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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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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位在战场之上竟是比孙钧还多了几分传奇色彩的将领,他确实是心存欣赏。而他也看得出,王卉凝既能求得他带进宫来。关系自也不普通。
待到王卉凝恭恭敬敬地应下了,他方才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一个人坐在御桌前出神。
走出皇上所在的宫殿,在恪王的挥手示意下,领路的太监乖乖地原路返回,只余下王卉凝和飘雪随在他身后缓步行走着。戴着帷帽的飘雪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虽然没了前后随行的太监,一路上却还是会偶尔遇见宫人。嘴唇动了动,终是紧紧地抿了起来,只暗暗地在心中担忧着。
“师父怎么突然回了京城?”
王卉凝加快步子追上恪王轻声问道。今日若非恪王相助,一切不可能如此顺利。可是,恪王向来是行踪无定,突然返回京城。怕是有什么事吧?
“我若不回来,谁来替你说陈贵妃中的是茉莉根毒?”
恪王稍顿步子,眸光晶亮地向着她笑道。
王卉凝刚欲点头,忽然察觉出他话中的异样,双眸瞪大,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根本不曾查验?”
怪不得他只是捏着下巴观人下棋般地盯着陈贵妃看了,她还好奇那么难以察觉的毒他怎么能靠看一看就判断出来,敢情人根本只是做做样子。
“师父赶到时正好在殿外听到了那小子的话,飘雪又告诉了为师你与他一起救安王爷的事,没有你的暗示,他肯定不敢当着皇上的面随口胡掐,为师自然相信你。”
恪王的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王卉凝心头一阵感动,下一刻却听得他轻笑道,“倒是那姜提点,想是想看看为师如何验毒,待到见我拿过他的银针只是抓了抓痒,那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害得为师差点笑场。”
这一番话,愣是将王卉凝和飘雪说得唇角一歪,“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三人的步子当下轻快了许多,王卉凝二人一面走一面听恪王说他是如何闯荡得无聊了才突发其想想来王卉凝的医馆中玩玩。
很快,三人便离停放马车的地方不远了。王卉凝一抬头间,便见一身玄色衣袍的袁轶涵懒懒地靠在马车车厢上,目光触到她的身影,立时直起了身子,唇角不可自抑地扬起一个弧度,尔后一双墨黑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末将见过恪王。”
直到三人快近眼前,袁轶涵才迅速地收回目光,上前两步对着恪王抱拳施礼。
“倒难为你小子还看到本王了。”
恪王随意地摆了摆手,调侃的话语说得王卉凝双目一闪,却对上袁轶涵再度投过来的关切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她竟觉得心中一阵暖意涌来。
“没事吧?”
让了恪王坐上马车,袁轶涵终是忍不住在王卉凝踏上马车的那一刻低声问道。王卉凝摇了摇头,却别开了眸子,最后道了一句,“没事,皇上让我转告你,他说他一向欣赏年轻有为有勇有谋的将士,今日一事让你受委屈了。”
说完却是一掀帘子快速地入了马车,在恪王的斜对面坐了。
袁轶涵回味着王卉凝的话,立时将她在御书房所做猜了个大半,想到今日的一番收获,亦是喜上眉梢,心中欢愉。
第六十章 熙儿丢失
王卉凝原本以为没了早上的紧张,此时事情的结果又比预想中的还要好,回去的路上,心情应该是愉悦而轻松的。却不想,马车一驶出皇宫,飘雪的一句话却让王卉凝差点因马车的颠簸而从铺着软垫的长凳上摔下,被袁轶涵一把扶住才稳住身形。
“都是奴婢该死,没有看好小少爷。”
已取下了黑纱帷帽、脸容与原来略有不同的飘雪抿着唇低垂着头跪在马车中,神情黯然,“宫中人多眼杂,奴婢怕主子神情有异惹人起疑,不敢直禀此事。奴婢被李公公催来时,已让了紫衣她们去寻,小少爷从未出去过,想来不会走远,紫衣她们这会儿应该已经寻着了,主子莫要过于担心。”
“我怎能不担心?”
王卉凝心中已是万分慌乱,直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方才紧闭双目道,“这不怪你,若是我能少一点拖泥带水,兴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只盼着这会儿紫衣她们已将人寻到了,否则,”
否则这一场场的变故接踵而至,她真的会疯掉的。
王卉凝紧紧地抿着唇,却仍然无法驱除心中的那丝慌乱。纵然当初在候府里熙儿的处境也很危险,可每回都有紫衣或是紫兰守在身旁,总能给她忧惧的心增添一丝慰藉。这一次却是熙儿独自一人,他才不过一岁半,步子才刚刚迈稳,若是遇着个什么事,哪里能有一丝应对的能力?
越是这样想着,她越恨不得立即飞到医馆中去,看看儿子是不是已经找着。当下便觉得马车行驶得比蜗牛还慢,攥着手坐在长凳上,竟是烦燥得坐不住了。
看着她这样焦急的模样,恪王和袁轶涵的眸子都一闪。就在王卉凝一个起身准备去撩帘子看看到了什么地方时,袁轶涵却一个起身,对着她道:“你且再忍耐一下。很快便能到医馆中。”
他一把撩起帘子竟是径直坐到了马车外,接过车夫手中的马鞭,往空中一扬,重重地一鞭敲在马背上,吃痛的马儿当即撒开蹄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刺骨的寒风扬起他的墨发,刮得他的眼睛流泪,他却丝毫不躲避。仍两眼紧紧地盯视着前方,只向着后面抛下一句:“你们坐稳了!”
恪王伸手扶了一把因着马车骤然加速而没坐稳的王卉凝,盯着已然垂落的车帘子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
马车穿过皇宫前的官道,直接绕过繁华的城东一路疾驰到了城西,竟是比预计中的足足快了近两刻钟。当马车卷起满地烟尘一个急刹停下时。王卉凝差点便要撩帘冲下马车,却被恪王落在她身上的一个眼神激得回过神来,待到恪王先一步下车后,她方才与飘雪互换了衣服,并将那顶黑纱帷帽戴在了头上。
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王卉凝方才在飘雪的搀扶下缓步步下马车,一副病态的倚靠在飘雪的身上,对着恪王道:“恪王能来敝馆之中。实在是民妇的荣幸。”
“呵呵,本王只是好奇京城之中盛传的名医馆是个什么模样,你既有恙在身,便自去歇着吧,本王与仇将军一块儿转转便可。”
恪王知道王卉凝心中的急切,随意地对着她挥了挥手。便率先抬步入了医馆。
看着面目狰狞的仇将军竟然亲自驾着马车将王卉凝送到了医馆门前,这样的举动已令得一众人瞪大了双眼,待到此时听到面前长相不差却衣着并不名贵的老者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恪王,一时似乎有些了然。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恪王身上,王卉凝与飘雪同时加快了步子,一入后院见着她们回来的翠儿便立马跟了过来,却说出了让王卉凝双腿发软的话:“主子,紫衣和白芍她们出去寻小少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婢悄悄通知了阿文帮忙去寻,此刻也没有一丁点儿消息传来。”
翠儿的话声落下,王卉凝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是真的没有一丝力量了,整个身子完完全全地靠在了飘雪的身上,否则,她怕是要跌坐在地上了。
熙儿那么小,便是真走出去,凭着他的一双短腿也走不了多远的路。依飘雪所说,李公公从传话到离开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其中熙儿单独待着的时间更是不多,那么短的时间,他走出暗巷后不可能还能走出很远的,便是走出去也该有附近的邻居见着才对。可紫衣和白芍至今没把人寻到,难道,熙儿竟是被有心人带走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主子!”
“主子!”
在王卉凝极度惊恐时,紫衣和白芍的声音先后在后院的窄门处出现,看到她们只涂抹了两把药渣的脸上的愧疚惊恐之色,王卉凝已什么都明白了,尽管双腿发软,却沉着声问道:“有没有问过周围的住户,他们可有见着熙儿走出去,或是,见着什么人抱着孩子出去?”
白芍咬着牙流泪,紫衣却是快步扑上前跪在了王卉凝的面前:“附近几条街奴婢都问过了,大家都说没见着大街上有单独出来玩的这么小的孩子,倒是见到过有人抱着孩子从这条街上路过,奴婢一一去看过之后,却根本不是咱们家小少爷。奴婢该死,奴婢把小少爷丢了。”
“是奴婢,是奴婢没看好小少爷,这才把他弄丢了。”
白芍下一瞬也扑倒在王卉凝的面前,流着泪重重地磕着头。
见她们如此,飘雪和翠儿亦跟着跪在了王卉凝的身前,流着泪各自指责起来。
“够了!”
王卉凝第一次如此大声,面对面前一众用生命护卫自己的仆婢,却半句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闭上双眼,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一瞬,她却快速地睁开双目,拭干眼泪后准备冲到前厅去找袁轶涵帮忙,却见院中人影一闪,阿文从屋顶上飘落了下来。
“怎么样,你可有熙儿的消息?”
王卉凝急顿的步子令得身子晃了晃,却是急步来到阿文身前,定定地望着他,希冀他能带来好消息。
阿文摇了摇头,却抬起手对着王卉凝露出了抓在掌心的一件东西,下一瞬便见王卉凝急急地将东西抓在了手中,眸中的惊恐更甚。
第六十一章 被拐了?
“这是熙儿鞋头上的!怎么会有血?”
王卉凝的声音打颤,两眼紧紧地盯着托在手中的布蝴蝶,目光触到上面混着灰尘的血迹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恐感骤然滋生。
为何她为他缝制在鞋头上的布蝴蝶会掉了一只,这血迹又是从何而来?熙儿到底遭遇了什么危险?
这蝴蝶正是她特意缝制在熙儿的鞋头上的,左右各一只,由红黄蓝绿紫等多种颜色的碎布帛缝制而成,色彩繁多,形态小巧可爱,伫立在鞋头远远看去便像一只真的蝴蝶停落在上面一般。每回走动时熙儿总是要低头看一看在鞋头上仿佛振翅欲飞的两只蝴蝶,墨黑的眸子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可是,现在熙儿不见了,独留下这只带着血迹的布蝴蝶,犹如将王卉凝推入了刺骨的寒水之中,让她从头冷到脚。
“这是在哪儿寻到的?”
王卉凝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缓缓握拢的手紧紧地抓着布蝴蝶,沉声问着阿文。
“在永盛成衣铺旁的小巷中找到的。”
阿文连忙应道,“但并未寻到小少爷,周围也未见有其他血迹,只有一些似乎是女子或少年留下的足迹。”
他曾在孙雨熙的鞋头上见过这样的蝴蝶,方才见着时便仔细在周围寻找了一番,只可惜除此之外并无重要发现,只见到些略小的脚印,一时难以断定是女子的还是少年的。
“那也是条偏僻无人的小巷,巷口两端还有两块大石头堵着,小少爷自个儿是不可能钻进去的。”
紫衣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仰着头惊恐地道,“主子,小少爷定是被人偷抱走了。”
光是小少爷被人抱走这样的猜测,已令紫衣心头发颤。再想到那沾在布蝴蝶上的血迹会不会是小少爷受伤所致,紫衣便有些站不住了,脚下一软。竟是脸色惨白地瘫在了地上。
小姐纵然福大重活了一世,小少爷却终究是她那具身子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骨肉。她曾发誓要替小姐照顾好小少爷,如今却成了这样一个局面,若是小少爷有个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比起知道真相的紫衣,其他三个丫环虽担心,更多的却是觉得愧对王卉凝的看重。有负她的重托,听到紫衣这样的猜测,自然也脸色更难看。飘雪眸中的愧疚之色,更是比其他人都更甚。
与其想着熙儿遭遇了不测,王卉凝宁愿相信紫衣的猜测。认定他是被有心之人抱走藏起来了。可是,是什么人将熙儿带走?这附近从未有人见过熙儿,对他的身份自也不知晓,那有心之人将他带走,是因着他可爱灵动的模样想带回家养着,还是想弄回去卖与他人?偌大一个都城,他们又藏身何处?
想到孙姨太太便是被赵氏害得与儿子失散十八年之久,至今不曾再见,王卉凝只觉得心口越发窒闷。一口气上不来,身子便有些摇摇欲坠。一只大手及时扶住她的肩膀,清越的嗓音响在她的耳侧:“我已着了人拿我的对牌去各个城门处问守城兵士,并让他们留意所有带小孩出城的人。放心,那孩子长相随了父亲,只要出现。定然极引人注意。只要不出城,就一定能找到的。”
却原来,他早已猜出了孙雨熙的身份。王卉凝抬头望了他一眼,微闭双目点了点头,便又听得他道:“恪王方才已经亲自去寻五城兵马司的人,准备让他们以抓捕重犯为借口,在城中四处搜搜。”
“谢谢!”
一直隐忍着的王卉凝眼角滑下两行热泪,因忧心,也因恪王和袁轶涵的无声细心的相助。她以前只道这世间人心皆冷,便连亲人间也未见几分真情,便也使得她养成了一副冷情淡漠的性子。却不想,重活一世,她竟是能得这么多真心相护相助的人。这便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么?
阿文已在袁轶涵出现之前快速闪身离开,想着主子的叮嘱,暗中调派更多的人四处寻找去了。袁轶涵转目望着一众跪在王卉凝面前神情悲伤惊恐的丫环,蹙眉道:“你们一个个跪在这儿,难道便能将你们家小少爷引出来?”人都已经丢了,再跪在这里自责还有什么用?
飘雪沉沉的眸光闪烁了一下,率先起身扶住了王卉凝。紫衣几个互一对视,也只得站起身来,看向王卉凝的神情中却仍是满满的自责。
“翠儿,你仍去前面厅堂中照应着。紫衣、白芍,你们两个再在这附近的小巷中找找。飘雪,你留在此处等消息。”
稍稍回过神来的王卉凝抿紧了唇沉声对着几个仆婢说完,深吸一口气,却是转身往外走,对着身后的一众人抛下一句,“我去候府看看。”
有没有可能是曾见过熙儿模样的相熟之人骤然见到他将他直接抱去了候府,又抑或是恰巧赵尔冬前来为赵氏取药看见了熙儿,一喜之下直接将她抱走了?虽然这样的猜测与那出现在暗巷中的染血的布蝴蝶有些矛盾,王卉凝的心头却还是升起一丝希望,黯然的神情微微一动。纵然她想得过于巧合了一些,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以前她极不情愿让孙家人知道熙儿的存在,此时心里却一千一万个巴不得是孙家人将他带走了。她深深觉得,此刻不知道熙儿身处何处会遭遇何种危险的无知迷茫感,比面对秦含霜的恶毒与算计,更令她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你出来了这么久,还是先回府里去看看吧。”
王卉凝脚步微顿,对着无声跟在身侧的袁轶涵真心地道。他复仇在即,今日又遭了这样的暗算,想必有许多事情需要重新部署处理吧。他能派人去帮她堵住城门,她已非常感激了,实在无法自私地让他再耽搁在此。何况,她去的是候府,他陪在身边也不合适。
“我将你载去文远候府附近吧,尔后我去南城门处看看。”
袁轶涵脚步未顿,语气轻飘,如诉家常,明明是想凭着自己见过孙雨熙亲自去进出人口最多的南城门处把把关,帮助王卉凝,从嘴里说出却仿佛是去做自己的事一般。
王卉凝转眸望着他,嘴唇嚅了嚅,话却被袁轶涵截住了:“别再说那‘谢谢’二字了,我觉得生疏,不喜欢!”
唇角微勾之间,露出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神情,似嗔似怒,似真似假,似命令又似调侃,待到王卉凝一拧眉头之际望见那黑深眸中的一丝慵懒之色时,便越发分辨不清了。
心中着急儿子,王卉凝没有时间却深究他这神情中想要表达的是什么,略略放缓了步子,以免自己突然之间的生龙活虎晃花了厅堂中病患的眼。待她独自一人在马车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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