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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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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北眼风描向容颜,看她摆了摆手,立即会意:“啊,我在‘清风’茶楼等你,就我一个人。”

宋瑞把电话放一边,眯起眸子认真的看着几个女人在他面前唱大戏。女人之间的情感他不太明白,但从来没认为那是种让人省心的物种,转起轴来比男人要让人费解很多倍。

夏北北撂下电话,不放心:“小颜,我跟你一起去,给你们调和一下矛盾就解开了。”

这事她插不上手,容颜心里笃定,一口回绝:“不用!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让宋瑞送你回去吧。”

宋瑞端端地看着她:“确定可以?”

容颜微微好笑:“我去见朋友,又不是打架,有什么可以不可以。”

这话倒不错,宋瑞心理上也是这么安慰自己。朋友间再大的摩擦又能到哪种程度,就像他同秦远修,就算彼此大打出手,过了劲头照样紧紧抱成团。但他敏锐习惯了,无时无刻喜欢察言观色,哪里觉得不太对头。见夏北北吃得差不多了,拿起外套送她回去。

“清风”茶馆就在隔壁,容颜还不急着离开,跟两人道过别后坐在位置上发呆。

宋瑞走到门口时回头,声音清清淡淡的传过来:“谈完了在茶馆等我,我送你回秦家。”

容颜晃了一下神,偏头看去时宋瑞和夏北北已经离开了。

段安弦今非昔比,出门已经有护法跟随了,让人不可思议。容颜看到着装从来前卫时髦的段安弦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两个男人一起进来,一进门段安弦回头说了什么,两个男人在门口找个位置坐下,没再跟过来。她一人摆动腰枝走过来,看清座位上等候的人后,顿了顿,摘下墨镜一脸惊怔。

容颜面无波澜同她对望,嘴角微扬,想想之前段安弦那一番悔改的话是白说了,眼见从操旧业,似比以前更腥风血雨,排场阔气了。

“怎么?不想见到我?过来坐啊。”

段安弦咬了下舌尖,反应过来一切。毕竟见过太多种场面,这种于她而言简直微乎其微。再者早就知道容颜已经知道一切,她们之间的脸皮算彻底撕开了,在她对秦远修表白的那一刻,就没想着再维系这份友情,这一幕也是早在意料之中的。

平静的坐到她对面,一点儿没输了气场。扬起下巴:“找我有事?”

容颜悠悠的品着茶,不急不缓的。隔着朦胧雾气看了她一眼,淡然的垂下眸子没回答。

段安弦操起手,索性耐下性子等她一等。

容颜实则很好奇,段安弦哪里来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且不论曾经关于沈莫言的那一笔谁对谁错,她对自己朋友的丈夫出手,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愧疚么。放下茶杯,问出来:“看来你很坦然么,怎么,现在秦远修这一款很对你的胃口?”

段安弦执着茶杯的手停了下,一滴液体溅出,没想到容颜正儿八经说起话来也这么刻薄。当即稳了神:“看不出来,豪门少奶奶当久了,连人都尖锐起来了。”优雅的抿压一口:“没想到秦远修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哼,你现在是刻意来嘲笑我的?”

容颜靠到椅背上,眯起眼睛盯紧她。这个段安弦看得她浑身都不舒服,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了很多年的舍友,以前认为的优雅都变成了假惺惺,连吟风弄月都成了风尘。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是,本质就如此。

刹时心凉不已,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们回不去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来嘲笑你的,见过傻的,可是没见过你这么傻的。”见段安弦脸色一白,要说话,紧接着又道:“不过看来你很会给自己长脸,秦远修没粘上,转眼就又找了一个,这回比以往的财大气粗吧?”一直感觉秦家有钱,可是还真没见哪个人出门要带两个壮丁当保膘的。充门面?还是有钱没处花了?由然生起一种被爆发户纵横席卷的错觉。

段安弦猛然坐直身子,手掌攥得紧紧的,恶狠狠地看着容颜。

容颜操起手臂:“怎么?你很生气,要打我?”

段安弦就那样不言不语的盯着她,瞳中被火焰点燃,心里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掐死她解恨。

终了松懈下来,嘴角漫出丝不屑痕迹:“我又不是什么野蛮人,来这里也不是想跟你打架的。”

容颜笑了,很敬佩的口稳说;“还是你素质高。”语意一转,笑意冷却:“可是,我不像你。”空气中骤然一声脆响,段安弦没来得及反应,门边那两个大汉也没来得及反应,容颜扬起的手掌已经自若挥起又放下,整套手法干净漂亮。

段安弦一时间傻了眼,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起来。瞠目结舌:“你……”

容颜吹了吹手掌,松松的挑着眸子:“对,我就是野蛮人。我跟是你不一样,我没那么贱,你勾引秦远修是真,但我跟沈莫言却沾不到半点儿关系。如果你说你因为他恨我,那就说明你疯了,而且疯得不轻,出现幻觉了。至于你因为沈莫言的什么举动堕落,与我无关,你该反醒一下自己,是否叫自食其果,别跟个怨妇似的,把所有问题都怪到别人头上。你臆测着我抢走了沈莫言,所以你不离不弃的恨了我这么多年,让我十分惊讶又佩服。但那些毕竟不是真的,这个帐记我头上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可是,你勾引我老公却是千真万确,打你一巴掌真是太便宜你了,其实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解恨。”说到这里,她手掌又开始痒痒,连行动带言语惊得段安弦一团零乱的时候,她一挥手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完云淡风轻的叹了口气:“现在感觉好多了!”

段安弦彻底被她激怒,也不是个软柿子,没有平白被人打而不还手的习惯。由其如今手下还带着帮手,一侧首,青筋爆起,狰狞着哼笑:“没想到你也带着帮手来的。”就是这一句话让容颜分了神,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秦绍风不知何时进来的,也跟着搅和到了一起,正跟两个大汉打成一团。

来不及做任何感想,段安弦大仇已报,狠狠的掴了她一掌。恶言恶语:“容颜,我最看不得你这个样子。装得一脸清纯,谁不知那是你专门诱惑男人的伎俩。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幸福,又怎么配得起秦远修那样的男人。”

容颜右脸呼呼的疼起来,足像一面火焰炎一样火烧火燎。这一掌挨得实在忒亏,咬牙切齿的一心想要扳回来。哪里肯听她说什么话,段安弦一掌才落,她劲地而起,连着她挥上来的那一响,稳稳做了衔接。

段安弦本来还指着她的鼻子骂,没想到容颜这么不服软,而且显见着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她以一种陌生人的眼光看着她,她心里的容颜永远的胸无大志,懒洋洋的,没想到内里是这样一番水月洞天。捂着打疼的脸颊吃了一会儿惊,扬手就要还回去。

蓦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攥住手腕,纤细的骨头都要断了,疼得她当即呼出声来。然后再被人猝不及防的甩出去,狠狠跌坐回沙发上。

秦绍风已经打了上来,一身利落,不染纤尘,那两个大汉再膘肥体健也远不是他的对手。蹙了蹙眉,一脸心疼的端详容颜被打过的脸颊,指尖触上去:“疼不疼?”

容颜还没从刚才的戏码里走出来,大义凛然:“还行。”

秦绍风挑着眼角看她,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看她一脸认真又无比稚气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弯下身子吹了吹。淡冷的瞟了段安弦一眼,问她:“怎么跟这种女人搅在一起的?”

段安弦愤然坐起身,很有骨气的质问:“我什么女人?你知道她什么样的人么?假正……”

秦绍风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一双眼还留恋在容颜被打过的粉嫩脸庞上,抬手已经挥过去,伴着段安弦痛遏的尖叫。他一个大男人,出手是重是轻可想而知。秦绍风是好惹的么,不羁轻狂整个S城何人不知?段安弦站他面前还不懂收敛,就是她自找麻烦了。君子风度是什么,全看秦绍风的心情而定,他想讲的时候就讲,不讲的时候什么都可不管不顾。

嗓音冷冷的残酷:“你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么。”

段安弦匍匐在座位上半晌没说话,不是她已经恐惧得无话可说。而是这一掌实在太重,跟容颜那三巴掌加起来都不在一个档次上,耳朵嗡嗡的想,良久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口中腥咸,抬手一拂,嘴角淌下血来。

容颜哑言,瞪大眼睛看着秦绍风怔忡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秦绍风是这个威力,男女在他手上残暴得并不会得到区别对待。她忍不住心颤了一下,以往自己不是在刀尖上行走么,从来不跟他好好说话,由其前几日还又打又骂的。而他整日嘻皮笑脸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就算自己不顺心也让她顺心,现在看来都是假象,实则这是个暴力份子。抬手是可要人命的,她简直向天借的胆子。

那两个大汉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碍于秦绍风在场,并不敢再度靠上去。

秦绍风一心扑在容颜身上,也没太有闲心顾及段安弦。否则今天非废了她那只爪子,见容颜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他,以为将人吓坏了,小心肝狠狠的疼了下。软声软语:“乖,没事了。吓着了?”将人拉过来,疼宠的拍拍后脑勺:“我不动手了,其实我没用力,纯是她自己倒下时摔的。”秦绍风还在解释,妄想在容颜心里努力维系一点儿温柔的样子,不会感觉他太暴力。

容颜还是没什么反应,秦绍风看了段安弦一眼有些懊恼。低下头问容颜:“还打么?要没出气,你再打一会儿。”他风度的退在一旁,摆出维持秩序的样子,一脸虔诚。

氛围有些无厘头了,容颜快搞不明白来这里的目的,只摇摇头:“不打了。”

“不打了咱走吧。”秦绍风温温柔柔地拉起她的手,前方两个挂彩的大汉和茶楼里的其他看客皆看得一愣一愣的。一个男人转眼间上演两个版本,反差实在太大了,天壤之别。一会儿凛若冰霜,一会儿温柔如水,直叫人目瞪口呆。

容颜被秦绍风拉着走人,走出两步挣扎着回头跟段安弦说句实话:“段安弦,其实你恨的不是我,你恨的是比你幸福的女人。你这人心里太扭曲了,见不得别人比你好而已。”如果此刻嫁入豪门的人是夏北北或刘小,再或者老公又恰巧是她中意的,那么也一定不能幸免的糟段安弦嫉恨。原来她竟是这么个心中不平的女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却怨天尤人。

途经两个大汉身旁,走过去又退了回来,秦绍风眸子一眯:“你们哪家的狗?”

其中一个惧美色,由其这种噬血的美色,退了退没吱声。只得另一个答:“华家的。”

容颜一愣,遥遥望向段安弦。

秦绍风清清冷冷的:“回家跟让华明宇管好他的女人,再放出来乱咬人信不信我给他废了。”

走出去时,容颜提点:“她是华明东的情人。”不是华明宇的。

秦绍风之前一直百般讨好,唯怕吓坏了她。看她情绪还挺稳定,微微飕起一点儿怒火,毕竟不敢太过肆意的发作,见一面已经这样不易,不能将自己的后路一下断掉。其实他气也不为其他,这副小身板凭什么来跟人家叫板?也就是他及时赶来了,要不然那两个大汉不拆了她的骨头。就算秦远修的名号再能护身,可是那两个愚木疙瘩会问清她是哪家的媳妇再下手?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回头看她一眼,板着脸:“有什么区别?”这脑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偏题的本事倒是了得。

容颜讷讷:“区别大了,华明东的那就叫小三,华明宇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女朋友。”

秦绍风被她气得想笑,哼了声,恶狠狠的不是好笑:“华家的事能光明了么,华明东的情人,华明宇要是不染指,我跟你姓。”

容颜被震撼,这话真够肮脏龌龊的。她知道段安弦是专业小三,但不信她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

这个问题不能想,一想便容易偏离轨迹胡乱影射。然后她一低头,一下看到秦绍风牵着她一只手,刹时被烫到了一般,猛然甩开。头脑中完全被“荒唐”两个字占据,看吧,就算秦远修最后不要她了,跟这个男人也是不可能的。否则,她还有什么资格再看不起段安弦呢。

秦绍风手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下来。愣愣的回过头看她,最怕她一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寞嘴脸,每当此时他的心都不着边不着沿的荡漾,滋味当真不太好受。

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两手扶上她的肩膀,晴天白日下认真的望着她一双眼睛:“小颜,何必这样。你以后都不打算再理我了是不是?就因为我爱你,你就要把我视为敌对?”

容颜想躲身,他不允,继续说话:“没这必要,我爱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除非你有力气躲我一辈子。再说你怕什么呢?我又没说现在就把你掳床上去,我用心思喜欢你,还能玷污了你不成?不带这样不理人的,你太伤人了。我帮你打了一架,你翻脸就要不认人?”修长的手指攀上她被打的一侧脸颜,一脸一眼的肯诚;“我就是心疼你,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关心总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吧?就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你觉得这关心也有问题了。其实你想多了,就算我现在没有爱上你,出于人之常情我关心你有什么错?你替我挡过一刀,我再这样帮你,有什么不妥。还是你想告诉我,人与人之间是该冷漠的,而你之前替我挨的那一下,我可以理解成你对我有意思?”

他这一套理论按理说有几分说得通,容颜现在就像被上了弦,时时刻刻高度绷紧,越是这样越不能淡然处事,淡然面对,反倒不断将两人的关系推到一个无比尴尬难容的地步。就像秦绍风说的,他们一辈子都要一个躲着另一个的活着么?又不是谁欠了谁的债,何必要搞到这般狭隘的地步。这世上类似的事情多了,每分每秒都有发生,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或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但不幸的都是单恋,却没见随时随地都是因爱逃亡的。如此说来,是不是如果秦绍风一直在S城,而她容颜为了避闲就该逃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永远不能回来。哪里说得通?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那好了,某一个人恨极了另一个人,什么报复手段都不用采取,就堵到他家门口说爱死了他,然后那个人羞愤之下夹着包裹逃走了,岂不是让人很得逞。还哪里会有现在居高不下的犯罪率。

逃避最不是个办法。

容颜想想秦绍风昔日对她的好,这样躲瘟疫一样的躲他是没什么好。都生活在秦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老这样确实不是个办法。莫不如把话说清了,以后两厢再见面也能坦坦荡荡。

退出一点点,讷讷说:“其实我没想躲你,只是……你以后别一见面就胡言乱语,那样会让我们都很难堪,你说呢?”

秦绍风怎么说?他最想的就是得到她,让她眼里心里都是他。但好不容易将人稳住,不能任即将打开的局面又一下回到原形。只能压抑着最真实的情感,点点头:“你说的都对,以后我注意行么?”

容颜又问:“不会再说你喜欢我之类的话了吧?”

秦绍风用力点头:“不会。”其实他也不是个靠嘴皮子过活的人,爱这东西完全可以放在心里不说出来。

容颜稍稍安心下来,垂下眸子看手掌。

秦绍风见终于不对他狠狠的防范,暗暗松了口气,说些时下正忧心的问题,细细的盯着她的脸看:“疼么?”

容颜笑笑:“脸不疼,我打了她三下,她才打了我一下。手掌有点儿疼。”说这话时有几分洋洋得意。

秦绍风握在手里,轻轻的帮她吹气,微微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狠角色。”之前吓死他了啊,她挥第一掌的时候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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