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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成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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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伤感的接收了他的请求。

他彩色的头像在闪,我用鼠标轻轻一点,就弹出了对话框。

我问:“你是在哪?”

他只答了一个字“家”。

我知道他所谓的“家”,其实是这个别人的城市里的某处的一间出租屋。那出租屋是他租的,或是晚雪租的,又或者现在他们已合租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这些年他已把自己融入了这个城市。而我却因第一次漂泊异乡。虽然还没离开多少日子,却忽然好怀念故乡的小屋和村口的那株桃树。我离开村子的那天,在远处回头,看见妈妈就是站在那株桃树下,不舍却又固执而坚决的望着我。春风没有吹得她衣袂飘飘,她的脸已开始沧桑。

皓然对“家”似乎已经麻木,那个无比沉重的字在他眼里竟那么轻,轻得远不及他在那个放**子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揉搓抚弄过的丰胸上的一个不值一文的舔吮。

他只简短的回答一个字,就忙着给我传来一个文件,要我接收。

我问:“是不是病毒?”

天下万物大概还没有哪一种不曾遭遇或即将遭遇劫难,电脑既不在五界之外,自然也不能幸免。我上高三时,有一次在网吧就深受其害,自今提起电脑病毒还心有余悸。

当时我正值青春懵懂,又接受过皓然无数次的言传身教(至于身教,当然是指他单个的表演。我们这些和他相好的男生还没有谁有断袖之好,自然不会有配合他的人。可能私底下有女生愿意,但那时我们学校的女生脸皮都太薄,要让她们和他在第三双眼睛甚至更多双眼睛底下做,自然也是比登天还难的了。),面对网页上那诱人的“未满十八岁勿入”几个字,忽然激情万丈,血脉贲张,毫不考虑就匆匆的指着入口使劲的点了点鼠标,然后做贼似的圆瞪着一双猎艳的狼眼,对着弹出的图片看。

但那暴露的图片,却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和我那时的心里承受力,只匆匆的瞟了一眼,还没怎么看清楚,我就几乎要狂喷鼻血和颤抖跌倒。我忙急急的点图片右上角的那个叉,试图把它关掉。谁知不但未能关掉,反而多弹出一张更处男不宜的东东来。我无比慌乱,它越弹我就越是急越是点,我越是急越是点它就越是弹,最后弹得满桌面都是,鼠标却不能动了。

我那时对电脑的知识还非常之缺乏,不知道是电脑已经死机,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面对满桌面五彩缤纷的人体行为艺术,我面红耳赤,芒剌在背,只觉网吧里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看。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低着头悄悄溜走,像一个罪犯正逃出作案现场。不想刚走几步,就听网管在身后问旁边的人是谁刚才坐这里,怎么走了连电脑也不关。便听一个女生冷冷的哼了声还有谁不就是他吗?似乎还用眼睛或手指了指我。

于是满室哗然,连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把网吧当成家的游戏迷也把头从电脑上抬起来,一边望着我那还没关闭的电脑屏幕一边用熬得模糊不清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抱头鼠窜。

那个女生就是我们学校的,从此她见人就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如何如何的色。其实,用不作她到处帮我打广告,我也可以声名远播,一片狼籍的。当时在网吧里是认识我的不只她一个,还有我们自己班上的几个男生和女生。

我想,后来我连一所普通的大学也没能考上,确乎与那次电脑病毒事件让我从此在学校里不怎么抬得起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只是这些妈妈都不知道。妈妈一直以为我只是跟她一样愤世嫉俗罢了,并没什么明显的恶习。

皓然道:“点开看就是了,哆嗦什么?你还是个男人吗?”

明知可能上当,我还是在他的激将法下不能自己。连我那《女房男客》的群正闪烁得厉害,提示着肯定曾经或正有很多读者在闹腾也置之不顾,果断的打开了文件。

心想,自己反正也不是当初那个顶级菜鸟了,就算遇到的真是上次那种怎么也关不掉的**图片,大不了关机。如果连机也关不了,我还有最后一招拔电源。

文件打开,果然如我所料,上当了。这次的内容比上次的图片更甚,上次的图片是死的。虽然摆着各种交配的姿势却一动不动。这次的却分明是正在播放的超黄的a片。

一张宽大舒适的床,有点像杨娜卧室的那张床,又有点像对门那个妖艳女子的床。

一个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高举,抓住一个女子的胸,像抓住树上的两个熟透的萍果,恨不得一手扯将下来放进饥渴的嘴里贪婪的撕咬。

女子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的小腹,身子后仰,上下用力,披头撒发像一个痛苦的女鬼。如果不是开的静音,我想此时应该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的垂死呻吟。

女子的那招,我以前听皓然说起过,叫观音坐莲,很有禅意也很优雅的一个名字。后来,我看了《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才知道还有另一个别名,是不著胡服的“胡服骑射”。

我匆匆的瞟了眼,便提心吊胆的点了点鼠标,然后紧张的盯着电脑屏幕看。心里却作好了如果文件关不掉,就进一步关电脑或拔电源的准备。

不想图象消失了。

却不是病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对话框里又有皓然发来的消息,是一个把手捂在屁股上偷笑的qq表情。

我没好气的道:“笑个球。幸好没被刘主管那狗日的看到。以后不要再在上班时间开这种玩笑了!”

他半点歉意也没有,只是道:“难道你就没看出点别的什么?”

我:“?”

他说:“你还是再看看吧。”

我疑惑的又打开那个文件,反正确定不是病毒了,又没谁盯着我的电脑看,我怕个鸟。

这次我看明白了,原来狗杂种皓然竟像陈某人一样搞起艳照门来了。那对狗男女竟分明就是他和晚雪!

我目瞪口呆,正打算关掉图象,在对话框里对皓然道:“你他妈想一夜成名红遍网络想疯了吗?竟搞这种自拍还拿到网上来传,你以为你有陈某人那种家世背景?小心名没出成反被警察找上门来!”

我却隐隐感到身后正近近的站着一个人。

我慌乱的拿眼睛的余光去瞟,竟是瓶梅公司的美女总经理青梅!

正文 77

我无比慌乱,竟比那次把手放上她的胸被她骂娘被她打耳光还要面红耳赤。那次虽然被东倒西歪的男生笑誉为败类,被指指点点的女生愤责为色狼,望着皓然那双得意的邪笑着的眼睛我更有上当的感觉。但我还可以高扬着通红的脸,故作舍身取义大义凛然的英雄状。并在心里自以为是的道,总算没有给妈妈丢脸。

而此时我完全是六神无主的懵了。

可我明明是恨青梅的,为什么要再乎被她看到?也许,我是担心这成为她打击报复我的借口。

那年我在她身上做过的蠢事她至今怀恨在心,更加之昨天那件事又被藩玉借题发挥的说成了我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的戏!

如果她相信了藩玉的话,前后相加就是新仇旧恨啊。

事实上就算此时站在我背后的不是青梅,是公司里的任何一个女子,哪怕是男士,我也会羞得面红耳赤的。毕竟电脑桌面上那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干得正欢,而我在发现背后有人之前正对着他们看得津津有味。

只是青梅比公司里的其他人特别,尽管我们一直在同事面前表现得形同陌路,可内心里又怎么可以真的做到忘记一切。

如果站在背后的,换了是别人,略有不同的是,我再慌乱也只会懵那么短短的一瞬,很快就会回过神来并且立刻点击文件右上角的那个叉,将桌面上那不堪入目的图象匆匆关掉。

然而青梅却让我忘记了一切,既不知道关掉图象,也不知道辩解,甚至也没去想她为什么就突然来到了我身边。

我只是面红耳赤,怦然心跳的懵坐着。像一个无力反抗的罪犯,等待法官的宣判。又不像是等待,这个罪犯虽然有呼吸有心跳,却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是等待了。

青梅道:“杨改之,你昨天把东西掉我车上了,还给你!”→文¤人··书·¤·屋←

说是还我东西,声音却很凶,感觉她正暴跳如雷。并且第二次叫我杨改之,第一次是十四岁那年我摸了她的蓓蕾她打了我的脸颊之后。

话一说完,就把什么东西重重的扔到我桌上,转身冲了出去。

所有人都猛地抬头看我。

我对他们的目光视而不见,也没对青梅回头。青梅的失态让我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羞耻和窘迫。我知到她正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她的脸也一定比十四那年那时样还要羞红得灿烂。

我把桌上的东西拾到手里,是个拴着红绳的玉做的观音。她虽然扔得那么重,却没有碎,还暧暧的带着她的体温,。

这的确是我的东西,仿佛有记忆起它就挂在我脖子上,却不是我弄丢的。

早在儿时,妈妈和青姨,一边轻笑着许下承诺,一边望着毫无禁忌的在一起游戏的她和我,满眼都是对未来的幸福憧憬,我和她太懵懂,我们停下游戏,仰着因出汗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问,难道你们不承诺,我们将来长大了就得分开?她们不回答,只是合不拢嘴的笑的那天,妈妈就把它从我脖子上解下,亲手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青姨也把她脖了上的玉佛解下来挂在我的胸口。佛的背面有个小小的“梅”字,青梅的“梅”。

至今还记得,在青姨为她解脖子上的玉佛时,我看到她胸口有个小小的胭脂红的胎记,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那胎记,纯真无邪的她却推开同样纯真无邪的我抚在她胸口的手,学着电视里大人的语气骂我流氓,曾引得妈妈和青姨多么忍俊不禁却又幸福有趣地开怀大笑。

不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年那胎记有没有消失或长大。如果那胎记还在的话,我想应该是在她早已成熟丰满的双峰之间,那条深沟偏上一点的地方。

男戴观音女戴佛,我和青梅从此却恰恰相反。

我那时还不明白妈妈和青姨的良苦用心,青梅也不明白。等到我们后来有些朦胧的认识了,却发生了十四岁那年的尴尬。

青梅跟着青姨走后,我曾因那个狠狠的耳光和那声恶毒的骂娘,几度想把脖子上那有着青梅的“梅”字的玉佛扯下来摔得粉碎。但我没有那么做,妈妈那段时间老是对我问起那块玉佛,并且对着它凝望。妈妈对青姨和青梅只字不提,但我知道她是思念她们了。

后来,当时间仿佛冲淡了一切,妈妈不再向我问起那块玉佛时,我便把它从脖子上取下,随手放在了自己抽屉里。

也是阴差阳错,我本不想再带在身上的东西,这次下重庆,却在我收拾那几本舍不得的小说时,夹杂在书堆里给放进行礼包带来了。

我是在从青梅那里得知青姨已驾鹤西去的那天晚上,因为伤心回到出租房里明知不可能却在行礼包里胡乱翻腾,希望找出点什么可以纪念的东西时,才发现它竟然躺在书堆里的。

我用泪水擦拭,明明上面再没有一粒灰尘,却一遍又一遍。

我又把她戴在了脖子上,只是为了不让青梅看见,我隐藏得很深。

但已完全违背了妈妈和青姨当初的良苦用心。它表达的是一种深沉悠远的纪念,仅此而已。

如果要说我真丢了什么东西,又是一块玉的话,应该是挂在我脖子上的玉佛才对。而这块玉观音,这些年不管是不是还一如继往的在青梅脖子上挂着,但绝对是属于她的也只有她才知道它的归处。

我疑惑的伸手在胸口上按了按,果然衣服底下竟没有了那块玉佛。

莫非,昨天在大楼下,藩玉从背后狠狠的推得我一个踉跄时,还攥过我的衣领,无意间把那挂玉佛的红绳扯断了,只是我当时全然无知,而其他人也没注意到从衣服里面滑落在地上的玉佛,却是青梅捡到了?

而青梅刚才来要还我的就是那玉佛,却因在背后看到了电脑桌面上那让她胆颤心惊的图象,一时紧张慌乱错把玉观音给了我?

我抓起桌上的玉观音便冲了出去。

青梅已到了过道的拐角处。

我急急的叫道:“青梅!”

她站住,没有回头,也没说一个字,却紧张颤抖得厉害。

我一边向她赶过去,一边道:“你弄错了,我昨天掉的是玉佛,而你放到我桌上的却是玉观音。”

她道:“没错,是玉观音,你的玉观音,早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依然没有回头,声音却比先前在我身后还凶,像是在吼,我似乎感觉到寂静的过道里都响起了嗡嗡的回音。

我真傻,我竟没想到她是要物归原主,竟以为是她弄错了,还要找她交换回来。

她一定正在心里鄙夷我,以为我对她一厢情愿,心存幻想。不然,我怎么会想要回那块玉佛,并且把玉观音再度交到她手里?又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失态的对我怒吼?

我不甘,也是想为自己挽回点面子,我道:“青梅,你是不是本来不要这样做的,你要还给我的其实就是玉佛,只是你看到……看到电脑桌面……才生气或是慌乱,错把玉观音放到了我桌上?”

她没回答,依旧背对着我,当听到电脑桌面时,她本来就浑身颤抖的身子又更是猛地一个激凛,并且我从背后看到她的一小部分脸的侧面,不是羞红,而是刷地变得更加苍白。

这简直让我不可理由,不就是看到了一对**的男女在交配吗?犯得着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青梅如果还是当初那心清如水的学生还情有可原。可毕竟在同事们口里早已暗暗的流传着你和瓶梅老板的流言蜚语了。而且,就在昨天还被那个刁蛮的寒香找上门来,不准再和她爸来往。你能连这个画面都经受不起吗?不知道你早已私底下和那些男人熟练了多少遍了呢!

我不等她回答,接着道:“还有,昨天在楼下遇上的那两个刁蛮女孩,我真不认识,我真没有搞什么英雄救……”

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甚至最后还有点可怜巴巴的乞求得到信任的嫌疑。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拐到过道的那边消失了。

我是真傻,一傻再傻啊。

就算真要挽回点面子,胡乱的说她来办公室找我,是她对我也还有那么点意思,想把玉佛还给我,只是被电脑桌面上正在播放的不堪入目的东东给绕乱了,我也不该对她提起昨天那件事啊。

这不等于是在揭穿她剌激她吗!

还有,昨天藩玉冤枉我,跟我纠缠在一起时,她连看都没看就开车走了,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有必要给她解释什么吗!

我转身就走,可已来不及了,我的颜面早就被自己丢尽了。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在青梅面前这么没骨气!

刚到办公室门口,我就又一次陷入了极度紧张的慌乱中。

同事们在自己的位置,或站或坐,脸却一致别向我的办公桌。

在我的办公桌前,站着藩玉和刘主管!

电脑桌面上忘了关掉的片片还在火热的播放着,而且皓然正从晚雪下面翻身起来,换了个从背后进入的老汉推车的姿势!

正文 78

刘主管反抄着手,昂着头,咬牙切齿的踱着方步,怒不可遏,一副被亵渎了的样子,然而一双眼睛却偏偏对着桌面上晚雪的私处贼溜溜的看,分明又有点馋涎欲滴。

那样子很滑稽,然而我却不能笑,我只有无限的紧张和慌乱。

被他看到桌面上的图象,后果已经很严重了。更何况,在那图象背后还有一个被遮挡着的对画框,那上面有句我说给皓然的话——笑个球,幸好没被刘主管那狗日的看到。如果他愤怒的把桌面上的图象关掉,那么被遮挡在图象后面的对话框连同那句话就立马会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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