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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于春之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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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徐子洋胸腔中闷哼一句,难受的解开领扣,把手掌中微凉的东西又一次贴上脸。谢小圆嘴巴张的连下颚骨都酸痛了,差点流了一地口水。手背上的血管争先恐后弹跳,像武侠小说里的六指琴魔,简直要走火入魔了。
她痛咬下嘴唇,暗自说,谢小圆!你要争气点啊!手抖什么抖,快变成扇人家巴掌了!
“展颜,我不圣人……”他突然开口,语气里有谢小圆从没听到过的软弱,“我给了他三个小时,我想三个小时里你不打电话来撤诉,那我就赌赢了……我会帮你彻底断草除根……可是,可是真到了那时候,我竟然犹豫了……我想到我打过他,耍过他,讽刺过他,却没有卖给他任何消息。这样赢的一点也不光彩……”
“不光彩……我已经做过不光彩的事了,是,他韩天齐是比我厚道,非洲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压在心底……我不能再在这上面输人,我徐子洋也要大方一回……”
“你知道的,我最是讲究公平合理,所以我自作主张撤诉了,算是卖他一个人情……以后我和韩天齐两不相欠了!”徐子洋的声音越来越高,含含糊糊说着。
“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大可以不告诉他你在咖啡厅,我大可以坚持判决离婚……但是,结果也还是一样的,你们还是会走到这一步……有没有真的离婚,根本没区别,只是满足下我可耻的虚荣心而已。”
他大着舌头,胡乱朝天空诉说着,这些话比谢小圆认识他到现在加起来的总和都要多。她皱起心房看着他,无限委屈。手指轻抚过他浓重的眉,心疼的无以复加。谢小圆没想到自己真的是言情小说里的炮灰女配角,说着恶俗的台词。可是在这一刻,她脑子里唯有这一句话:
“别傻了好不好……徐子洋,别再追逐一个根本不可能的答案了,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傻……是啊,你说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傻……自己伤心成那样,还要来论坛发最后一帖说是要出国念书,暂时告别大家,叫所有人不要担心。她怎么总是那么傻,一直这么傻……”
徐子洋想到,要不是最后他通过IP查到她的位置,今天的一切不知该成什么样。可他得到了什么,无非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你是Justice?”谢小圆迟疑问道,她知道展颜的论坛里有个死忠的读者。
徐子洋没有回答,此时记忆走进这两年缤纷的街景里,每个转瞬之间都是展颜的笑靥,是独属于他的美丽。
小圆抬头,看到的是沉浸在往昔的脸,又像是圣经里高深的面目,她怎么也读不通透。
|Qī|“徐子洋……”他只觉得一团软软的身躯往怀中堆来,如同绵软的波浪。
|shu|“你真的很爱很爱她吗,没有一点点地方留给别人吗。”她环紧他的腰,把头埋入外套中闷声问。
|ωang|徐子洋哈出一口白雾,熏人的酒气包裹住他的眉眼。爱不爱的,早就不重要了……展颜之于他,就是一种信仰,是他一个人的宗教。徐子洋灰色严谨的世界里,不轻易朝别人开放,最初的心动一路幻化,最终不知是爱的执着,还是性格的偏执。
“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的,”小圆满含热泪抱紧他,歪过身子拧着腰,又不敢压着他,只有半个屁股着力,疼的酸麻。
“就像圣经里救赎心灵的故事一样,颜颜是那个闪闪发光的女神对不对。我真的无所谓她会不会当你一辈子的女神,可是,女神不能拿来过日子的呀……现在像田螺姑娘一样又会做饭又勤快又可以被男人使唤的女神已经绝种了,你要不要考虑下……某些,近在眼前的人呢……”
小圆的泪喷薄而出,沾在他的外套上。声音慢慢轻下去,谢小圆有点懊恼,这样直白,和叫花子有什么区别。这两年里,在不顺心的时候,她也学会了在人前一张笑脸,憋到角落才敢放声哭。每每这时候,她都会想起那个阳光的午后,吃着展颜带来的午饭,她拍着自己的背说:小圆,你真的是个仙女呢。
即使是脸先朝地的,也算是仙女不是。
她偷偷抹了把泪,怯怯的眼睛偷看徐子洋。他坐的笔直,任由她扑在怀里,不说也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讲话。小圆揪着他的衣角,委屈的瘪着嘴,做最后的努力。
“小时候,我姥姥常说,当你只注视着某一颗星星,才会觉得她特别明亮,其实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是一样闪耀的。”
“我不是说我比颜颜好,可是,她再好,也是别人的……”
小圆明显感觉到,在这句话出口时,耳朵旁的胸膛里突的一下,气流翻滚起来。徐子洋闭上眼,呼出的气息都是颤抖的。
小圆明白了,默默站起来,半边身子快没了知觉。她扶住钢管栏杆,走下台阶。每一步都是彷徨。
她一步一步抬腿落地,直到最后迈一步,停一步,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眼看就是最后一步台阶了,再继续,就是一马平川的水泥地,不会再有曲折,不会再有黑暗中每一步脚尖的试探。
爱情里所有别扭又幸福,心酸又甜蜜的情境,她都要一一告别了。暗恋从来都是爱情的极致,从来都大咧咧的谢小圆,也不得不抛开最后的精致情怀。
“你说——”
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猛然止步!耳朵死命拉长,一点点讯息也不敢放过。
“天上的星星都是一样明亮的,这是真的吗。”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整个脑子被泪水泡胀,只会点点头。
“只要……你微微转一个角度,就会看到的……”
小圆好不容易哽咽着说完,手捂住嘴巴,肩膀剧烈抖动。
“那么,你为什么不转呢。”
片刻静默后,徐子洋又喝了口啤酒,缓缓问道。
小圆放松了身体,平静下来,抬头望着点点繁星,一脸泪痕却极澄澈。“如果,我爱的星星已和他的织女星汇合,那我一定会转,即使是360度拧断脖子……我也会转的……”
虽然是以如果打头,小圆却说的极艰难,似是真的看见两颗星星交相辉映,唯独剩她形单影只,孤零零回到单行道上。
“谢小圆,”背后的徐子洋莫名叹息了一声。
“你究竟是有多笨,360度看到的东西有区别吗。”
小圆一顿,脸涨红,脚不安的踢着地面。他总是嫌她笨的……
“算了,”他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语气,还死慢死慢的又喝了口酒,明明罐头已经空了,还砸吧了一下嘴,似在品位舌头上的味道。
“那我就偏个方向,看看人类的智商到底有无下限吧,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徐子洋!”
谢小圆猛的转过身,眼睛因为愤怒和眼泪越发肿的成一条线。
“我告诉你,我不一定每次都会忍的!”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吗!”
小圆捏紧了拳头,好像两个饱满的大肉包垂在身体两侧,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她伤心的要命都要离开了,他还这么奚落她!
徐子洋一愣,怔怔的看着她,而后颇有领悟的点点头,仿佛自言自语:“你还真是,从来都不叫人失望啊。”
庄锦玫仍旧一身丝质浴袍裸着光洁的双腿,斜坐在凌乱的原木桌上。午夜已过,可她睁着一双不愿睡去的眼,幽幽对着窗外夜色。
手指踟蹰了一会儿,终究没能抬起来抚上身体。这副躯壳连她自己都厌恶,不知是灵魂造就了这样的躯体,还是这躯体污染了灵魂。
千百次,她想抽离自己,灰飞湮灭也好,魂飞魄散也好,只求撇个干净。只可惜她庄锦玫终究修不成正果,即便这滚滚红尘不与她相干,做一个能演绎千般情缘却片叶不沾身的戏子,未尝不是件幸事。
忽的,笨重的脚步传来,是秃头胖甩着一身肥肉的气喘吁吁声。他一开门,看见桌上曼妙的背影,月光透进轻薄衣料,将个中情景都照个通透。顿时眼中精光大盛,刘彦举也不开灯,直直的朝她走去。熟稔的从背后一把揽住庄锦玫,双手在她胸前轻轻揉动,前档贴着她细腻的大腿不住蹭。
庄锦玫嘴角一冷,拍掉那只手,说:“我可没第三次机会了,下手不知道轻重吗。”他讪讪收回手,下身还不死心的隔着裤子一顶一顶,谄笑道:
“还不是为你跑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心疼一下。你啊,小姐脾气改不了,电影发行都到最后关头了,怎么又想起重新剪辑结尾,这得多花多少钱啊。”
庄锦玫任凭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漠然听着“小姐脾气”一类的字眼,最后都落在铜钱堆里打滚。
“唔——”
她被一抬屁股,男人长驱直入,抱住她的身子开始哼哼起来。庄锦玫随着他杂乱的节奏摇摆,像片飘萍一样浮荡着,眼神还是空空望着窗外,心里对埋头在胸前的男人感到好笑。
果然,不过几分钟,他就败下阵来,徒劳的拥着她大口喘气。肥胖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像是按了弹簧床平添几分喜感。
庄锦玫掰过他的头,照例摸着他的头发说几句熨帖的话。清落落的字词掉在桌上,连滚动的力气都没有。男人此番较真起来,猛一把推开她,转身从口袋里掏出药丸来。庄锦玫又竖起眉头,口气强硬起来:
“又是哪儿来的药,吃死你才好!”
刘彦举掌心里托着一颗小绿丸,在她眼前晃一晃。庄锦玫霎时赤了眼,烦躁的扭过头。
“嘿嘿,亲爱的怎么了,”他揽回她,“剪辑室要抢位,我就在那儿坐了一下午盯工。”刘彦举本就对艺术没任何好感,平时看电影寥寥,可下午打着呵欠扫过被他视为伪文艺实□的垃圾片,一下子清醒过来。
边说着,他边仔细观察庄锦玫的神色。
“亲爱的,没想到……我才是第一个上你的男人啊。”
庄锦玫猛的甩开他!忙乱的下了桌子连拖鞋也未穿,赤着脚急步走到隔壁房间,重重摔门!
刘彦举踱过去,敲了几下门,收敛了表情低声说:“兜兜转转,倒把自己也绕了进去,咱们或许是活该要绑在一起的,省得祸害别人了。”
他费力的屈腿坐下来,一地烟头多少天了也没打扫,任其碾落满地焦黄疮痍。就像他们颠簸的人生,怎一个乱字了得。
刘彦举叹息了一句,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说:
“我还真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吃不死人就好,反正都是叫人高兴的药。那年蹲了几天局子,才晓得没文化真是害死人啊。”
他又嘿嘿一笑,想着年少时真是想钱想疯了,英文字母都没识全就敢去卖进口黑药。他更没想到,这药踩碎了多少尊严,却又莫名拯救了多少迷途的灵魂。
“可我卖了这么多,怎么到你这儿就出了事,之前从来没人说过没效,回头客还不少。如果不是下午看了你本来没剪进去的镜头,我还以为当年是这群条子想黑钱,才找茬冤我来着呢。原来……是我真的摆了个乌龙啊。”
庄锦玫在没开灯的卧室中央站着,屋子里唯一的声响落进耳朵。想哭吗,不,她早就不配有泪。这副身子千疮百孔,连曾经以为最纯洁的一层膜也在刹那粉碎,现在她到底还剩下什么?
感谢老天爷还让她能做女人,身体里还有一个运转着的光滑圆美的子宫,可惜两年里被多少男人的枪林弹雨穿过,早就承载不了生命的胚芽了。
年少时最最鄙夷的血肉之躯,却是如今打拼的唯一资本,呵,庄锦玫冷笑,所以说做人切莫装13,真真要遭雷劈。
“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你这儿才有事,药一直是同一批,没有任何改变的……”
刘彦举还在唠叨着,一双猪头大耳摇来晃去,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
房里的她突然出声,听着声音似乎嘴角挂笑,而鼻子闷闷的。
“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人很多,连最后的信仰都抛弃的人,很少。”
她何尝没有后悔过,可仍旧硬着头皮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不遗憾,我仍然用纯洁的处子血祭奠了生命中最后纯洁的情感。
她一厢情愿甚至是蛮横任性,偏执的要落红在他身上,即使这完全是一个人的仪式,她也痴魔了般要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终结全部动人傻白的情怀。
“谢小圆……徐子洋……苏瑞……庄锦玫……”
她怔怔的说着这些名字,这些被一颗绿色药丸串联起来的人。可他们或鄙夷,或彷徨,或悲愤,但始终未曾跨出那一步……按照谢肥婆的话来说,这就叫做亵渎。
最终,唯有庄锦玫,要去乞讨一分施舍,即使是肉欲之爱,也是爱,不是吗。
是吗?
她是要用做来表达爱,还是要用爱来尽情做,渴望能做了然有爱?
可惜,性于爱,永远只能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灵与欲,唯有在人类身上方能有完美的共存,否则“你俩真该去演动物世界”——谢肥婆在无数次撞见他们的活塞运动时,皱起鼻子下的判断。
这样的鱼水之欢固然也有享受,可她心知,这确实是最低等的快感。展颜和韩天齐在墙壁一侧的快乐,她曾亲耳听见。那声声叫到骨子里的酥麻,才是爱引领下的极乐。
“可是你说……为什么还有人会用了效果好,你那时不就说是听了展颜的介绍来买的,她没说不对劲吗……”
刘彦举咚一声把脑袋砸向房门,许久不做这样的脑力活动,他有点费力。
“他们的事,我再也不想听见分毫……”
庄锦玫窝进床里,拉上被子捂住头。这次她说的话,可字字属实。
地心引力
“哎哎韩天齐!别动啊,别动!你怎么比Nimo都难伺候!”
旁边的Nimo小人立刻发出赞同的咿咿呀呀声,顽皮的仰望着爸爸。韩天齐哭笑不得,只好不去理会儿子可爱的小胳膊小腿,乖乖举平了石膏臂在浴缸里坐直。
展颜好不容易站起来,给自己捶了捶了腰,额头已有细汗。浴缸里一大一小两个家伙,都是难伺候的主,累的她腰膝酸软。韩天齐有幸也用了回婴儿沐浴露,此刻头上顶了团柔白的泡沫,盘起的双腿里照例坐着Nimo小哥。
自打Nimo享受了次纯爷们儿的沐浴后,就再也不愿单独洗澡了,一见爸爸一副要准备洗白白的架势他立马一摇一摆跟进,哇哇大叫也要爬进浴盆里。
只听“噗通”一声,等展颜赶到浴室门口时,Nimo已经在水里乐的直扑腾了,韩天齐用一只手抬着小下巴,正鼓励儿子划水。
粉粉白白的婴儿在韩天齐结实成熟的身体上欢快爬动,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展颜猛一回身,背抵在门板上,心跳马力一下飙升!
片刻后才又偷偷往门里探一眼,不期然撞见韩天齐正戏谑的看着她一举一动。展颜硬着头皮把Nimo换洗的东西放到洗手台上,红扑扑的脸蛋正要走——
“Nimo倒是快洗完了,可Nimo爸爸现在是伤残人士,有些地方够不到,不晓得Nimo妈妈有没有空啊。”
“嗯……”
就这样,眼神迷离的Nimo妈伺候起两个男人来,当然,重点是那个还没怎么洗的。韩天齐靠在浴缸上,展颜坐在边缘握着花洒给他冲泡沫。她丝毫不敢往他的脸上望去,即便这样,她都能感受到头顶有个灼热的目光,跟着她移动,不离分毫。
“怎么越来越可爱了。”
“嗯……”
展颜轻声附和,一只手已经搓上韩天齐的肩膀。脑中在做剧烈挣扎,到底手要怎么摆弄,才比较不像在刻意摸他……
“我不是说Nimo。”
“……”
谈恋爱时也没这么扭捏过,展颜觉得自己是越大越不爽气了。被他一盯就脸红,被他一吻就情动……这么多年身心相依的日日夜夜,让她脱胎换骨,俗到骨子里,黏的惹人生厌。
可她还是想做韩天齐手心里的牛皮糖,即使被掌心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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