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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硝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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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开了灯又打开窗子,探出大半个身子对范长林挥手,让他赶紧回去休息,她好像看见范长林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艾琴有时候很疑惑,她忘记以前很多的事,怕自己有什么遗忘症,还咨询过医生,医生做了很多检查,最后说,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你生活的节奏太快,很多发生的事来不及回味,所以印象就不深。但艾琴对她和范长林的关系的每一个关键一步都记得很清晰。也许是那一夜艾琴一直睡得不太好,兴奋和蚊子一直打断她的瞌睡,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让艾琴才这么记忆深刻。

因为中午两个人都在外面大餐了一顿,所以艾琴早就打电话给阿姨,让她煮了粥,晚饭也就是这个加两个小菜。

吃过饭,范长林难得的清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艾琴说:“昨天一夜没睡,今天也不觉得困。”

艾琴仔细看了看范长林,他的眼窝深陷,眼眶周围有黑晕,就说:“洗个澡放松一下,就想睡了。”

范长林点头,站起来上楼去洗澡,放了水,躺在浴缸里,被温暖的水一泡,顿觉周身放松,困意顿来。

艾琴在楼下,把电视台翻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可看的,就上楼,也想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会儿书,走过主卧就要开自己的房间的门了,就听见从主卧里传来匡当一声,似重物倒地,艾琴愣了一下,跑过去敲门:“范长林!”

范长林被已经凉透的洗澡水冰醒,全身有些僵硬,挣扎着爬出来披上浴衣,准备上床,他没穿拖鞋,头脑不清楚,身体不听使唤,脚下打滑,摔在浴室的门口,而且半天没爬起来。

艾琴没听见回音,直接开了门,就看见范长林躺在地上,她赶紧跑到范长林的身边,伏下身子,看范长林睁着眼睛看她,就问:“怎么了?”

范长林苦笑:“滑了一下。”挣扎着坐起来,他的上半身扑倒在卧室的地毯上,还好。

艾琴看了看他还在浴室里的腿,一条腿可能是磕到了大理石的门框上一片乌青,体重八十几公斤一米八几的人摔倒,冲击力可想而知。

艾琴蹲下来:“我扶你起来!”

范长林刚想说不用,但他吞回了肚子,好像自己一时半时真站不起来似的,等着艾琴向他伸出双手,然后一只胳膊搂住艾琴的肩,一只手撑地,站了起来。

艾琴把范长林送到床边,范长林还不放开她,她拍开范长林的手:“我去拿药呀!”

艾琴拿了一瓶好得快,喷到范长林腿上的伤处,然后就要转身。

范长林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抱住,把脸贴在艾琴的脸侧:“今天就睡在这里吧!”范长林的声音里有一丝恳求的意味。

今天对于他们,确实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事业有成,夫妻恩爱该是多么圆满。

二十五

艾琴被范长林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所笼罩,内心都有说不出的软弱,对于范长林的要求,艾琴思绪万千,但哪一条都缕不出头绪来,她还爱范长林,因为她还怜惜他,看着他为圣地、为家庭来回的奔忙、憔悴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范长林的臂弯还是那样的让她依恋,这么多年来,范长林从不用强,即使在他非常想如何如何,艾琴不同意的时候。艾琴有一次很疑惑地问过他:“范长林,你真的没有脾气吗?或者想有一次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当时范长林躺在床上搂着她笑:“想怎么做,也不用发脾气,发脾气是无能的表现,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只能发脾气,我总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到。”说完就把手伸进艾琴的睡衣。

艾琴笑着按住他的手,她的背就贴着范长林的身体,知道范长林箭在弦上,故意想激怒他:“我不要!”

范长林就乖乖地停了手。

艾琴等了一会儿不见范长林的动静,自己先转头看他,正对上范长林的眼睛。

范长林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虽然饿的不行,但强扭的瓜不甜,生活要讲究质量。”

他平时是个话少的人,更很少有说笑的时候,听到他这样说,艾琴顿生恻隐不由得翻过身来摸他的脸。

范长林却是一把搂过她:“这可是你愿意的!”

任何夫妻,都有甜蜜幸福的时光,只不过各自有个自的方式,各自有各自的甜蜜,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味。

有一次艾琴看电视,看到一个作家谈论她自己的书和自己的婚姻生活,她的丈夫已经去世,她说她的感觉就是:自己跟他(丈夫)在一起的生活历史,也就随着消失了。当时艾琴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所以,那段时间这句话时常的就蹦出来,有一次,全家一起吃晚饭,艾琴说起范小铁刚生下来的时候,因为自己没有奶水,范小铁饿的大哭,而医院为了坚持母乳喂养,不许产妇及家属把奶瓶带进来,范长林就把给艾琴喝的奶粉放在小碗里沏开,用小勺喂范小铁,范小铁的第一口奶,是用勺子喝的,她和范长林都觉得神奇极了,都觉得范小铁即聪明又有生存能力。范小铁听他们说的热闹,艾琴和范长林共同回忆往事,都笑得很开心,艾琴忽然就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因为如果失去了那个人,那么你们一起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共同的经历和感受,曾经的喜怒哀乐、那些只有夫妻才能分享的曾经隐秘的快乐和满足,都再没有人能与你回味从而分享,所以。。。。。。而一个人的回味将是另外一番滋味。

想到这里,艾琴颇有一丝无奈,她说:“我去洗澡!”

“那你要回来,我有话说。” 换位思考,范长林知道艾琴内心的矛盾,所以范长林一直在等待机会,他心里再怎么急,也只能耐心的等待,他不想把事情搞砸,圣地上市的事告一段落,他希望把这件事也处理好,艾琴不答应,他就不放手,他撒了一点赖皮。

艾琴问自己,如果拒绝范长林,自己会不会高兴一些?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她说:“好!”

艾琴还是去她现在住的客房洗的澡,等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被水浇了五分钟之后,她才觉得好笑,既然答应了范长林,为什么不干脆在主卧洗澡,还多此一举的跑到这里来。

等艾琴洗过澡,换好了睡衣,回到主卧室的时候,床头柜上的台灯还亮着,被范长林旋到了亮度最低的刻度,平时艾琴睡的那一边的被子也已经被范长林掀起一角,像是邀请艾琴上床,范长林对着房门的方向侧卧着却已经睡着了,他的双手合着放在枕侧,神态倒是放松的。

艾琴走近些,看着范长林,三十八岁男人身心正值盛年,有成功的事业做后盾,人自信有能力,范长林是个有规律有节制的人,体态保持的也好,所谓像由心生,艾琴现在看他,觉得比年轻的时候,范长林更带了一丝的韵味,更有一种厚重的权威感。

范长林睡得很深,并没有因为艾琴的注视有一分的不自在,艾琴关了床头的灯,侧身躺下,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这一天也可能是情绪起伏太大而疲惫,所以竟很快睡着了。

确切的说,艾琴是被范长林的搂抱惊醒了,迷迷糊糊地想以前范长林也是这样,经常在黎明时分搂住她,她可能会醒一下,然后如果想睡还是会睡过去,但今天当范长林的手触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身体的警醒让艾琴都始料未及。

范长林的身体就贴在艾琴的身后,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亢奋。

范长林也能感觉到艾琴的身体一动不动的紧绷着,在他的手下非常的僵硬,连最柔软的地方也是紧的,过去的艾琴不是这样的,在他的怀里和手上,她总是温柔绵软的像一只小绵羊,艾琴并没有准备好,但他还想做下去,错过此时,他不知道自己的机会还会不会有?

他希望他的手能带着一团火,在艾琴身体上温暖燃烧,挤走她身体的紧张和僵硬,让她重新变得温软柔韧,然后真正的接纳他。

艾琴就睁着眼睛,不动也不躲避,她也想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重新接纳范长林,她不想凭感觉和想象处理事情,尤其是婚姻这种大事,她要亲自体验一番,自己的底线究竟在什么地方。范长林对她说了实话,这一点艾琴是承认的,说实在的,那种事,如果当事人不承认,你凭一张暧昧不明的照片能确定什么?而且从他的态度上艾琴也知道范长林真是悔不当初,他给何雪盈钱,是因为他可能给不了别的,现在非常流行的一句话就是: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是事!所以,她想原谅范长林,她要怎样做,才能真正能原谅范长林?

范长林隐忍的有些难受,身体的膨胀似要冲破灵魂,让他的手有些许的颤抖与慌乱,他把艾琴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的脸对着他,他伏下去,在艾琴的耳边说:“艾琴,我爱你!”

艾琴什么也说不出来,有一个想法电火石一样地划过她的脑际,范长林这个爱是真实的吗?是自始至终的吗?是没有条件的吗?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范长林为什么还要做那种事?艾琴你真的可以不在乎吗?

范长林搂着她坐起来,一边亲 吻她一边试图褪去她身上的睡衣,但他的嘴里一片咸涩,艾琴的脸上一片冰凉,以范长林对艾琴的了解,这绝不是艾琴听到“我爱你!”的感激涕零,而是另外的意思,这里面有拒绝、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甚至有屈辱,他的心渐渐的凉了,跟着的是身体,渐渐的凉去。

他原来总有办法让事情达到他的目的,他自认自己是个聪明人,但现在当艾琴不给他机会的时候,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他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他事事有办法,不用耍强,不用着急生气发火就能达成自己的愿望,是因为艾琴爱他。

他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给艾琴擦了擦脸,又放她躺下,盖好被子,最后说:“再睡一会儿吧!”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也没有说话。

局面渐渐明朗,两个人都已经清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并不是简单的原谅或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是什么呢?夫妻间信任受到了猜忌的困扰、尊严受到了挑战、绝对的隐私被外人分享,而这些对于婚姻关系都是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如果缺失,那么这是个什么样的婚姻,让人怎么想象啊!

二十六

范长林和艾琴在地下停车场遇到了徐子谦,徐子谦看着神情倦怠的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眼神暧昧:“昨天你们庆祝到几点?”口气里带着调侃。

那两个人都没有回话的意思,电梯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徐子谦也不好多问,心里盼着电梯快点到达他们要去的楼层,然后各进各屋,他在办公室还没坐稳,就听见敲门声,正琢磨是谁呢,就看见门被推开,艾琴探进半个身子。徐子谦赶紧站起来招呼:“艾琴!”

把艾琴让到沙发前坐下,看艾琴半天没说话,觉得肯定是有事,他想叫秘书室给艾琴送杯咖啡过来,但想了一下,还是自己来,他从靠窗的低柜里拿出他喜欢的咖啡冲好,加糖加奶沫,用勺子搅好,顺便又拿了几片饼干一起放在艾琴坐的沙发前的茶几上,自己坐在另外的单只沙发上。

艾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开口,来上班的路上,她想无论事情会怎么样,她应该是有所准备的,首先就想到房子,目前他们只有这栋正在住着的房子,她觉得自己应该有个房子,因为就身在房地产市场里,东三环、东四环的在售楼盘都在心里装着,想想圣地现在已经开卖的香湖楼盘,可能最适合自己,但是,圣地自己人买自己的楼盘是有手续的,首先要打报告,最后都要有徐子谦的签字才能购买,所以她来找徐子谦。这并不是什么难开口的事,可艾琴半天也说不出来,她和范长林的幸福婚姻有了问题,自己在心里痛苦煎熬也能忍受,但第一次自己面对别人揭开的时候,还是让艾琴伤心不已,这等于真的确认了,没有了折返的机会?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捧住咖啡杯:“我想买一套香湖六号楼顶层的房子。”

这句话其实很平常,目前北京的房地产市场如火如荼,买卖两旺,圣地的员工又都在这个市场的前沿,每天感受到沸腾着涌动着的买房激情,所以买房的人也多,艾琴要买套房,这简直是太平常的事儿,可艾琴的神态和语气让徐子谦觉得非常的不平常,他想问怎么忽然想起买房子,但是问不出来,心像是被什么紧紧地揪住,一时不能言语。

按着时髦的说法,香湖六号楼是这个小区的楼王,一梯一户,都是二,三百米的大户型,顶层是复式结构,下层厨房、餐厅、客厅、书房、保姆房,卫生间上层三个卧室加一个全玻璃屋顶的大露台,房子南面正对一片湖,北面是社区的中心园林,设计时就规划栽种二十几个树种和灌木,让每个季节都有亮丽的颜色,确实是好房子。

徐子谦只说了一个字:“好!”转念又问:“要不要带装修的,老田他们有装修套餐可以选择。”

这个艾琴比他清楚,她从徐子谦的表情里已经知道他完全了解了自己的意思,所以也不再说什么,艾琴放下咖啡杯“我把申请报告发到你的邮箱里了。”

看着向门外走去的艾琴,徐子谦想,自己要说些什么,就叫:“艾琴!”

艾琴回过头来。

看着艾琴,徐子谦终于说不出什么话来,勉强笑了一下:“没事儿。”

他和田丰收都知道,艾琴他们家是范长林支付一切,艾琴的钱只管自己喜欢的花费,但艾琴似乎花的很少,她那几样价值不菲的首饰、手表也是范长林出国、去香港带回来的,衣服鞋子提包几乎也都出自范长林的手,对于范长林和艾琴走到今天,徐子谦始料未及,网上照片出来以后他恐怕会有事情,但一切都很平静,当他觉得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今天艾琴出手要买房子,意味着什么?

范长林和艾琴都是他的朋友,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暗暗地喜欢过艾琴,那是一种宠慕的喜欢,艾琴没有大城市女孩子的傲慢娇气,这让他们几个来自农村的男孩子与她在一起很自在,她的大方爽朗像柔软剂,在三个叽里咕噜的男人之间起着糅合的作用,在今天来看艾琴当时拿出的十万元,最直接的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的命运,这个更强化了爱,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向艾琴表白,他觉得自己不够好,艾琴值得更好的,所以当范长林说要跟艾琴结婚的时候,他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心反而踏实下来,好像给自己珍爱的东西找到了最合适的地方安置,终于可以放心了。他觉得范长林很好,真的很好,聪明有智慧,非常的有责任感和使命感,遇到挫折从不埋怨,而是寻找做下去的理由;人长的体面,难得的是举止文雅,性格温和,根本不像是从农村出来的;他一直死心踏地地追随着范长林,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而当圣地逐渐强大,他在业界的名气也有了的时候,也有比圣地还好的企业向他伸出橄榄枝,但他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知道谁还能让他佩服得心服、口服。

其实男人之间的友谊和合作就是这么简单,他们长期以来建立起的信任、默契,是金钱、地位、权势取代不了的,因为如果没有信任和默契,金钱、地位、权势这些附着在事业上的东西很快就会土崩瓦解。

徐子谦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下,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还真是不好多说什么,可是范长林和艾琴不是别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会影响圣地,他做不到静观不动,他有很多话不便对艾琴说,但是对范长林可以。

范长林今天完全不在状态,昨天成功的喜悦在今天凌晨就消退殆尽,他突然非常沮丧,愣愣地坐在办公桌前连每天上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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