕什么?我会伤了你的手下不成?”

李世民道,“刀剑无情,伤了谁都不好。平时他们一起训练惯了,玩闹下还可以,真与别人动起手来,怕控制不好力道招式。”

李元吉怒道,“二哥,你这么说,是认为我打不过他们了?”

“四弟,都是自己人,谈不上什么打得过打不过的。”

皇上圆场道,“元吉,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莫扫了大家的兴致。你们几个各回各位吧。”说着,又冲阶下众人举杯,“来,大家一起来,喝酒,喝酒。”

四人各自回位坐下,举杯应和,各自心情不同。

冯孤月将军府,月色皎皎,花影婆娑,花香阵阵。

水上凉亭中,丁箫抚琴,孤月立于身后。清爽微风中,美妙琴音飘绕。

一曲既罢,孤月在丁箫身旁坐下,与他一阵亲热缠绵。

“箫,好久没有这样听你弹琴了。”

“你忙啊。”

“对不起,事情太多,冷落你了。”

“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我会觉得,自己是你的负担。”丁箫回道。

“怎么会呢?”

“孤月,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疏远。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有时候说话,还是待我这么客气,拿我当外人一样。”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孤月惊讶。

“两人在一起,自自然然就好,不要刻意想着要为我做什么,要怎么待我。”

“箫,我没有……”孤月辩解。

丁箫落寞地打断她,“这么久了,我还是没有完全融入你的心里去,融入你的世界中去。”

一阵沉默过后,孤月说,“箫,我承认,我们之间有距离,有差异,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跨越这一切的。我一直在努力。”

“我知道你的真心。可是,很多时候,努力去做,不一定就好。你会很累,而且我不想你有任何勉强。我想你顺从自己的心,想怎样就怎样,而不是理智告诉你该怎么对我。”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遇到一起,相互吸引爱慕,如果不努力,怎么能做到相知相守呢?当最初的悸动过去,没有接下来的努力相处,想要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怎么能做到呢?毕竟,只有激情,是不够的。再旺盛的火焰,如果不加以维护,也有熄灭的时候。”

孤月的话,让丁箫心中一阵激荡。他猛地拥她入怀,热烈地说,“孤月,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谢谢你想与我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这样你满意了吧?因为我这话,可是自然而然地说的,不带一丝勉强。事先,我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有些难为情。

他有些腼腆地笑了,把她拥得更紧。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冯孤月警觉地从丁箫怀中站起身,本能地把他挡在身后。

是沙天寒。

冯孤月有些无奈,“沙天寒,你可真会挑时候。”

“不这样,怎么能见识到你们之间的鹣鹣情深呢?”

“看你行走如风,怡然自得的样子,想必身子已经全好了。”

沙天寒陡地一僵,“行走如风是事实,怡然自得倒不至于。孤月,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丁箫身子一震。原来,沙天寒与孤月已经熟得可以直呼其名了。

冯孤月感觉到了丁箫的异样,她握握他手,“沙天寒,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沙天寒走近前来,语带挑衅,“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孤月,怎么一回到长安,回到你的将军府,你就变了个人似的?是因为这个只会躲在你身后的人吗?”他指着丁箫。

“沙天寒,你别胡说八道。快说,找我有什么事。”

他欺近她的身侧,大掌握住她肩,在她耳边轻声说,“孤月,我找你有要事。我们去一边说。”

她侧身躲开,“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机密要事,我不想当着不相干的外人说。”他抓住她的手臂。

“沙将军,放开你的手。”丁箫突然上前。

哪知沙天寒未待他接近,大掌一挥,便以掌风将他扫倒在地。丁箫闷哼一声,倒地捂胸急喘。

冯孤月挣脱沙天寒钳制,蹲下身子,扶丁箫坐起,“箫,你没事吧?”

丁箫摇摇头,强撑着站起来,瞪着沙天寒,“沙将军,你不能……强迫孤月……做她不愿……做的事。”

沙天寒轻蔑地一哂,“切,你懂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让孤月做的事,她不愿做?”

“沙天寒,够了!”孤月忍不住说道,“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孤月,就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风一吹就站不住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维护他?因为他的好面相?”

“沙天寒,你回去吧。有事以后再说。”

冯孤月扶着丁箫往亭外走。

“孤月,我真有要事找你。”沙天寒挡住去路。

“有事就快说。”

“太子与齐王不愿看到秦王日益势大,正在策划新的行动,要对秦王不利。”

冯孤月一震,思忖片刻,说道,“沙天寒,你在此地等我。”又对丁箫说,“箫,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孤月,我自己回去。”

“你可以吗?”

“可以。”

“那好吧。你先休息,别等我。我过一会儿再回去。”

“好。”

丁箫走远。

变数

沙天寒与冯孤月同时将目光从丁箫远去的背影上收回来,互望一眼。

“孤月,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他那样的男人?他有什么好的?”

“他的好,我不需要让你明白。说吧,太子与齐王准备怎么做?”

“孤月,除了正事,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谈了吗?”

“是你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可与你说的?你来得突然,我没准备,不知道说什么。而且,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的伤全好了,身体健康得不得了。我又不想假装关心地问候。”

他叹息,“他们准备从秦王身边的人下手,你们要小心。尤其是你与云将军。”

“好的,谢谢你。”

静静的夜,风拂过脸颊,吹动发梢。

他抬手轻撩她飘扬的发,“我不要你的感谢,我只想你陪在身边。”说着,拥她入怀,满足地长叹一声,“我只想你在我怀里,填满我的空虚。”

“你怀里红粉佳人无数,哪会空虚?”她推开他。

“逢场作戏罢了。如果你在意,我就为你做和尚,只一心等你。”

“您可千万别。我不在意,您请随意。”

“你别不承认,我知你还是在意我的。那些庸脂俗粉,我会断了、戒了。”

“你自己的事,可别牵扯到我。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与我无关。”她急着撇清关系。

“怎么与你无关?我心里装的全是你,那些人只是欲望与宣泄罢了。”

“你分得可真清楚。”她忍不住讽刺。

“你不喜欢,我不再找她们就是。”他抱住她。

她挣扎,他抱得更紧。她气恼地猛捶他肩膀,他不为所动。

“孤月,虽然我曾流连花丛,有过无数女人,但让我牵肠挂肚、欲罢不能的,只有你,只是你。”他真挚地说,象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她呆住。他紧拥着她,紧紧地。

冯孤月洗漱完毕,换上新衣,才蹑手蹑脚地来到卧房,褪去外衣,走到床前,轻轻躺下。

“孤月,你回来了?”一个身子偎过来。

她就势搂住,“箫,你没睡着呀?”

“嗯,睡不着。”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

“很晚了,快睡吧。”她拍哄着他。

“他走了?”

“走了。”孤月说,“刚刚你被他掌风扫到,没事吧?”

“没事。跟他比,我真是太无用了。”

“说什么呢?你哪用跟他比?要比,也不用与他比功夫力气,就与他比琴技,他使出十八般兵器,跑步都追不上。”

“扑赤”,丁箫笑出来,“孤月,你可真会哄人。”

孤月侧过身,给他一串热吻,手不规矩地探入他衣内,抚着他光滑的肌肤,呵气在他耳边说,“我只哄你。”

丁箫呻吟一声。孤月一颤,难抑心痒,更加不规矩起来,抬起坚实的长腿欺上他的身。丁箫又是一声呻吟,开始响应她。

两个人的呼吸声、娇吟声掺杂一起,双手十指紧扣,身子紧紧相贴,起伏相和。又是一次多么美妙的体验啊!

有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事先小心预防就可以避免的。

武德六年秋,在太子集团幕后操纵下,冯孤月因有人密报其私自招募丁勇,图谋不轨,被秘密抓捕,接受审查。其属下张浩、薛敬等人,亦被牵连。与冯孤月最亲密的丁箫,也被抓走,分开关押。

囚禁中的冯孤月,威逼利诱面前,仍坚持自己是清白的,被冤枉的。她不担心自己,自己对大唐忠心耿耿,屡立战功,若没有真凭实据,谁都不敢拿她怎么样。而且,秦王肯定在想尽办法救她。她担心的,是丁箫,不知道他是否安全。若与她一样被抓,他一草芥,命运堪忧。不知道对手会怎么对他。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沙天寒多方疏通关系,偷偷来看她。

幽禁之地,突见故人,冯孤月难掩激动,“天寒!”

他拥住朝他奔过来的身影,“孤月!”

“天寒,外面情况怎样?”离开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她抬起头,抓着他粗实的双臂,急急地问。

“别担心,秦王在想方设法救你。”

“除了我之外,可曾连累他人?”

“还有你的手下。不过,你没事,他们会没事的。”

“丁箫呢?他可有事?”

沙天寒幽幽道,“你真的这么关心他?自身难保,还想着他?”

“怎么说我也是大唐的将军,不会受到非人的对待。而且我是清白的,我相信我会没事的。可丁箫他身体不好,又没有身份地位,若被抓起来,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他,他能不能受得了。快告诉我,他怎样了?”

“我只知道他也被抓走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帮我打听打听,帮我去看看他。”

沙天寒惊道,“你要我去帮他?我不想去。”

“天寒,求你了!算你帮我,好不好?”

“你也太强人所难了。他在你身边,我一直觉得碍眼,你还要我去帮他?”

“你就当是帮我。为了我,你连箭都帮我挡了,就为了我,去看看他,不行吗?”

沙天寒不语。

“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冯孤月努力想说服他。

“那你要怎么还我?”

“你想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见沙天寒心动,冯孤月不假思索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

“嗯,我一向说话算话。”

“好,我去看他。记住,你欠我的,要还。”

“嗯,君子一言。”冯孤月丝毫不敢迟疑,怕他改变主意。

他一扯嘴角,笑着在她唇上一吻,“驷马难追。”

阴暗潮湿的拘室,丁箫奄奄一息地躺着,身上满是血迹,尤其一双手,无力地搭在地上。

沙天寒将银子递给看守,看守拈了拈,转身而去。

沙天寒走到丁箫身前,蹲下身,心中竟泛起不忍。看来,他曾被用刑,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的双手,也被狠狠夹过。看样子,怕是废了。不知这对于作为琴师的他来讲,意味着什么。

痛楚

冯孤月被幽禁处。

沙天寒的身影一出现,冯孤月便如飞蛾扑火般来到他近前。

“丁箫他怎样了?”她抓住他双臂,殷切地望着他。

沙天寒迎着她的目光,读出她的担忧、焦虑、恐惧、茫然……

他摇摇头。

冯孤月的身子陡地软下来,想问又怕问,声音颤抖着,几不可闻,“他……死了吗?”

“别担心,他还活着。”沙天寒忙拥她入怀,安慰地拍抚着她的背。

冯孤月几近崩溃,紧紧抱着他,象抓住救命的浮木。

“孤月,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扶她坐下来。

在他怀里,冯孤月终找到了宣泄多日来焦虑不安与无助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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