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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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一次也就认了。

　　　　本以为拿以为拿了餐券过去会有附加收费；但是不止没有；她还享受到了贵宾的服务。这还不算；林姗姗看着面前的海景；有些发呆了；原以为是一间小小的茶餐厅，没想到是酒店里面的餐厅。

　　　　刚一走进去迎面便是巨型落地玻璃窗；放眼望去，便是海景。

　　　　服务人员也很专业和热情。

　　　　尽管他们看着衣着普通的林姗姗有些不解；可是举止很有分寸。

　　　　头一道他们上的是百合雪梨汤。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的缘故；后面上的菜就不多，量也小，但是偏精致。

　　　　吃完走的时候，大堂经理过来把餐券还给她。“还有九次可以来。希望你能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满意。”

　　　　这便宜占大发了。

　　　　林姗姗出去后打电话给刘向阳。“你朋友是不是拿错了券给你。”

　　　　“不好吗？”

　　　　“是太好了。”

　　　　林姗姗说完后又打了一个喷涕。

　　　　刘向阳一听如临大敌。“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急忙就把电话给挂了。

　　　　至于吗？隔着电话又传染不了给他。

　　　　林姗姗郁闷地把手机关机后洗漱，然后找出药吃了两片后一夜好睡。

　　　　第二天，她准时去了上班。

　　　　可是中午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快递。

　　　　赖雪群快手快脚地拆开一看，大叫道“谁那么缺德啊，寄了药给你。”

　　　　“是吗？”林姗姗探头看了一下，有西药也有中药。“不错啊，放在家里可以做备用。”说完后自己收了起来。

　　　　她的体质不差，一般头痛之类小毛病喝两颗药，然后睡一觉就好。人吧，出来的也早，基本上没什么忌讳，乐呵呵地就把药给收好了。弄得赖雪群一个劲在后面说她。“你连药都收，这不是咒自己有病吗？”

　　　　到了交接班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在等林姗姗。

　　　　不过不是只有刘向阳，而是陈昊。看见她后，降下车窗，简洁的就两个字。“衣服！”

　　　　“小事。”林姗姗头也不回地经过他的身边。“你不是不要我过去吗？所以我打算快递过去给你。”

　　　　气得陈昊差点要拿右手去挠窗。

　　　　而兼任司机的刘向阳听得心里超爽。

　　　　可是没一会，林姗姗又折返过来。“你的手，今天怎么样了？反正你人来都来了，我就顺口一句。”

　　　　“死不了！”陈昊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赖雪群不识趣也跟在后面过来。

　　　　陈昊看得眼睛都快飞出来刀来了，她还当作不知道，自己跟刘向阳打招呼。“大叔你又来了。”

　　　　大叔？

　　　　又是个不招人待见的熊孩子，刘向阳抽了抽嘴角。“我很年轻的。”

　　　　“知道，跟谭校长一样年年十八岁。”

　　　　真拿他跟一个老头比。刘向阳看了林姗姗一眼，林姗姗骂她。“你说他是大叔，那我是不是就变成大婶了。”

　　　　这话说得，刘向阳听得更痛苦了。

　　　　“开车！”

　　　　陈昊开口了，但是刘向阳知道他生气了。他急中生智。“林姗姗，去你家拿衣服吧！”

　　　　说完后也不等陈昊反应，按了车门的开关，林姗姗打开车门顺利地上了车后对着陈昊一笑。

　　　　陈昊倒是没说什么，刘向阳就仗着这一点，陈先生的手受着伤，想推人也没力气，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开车，把赖雪群远远地给抛开了。

　　　　车里，林姗姗拿着陈昊的右手来看，发现纱布没换，但是上面还很干净，这就是表明，陈昊回家后有遵守医嘱，没有乱动右手。看完之后再看看他的额头，小伤口结痂了。

　　　　摸了上去，剌剌的有些不平的感觉，但是很好摸。

　　　　“你的脏手摸够了没有？！啊，你干什么？”林姗姗听得有点感伤，不过她很快把这句话的负作用拂去脑后，然后手一用力，把陈昊先生的嘴巴给捏成了小小的一个鸟嘴。

　　　　害的陈昊右手不自觉的又要动，被林姗姗给握住了。“就知道你不会听话乱动。”

　　　　情势有点反过来了。

　　　　刘向阳稳稳当当地开着车，装作没看见。

　　　　陈昊眼底的神色深了几分，可是鼻孔里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去。

　　　　“吃饭了没。”

　　　　“没有！”刘向阳压低了声音说。

　　　　话说到这里，陈昊不得不开口。“吃不吃都是我的事。”

　　　　“那怎么可以。”林姗姗给他理了一下头发，一边跟刘向阳说话。“要不就去你昨天晚上给我餐券的地址，那里的味道不错。而且还是免费的。”

　　　　压根就没把陈昊的意思放在眼里。

　　　　“这次刚刚好带你去见见世面，省得一天到晚，你只会吃鲍鱼鱼翅，不环保又贵。告诉你有时候便宜也会有好货的，那间餐厅可是大气的很，他们的想法也很正确，与其花那么多钱请明星做广告，还不如花在我们消费者的身上，只要我们吃得好了，下次想不去也难。”

　　　　刘向阳笑的不行，但是他又不敢笑出来，可是又忍不住。“……噗……”

　　　　“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啊！”林姗姗原来等着陈昊剧烈的反应，但是他没有，倒是唇边扬起了一抹浅笑。

　　　　还以为林姗姗敢吼他，有出息了呢，没想到还是那么傻。

　　　　“你真的做过经理？”就这智商。

　　　　林姗姗神情一滞，但很快反应道：“当然。”

　　　　车里的光线不错，陈昊笑起来的五官看着比外面温柔，看得人心不由的暖起来。“哦！我觉得你老板的眼光跟你一样的差。”

　　　　这话听的林姗姗觉得刚刚的影像绝对是幻觉，或者这货是一语双关，毕竟自己最大的单是出自他的手笔。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说，小陈，我知道我沾了你的光。但是你得想想你的年纪，不要老是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我现在说你是为了你好，你的手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的。”林姗姗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又装模做样地语重心长。“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不要为了反抗而反抗，不要为了讨厌而讨厌，等你手好了，你就知道我的好处。”

　　　　事情越扯越离题了。

　　　　但这事情的真相外人是没法了解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刘向阳才知道陈昊说得是什么。

　　　　所以尽管他在开车，但是他的笑声不是无法掩饰。

　　　　“我说错什么话了。”林姗姗头一次觉得男人之间有秘密实在是令人觉得可恶。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是一样。”陈昊的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后，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轻柔地像一根羽毛。刚刚还在负气的男人缓缓地褪去了不满，又开始自由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林姗姗有些坐不住了。

　　　　如果说受伤后的陈昊像个任性的孩子，她还可以接受，可是此刻陈昊身上对她的本性又苏醒了，让她有点不由自主的抗拒。

　　　　“昨天天气有点转凉了。”

　　　　汽车辗过地上的落叶发出细碎的破裂声。“我就觉得手的骨头有点痛。”

　　　　“痛！”

　　　　林姗姗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看他打上厚厚石膏的右手。“吃个猪手吧，刚好以形补形。”

　　　　扑，刘向阳又笑了，林姗姗形容的好形象。

　　　　“闭嘴！”

　　　　刘向阳只得继续开他的车，继续假装自己不存在。

　　　　车子到了餐厅楼下后，林姗姗很熟悉地替他介绍。“看着就很高端吧！”

　　　　陈昊顶着那张泰山崩于前都不变的脸。“难得你这一次真的有品味。”

　　　　林姗姗看了他一眼后，指着刘向阳道。“不要谢我，谢他，他的朋友给他的餐券。”

　　　　刘向阳嘴角跳了跳，像是后槽牙一阵疼。“哦，是的，是的，不用谢，不用客气。”

　　　　如果表情能更块真诚些就拿个奖项了。

　　　　“哎啊！我知道了，你刚开始也以为你朋友是在坑你是不是？！”林姗姗糟心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当初他打着关心的名头给她餐券是没安好心。

　　　　刘向阳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笑，把舌头顺了又顺后，但仍然忍不住结巴道。“啊。。。。。。。。。不是。。。。。。。”当然，考虑吐露的真相会伤到陈先生的傲骄和林姗姗的自尊，他把真相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就知道男人都是一路的货色，敢做不敢当。

　　　　刘向阳在大庭广众之下顶着林姗姗对他的异样眼光委屈地看了陈昊一眼。‘要加工资。’

　　　　陈昊嘴角微微翘起，点了点头。

　　　　结果一行人刚一进去就碰到熟人了。

　　　　大堂经理：“欢迎光临，如果不是昨天带了卡过来，我还以为你不准备来了呢。”

　　　　林姗姗好热情：“你们餐厅那么好，不来不行。”

　　　　陈昊迟疑了一秒钟，就站在林姗姗后面微笑充当背景板。

　　　　刘向阳在后面抹了一把汗，幸好没要握手。

　第三十四章

　　　　上了电梯后，林姗姗还是很兴奋地跟陈昊；刘向阳说话。“天啊；你看，我只是昨天来过一次，大堂经理还认得我，啧啧，瞧瞧这这服务，这水准，你看了都没话说了吧！”

　　　　当然没话说；来这里；一碟普通的炒饭都要上百元。

　　　　刘向阳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默默地闭嘴了。

　　　　一出了电梯；有人就等在外面。

　　　　不等他嘴巴说些什么；陈昊已经迅速揽住林姗姗的腰对来人说。“我姓陈。”

　　　　呃！

　　　　陈先生是这里的vip会员；自己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

　　　　不过这有钱人的性格都是有些怪。

　　　　来人楞了一下，马上又笑道。“陈先生欢迎大驾光临！终于等到你来了。”

　　　　一边说一边作了请的手势。

　　　　这间餐厅真是热情的丧心病狂。

　　　　连对新来的客户都热情像谁认识了好多年一样。

　　　　林姗姗心里感叹；市场不景气，导至服务行业一再升级；怪不得昨天他们连自己这样的小鱼小米小虾都不放过。

　　　　来人还想说些什么；跟在陈昊后面的刘向阳已经主动对他笑道。“后面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说得那人一楞一楞的。“哦！”

　　　　我还曲项向天歌。

　　　　刘向阳夸张地反应了起来。“就欢迎陈先生，不欢迎我，我可是你的朋友。”

　　　　说完后对林姗姗眨了一下眼。

　　　　林姗姗恍然大悟。

　　　　刘向阳趁势留下和那个人讨论起了别的事情。

　　　　另外的服务员引着陈昊和林姗姗去了座位。

　　　　“手手手！”到了位置后，林姗姗拍了一下陈昊的揽住自己腰的手。“你的肚子比以前有肉了，肯定是年纪大了，新陈代谢变慢，你得检讨一下自己为什么虛度了光阴，光长肉，不长脑容量。”陈昊看了她一眼后，笑了起来。

　　　　距离他这么跟自己说话，时间不长，但几乎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

　　　　林姗姗突然觉得陈昊说得对，自己有点老了，以前他这么说话，自己绝对要反驳回去，现在觉得自己宽容了许多，不止没有生气，甚至有些欣喜他的心情好像回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坐下后没多久，服务员送上两碟小菜，一碟拌的菌类，一碟炸虾片。

　　　　林姗姗帮陈昊把桌上的餐具全部用开水过了一遍后偷偷跟他说。“今天我们就不用那张卡了，毕竟是刘向阳的，呆会要还给他，所以这次我就自己给钱，不过小菜还是不要了，都是发物，你吃了不好。”

　　　　正在喝茶的陈昊突然呛了起来。

　　　　林姗姗连忙拿纸巾给他擦嘴后顺便拍了一下他的背。“我是觉得占刘向阳便宜不好，我又没为他做什么，如果不知道就算了，但是他现在也来了，不如直接还给他。”

　　　　陈昊沉默良久，怎么也想不出该怎么说，半天后，他觉得不能这样便宜刘向阳。因为他喜欢的人又不是刘向阳。

　　　　“给我吧！”他忍耻伸出左手。

　　　　咦……

　　　　“给你？”林姗姗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想占刘向阳的便宜吗？”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在占你的便宜吗？那么占占刘向阳的也不错。”

　　　　“……”

　　　　“你知道的，现在的生意不好做。有些钱能省就要省。”

　　　　“……”

　　　　林姗姗碎掉了三观，难怪别人都说，在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公司倒闭。

　　　　给吧，虽然对不起刘向阳，但是帮亲不帮理，林姗姗把餐券给回了陈昊。

　　　　给了之后，林姗姗后知后觉地想陈昊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呃……”她试探着问：“你家是做企业管理还是做网络的？或者是手机？”据说这三种行业的倒闭率特高。

　　　　“怎么，你问那么多，是想救我的公司呢还是想收购。”

　　　　陈昊重新变换了态度。“如果你是问我这些工作上事情的话，你明天找我的秘书或者刘向阳跟我预约时间。”

　　　　怪不得变脸的艺术被称为一绝，那冲击力还挺强的。

　　　　“如果不是那你就别问，问你该问的东西？”

　　　　“哦？什么是该问的？”

　　　　“例如，在吃饭的场合就问我喜欢什么菜色，在家里，就问一下我喜欢的是站立式还是规规矩矩的男上女下。”

　　　　陈昊以为这话会成功地令林姗姗闭嘴。

　　　　可是她没有，林姗姗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再接再励地问。“那你是喜欢岛国的，还是欧美的，岛国的男人我不太喜欢，虚假的东西特别多，而且普通短小精干，欧美的比较真材实料就是可惜花样太少。”

　　　　陈昊一针见血地问她：“那你是希望我是哪种类型的？”

　　　　这话像终于一道雷一样，直直地劈在了林姗姗的耳朵，几乎劈的她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我知道你以前对这些就有研究。”陈昊若无其事地说。“我记得从前上课的时候，老师在查课外书，你还把一本小黄书塞进我的书包里。说不定你现在的电脑收藏夹里还有不少的珍藏口吧！”

　　　　可怜的林姗姗听得全身僵硬，怎么忘了自己的黑历史。

　　　　她楞了好久，才哆哆嗦嗦地冒出一句：“你还记得啊！”

　　　　陈昊深对她扬起了一边的眉毛。“那你记得我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讨厌了我那么久？”

　　　　一部分是他真的嘴贱，一部分是袁芷晴有误导。

　　　　林姗姗一个激灵，弱弱地说。“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偏见，现在长大了，你看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好了很多。”

　　　　陈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要的不是这种关系，告诉我你在顾忌什么？”

　　　　林姗姗楞了一会，她在认真思考这些话，眉目间都笼上了一层迷茫。“我不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我知道你以前有喜欢我，但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完全不同，难道我们真的在一起以后，只能追忆从前的事，就算我愿意和你追亿，但是能追忆多长的时间。”

　　　　陈昊阴郁地扫了她一眼，“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最安份守己，但是怎么突然会改做销售？”

　　　　林姗姗的手搭在膝盖上，歪着头来着神的说，“为了生活，我以为我做销售会差，其实做下去后，我发现我还挺有天份的。后来就发现其实自己之前工作挺古板的。”

　　　　陈昊短促地笑了一下。“连安定的工作，你想抛就抛，那么男人呢？我知道你长情，但是周永强已经是你的历史了，为什么不可能是我，除非你真的对我一点心都没有。如果有心的话，你就会想法跟我相处下去。降非你无心，真无心的话，今天晚上直说。”

　　　　林姗姗没想到陈昊会把话题牵扯到这个问题，而且连让她喘口气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