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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是你的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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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
竞拍开始了,前面有人一出价就是五个亿,不禁惹得在场的人一阵唏嘘。
这喊得也太高了吧?
欧阳子宇在朱棉棉旁边解释,说那人是凤城地产的龙头老大,叫陈艳青,他对这块地势在必得,所以就没有绕弯了,直接喊出了底限价。
陈艳青一喊完,唐岳便举了牌子,声音带了些慵懒地说:“加一亿。”
领导秘书:“六个亿,目前竞价是六个亿。”
欧阳子宇举牌:“加5千万,”这是欧阳子宇今晚第一次举牌,也是最后一次举牌。
“加一千万,”有人说。
“……”接下来几个都是几百万几百万地加了。
又有人喊:“七个亿。”
这回不是陈艳青,而是另外一个地产商,跟陈艳青是竞争者。
领导秘书:“七个亿,目前竞价是七个亿。”
唐岳又举起了牌子,“加一亿!”
“八个亿,目前竞价是八个亿,还有谁要加价的吗?”
现场不少人开始哗然了:“出这么高价买一块地,到时候收不回本怎么办?”
“是啊,听说唐岳是做旅游开发的,这样的话去郊区随便找一块地儿就行了,没必要买这么贵。”
陈艳青咬了咬牙:“九个亿。”
他话音刚落,唐岳又开口了:“十个亿。”
陈艳青大概心想,唐岳不会是来捣乱的吧,他故意迟缓了几秒,等到领导秘书说第二遍了,他才又加了一亿:“十一个亿!”
而唐岳想都没想,直接又加了一个亿。
陈艳青发了狠,跟我抢是吧?那我就故意抬高:“十二个亿!”
唐岳:“十三个亿。”
陈艳青又叫:“十四个亿。”
这回,唐岳没有跟了。
十四个亿?这也叫得太狠了吧?现场的人都唏嘘一片。
陈艳青见唐岳没有再出价了,心想不会是被唐岳阴了吧?他是故意来作对的?十四个亿他也只是随便喊喊,故意哄抬物价的呀,他的底价是不超过10亿。
领导秘书喊:“十四亿第一次……十四亿第二次……”
陈艳青悔得肠得都青了,心想唐岳你倒是叫啊,赶紧叫啊,十四个亿我要赔的。
“十四亿第三次……还有没有再跟的,如果没有,那就一捶定音了……”
就在捶子马上要敲下之前,唐岳举起了牌子,仍是懒懒的语气:“加500!”木厅匠扛。
“唐总,是500万的意思吗?”领导秘书问?
“不,加500块!”
“好,14亿零500,还有谁要跟的吗……都没有吗……14亿零500第一次,14亿零500第二次……14亿零500第三次……一捶定音,这块地的所有权是天旅集团唐岳先生,恭喜唐岳先生!”
领导秘书话音刚落,柳若便跳着站起来:“太好了,唐大哥得到这块地儿啦!”
似乎恨不得就要扑过去了。
竞标结束了,今晚的活动也散场了,朱棉棉看着唐岳和柳若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对欧阳子宇说:“子宇,我们走吧。”
“好,”欧阳子宇总是很听朱棉棉的话。
场上的人纷纷离席,朱棉棉和欧阳子宇最先出去的,她坐上欧阳子宇的车后,看到唐岳和柳若也出来了,柳若还一直挽着唐岳的手腕。
最后,朱棉棉从后视镜看到柳若上了唐岳的车。
她只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爱上一个人,拍下一座城……呵呵。
“子宇,开车吧。”
后面的向旭剑眼睁睁地看着载着朱棉棉的兰博基尼走远,他真是恨透了欧阳子宇。
但他更恨自己。
怎么又让欧阳子宇抢了先呢?
“向先生——”身后,一把娇嘀嘀的声音传来:“人家没有开车来,你送人家回家好不好?”
“对不起原小姐,我的车载你会超重。”
向旭剑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原笑笑好一会儿才明白向旭剑是在说自己胖,不由地气得直跺脚:“我很重吗?我才178斤,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嫌弃你,你一个离过婚的还嫌弃我来了,二婚男,哼!”
……
唐岳和柳若往一辆加长林肯方向走去,唐岳先替柳若拉开了后车门,柳若坐上去后,特地往里面坐近一些,她觉得唐岳一定会坐上来的。
但是唐岳却关了门,往前面的副驾驶上坐了下去,随后让司机开车:“先送柳小姐回酒店。”
……
欧阳子宇把车开到朱棉棉的小区门口,先替朱棉棉解开安全带,再下去帮她开车门。
“子宇,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谢,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
“那……”夜色中,欧阳子宇的眼中有许多的不舍,可他还是尊重她:“那就明天见了。”
“恩,好的。”
“那你自己上去小心点儿,”欧阳子宇再一次吩咐。
“放心吧,这个小区很安全。”
“再见,”他说,却没有上车,只是站在车门边上,目送着她回去。
朱棉棉进了小区门口,又走到了花园里,回头,看到欧阳子宇依然站在小区门口,夜色下,他的身影站得很直,门口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朱棉棉有一丝感动。
有一瞬间,她甚至跑出去,跑到她身边。
但是,跑到他面前之后呢?他们会干什么?接吻?上(床)?她不知道。
她朝他挥了挥手,他也朝她挥挥手,指示她赶紧回家。
她没有马上上楼,而是拐了个弯,在欧阳子宇看不到的一张小区长椅里坐下,欧阳子宇以为她已经上楼了,这才回到车上发动车子。
朱棉棉坐在花园,此时脑子一团乱,一会儿是唐岳和柳若跳舞时的样子,一会儿是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一会儿是如春风般温柔的欧阳子宇。
一直坐了半个小时,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刚刚还有一些晚归的行人的,现在几乎没有人了,她才起来,往电梯口走。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出了电梯后,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她快速走到家门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咯咯的声音。
正在掏钥匙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身后有条人影窜了出来。
回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人紧紧地抱住了,紧接着,唇,被人狠狠地吻上了……
☆、86、唐岳,你做人不要太贱了
怀抱、气息,都是朱棉棉所熟悉的。
只是,以前的他,何曾对她这么热情过?
这个吻带着攻占,带着一丝情。欲。除了吻,她的身体也被他紧紧地搂住了,没有一丝缝隙。
起先,她想挣扎,想试图推开他,但他抱得太紧,推了几下他也纹丝不动,她便干脆用力地一咬,然而唐岳早有防备,及时地躲开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响,朱棉棉扬起手,用力地打了他一巴掌。
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僻静的楼地里显得异常地响亮。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然而搂在她腰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没有去摸被打了一巴掌的脸,而是幽幽地看着她,音量很低,语气淡淡的:“如果吻你的代价是得到一巴掌,那我可以把另一边脸也让给你打,前提是你让我再吻一次。”
无耻!
“唐岳,你知道了是不是?”她深吸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答应小宝拍广告的时候,你忘了签英文名。”
“所以,从那次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戏弄我是不是?”她莫名地涌起一肚子火:“唐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很好骗?”
“不。棉棉,”僻静的楼道里,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担心你不肯重新接受我,担心你躲着我。”
“所以呢?”她勾起唇,戏谑地问。
“所以……”他勾起唇:“带着小宝,回到我身边。”
“你、休、想!”她最后挤出来的竟是这三个字:“唐岳,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也不用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我现在就跟你表明我的态度吧,我不是你想赶走就赶走,你想叫回来我就回来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五年前就结束了!你忘了吗?当年是你让我打掉小宝,后来又让我生完孩子就打包袱走人的?当年的我,真是傻了才会一直留在你身边,让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当时是我错了,所以我找了你很多年。”
“找了很多年?”她冷冷地笑:“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想要补救吧,你这样的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追求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当年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而你心心念念的只有范景行,后来范景行终于回来了,你还不是厌倦了她,又改为追我了,唐岳,你做人不要太贱了好不好?”
他想把她搂进怀里:“起码。给我一次挽回的机会!”
她却猛地推开他:“没有机会,我对你早就死心了!”
今晚他和柳若跳舞,她都没有那种心痛的感觉了,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唐岳的正常行为罢了。
再次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见唐岳又靠迫了一步,似乎想要跟着进来,她连忙阻止:“唐岳,你别再跟着我了,再这样跟着我,我保证会报警!”
进门,“呯”一声把门关上,再也不看他一眼。
她好久都没有开灯,只是觉得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难受得要死。
……
那天,欧阳子宇像往常一样来接朱棉棉。
顺便把小宝也接回来了。
看到朱棉棉的时候,欧阳子宇就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无精打采的,似乎没有休息好。
“今晚想吃什么?”他问。
“去外面吃吧,今晚不想做饭,”她无精打采地。
“我知道有一个餐厅,是吃粥的。”
“正好,晚上可以吃粥好消化。”
欧阳子宇带着朱棉棉到了一处粥家庄,要了一个包间。
即使当天来喝粥的人满为患,但欧阳子宇却轻易地要到了一间位置十分好的包间,她不由地问:“粥家庄的VIP贵宾?”
欧阳子宇只点点头:“恩,新开的。”
朱棉棉心里又泛起了一丝暖意。
欧阳子宇到凤城的时间并不多,可这段时间约她出去时,他总是事先告诉她哪个餐厅好吃,到了那个餐厅就拿出VIP贵宾卡。
他一定是提前做了功课的。
都是为了她吗?
包厢里,朱小宝吵着要看电视,欧阳子宇便让服务员把包厢的电视机打开了。
现在是凤城的新闻时间,电视上的画面把朱棉棉他们都吸引了过去。
因为,新闻播放的正是东区那块地被唐岳以十四亿人民币拍下的消息——
记者说:“据天旅集团的负责人透露,唐岳先生之所以拍下这块地是为了她的太太,她的太太目前在凤城,因为名字中有一个棉字,所以唐岳先生把即将打造的华侨城命名为:林帛华侨城。”
林帛?
蓦地,她想起了他那句:为了一个人,拍下一座城。
林帛,明显可以组合成一个棉字。
她怔了怔,拿着喝粥的勺子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坐在对面的欧阳子宇明显地捕捉到了朱棉棉的变化。
但朱棉棉很快就恢复正常了,继续喝粥。
欧阳子宇这才说:“棉棉,他竞拍这块地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你而来,唐岳并不傻,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朱棉棉点点头:“没错,他知道了。”
“不感动吗?”他问。
“我需要感动吗?”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知道他花那么多钱拍一块地是为了我,有一些震惊罢了,可是,我要一座华侨城的署名干什么?”
她吃着碗里的粥:“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去了解这个人的喜怒哀乐,为什么不去了解这个人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比如现在,子宇你知道我心情不好胃口好,所以带我来吃粥,这样的关心,难道不比几幢楼来得更实在吗?”
……
凤城接下来那几天都在下雨。
本来就是一个雨水多的城市,现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气温也一扫前几天的燥热,送小宝上学的时候,路上堵车堵得让人无端端地想发脾气。
朱棉棉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结果周五那天,周善就打来电话,说外婆病了,没有住院,老人家很想见她一面。
周善平时总是一副淡淡的语气,但现在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渴求,似乎很想让朱棉棉过去。
朱棉棉说好,下了班再去。
那天下班后,她带着小宝去周家。
距离上一次回周家,已经又过了两个月了。
去外婆家的路没有堵车,只是路边两个鱼塘的水都淹到路边了,车子开得很慢。
一到外婆家门口,就看到表哥周超泽拿着两把雨伞在门口等,等朱棉棉把车停好,他再打开后车门,把小宝抱出来,然后把另外一把伞递给朱棉棉。
“外婆怎么样了?”朱棉棉问。
“心肌梗塞,不肯住院,只好把医生护士请到家里了,医生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能来看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于礼节上说,是应该的。”
只是礼节上。
那天,周善和周真,以及佟天磊、佟杰都在,由于家里有病人,所以彼此之间就都刻意保持着严肃,气氛有些庄重。
周善见朱棉棉来了,指了楼上:“外婆在她上面,你先上去看看她吧。”
“好,那我跟小宝上去,”她说。
一推开外顾翠梅的房间门,便听到一把苍老的声音:“棉棉,是你来了吗?”
朱棉棉说是,然后把小宝带过去,让小宝跟太姥姥打招呼。
小宝叫了一声“太姥姥”,还摸了摸顾翠梅的手:“太姥姥,那你要好好的啊,生病不要怕打针,打针的时候不要哭,这样病很快就好了。”
顾翠梅咧开嘴笑了笑:“好、好,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朱棉棉对朱小宝说:“那小宝先到下面找小杰舅舅以及子轩玩吧。”
小宝便蹦蹦跳跳地下去了。
房间里便剩下顾翠梅和朱棉棉了。
即使是躺在满是龙凤吉祥的红木雕花大床上,盖着龙凤吉祥的被子,顾翠梅此时看上去也缺少了太多的生气,像一朵开败了的花朵,而朱棉棉跟她又是少交流的,所以朱棉棉没有主动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好一会儿,顾翠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棉棉啊,你一定很恨外婆吧?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朱棉棉无所谓地笑了笑:“外婆,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换成是我,当年也会这么做的。”
“这二十多年来,外婆一直过得很内疚,也曾想过派人去找你,但是最终也没有行动,近几年来……外婆吃斋念佛,就是想要给自己赎罪,”顾翠每讲一句,都要浪费很大的力气。
“外婆,你没有罪,我也有女儿,能理解你的做法,换成了是我,也不会同意嫁给一个只知道吸烟喝酒的穷鬼,”朱棉棉只能解释这么一句,她的确不恨顾翠梅,但是如果想让她对顾翠梅感恩戴德,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后顾青梅说:“棉棉,如果真的原谅外婆了,那就搬回来住好吗?周家房大业大,却人丁稀少,你搬回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热闹。”
朱棉棉从来没有想过要搬回周家,想了一会儿,她只能说:“外婆,这件事我考虑考虑。”
“如果你能真的原谅外婆,那就搬回来住,好吗?不要让我这个老太婆等太久了。”
“恩,外婆你好好休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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