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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香散舞衣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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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萧宝溶一定还会设法救我回去,我一定还会回到生我育我的南齐,并渐渐忘却再一次的惨痛羞/辱。

拓跋轲显然发现了我的惊惧,微一蹙眉,将我只一捞,便已将我揽到怀里,枕了他的胳膊躺着,温热的肌/肤顿时与我相触,过于阳/刚的气息扑头盖脸地熏来,更让我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弹,连呼吸都短促而无力。懒

“别怕,朕知道你病着,由你好好养着便是。”他这样说着,双手缓缓沿着我身体的曲/线起起伏伏地掠过,似在鉴赏着失而复得的珍贵瓷器。

带着些微的满/足和愉/悦,他低低地评论:“长高了。身体却不如以往结实,大约一直躲在相山那么点大的地方,运动少了罢?不过玲珑多了,很香,很软……”

他嗅了嗅我的发,又闭着眼,衔了我的唇,深深浅浅地缠/绵了片刻,将我拥在怀里,竟沉沉地睡着了。

我一向对他心存惧意,也不敢细察他的神情,只觉他似乎睡得很安谧,应该不会再有进一步动作,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能少给他玷辱一次,我便少了一分屈辱与肮脏,总是好事。

至于来日之事,只能来日再说了。虫

便是逃不过,也不打紧。

看我如今忍污含垢、卧薪尝胆,总有一日必能挥师北下、血洗北魏。

想着以拓跋轲的血来雪我的耻辱时,我纤细的手臂,正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腰,如同任何一个动了心的女子,痴迷般偎在他怀中。

就把他当作阿顼吧,总算他们有着一样的坚实肌肉,如铁胳膊,还有浮一抹蓝的眼珠,柔和起来有着花瓣弧度的眼角……

以他对我的另眼相待,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

------

第二日,拓跋轲一早去前殿处理政务,不到午时又回了重华殿来,令人在内殿排了午膳,将我叫了起来一起用膳。

下午我的精神已恢复了很多,叫人开了窗,搬了只软榻在窗下,预备晒着太阳和轻罗等说说话。

叫我没想到了是,拓跋轲居然也没去处理政务的前殿,将奏折搬在内殿的大桌上批阅着,不时啜着茶望向我一眼。

很淡然的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道随处可见的风景,只在收回目光时眼底似镀上了窗边的阳光,如海面上敷了一层温煦的浅浅金芒。

拓跋轲在处理政事,轻罗她们别说陪我聊天,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坐得久了,心里不免厌烦,遂叫她们找了本诗词给我看。

这大半年蜇伏于相山,兵书史书看得不少,字倒是认识得多了,也算是粗通文墨,独诗词一道还是没兴趣研究。论起我的本性,当然不喜诗词,可当了拓跋轲的面要兵书史书看,多半会让他心生猜忌,宁可看些浮艳的诗词,一篇篇地找那些当年在惠王府听过的,轻叩着榻沿回忆当时歌姬演奏时的曲调。

正侧在榻上叩着手指找节拍时,眼前忽然一暗,灵巧弹跳着的纤细手指被一只大手紧紧包住,轻轻地揉着。

我诧异抬头,湛蓝的眸光正漫漫将我包围,唇角弯过的淡淡笑意明朗如春。

“灿如春华,芙蓉羞照影;皎如秋月,轻云婉兮扬。”他轻笑,俯下身将我压住,“南人的诗词,果然有几分意思。”

紧张转动眼珠时,轻罗等人早没了踪影,连通往外殿的水晶珠帘也密密垂下,细腻提神的檀香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沉香,芬芳如蜜的甜香过于浓郁了,熏得我头晕。

更让我头晕目/眩的,是拓跋轲轻柔却细密的吻。

从额际,面颊,下颔,最后落在唇边,极有耐心地研/磨辗/转。

与阿顼亲吻,我也会头晕目眩,甚至周身发热无力,可与这种紧张恐惧的头晕目眩,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可紧张恐惧便能逃得过去么?

早就被他彻彻底底地玷/辱,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差别?

只要有一日能报仇,只要有一日能用他的血来洗刷我的耻/辱……

狠一狠心,我闭上眼,把这个有着坚实臂膀的高大男子当作阿顼,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用微带颤意的舌尖怯怯地回/应着他,一遍遍地在脑中,描摹着我的阿顼的模样。

清清雅雅的俊秀面容,飘一抹墨蓝的干净眼神,倔强而透明的傻傻笑意,还有一丝一丝在阳光下灿亮的栗色头发。

我呼出的气息和唇舌间的动作顷刻热/烈,如有一团火焰腾腾跃在心头,炽/烈得连拓跋轲都感觉到了,发出了忍/耐不住的低低呻/吟,抬手便抽开我早已散落的衣带。

下意识地向后一缩,不想我早给拓跋轲高大的躯/体挤到了榻沿边,再往后一退,便直直掉下了软榻。

拓跋轲伸手一拉,居然没拉住,忙伏到榻上看我时,我正揉着摔疼的腰从地上坐起,一脸委屈地望他。

拓跋轲那比软榻要长大许多的躯/体伏在榻上,浓而黑的眉一跳,忽地便笑出声来。

“萧宝溶那人虽然可厌,总算还肯护着你。如果让你给萧彦那老头子娶了去,朕才真要怄死!”

他说着,语调是从未听到过的轻松,湛蓝的眼中满满是温存的璀璨流光,叫我一时迷惑,这个抖去一身威凛之气的男子,真的是那个城府深不可测,手腕冷酷无情的拓跋轲么?

为什么,我觉得此刻的他,更像是阿顼?

··“没摔疼吧?”他笑着伸出手,“还不上来?”

我迟疑一下,将手交到他的掌心,俏皮地嘟嘴:“是陛下把我推下榻的!”

拓跋轲将我拎上来,拉坐到他的怀中,微笑道:“嗯,算是朕不小心吧!到底长大了,总算解些风情了!”懒

这样明朗的笑……

我也笑了笑,抚了他的面颊,闭着眼睛亲上他的唇。

两人不均匀的喘息中,我的身体一轻,已被他拦腰抱起。

这是我的阿顼。

我告诉着自己,紧紧偎依着这男人的胸膛,不再去看他的脸。

这时,外殿忽然传来脚步声,刻意地沉重着,分明不是不知道内殿流淌着的暧昧气息,借机有意提醒着拓跋轲,有人来了。

拓跋轲皱眉,抱着我站在帏幔前,等着来人禀话。

敢在这时候来惊动皇帝的人,绝不是普通大臣;会在这时候来惊动皇帝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果然,外面传来的,是拓跋轲的心腹太监管密的声音:“陛下,豫王已经到了青州。”虫

拓跋轲手腕一紧,眼底流动的属于正常男人的笑意迅速褪去。

“他有喝酒么?”

“回皇上,没有。不过看来心情不太好,连昨晚侍寝的宫人刚才都受了责斥。”

“传!”拓跋轲吐字森冷,北方霸主的威煞之气如冰霜般顷刻笼住了他的全身,“再把那个南朝的郡主带过来!”

“老奴遵旨!”

管密退去,这一次,落脚时毫无声息。

豫王,拓跋轲的九弟,依稀记得他衣袍上浓妆重墨的尊贵图案。

拓跋轲如此看重他,难道真打算将他立为帝位继承人么?

这是个怎样的人物?又怎会和南朝的初晴郡主扯上关系?

我捉摸不透之际,拓跋轲已将我轻轻放下,唇边紧绷的肌肉微微一松散,漾出一抹温和笑意。

“等着朕,处置好九弟和那贱人,朕便来陪你。”

我立刻乖巧地点头,还很笨拙地为他整理衣袍,抚平衣角的褶皱,又踮着脚为他将散落的发拢到冠中。

拓跋轲并不叫侍女进来帮忙,安静地由我摆弄完毕,才拍拍我的头,轻轻一笑,“今年才十六吧?估计还在长个儿。到十**岁时,服侍朕便不会这般吃力了。”

已有侍女无声侍立门前,垂头为他撩开水晶珠帘。

他迈着沉稳异常的步伐,转身走向外殿,坐上他的鎏金龙椅,不焦不躁地端起细瓷茶盏,慢慢地喝着,静静地等着。

而我在内殿隔着珠帘盯着他天下在握的悠闲模样,咬了好一会儿牙,才能暗暗地哼一声,找来菱花镜收拾我自己散乱的衣衫长发。

如果到十**岁,我还得在他跟前谄媚地讨好,不如现在一头撞死算了!

几时我萧宝墨必须过这种屈意奉承以色事人的日子了?

甫才收拾完毕,外面已有通传声,说是南朝的初晴郡主到了。

我对豫王是什么样的人并不十分感兴趣,但初晴的死活却不能不顾。

忙掀开帏幔,又走到珠帘后,倚着门棂,拎开两根水晶珠串,小心向外观望。

只见初晴面容微见憔悴,神情倒来一贯的散淡宁静,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浅绯色南朝衣裙,不卑不亢向拓跋轲行下礼去:“齐人萧初晴,拜见陛下!”

拓跋轲恍如未见,依旧眼望殿外,慢慢地啜着茶,仿佛根本没听到初晴的话。

这种将人晾在一边的安静,其实是一种很可怕的心理战术。拓跋轲最初也喜欢这样冷落我,记得当时我即便只是站在一边,也会被他这种刻意为之的压力迫得心惊胆战,更别说不明缘由被抓来的初晴,正这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冰冷的砖地上。

我想帮她,可一切毫无头绪,再不知该如何插手。

铜壶滴漏的声音很轻,而内外站着的内侍宫女个个敛声静气,毫无声息,只有拓跋轲漫不经心地用茶盏盖子撩着茶叶时不规则的清脆撞击声。

这样寒冷的天,初晴洁白的额角和挺直的鼻梁已冒出密密的汗珠;而我捏住水晶珠串的手掌不觉也是汗湿汗湿的。

管密曾说过,初晴的生死,掌握在另一位主子手里。

看来,他指的必定是豫王。能让拓跋轲从意乱情迷中走出,在大殿中一等半天的,只怕也只有他那个任性的九弟豫王了。

殿外丹墀上的内侍,终于扯开了公鸭嗓门:“豫王殿下到!”

一个颀硕的身影大步迈入大殿,低沉着嗓子向拓跋轲行礼,“臣弟拜见皇兄。”

望着那个千呼万唤始露面的豫王,我的手猛地抠紧珠串,呼吸也瞬间停住,禁不住地将身体向前倾了一倾,试图看清那个豫王的容貌。

或者说,试图否认我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

幻觉,一定是幻觉而已。

我颤抖着呼出憋在嗓中的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压在门棂上,维持住我自己站立的姿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豫王,拓跋轲的亲弟弟,居然长着和阿顼一样的面孔!

尊贵的玄底镶银边精绣团蟒袍,玉冠嵯峨,散落的几缕碎发是栗色的,一丝一丝的飘动着灿金的光泽;皮肤也和阿顼一样白净,清好如女子,只是眼睛没有阿顼那般透明清亮得可以映出蓝天白云,而是墨玉般的半透明,泊一点点幽深的蓝,看起来幽深幽深……

一定……只是凑巧……

天下想像的人很多,他也只是相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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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阿顼啊!泪~~~

PS:嫌皎更的慢的亲,推荐看一看莲赋妩已经全本的《凰宫:滟歌行》,书号99009,新文《凤宫》也很好的,更得比皎快。

然后,对皎速度不满的亲,可以把鸡蛋扔到书号为113481的那篇文(打开红袖任何一篇文,把最后几个数字替换成书号就成),别扔这篇啦!皎本就是蜗牛一只,一向消化不良,鸡蛋吃多了,更加静不下心码字了。

如果不再扔我蛋,下午三四点我会加更滴。(算不算威胁?算不算利诱?呜呜,偶伤心得码不出字,继续消化亲们送偶的鸡蛋去也!)

··我颤着身子在这人身上找着不同于阿顼的特质,连大殿上的交谈都听不太清了。

拓跋轲仿佛在问他的起居:“不是新赐了你好几位姬妾么?是不是不会侍奉?怎么又清减了许多?”懒

那金尊玉贵的豫王殿下正立在他哥哥面前,垂着头答道:“她们挺好的,臣弟也很好。谢谢皇兄挂念。”

拓跋轲点头道:“听说洛城前儿下雪了,估料着气候不太好。你先别回去了,呆在朕身边,等春日天气和暖些再说。”

他喝了口茶,瞥一眼垂手而立的豫王,眼底微微闪过疑惑,指一指依旧跪在一边的初晴,说道:“这个女人赏你了,别太宠着就行。根本……就是个贱人!”

拓跋轲很少会流露出强烈的情绪,但这一刻,我的确听出了他的厌憎。

初晴虽然风流不羁,到底出身尊贵,给人这样当了面指责为“贱人”,显然也是倍感羞辱,咬着唇,脸上泛起潮红,只不敢露出怒意来。

豫王惊诧地望了一眼拓跋轲,顺从地应了声“是”,并没有往初晴脸上看一眼。

拓跋轲眼底的疑窦愈深,慢慢放下茶盏,问道:“九弟,朕特地叫人从南朝把这女人给你找来,你不喜欢?”虫

豫王这才皱眉扫了初晴一眼,低低地咕哝道:“臣弟并不认识她。皇兄若是喜欢,自己留着便是。”

拓跋轲已掩饰不住自己的不自在,侧头问管密:“谁办的事?抓错人了?”

管密一擦额上的汗水,忙到初晴跟前,问道:“姑娘,你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么?”

豫王听得这句话,顿时动容,这才认真地望向初晴,哼了一声道:“她不是初晴郡主。我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请皇兄不必费心。”

初晴同样迷惑地望着他,然后转动眼珠,望向了我这个方向。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神情,想来即便隔了珠帘,只看到些隐约的眉梢眼角,也该能辨出神色大变,面如死灰了。

想来初晴顷刻猜出了端倪,她忽然不再等待拓跋轲令她起身的旨意,强撑着站起身,摇晃着身体道:“我是初晴郡主!我才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

豫王惊诧,继而流露不屑:“我见过她。你想冒她的名,还差得远。”

初晴又瞥一眼我的方向,忍无可忍般冲口道:“我知道你见到的是谁。她叫阿墨,是我同宗的妹妹。她年纪幼小,从小又给宠惯了,所以很淘气,有时在外面闯了祸,总说她是初晴郡主。可事实上,她根本不是敬王府的郡主!”

“阿……阿墨……”豫王的声线忽然颤抖,身躯也是一震,仿佛忽然被针扎到了。“不,不对。我去敬王府找过她,也在敬王府见到过她。”

“我知道你找过阿墨。”初晴脸色发白,但谈吐依旧有条不紊,双眼煜煜生辉,极是明亮,“当时阿墨出了意外,被送到北方去了。我实在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听说有人找她,就擅作主张替她回绝了来人,并送了一包珠宝给他。……那人,应该就是豫王殿下吧?”

豫王脸色骤变,失声道:“是你!是你!不是她么?”

初晴神情愈发笃定:“是,是我回绝了你。后来阿墨从北方回去,听说这事,当时就变了脸色,叫了府中亲兵四处寻访,让去找一个叫阿顼的俊秀少年。再后来,有一次阿墨到我府上来有事,回去时被人跟踪,她也一直疑心是她的心上人,第二日索性叫了画师过去,将你的画像绘了很多份,挨个儿在各家客栈酒楼寻访。我就是在那时候,见到过豫王殿下的模样。……阿墨……可怜的阿墨,一定不知道她喜欢的人居然是北方大魏的豫王殿下吧?”

豫王惨白着脸,眼底却骤然亮了起来,那种不知从哪里钻出的激烈的光芒仿佛要燃烧一般。他一把扳住了初晴的肩,高声问道:“阿墨……阿墨现在在哪里?”

他手上的力道显然不轻,初晴蹙起了眉,一边挣着,一边叫道:“不知道!她家里在夏天时把她嫁给了一个手握重权的老头儿,成亲当天她失踪了,有人说她跳了河,有人说她投了井。应该是死了吧……谁知道呢!”

假的!假的!

初晴最后几句话是假的!

可那几句话说出,从此那个曾和北魏豫王发生过交集的阿墨,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活着的只是文墨公主,已经成了北魏皇帝女人的萧宝墨!

屈辱地活着,但没有性命之忧,终能找到机会逃去的萧宝墨!

只要小心掩藏着自己的踪迹,不和豫王照面,我还可以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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