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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神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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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冷。”沈衣琉笑了笑,觉得有这样一个好玩的弟弟倒也不错,但并没有很唐突地提出这个要求。
  “你一个女人逞什么强?脸都白了。”阿洛斯不接。
  “真的不冷啊。”沈衣琉的眼里都带着久违的笑意,“我干嘛委屈自己帮你拿衣服?”
  “你!”阿洛斯瞪她,却不恼羞成怒,走过两步将她肩上的衣服的领扣扣起,直截了当。然后笑着看她,有点挑衅,“虽然我是吕洞宾,但你也别老把自己和某种动物对号入座。”
  “原来你还是一个道士啊。”沈衣琉故作恍然大悟状。
  阿洛斯眉梢跳了一下。生平第一次,他真心觉得自己胜任一个任务……同时,他明白,脸皮厚才是硬道理!
  他刚才怎么会感觉沈衣琉有点柔弱?他刚才肯定是夜盲了。
  这一刻,他无比肯定代瑶那句“再强悍的女人也总有需要依靠的时候”,完全是谬论!
  他现在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非人类!
  阿洛斯弱弱地在心里发飙,脸上却只有敢怒不敢言的憋屈。他不确定自己下句话能被沈衣琉怎样曲解,然后报应在自己身上。为今之计,沉默是金。
  “欸,我这样会给你留下心理阴影吗?”沈衣琉歪着头,笑看着阿洛斯。
  “你太自作多情了。”阿洛斯要面子地反驳。
  “那就好。”沈衣琉语气欣慰,“我还担心你从此就不敢和女生接触了呢。”
  阿洛斯嘴角僵硬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月焰之主会看上这个外表柔弱背景单纯的小丫头了,肯定是因为这种毒舌读心让他有了惜才之意。果然是一对!都是厚黑传人!
  ------题外话------
  有亲喜欢阿洛斯吗?很可爱吧。

  ☆、59  解不开的结

  阿洛斯并不在艾临的邀请之列,但伊祁渊墨早知道他会出现。
  他确定柯来昂会出现,目的是想带走沈衣琉。所以,他就装作不知阿洛斯的行踪,在宴会前就让人引导他“无意”中从柯来昂手中救下沈衣琉。柯来昂的攻击力深不可测,但身为鸿门一主的阿洛斯很能跑路,所以即使带上一个运动神经很一般的沈衣琉,也一定能逃掉。
  虽然一切都早知道,但当沈衣琉就要碰上柯来昂时,他还是忍不住用精神力提醒了她,并在柯来昂做出第一个动作时攻击了他。
  离开阿洛斯用来逃生的那个房间后,伊祁渊墨原本打算去找沈衣琉的,但当他听见心爱的女生终于发出这些天来最舒适的笑声时,他就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她所有的悲伤,全都不会说给别人听。偶尔心痛到极致的叙述,更多是为了不让朋友担心。简初的到来也只是让她把真正的伤悲藏得更深而已。可是面对陌生人,或者说,一个聪明却单纯的人,她才可以真心地微笑起来。
  不过,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听见阿洛斯问她他睡哪儿时,而沈衣琉说:“4040吧,我有房卡。”
  “那你睡哪儿?”
  “我睡卧室,你躺沙发呀。”沈衣琉非常无辜而真诚。
  “擦,你不是应该跟那个混蛋一起的吗?”
  “早就分手了。”听起来已经不低落了,很平静。
  “哈?”阿洛斯很吃惊,“那你们还……”同房睡?还没问出口,就想到大概也是一人睡床一人沙发的,就止住了话头,扬起灿烂的笑容,“好吧,我睡卧室你躺沙发。”
  “小小年纪就幻听了吗?”鄙视的语气。
  伊祁渊墨终于受不了地现身。他一把拉过正鄙视着阿洛斯的沈衣琉,两秒不到就扯掉阿洛斯扣在她身上的衣服,随手往阿洛斯怀里一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同时从沈衣琉的口袋里摸出那张房卡扔给他,抱起沈衣琉,不等阿洛斯发表任何意见,就直奔楼梯。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3秒,沈衣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到了五楼,伊祁渊墨的房门口。
  而阿洛斯在两人身影消失后怔了一秒,才愤愤地说:“分个P啊。”
  冰冷的海风吹散了他还没来得及衍生的绮念。
  沈衣琉看不清伊祁渊墨开门的速度,好像他只是摸了下门把,坚实的大门就被轻轻打开了。而且,一进门,也没看清,她就被压在沙发上,被迫面对一双漆黑的眼底有怒气的眸子。
  他生气了。
  沈衣琉猜不出原因。若是往常,她大概会觉得自己是猜不准,而非猜不出。冷却的这一个多星期,她也慢慢想通了一些事。
  “小琉璃,为什么……分手?”伊祁渊墨觉得这两个字很难念。
  沈衣琉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以分手?”因为她的沉默,伊祁渊墨心底越发烦躁。
  “怎么不可以?”她突然觉得很好笑。
  “怎么都不可以!”伊祁渊墨语气执拗,像个倔强的孩子。
  “可不可以都是你提的。”沈衣琉一直放在心里的委屈也终于要爆发了,她瞪着他,声音带上不自主的娇嗔,“是你先说要分开的啊,我也没反对。现在又来质问我,不是很可笑吗!”
  他提的?
  伊祁渊墨紧紧地盯着她,而她也固执地不避开。四目相对,却没有火花。
  他仅仅说了一句“分开一段时间”,她就自动理解成分手。那么现在,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她对这段感情已经不抱期待了呢?
  这一刻,伊祁渊墨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失望。
  很近的距离,却不再甜蜜。
  对上毫无温情的目光,沈衣琉心中暗骂:是哪个混蛋说“和感情亲密的人站在半米之内,体温可以上升2摄氏度”的?她现在已经有点发凉了。
  沈衣琉的思维模式还停留在和阿洛斯相处时的随意,因而眼中神采也比平时来得飞扬。从她的眼睛里,伊祁渊墨可以清楚地看清她心中所想。
  “我觉得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了。”沈衣琉努力忽略发凉的感觉,认真地说:“我承认我还很喜欢你,可是我放弃坚持。”
  “我高攀不起你。”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伊祁渊墨抑制住要掐死她的欲望,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带着点咬牙切齿,“你不觉得这种话很可笑么?”
  “那就笑吧。”沈衣琉终于别开视线,目光游移。
  低低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带着沈衣琉无法辨识的情绪。不过几秒,他强迫她看向他,姿势暧昧,语气冷淡,“初次见面,你就开始怀疑我不是练乔,但你一直没有表现出来。我猜,你大概害怕寄托你太多感情的载体破碎,所以小心翼翼。在卡萨布兰卡,你发现了这个秘密,不生气,却想着逃避。虽然不露痕迹,但我看得出来。”
  “怎么?现在终于不想再忍下去了吗?”
  如果那时他没有费心费力去找颜卿,她是不是会在一明说时就选择分离?就因为那一份感激,她就施舍了这段时光吗?
  “在三亚的水土不服也是个笑话吧。”
  沈衣琉眼睛猛然发亮,脸上有一瞬的惊讶。
  伊祁渊墨再次低笑,“在南方长大的你,怎么可能会在一个热带岛屿上水土不服呢?”
  只是梅花缚的后遗症罢了,因为太像水土不服,所以一下船,路过一处民宅时,一位老人家给了她一个土方,瞎猫碰见死耗子地见了效,所以才没让苏娜和林紫夜诊断。
  而后来的几天,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说?”沈衣琉在这一刻失去了力气,她不想再思考这段恋情中的曲折。她二十五年来的简单生活已经让她对复杂的人和复杂的人心失去了好奇。
  那些斗智斗勇,她一点也不喜欢。
  “为什么?”伊祁渊墨的语气就像听到爵士的笑话。
  因为他爱她,所以纵容她一切小心机。
  这个原因,沈衣琉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不想再拥有这样的特殊。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沈衣琉低着头,慢慢地说:“我的家庭……你也知道的,我爸爸嗜赌成性,好吃懒做,还发了疯地想要一个儿子。四年前,我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女人毫无骨气,却泼辣刻薄。而你的家庭,也算书香世家了吧?虽然你不是他,但你顶着他的名字,那身份是不能变的。如果执意在一起,以后的生活想必会很精彩。”
  从大一开始,她就有三张银行卡。一张工行学费卡,一张生活卡,最后一张,属于爸爸。大学时,兼职的工资赚够学费后,就对半存进另两张卡。尽管后来,她无法满足爸爸的胃口,开始三七分。直到现在。
  “虽然以你的能力,你能改善那个家的状况。不过也是一时,他贪得无厌。给多少,他就用多少。而且,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替他养孩子。”
  那个四岁的弟弟也并没有得到爸爸的偏爱,还上着普通的幼儿园。因此,每次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要钱时都会补上一句--“你是不是见不得你弟有出息呀!”
  她很讨厌那样的生活。
  “如果,不在这里生活呢?”伊祁渊墨自知很难改变她的想法,心疼她那些过往,却还是将心中徘徊已久的疑问抛给她。
  很莫名其妙的问话,但沈衣琉奇异地听懂了。
  她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只有惊,良久,她扯出一抹浅浅的苦笑,“所以,你很快就要离开?”
  “我们。”他纠正。
  “事实上,我很想离开。”但不是和你。
  “但这是不可能的。”沈衣琉望着他,“这里有我不得不承担的责任。而且,即便我毫无牵挂,又为什么要像你一样,到一个完全陌生甚至可能玄幻的世界生活?”
  伊祁渊墨发现自己的涵养越来越好了,听到这样的话居然还能很冷静。他现在说不出“有我在”“我会保护你”这样的话,他只能轻淡地盯着她,想看清她那层泪光之下的情绪。
  她的精神力有种奇怪的自动防御的功能,一感受到比它强的精神力,就会自动警戒,并让她察觉。所以,那时候他的靠近会让她疼痛难忍。而现在,蛋蛋虽然认识了他,但还不稳定。所以,面对沈衣琉,他一般不用精神力。
  所以,他看不清。
  沈衣琉也是倔性子的人。盯就盯,盯盯更健康。
  “你的喜欢,很廉价。”
  伊祁渊墨漆黑的瞳仁宛若蒙上一层碎冰,森冷似沙漠的夜。
  沈衣琉心中一酸,表情也松动下来。她想起她为连翘记得第一篇日记,想起那些失眠的日夜里静静的怀念,想起曾经在大雨中和连翘比赛一百米的疯狂,想起爸爸说“留在K省吧”时默默的低头……
  所以她绷着脸,尽量稀释那股酸涩,僵硬地点点头,慢慢开口,“我也这样觉得。”
  她的爱情,只适合装在8块钱一本的黑色日记本里。

  ☆、60  如果他离开

  晴久必雨。
  在海上飘荡的极光号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晴空万里后,终于在今晚再次迎来了一场甘霖。宴会虽然早已转入室内,但甲板上还有几对情侣撑着漂亮的洋伞,闲庭信步般悠哉地絮语。姿态都亲昵得很。
  透过稍显朦胧的雨雾,沈衣琉看到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体贴地扶着他旁边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女人。她才冒出想听听他们的对话的念头,脑海里就传来蛋蛋的“光线”捕捉到的声音。
  “允豪,我开始想少轩了。最近都在变天,他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没什么好担心的,爸妈会照顾好他的。”
  “可万一生病了呢?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嗯,周三就回去。”
  “那么久?”
  “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独处的机会,你不想……”
  “好啦!……都当爸爸了,还这副德行。”
  “为了少轩多个人陪嘛。”
  ……
  沈衣琉关窗,衣服也不拿就冲进了浴室,拧开热水的水龙头,直接将脸凑到莲蓬头下。突如其来的温热让微凉的脸颊迅速涌上一层粉红,她合上眼,任由泪水混融入热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说,是我自作多情。
  如果我的存在影响了你的未来,我可以消除你这段记忆。
  记忆如果可以消除,那么感情怎么不会变?虚实结合的往事,让她对连翘的爱恋也多出了迟疑和不确定。从十四岁到二十五岁,对他的想念和靠近,真的是因为喜欢吗?
  她从来就不是个好女孩,她知道。
  从四年级开始就偷偷跟班上的男生跑去溜冰场,那时候还没发育,就特地从地摊淘了一套男装,带着鸭舌帽在光怪陆离的溜冰场里飞翔跳跃。跟那些无业游民不良少年喝过酒,抽过烟,甚至还打过架。
  只是一回到家,一进校园,她就是那个伪装得当的乖女儿,好学生。家人放心,老师喜欢,同学也不讨厌。
  上初一才知道有星座这回事,一度觉得自己不该是摩羯,而应该是双子。她也认为自己的性格太双面,当然,也可能是精神分裂。
  她大概是世上第二个认为自己有精神病却又那么冷静的人了。
  她焦躁过,也迟疑过。她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不能抛下父母生养十几年的恩情一走了之。
  所以,第一次在学校的网球场遇见连翘时,她才会产生从未有过的共鸣感。
  网球场并不是她和连翘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初见,是在校外的一家网吧里。她穿着大一号的校服,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缩在椅子上,认真地玩当时最火的《乱世》。
  而连翘,也和两个他的两个同学在右边的电脑玩这款游戏。看到她,还笑着问了句,“初一的吧?穿着校服也敢出来?”
  她在《乱世》里的角色是个剑客,隶属6服第二大帮“暗夜邪殿”。那晚翻墙出去是因为暗夜要和第一大帮“血殺”进行帮战。她是副帮,玩女号。但她高超的PK技术和天马行空的想法让大家都觉得她是个人妖。
  初见其实是很通俗的故事。连翘他们是血殺的人。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性别和身份,沈衣琉一直都不上UT,而是打字,速度很快。但连翘他们一出声,沈衣琉听出他们是血殺的人。
  她当时也不厚道,听到他们的计划,就和帮里的人商量着挖了几个陷阱,基本将血殺打得片甲不留,也没让连翘他们发现。
  连翘当时是抽烟的。输得那么惨,他心情当然不好,当即跟网管要了几瓶啤酒和一包香烟。她下线关机时,还听见他跟几个同学一起说了粗话。
  她当时笑了笑,没多想。但一个多星期后,她竟然在网球场看到一个彬彬有礼的他。
  他是个文科生,在网球场上,英姿飒爽,笑起来比《网球王子》里的不二多一分阳光,又比桃城武多一分温柔。那样的笑,不用打高光也是最迷人的镜头。所以,她有预谋地接近他。
  第一次,遇见和自己一样可能有人格分裂症的人。
  已经不仅仅是想要靠近,还有一种上瘾式的依赖。感觉就像你穿越到恐龙时代,孤独地和各种恐龙斗智了十几年后,却在一次逃亡中碰上另一个人类。
  她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尽管有时候在网吧碰见,他还是那个会抽烟会喝酒会骂脏话的男生。
  她坚持将这样的感情命名为喜欢,禁止任何人踏足这一方心灵净土。一梦十一年,也不过如此。她拒绝所有人,只为小心翼翼地守护这份感情。就算后来和简初与莫维的交情那么好,她都没有跟他们提过分毫。
  有次在杂志上看到二战期间某位科学家被选中去研制原子弹,但却不能对妻子透露半分,而他的早出晚归也让妻子疑虑越来越重,直到妻子逝世,他也还没等到机会坦白。在看到那位科学家白发苍苍地到妻子墓前坦白时,她突然觉得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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