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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的前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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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都不能。那是怎样的一个黑色深潭啊,里面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只有灰暗的颜色,让人看了不由得浑身发冷。
冥夜绝看着眼前望着他发呆的女子,皱起了眉,除了那个小笨蛋以外,还从来没人敢这样毫无顾忌的盯着他的眼睛看,莫非她是想这样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看够了没?”过了一会儿,见她还是痴痴呆呆的看着他,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人,麻烦的动物。
“对不起。”听到耳边响起的那一声炸雷,唯一立刻回过了神,眼睛抽离了那潭深幽,低头说道。
她这是怎么了?她还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这样反常过,为什么见了他,自己就变得这么不对劲了呢?
“抬起头来,我不喜欢看着别人的脑袋讲话,”冥夜绝看到那个低下的脑袋命令道,如果想做他的妻子,就不应该总是低着头。
“是,请问我应该要看哪里?”唯一心里轻叹一声,慢慢抬起头,盯着眼前的那袭黑色的衣衫问。不让她看他的眼睛,那她应该看哪里?还真是麻烦,不让她看的人是他,不让她低头的也是她,她到底要怎么办?
“看我眼睛。”冥夜绝若有所思的说,或许是她平静的话语吸引了他。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听到他的话不但没有害怕,还能这么镇定的回话。
“哦。”唯一认命的又一次抬起了头看向他的眼睛,但这次,她只是浅浅的盯着不敢在探究里面到底还有些什么。
“你是他的女儿?”冥夜绝看着那双水样的眸子心一跳,然后淡淡的问。
“对对对,她是我的女儿。”郝振新一听到他的问话立刻抢先回答,就怕唯一说,她不是他的女儿。
“闭嘴,我问的是她,你是他的女儿吗?”冥夜绝朝迫不及待解释的郝振新冷冷一瞥,转头问站在他面前的唯一。
“是。”唯一轻轻的回答,话里的苦涩只有她懂。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宁愿她不是他的女儿,这样她就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世上还会有这么无情的父亲了。
“你叫什么名字?”
“唯一。”
“唯一?”冥夜绝听到这个名字,心狂跳了起来,猛地睁大了眼。
她叫唯一?
“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唯一淡淡的一句话,震住了他高大的身躯,所有的情绪因‘唯一’二字而升起,若是细看的话,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大手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她的眉眼有点熟悉,如果她不是郝振新的亲生女儿,那她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他的那个小笨蛋?想到这里,他浑身的细胞都开始鼓噪起来。
“她是,她当然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个冥总请放心……。”郝振新急忙回答道,听到冥夜绝的话差点没把他吓死。冥夜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怀疑唯一不是他的女儿?
“闭嘴,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冥夜绝再次听到郝振新插嘴不由得大吼一声,他现在不想听到任何人的话,他只想听到眼前的人的回答。
“我是他的女儿,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做DNA鉴定。”唯一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显然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唯一苦涩一笑,可能他也不相信,有人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成一个还债的礼物送人吧!
“真的?”冥夜绝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仿佛要把她的肩骨捏碎一般,他真的好希望眼前的人说‘不是’。
“真的。”唯一皱眉忍着肩上的疼痛点点头。
“没骗我?”冥夜绝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依然不愿相信她的话,明明这双眉眼是那么像那个小笨蛋呀,为什么她会是郝振新的女儿?小笨蛋说她的父母都死了,如果她是郝振新的女儿的话,那她就不可能是他的小笨蛋了呀。
“没骗你。”唯一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以后,他握住自己肩的大手突然收紧,她的肩好疼,但是她没有出声。只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忧伤。就好像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他怎么了?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抚上了他的脸,细细的描绘着他的轮廓,就好像是在安抚他的心一般。
冥夜绝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任她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虽然她的手并不滑嫩,甚至还有一点点的粗糙,但是那轻柔的动作,竟奇异般的把他心里所有焦躁的情绪一下子抚平了。
方立行张大了嘴,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的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情形还是没变。妈呀,要变天了,从来都不允许别人接触的总裁,居然让一个陌生女子碰他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比这个更让人震惊了吧。
“你怎么了?”唯一望着那双渐渐平息下来的瞳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柔柔的问。
就是这一句温柔似春风的话,让冥夜绝一下子从平和的魔咒中惊醒,察觉她的手还停在自己的脸上,猛地后退几步,离开了她的范围。震惊的看着她,心跳厉害。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星期后举行婚礼,没问题的话,你们就走吧!”冥夜绝好不容易平下了心跳,又恢复了原来的面无表情。
“一个星期?”唯一瞪大了眼吃惊的问道。
这么快?
第三十四章 如此父亲
“有问题?”冥夜绝,望着她吃惊的样子问。
“……”唯一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低下了头,握紧手想要淡去自己手上的冰凉感觉。她想过会嫁,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想起远城市另一个角落里的那家人,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是让那家子人知道自己就这么轻率地把自己嫁了,恐怕会冲来把郝振新和眼前的这个人给宰了吧?
“怎么?后悔了?”冥夜绝见她低下头沉默了,再次问道。也许是因为刚才她的手平息了他心里焦躁吧,面对她他居然有了些许的耐心。
“快说话呀。”郝振新悄悄地走到她后面,伸手掐了她的胳膊一下。
“只要他说话算话,我就会嫁,但是如果到那一天,我没有嫁给您的话,就说明他失信了,有什么问题您去找他,一切与我无关。”唯一看了一眼身边一脸焦急的郝振新,慢慢说道。
就这样吧,先不对那家人说,什么时候瞒不住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郝振新听到她的话火上心头,大声吼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懂的。”唯一淡淡的说,她不是不知道,郝振新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兑现诺言,她就是要他无法反悔,除非他想自己还钱。
“你……”郝振新瞪大双眼,却无法反驳。
“郝总,举行婚礼或是今天还钱,请尽快决定,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冥夜绝看着唯一讽刺的笑和郝振新哑口无言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疑问。他们之间好像有别的事,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他只要一个结果。
“当然是结婚。嘿嘿嘿。”郝振新勉强赔笑道,偷眼恨恨的看着一脸置身世外的唯一。
“既然你决定了,一个星期后见不到新娘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对吧?”冥夜绝冷冷的看了一眼点头哈腰的郝振新,视线再回到挺直身子的唯一的身上,心中暗暗审视,怎么看他们也不像一家人啊。
“知道,知道。”郝振新连连点头,眼睛不时的看向唯一,心里一阵憋气。
“送客。”冥夜绝听到郝振新的话,再看看一句话也不说唯一,沉思一会儿,开口说道。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方立行一听到他的话,立刻来到郝振新和唯一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郝振新立刻转身走了出去,他早就在这里呆够了。
唯一深吸一口气,咽下喉间酸涩的味道也回头走去,她的婚姻就这样三两句话定下来了。以后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悄悄地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坐到座椅上的男人。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嫁给他是对?是错?低头暗暗苦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现在那个男人是怎样的人已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了。这条路不容她后悔。
冥夜绝伸手拿起桌上的资料想要工作,眼睛却又不自禁的望向那扇早已关上的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下了决定,也许是在听到她说她叫‘唯一’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决定了吧。
“为什么不喜欢我?”在回家的路上,唯一问出了一个她以为这辈子也不会问的问题。她不懂,郝振新为什么就不喜欢自己,从她有记忆以来,他就从不曾抱过她,也不曾关心过她。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郝振新惊讶的回头,没有想到唯一会突然这么问。
“很难回答吗?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唯一直直的看着他,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就有这么无情的父亲?她也是他的女儿不是吗?
“因为,你太像你的母亲了。”郝振新呆了一会儿说,那个女人让人见了就会感到无力甚至讨厌,连带的也就对这个长得像她的女儿喜欢不起来。
“我妈妈?”
“你妈妈太懦弱,又没有性格,一点也不开朗,总是娇娇弱弱的,让人看了心里就会觉得无力,让人喜欢不起来。”郝振新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一点也不愿意想起那个总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因为她父母留给她很多钱,而我需要钱。”
“就只因为这个?因为钱娶了我妈妈,因为不喜欢妈妈所以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当时为什么要让妈妈怀孕?为什么让她生下我?”唯一听的心寒,妈妈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
“这些还不够吗?我从来都没有稀罕过她为我生儿育女,要不是你妈妈说生下你,她会自己抚养,我不会让你出世。”郝振新面无表情的说,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你难道不觉得对不起我妈妈吗?”唯一压着心里的怒火,身子已经在微微颤抖。
“我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嫁给我是她的选择,是她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有逼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与我何干?”郝振新说的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他亏欠了唯一母女什么。
“我懂了。”唯一猛地转头望向车窗外,不再看他。眼里已是一片水光。她为妈妈的付出不值,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当她的父亲,不配有人来爱。
郝振新看着唯一猛然回头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她该不会是想逃婚吧?要是她逃婚了,他们一家人可怎么办?
“你不会逃走吧?”郝振新小心翼翼的问。
唯一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郝振新见她没有回声,尴尬的回过头也不再说话,只是身子开始紧绷起来,做好了她一旦逃跑就马上抓住她的准备。一直到回到家里,郝振新才放下了提在嗓子眼的心,跟在唯一身后进了门。
“回来了,怎么样?那个人有没有看上她?”张美丽一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问。
“ok,一星期后举行婚礼。”郝振新高兴的搂住了张美丽的肩说道。
“真的,谢天谢地,我还以为像她那副样子没有人看得上呢,看上就好,看上就好啊。”张美丽拍了拍胸口,放下了提了一天的心。
“我结婚的那天,就是你们搬走的那天,提前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门。”唯一冷冷的打断了他们夫妻的喜悦,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要不是师傅说,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拳头早就飞到他们的脸上了。
“你……”
“当然,你放心。”张美丽气急败坏的刚想说什么,就被丈夫捂住了嘴,只能望着唯一干瞪眼。
唯一冷眼望着支支吾吾的张美丽,再看看望着自己干笑的郝振新,转身就上了楼,她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等唯一上了楼进门关上自己的房门,郝振新才慢慢的松开了张美丽的嘴,
“你干嘛要不让我说话?难道她结婚我们就真的要搬走?我可不想搬到以前的那个旧房子里去。”一等郝振新放开自己的嘴,张美丽立刻不依不饶的拍打着他,发泄着心里的怨气。
“放心啦,我只是敷衍她而已,到那时候,我们就说我们看着她上花车以后,马上就搬。她走了,搬不搬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你急什么?”郝振新拉下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哄着她。
“你个死鬼,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搬呢。”张美丽娇嗔一声,笑道。
“不会,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夫人回那个小房子里去呢?是吧?”郝振新边说边拥着她走向房间走去。
第三十五章 不签,你能怎样?
一个星期转眼即逝,郝振新他们不但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过得更加自在,张美丽母女不再像以大门也不敢出一步,现在她们每天进出于各大商场,买来她们喜欢的东西,过她们以前的日子。而郝振新基本上每天都呆在家里,监视着唯一,她到哪儿他就到哪儿,就怕她趁自己一时不注意溜了。
期限已到,唯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眼同样坐在沙发上的郝振新与一脸欣喜的张美丽母女,轻轻的开了口。
“协议书准备好了吗?”
“呃……,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完成的,律师我们已经找好了,不过,他说有些文件一时半会儿完不成,可能还要晚几天,到那时候我们在签约吧!”郝振新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的谎言。
唯一没有再出声,他们的心思,她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戳破而已,可是有些事,今天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郝振新见唯一没有在说话,抬眼冲张美丽暗使眼色,表示这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而张美丽母女也会意一笑,唯一今天一走,他们就甩掉一个大包袱了。
门铃乍然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张美丽立刻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还没等她看清是谁,门外就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人,其中一个面带微笑的人,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张美丽,捧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大踏步走进客厅。
“请问谁是唯一小姐。”凌厉的双眼扫视一圈站在房子里的几人,问道。
“她是。”还没等唯一开口,站在沙发另一边的郝媚儿立刻抬手指向唯一所在的方向,就怕他们把她当成新娘,特别是当看到进来的那些黑衣人后,她就更加害怕,就怕那些人会看上她,突然反悔不娶唯一要娶她。
“哦,唯一小姐,这是婚纱,他是造型师,婚礼在十点举行,请您尽快换上婚纱,让造型师为您装扮一下。”那人把婚纱双手捧到唯一的面前说道。
唯一向后一看,才看到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提箱子没穿黑衣的人,唯一看了那人一眼,把视线调回面前人的脸上,微微一笑,轻启红唇。
“请再等一下好吗?我还有点事没有完成。”
“呃……,把那些没有完成的事,交给我就好,我会为你办好一切,时间不等人,您还是先换上婚纱吧!”冥夜梵听到她的话一愣,然后说道。眼睛深深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心里升起一丝好感。别说是女人,就算是男人在见过这么多黑衣人还能正常说话的也没有几个,这个女人看来不简单。
“抱歉,这件事恐怕您不能代替。”唯一轻轻一笑,说道。
“你什么意思?现在人都来了,你想干什么?”郝振新听了唯一的话,心差点没跳出来,难道她想反悔吗?
“我们还没签约呢,我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唯一望着郝振新慌张的样子,淡然一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些事还要过几天才能完成。”
“不用,我们今天就签约。”
“这怎么可能?”
“我说有可能。”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再次响起,唯一对怒气冲冲的郝振新嫣然一笑,越过站在她面前的人,走向门口。
冥夜梵望着那个从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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