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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成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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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明明白白的出现在他眼前,他不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作半死状才怪。而我的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幸好他并没有急着要立马关掉那图象的意思。虽然那样的图象在这样正经的办公室里播放实在是有伤风俗到了极点,但一来他似乎也并非正人君子,尽管他一直故作正人君子状,对那图象也有些心眼馋,不舍关掉。二来,那毕竟是我犯罪的证据,他要让办公室里更多的人看到,尽管那些人,尤其是那些女子虽然神往却是不好意思看的。他是要取些人证。三嘛,光有人证还不行,还得有物证。如果立马关掉了图象,那不等于他自己毁坏了我的作案现场,他得在这些证据消失之前找个人像警察取证一样录个相。
藩玉便充当了这个录相的人,这也是藩玉叭儿狗一样出现在他身边的原因。
我真想上前一步,一把将藩玉正对着我的电脑桌面录相的手机夺过来,然后狠狠的在摔在地上,再重重的踏上几脚。
然而我没有,也不能,我这样做势必会激怒他。激怒他事小,我更担心的是激怒刘主管。
本来被被刘主管逮着上班时间看那种东东,后果就已经相当严重了,要是我再激动他,无疑是火上浇油,等同被他发现图象背后对话框里那句“笑个球,幸好没被刘主管那狗日的看到”,即将面临的必定是更加糟糕得不堪设想的后果。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让那图象在桌面上消失,又不致于被他们看到遮挡在图象背面的对话框。于是,我上前,假装不经意用脚碰了碰电源插头。
电脑一下子就关机了。那正在桌面上如火如荼的播放的片片消失了,片片背面的对话框也消失了。
我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并且还小小的得意了下。就算刘主管或藩玉不服气,将电脑重启,那片片还在文件夹里,但他们能点开的也只有那片片。却决不可能看到那对话框了,如此一来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有那么句让刘主管不堪承受的话存在过。而这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图象,反正已经被他们看到了,我也不惮于再被他们多看一次。
但没想到我的小动作却被藩玉看到了。他容不下我做任何对我有利的事,哪怕这只是逃避,并且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他怒道:“杨改之,别以为你关掉电脑就可以毁灭证据。有本事,你把我手机里的证据也毁灭了!”
然后,瞪着眼睛,挑畔的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我说过我不能。
见我没有动,他便不屑的撇着嘴,对我伸出那只握着手机的爪子,道:“谅你也不敢!谁不知你色胆包天却是个懦夫!”接着冲我“懦夫懦夫!”的直叫。
他那狗仗人势的小人模样,气得我肺都要炸了,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浑身颤抖。
他却不肯罢休,还在继续撇嘴,还在“懦夫懦夫!”的一叫再叫。
我忍无可忍,哆嗦着猛地向他爪子里的手机伸出了手。
我完全失控了,竟当刘主管不存在。先前还那么清楚明白的意识到过,这样做会有多么不堪设想的后果,然而,这一刻我却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那句铭刻在心的“忍到不可忍耐时再忍一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终于中了藩玉的计,自己把自己一步步推向他设计好的陷阱里。
而刘主管,那个站在陷阱边的真正得利的狩猎人,内心里一定正灿出了阴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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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还没触及到藩玉那只狂傲的对我伸出的爪子,他的手机就不在爪子里了。
他的手机一眨眼就被另一只爪子夺走。
另一只爪子长在刘主管身上。
我和藩玉都愣了愣,望着刘主管。
刘主管对我们谁也没说一句话,转身就急急的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
我猜测着他要去的方向,在心里更加担心了。
想必,他是要去青梅那里,他也许早已知道青梅曾在我身后看到过电脑桌面上那不堪入目的图象,但他毕竟没看到青梅对我大发雷霆,任何人都没看见,这一定太让他大失所望了。他一定以为这么严重的事,青梅无论怎么样也该刮点风下点雨才对。青梅怎么可以就那么转身走了?他怎么容得下青梅就这么放过我呢?这不是太便宜我了吗?他一定是要去青梅那里煽动煽动,卷起满天乌云才肯罢休了。
我却只能由他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还能不计后果阻止他不成?
面对藩玉,我老是糊涂,可在刘主管面前,无论内心怎么焦急,我却总能出奇的保持清醒。
刘主管走了,办公室里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有人不屑的轻笑着蔑视我。
有人明知故问,杨改之,刚才你桌面上的到底是什么东东啊?
更有甚者,两三个已婚大姐,一边眼波流转的看我一边邪笑。虽然小声却很直白的讨论起我的功夫来。渐渐的,不知不觉的有了不同观点,还自发的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正方说我功夫一定不错,就凭我对a片那么痴迷,就知道我一定学到了不少东西,也许还有稀世秘笈。反方说我一定很糗很生疏,说不定还有阳萎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难言之隐,不然我为什么要那么痴迷的对着a片看,极大的可能就是想寻求一点剌激在心理上满足下自己,要不就是欲从别人那里总结点经验,弥补自己那是男人就丧气就尴尬的缺憾。
……
藩玉在活跃的气氛里咬牙切齿的对我冷笑:“杨改之,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先是搞英雄救美,接着调戏春花,再后又偷看a片!”
妈的,他一二再二三的污陷我。昨天说我自导自演,今天又说我偷看a片,连先前我向春方靠近,不过是想打听那个白衣女子的事,也被他污蔑成调戏春花!
然而,春花却充耳不闻,不为我做半点辩解,反而还红着脸低着头,连我的目光也不看。那样子,既像是在默认,又像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因为我看过a片而和我划清界限,一如那个虽然**早已被老公摸得出奇的大,却还要故作清纯自命清高不屑与我为伍的已婚少妇。
春花忽然的孤立我,让我莫名的心痛,并因这痛,再次点燃了内心里对藩玉的无名业火。
先前有刘主管在,我虽然愤然得失控却还略有顾忌,此时我却是完全豁出去了。
我猛地冲上前,就要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比昨天在公司楼下攥得更紧的攥住他的衣领!
然后……!
不想,这次却完全没有达到昨天那样的效果。
昨天,我是乘其不备。今天,藩玉却是早有提防。
我不但没有攥住他的衣领,反还被他轻轻一偏,然后再随手一推,给推得重重的向前跌倒。
我如果不是那么仇恨那么用力,又扑了个空,即使被他狠狠的推了下,我也不会如此狼狈。最多不过一个踉跄,我也能很快稳住自己的身子。
然而,现在,我却怎么也收势不住,在一片起哄声里,如饿虎扑食(当然换了是藩玉或刘主管中的任何一个,就得说饿狗扑屎了)般的猛地向前扑倒。
只是在扑倒之前,我还本能的将手伸向了眼前的什么东东。像一个就要跌下悬崖的人,情急中要抓住干枯的树枝。
然而,我抓住的却不是树枝,倒像是树枝上的两个熟透的果实。
可又不像果实,果实熟透了也可以如此芳香如此柔软,却决不可能有这么暖暖的温度。
而我自己,跌得那么重,却也并没怎么觉得痛,反是像跌在八一床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弹性。
慌乱中我向身下一看,在我身下的哪是什么八一床垫,竟是一个女人。我手里抓住的也不是什么树枝,更不是什么果实,竟是她胸前的两个硕乳!
而这个女人,正是那个**早已被老公摸得出奇的大,却还要故作清纯自命清高不屑与我为伍的已婚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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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慌乱,照理我应该匆匆的松开如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她胸前硕大的两团的手的,可我却忽然出奇的在她那两团上用力的捏了几下才松开。
我这决不是风流。
她似乎也不配我风流。
我是从小在妈妈那学来的愤世嫉俗。
我是想起了她先前曾多么不屑与我为伍的故作冷漠而又满含讥讽的眼。
但我那几下虽然捏得用力,却并不明显,而且迅速,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然而,我刚离开她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芳香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直自己,假装伸给她一只拉她起来的手,真诚的给她说句满含歉意的话,她就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站起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改之,你他妈要流氓找别人流氓去,老娘不是春花,别妄想为所欲为!”
人不可貌相,若不是如此不堪的话从她口里骂出,我还真不敢相信,平时那么故作清纯的少妇,还会骂人。
一张平时白净的圆脸,此时涨得通红,好像受了莫大的侮辱。
侮辱,绝对的侮辱!
但真正受到侮辱的不是她,而是我!
就算我说过,我不要为谁守身如玉,我似乎也并没找到要我为她守身如玉的人,我也不会降低档次,更不会白痴到众目睽睽下找她流氓的地步。
至于,杨娜家对门的那个妖艳少妇,我那是报复。
她不仅侮辱了我的人格还侮辱了我的智商。
他更不该侮辱春花,侮辱我的妈妈。
春花可是个比她还好的女子,人家什么时候任我为所欲为了?
就算我真对她上下其手了,她骂我打我都可以,可她凭什么骂我的妈妈!
我隐忍的妈妈,我在乡下含辛茹苦却比城里的她高洁不知多少倍的妈妈!
我是那么愤怒,但我没把愤怒写在脸上。
甚至,把对刘主管对藩玉的愤怒都给忘了。
也许忘的不只是对他们的愤怒,还有他们的人。
我只是扬起脸,冷眼向下看着她,比她一向不屑与我为伍的眼神还要不屑,一字一句的道:“你也配?”
想想吧!她自以为自己那么高贵纯洁,我又是她那么看不起的人,我却说了她不配,她能受得了吗?
她出离愤怒,急得浑身哆嗦,脸比先前还要涨得通红
“你,你……”
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不出话来,她又更加恼羞成怒的扬起了她的手。
我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她原来不仅会骂人,还是个百分之百的泼妇!
但她这次的速度却没有先前那么快,也许是她浑身正哆嗦得厉害影响了她手上的发挥的缘故。
我本想将她高高扬起的手攥住,再说几句让她倍感剌激的话,但我却忽然觉得她真的不配,她那双看似白净的手其实很脏。
那双手不知早已夜夜摸索过她男人公狗般的身子某处多少次!
更何况,好男不跟女斗。
我转过身子,轻轻而去,高高扬起的脸上是极不屑的邪笑。
“站住!你给我站住!”
她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猛吼,并且冲向我。
“武姐,算了吧!我想改之她不是故意的。”
柔柔的声音,近乎哀求。
是春花。
我一直以为春花平时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我,没想到她对办公室里的情况比我还了解。
我先前单单知道在我身后对我耍泼的少妇对我很不屑,只是她的不屑跟藩玉不同,藩玉的不屑是从骨子里的不屑,她的不屑却有些做作。
而春花却知道她姓伍。
为人不识伍腾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伍!
我脸上扬起了更邪的笑。
我没有站住。
我走了,没有回头。
我不是不知道为了我,被她旁敲侧击的侮辱过的春花,正在背后用自己柔弱的身子挡住了气势汹汹的扑向我的伍姐。
但我不再让别人看出我对春花的好。
我不要为任何人再说我对春花为所欲为制造借口。
我更不要春花知道我对她好。
我对她的好跟对杨娜的好不同,对杨娜的好我可以表现在眉梢眼角,对她的好,我却只能深藏在心里。
既然对她的好不是爱,就不要让她以后受伤。
很多双眼睛看着我,或惊诧,或愤然,或不耻,或为春花感到不值。
藩玉从侧边闪身过来,拦住我,扬起一张不屑又幸灾乐祸的脸。
“怎么?刚才看片片那么带劲,一到现实了就想逃,难道你也知道羞耻?”
他一边再次挑衅,一边等伍姐推开春花冲我来。
伍姐没能推开春花。
春花虽然柔弱,却竭尽全力挡住了她的去路。
“春花,让开我!”一阵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怒吼后,她道:“春花,你真笨,真笨……”
深深的叹息,半是哀其不幸,半是在怒其不争。
却似乎慢慢静了下来,再没推开春花的意思也没了推开春花的力气。
我却推开了藩玉。
应该说是不推,是撞,猛烈的撞。
藩玉虽在拦住我之前就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我撞了一个踉跄。
但他没有跌倒,只是撞在了一个美*女的怀里。
那个美*女没有像伍姐怒骂我那样怒骂他或他娘,更没有重重的给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反是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还故意看了看身边别的女子。
那些女子几乎都睁着一双又是艳羡又是嫉恨的眼睛。
她更得意了。
比她还得意的是藩玉。
仿佛没被我重重的撞开过。
他很潇洒的从美*女怀里站了起来,风度翩翩的抖了抖西装笔挺的衣服,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只是笑,很得意的笑,没有说话。
忘记了本该对我恼羞成怒。
然而,我却比谁都明白,他是在用笑告诉我,怎么样?人长得帅不错吧!艳羡吧?嫉妒吧?
我不艳羡,亦不嫉妒。
那些女子,平日里都跟他打得火热的女子,在我眼里不过是浅薄之极的庸脂俗粉。这样的女子,身边有再多又有何意义?
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有杨娜就足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敌杨娜的万分之一。
我不以为然的直直向前。
他的得意没有了最重要的看客,一下子就倍感无趣。
“杨改之!”
他终于记起了什么?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叫住了我。
我只当吹过耳边的风,风过了无痕。我没事人一样走出办公室。
他想追过来,对我纠缠不休,休息结束的铃声却急促的响起。
他冲我的背影恨恨的道:“杨改之,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不再追来,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我依旧向前,头也不回。
我没看到刘主管回来,我即使返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又如何静得下心做任何事?
刘主管一定把藩玉的手机拿到青梅办公室去了。
虽然来不及,但我还是要去看看,青梅和他共同分享了手机里,藩玉从我电脑桌面上录制的皓然跟晚雪的真人戏,会是如何一种表情。
我这是怎么了?
我是在乎自己还是在乎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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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步一步上楼,又一步一步走向青梅的办公室的。
只是当我敲响青梅办公室的门时,心中忽然有些犹豫,如果刘主管真如我所料,正在办公室里和青梅对着藩玉手机上那些不堪如目的姿势,我这不明显是在站出来跟刘主管正面交锋,在青梅愤怒时自取其辱吗?
但门既已敲响,就容不下我再犹豫了,一切都来不及。
里面却出奇的没有动静,不要说刘主管,就连青梅的应声也没有。
莫非他们此时不是正在对着藩玉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势,而是早已受不了那些姿势的撩拨,自己本身就按那些姿势动作着,只是忽然被我的敲门声打扰,受了惊吓,以至一动不动,不敢发出哪怕是再轻微的声音?
我心有些痛。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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