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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不要太滥情:天才女法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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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公职,我听说不止如此呢,说不定还要做牢的,那孩子没成年呢!”
“作孽哦!”
“听说那家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丫头年纪小,风骚着呢,她妈就没品的,这丫头不止和老花睡,好象还和……”
谁是真凶?(2)
“真下作啊,他家也有丫头,他怎么不让他家丫头陪人家老头子睡的!”
“呵……他夫妻长得都不错的,他家丫头相必也长得极好,想来想睡他家丫头的人也不少的。”
“他家丫头,凶得狠!听说是法医,尸体都敢动刀子,啊个男人敢近身啊!”
“……”
一路闲言碎语,不堪入耳。
花小软似完全没听到,一直走到楼后的案发现场。
一一一一
红白色警戒线拉着,中间有几个人正在工作。
花小软走到入口,出示了下自己的法医助理的证件,走了进去。
水泥地面上躺着那位可怜的少女,她仰卧在靠近墙基的水泥地上,头距墙根三公分左右,两上肢平伸,两下肢伸直,那是一个飞翔的姿态,只是这一段飞行太近,很快,就到了尽头。
头部下方水泥地上有血泊一片,并从她右侧向东流注。与她位置相对的墙上有大量喷溅血迹,最高处达一米六左右,足有一个成年女子的身高相仿。
失去了生命的脸上,看不出美丑,那一双眼睛,大大的努力的睁着,茫然的看着天空……
老李抬头看到她,示意讣她过来替尸体装袋封存,送化验室。
她迅速盘起自己的长发,在工具箱里拿出手套戴上,帮着老李一起抬尸体。
奇怪,失了血变得干瘦的肉体重的让人不敢相信,为什么失了灵魂的肉体还会这样的重。
花小软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忧伤,看,
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曾经承受了什么?!
尸体被抬走,老李让花小软拿着相机跟着他去楼上继续搜集证据。
一行到了三楼,花小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是自己父亲的办公室。
很优雅的办公室,除了常见的办公设备外,就是让人惊讶的绿意。三十多盆大大小小的植物,让人好奇这到底是办公室,还是悠闲区。
谁是真凶?(3)
一切都那样的干净,干净到看不出主人内心的污浊。
那位少女出事的窗户还大开着,那是一扇落地窗,边上还有些清洁用的拖把,水桶和抹布……
地上水渍似乎是干了,但还是能看出曾经被倾倒过些清洁剂。
看起来很有一些象是她打扫卫生时不慎从三楼上失足坠下,落到水泥地上摔死的。
花小软对着水桶各个方位进行拍照。
她的心里也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是杀人的。毕竟今天那个时候,爸爸似乎是在家的。她早上是七点出房门的,比自己早一点就坐在外面和妈妈商量事情。按时间来说,爸爸是不太有可能有作案时间的。
而且,这个少女的事,也基本上处理的差不多了,家里拿出了五万块给对方,对方同意打掉孩子。工作保持,至于两个人以后怎么样,好象自己的妈妈没有过多要求,对方的妈妈也不在乎。看起来也不象是为了这事会自杀的程度。
那么,失足滑落,就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了。
老李半跪下去,向外查看,招手,让花小软拍照。
外窗台上有少量擦蹭血迹。窗台下的墙上有块水滴状血迹。
老李拿着棉签取样,封存……
花小软拿着镜头,细细的扫过现场。
窗外离得不远,有颗极为高大的玉兰,早春时节,花还没开,但小片的叶子已挡不信油油的绿意。
镜头晃到一片嫩绿的树叶上,有一点好象是血迹?!!
叶的正面,有血渍……
花小软一呆,快门卡在那里按不下去。
眼睛继续扫过……
好象只有那一片绿叶上有。
怎么回事?!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问:“死亡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谁是真凶?(4)
老李一边整理着证据一边道:“他们说清洁工作应该是早上六点到七点左右。我看了看大概差不太多。应该是五点半到六点左右的样子。”
五点半……
那个时候,爸爸在做什么?!
妈妈通常是六点半左右起床的,而父亲通常会在七点多才出来。
那么六点之前,父亲到底有没有出过门呢?
花小软知道妈妈肯定会替父亲做伪证,但父亲只要出过门,就肯定有人会看到,这事他们能骗得了自己的女儿,却骗不了法律。骗不了世人的眼睛。
如果没有这一滴血迹的证明……
花小软不敢想象了。
她调整了焦距,将镜头拉得远了一些,然后闭上眼睛,按下快门。
证据,被她不算太清楚的保留了。
、、、、、、
问讯证人的工作交给刑侦一科的,老李做完自己份内事,就拉着花小软一起闪人。
花小软用眼睛示意阿成先闪人,她跟上老李的车去化验室。
进了一幢再平常不过的二层楼,这就是法医科的天下了。
法医有洁癖的怪人多。但洁癖的很有选择性。
法医科很干净,干净的基本上闻不到空气里的肉臭味和血腥气息。
窗户都开着,周边的绿化弄得最好,好到刑侦科的人老说这里用人肉做花肥来着。
两个人进了化验室,开始在解剖床上先验外伤。
死者脸、鼻、颈部及外衣左前襟有擦痕,右眼上睑青肿,右耳出血,口吐白沫。头部有二处挫裂伤。一在右顶枕部呈凡状,一在左额顶呈横行。
老李翻动尸体,一边和花小软指着伤处说明。
花小软一会拍照一会儿速记,跟着老李的节奏,配合得十分顺利。
老李很喜欢花小软,认为这丫头不仅在在学习上有过人的天赋,更重要的是心性坚韧,极适合这一行。
谁是真凶?(5)
这年头,如此聪明漂亮的丫头还能踏踏实实的学法医的,真的不多了。
和科里的其它人一样,老李极力的教导着花小软,想早日把这个丫头带出师。
要知道现代人生活好了,变态却多了,法医的工作闲得时候闲死,忙的时候能让你忘掉你还是个需要吃饭睡觉有血有肉的人类。
特别他们市有全国最有名的医学院,当然也就出了全国最有名的法医,也是全国唯一有院士的法医科,到全国各地出差去解决问题也是家常便饭。培养人手,分担工作是他们最需要做的事。
花小软跟着老李后面,一起解剖尸体。
死者颈部无皮下出血,胃内无毒物,肋骨骨折,内脏出血。
最奇怪的就是,少女居然没有坠胎?!子宫内有四个月男性胎儿一个!
最后,老李做出结论,死者系摔伤引起内脏大出血休克死亡。
盖好死者,放回冰柜。
两个人极为细致的洗完手,老李打电话给市刑侦一科让他们过来拿报告,自己做二次清洁工作,花小软在一边打报告。
“小花,过会到哪去吃去?!”
花小软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半了。本来她是没什么胃口,但估计老李也是没吃中饭的,想了想道:“附近新开了一间印度餐馆,听说大厨是印度人,菜做得蛮地道,一起去尝尝吧!”。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市刑侦一科的队长镇九区来了。
镇九区是个高大健壮到近乎恐怖的男人,聪明锐利,反应灵活,整个一个工作狂,什么事情丢给他,都会让人感觉很放心。
他的身后带着一位斯文秀气的年青的男大学生,看来是第一次接触案件或者尸体,一脸要哭的样子看着又可怜虫又好笑。
谁是真凶?(6)
他接过报告,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一起出去吃饭,我请客。”
老李不客气地道:“成,小花刚才说想吃印度菜。”
那位年青男子一听到吃,不知道刺激他啥神经了,就在一边干呕!
镇九区郁闷了,对身边的年青男子道:“小柳啊,不是我说你,原以为研究生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你看人家也是研究生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人家小姑娘的胆识都没有,都快一个月了,你还在这里一副怨妇样,别扭不别扭啊。”
小柳脸红红的看向花小软,一脸的不好意思加崇拜的表情:“你不会觉得恶心想吐吗?”
花小软看了看对方,真诚地道:“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镇九区想笑,“走,一起去吃饭去。”
小柳老实地摇头:“他们叫我暂时不要和法医科的人吃饭。”
老李看了看小柳一眼:“你多大了,这么国宝级的老实孩子现在真少见了,你也不怕你们队长把你做成活标本!”边看眼睛还扫了一下周围。
果然,小柳这才细看到周围绿色环境都潜伏着什么。那一些花花草草装点着一些花花绿绿,让人不敢想象它们究竟是什么的标本。
小柳哇的一声,就想吐出来。
老李阴测测地道:“敢吐出来多少,就让你吃回去多少!”
那孩子捂着嘴,撒腿就跑……
老李摇头:“你们科怎么选的人啊,一个不如一个。当警察,不是选择美,要这么漂亮的有什么用。”
镇九区苦着脸道:“我这不是给老大阴了吗?他问我要不要挑个最漂亮的新人回去。我一想你们这来了小花,多振奋科室精神,你看你们武科最近上班都积极成啥样了!我想我们那来不了小花,来颗小柳也不错啊,就答应了!”
谁是真凶?(7)
“谁知道又被老大给阴了,这孩子名字叫柳如风,明明这么娘的名字,这么娘的长相,却丫是一个大小伙子,现在一队的人都在骂我性向有问题呢!唉,你还在这刺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群里那些啊啊乱叫着要媳妇要爱情的牲口们。”
花小软在一边笑,不语。
老李也乐了:“那是,我们科小花可是武科多年培养的,在学校就精心照顾了多少年,绝对的根正苗红才移进来的,哪象你,男女都没摸清楚就放人进来,你也太过了啊。”
镇九区叹息:“小花,你真不考虑来我们那找一个强壮的热情的小伙子,两口子都是法医可不好,都冷冰冰的,有啥趣味。”
“走开吧,你在这策反小花,当心给武科听了,给你小鞋穿。”老李在一边挑衅。
“好好一法医为什么要沦落到学犯罪心理,他学就学罢,为什么我们局这么省钱,健康检查不让医生弄,反而让家里这群法医去测什么心理,我们还活着,还不是尸体的,真是乱来啊。”镇九区感喟。
几个人找了个包厢,叫了菜。
小柳不吃,一个劲在那看报告,脸色惨白惨白的,样子怪可怜的。
老李看了一眼,闷笑。
镇九区是出了名的护短,所以打着圆场,“小柳,你先谈谈你的想法吧!”
小柳慢腾腾地道,“看现场基本上应该是无意滑落。死者怀孕身子不方便、还有外面窗台的擦伤痕迹和死者脚穿塑料底布鞋等情况,都能认定是死者在做清洁工作时,无意滑落的。加上法医报告,亦说明死者是死者系摔伤引起内脏大出血休克死亡!至于胎儿的情况,已经问讯过死者的父母,都说明知道胎儿是谁的,全家包括死者本身也能接受这样的情况,没有自杀和他杀的动机。”
谁是真凶?(8)
听着小柳的话,老李在一边摇头,他一向乐于教导新人,
“人体从高处坠落在地面或物体上,就会形成坠落伤。这种损伤多系自杀或意外事放。但亦是最多他杀后用来伪装的高发案件。坠落伤通常体表呈较轻微的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但内部则由于机械力的直接、间接或震荡作用,出现广泛性的内脏破裂和骨折。
有时候打击死者头部致其昏迷,再推入高楼,如其头部先着地的话,多出现皮下血肿或挫裂创,颅骨可形成严重的粉碎性骨折。有时颅底发生间接骨折,耳、鼻、口出血,两眼睑皮下出血,呈青紫色。很难界定甚至无法界定出哪些是坠落伤,那些是犯罪人为伤害。”
镇九区看向花小软,淡淡地问:“你觉得呢。”
花小软心一动,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她微微低头,一边用纤细雪白的手指撕了印度飞饼沾了点咖喱肉汤,一边思考着。
花小软语速不快,但用词极为精准:“案发现场并不凌乱,没有打斗痕迹。看起来不象是他杀。至少,不象凶杀第一现场。”
老李在一边微微点头。
花小软继续道:“法医证明,我觉得给得是非常的严谨的。但实际上很多调查工作,包括胎儿问题,因为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老李点了点头,“对坠落伤要结合现场勘验、尸检、化验等各方面情况,综合推断死亡的性质。尤其要注意死者有无中毒症状,坠落伤以外的致命伤、抵抗伤,以便作出自杀、意外事故或他杀的结论。”
镇九区对小柳道:“大家都说得很有道理,那你再说说,你的想法。”
一一一
谁是真凶?(9)
小柳看着很柔弱,但性格却很倔:他拿出自己的笔记,一边翻阅一边给大家看,象极了拿参考书找答案的学生。
小柳指着他在本子上所列的证据一二三四五,一条一条的道:“从死者生前表现,家人证词和现场勘验情况出发,认为她不是自杀,也不是奸情杀人。仇杀和图财害命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
他列的清楚明白,这一次连镇九区都点头赞美了:“你可真适合做研究工作啊。”
小柳涨红了脸,老李在一边笑,花小软只顾低了头去吃东西,脸上挂着一个制式的微笑的面具。
她还在想着,那一片树叶在二楼和三楼之间,树叶正面上的血迹明显不可能是由地下喷溅上去的,而是由上而下滴上去的。这说明死者未坠楼之前已经受伤出血。
那么,这个伤是怎么形成的?
如果排除是自然滑落的可能性,是自杀还是他杀?!
那个女孩子她见过,极为无知无识,一家子拿了几万块,都象是拣到宝一样。似乎本地风俗一向不良,某些女大学生做了人家二奶,上百万的挣,一家子只觉得光荣,不见到羞耻。
加上有人证明,她还约了朋友中午一起去买打折的名牌鞋,看起来,那个女孩子活得兴高采烈的,不象是要自杀的。
如果是他杀,又是何人作的案?
会是父亲吗?
总觉得不可能,父亲让别的女人怀孕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发生,他无耻的根本不觉得有必要掩饰,而且妈妈也一向都能保容他这一点。
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女孩子呢?
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没有打胎呢?
给父亲生个孩子有什么好处?
是不是父亲私下和她别有什么交涉!?
谁是真凶?(10)
可是,如果父亲想让她替自己生个儿子,传宗接代,那就更没有杀她的动机了?!
那么?
花小软只觉得头疼。
一一一一
晚上回家收拾行李。
意外的,父亲回来了?!
花天下脸上有一些淡淡的疲惫,但总的来说,精神还好。
夫妻俩坐在一起小声的商量什么,反正是不见多少忧愁?!好象死了一个无辜的生命,和他们,毫无关系一样。
“爸,你回来了?”花小软打声招呼。
“嗯,我刚做了些甜汤,去去霉气,小软你也来喝一碗吧!”柳如情一边到厨房去盛汤,一边说。
“不用了,刚吃过。”花小软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没事吧。”
花天下茫然的看了女儿一眼:“她是自己跌下去的,关我什么事?!恨就恨在她妈太阴险,非要我们拿出十万来赔偿。没办法,那孩子年纪太小了,要不然,连这十万也可以不必给他们的。”
花小软张了张嘴,觉得说不出话来。
“钱弄到手了没有?”花天下急着问。
花小软不敢把那二十万拿出来,生怕父亲拿过去花完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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