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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错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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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秋二人从未见过她这样欢乐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有些脆弱,唯有一旁的花雕露出了然的微笑——其实,云初昭她还是醉着的……只是大家都看不出而已……

“找我什么事?”白术没一会儿就来了,笑嘻嘻的问道。她的声音一向很活泼,音调上扬,听起来有一点傲慢的样子,却很好听,然云初昭却知道此女并非是傲慢,纯粹是一种习惯罢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她从来不叫云初昭“娘娘”,必要的时候,或许会以“喂”相称。

原本花雕是很在意的,可是云初昭不在意,于是就任由这个没长进的白术胡乱叫了……

“我要出去一下,你跟着我。”云初昭道。

“行啊~!”白术很欢乐,她很少出去。一道走出落桐宫她才低声的问云初昭:“是要去安妃的安心殿?!”

云初昭反问:“不如你以为呢?”

白术笑哈哈的说:“这你就找对人啦~!说道安心殿,可没有人比我更熟的了~!”

“白术,你是安妃的什么人?”云初昭貌似不经意地问起。

白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啊……我就是她的一个下人呐!”

云初昭说:“你曾叫我不要瞒你,我说了实话,你又为何要骗我?”

“我骗你又没多少~”白术说得轻轻松松,“反正你得知道,我对你没有威胁…额,最多会有点危险罢了。”

“那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可以容忍一个会让我处于危险的人待在我身边呢?”云初昭道。

“因为你需要我。”白术笑得很得意。云初昭淡淡的笑道,“那你就发挥你的作用吧!否则我可不负责你的一日三餐了!”白术顺间有了泪奔的冲动……谁能告诉她,无害的小绵羊为什么会变成大灰狼?——或者说是大白狼比较好……?怎么都会学会威胁人了啊!!!

云初昭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浅浅颔首道:“便从你那易容术开始吧。”

白术说:“哎呀你这不肯吃半点亏的……”云初昭只是俏皮的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出她对白术话的无止境无视。

“现在我们先去安心殿——我很好奇安妃是怎么去世的呢!”云初昭低低的笑了,白术很不屑的撇撇嘴:“就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去安心殿送死?”

云初昭大惊:“安心殿莫非有蹊跷?”

“哈哈,何止蹊跷——不过,你若是随我去,倒是无甚大问题~!”白术诡秘的笑道,“就算是报答你对我一日三餐的恩情吧。”

云初昭无奈的笑笑——她就知道白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不,现在还记仇呢。

12、安心? 。。。

第十二章安心?

“安心殿以前呐不叫安心殿的,是安妃住进去之后皇上才改名字的。”白术东拐一个弯儿西拐一个弯儿,跟绕迷宫似的,云初昭简直有些头晕。“怎么你还在绕圈啊?!”

白术捂嘴而笑:“这里是有一个八卦阵的,不破出去就只能困在这里了。”

云初昭往四周扫了两眼,竟然已经不是先前她们站的地方了……不得不说,这安妃对于防盗的手段很得力啊。

白术正得意洋洋的等待云初昭的表扬的时候,神色却突然凝固了。云初昭也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无声地抬起头来,从袖内甩出一枚金锭子,只听得有人闷哼一声,白术一个腾空便上前了去,云初昭也不落下乘,跟了上去。那白术的身手可算了得,眨眼之间已不见踪影,云初昭身手也不差,尾随至了西厢。

白术站在西厢内,身影有些寂寥,竟是云初昭从未见过的凄凉。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踪影的心情——或许,是因为这屋子太陈旧,檀香木尚自发出幽幽的香气所致吧……

她问:“是谁?出来!”

无人应答。

云初昭看见她双手环膝坐下,也不顾着地上有多脏,很受伤的样子。

“汀岚,是你么?回答我!!”白术一改之前的模样,嚎啕大哭。“我知道是你生魂不忍离开,因而在此处徘徊——汀岚,是我对不住你啊!”

然而,除了白术的哭声,云初昭的呼吸声,在没有别的人声了……

那个闷哼出声的,是谁?!

一向刚强,让人查不出喜怒的白术,居然哭成了这般模样?——还有,白术她,究竟是谁?!

饶是这般满腹疑问,云初昭也未尝上前询问。白术已哭成了泪人,哪里经得住她拷问一般的问话?她果然心软。

待白术冷静下来她方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术抹泪之后,神色复又刚毅起来,脸上带着笑,却让人看着心里碜得慌。她道:“你不是想知道安妃的事么?我告诉你就是——安妃她原本是一个江湖女子,鲜衣怒马,快意恩仇。一日偶遇了南下的先皇,尚以为是爱情。她的父亲不允许她沉迷下去,然而她却丝毫不在意。总以为那个人是皇上,能护得自己周全;总以为那是皇上,能给她至高无上的爱恋。却不知道,正因为他是皇帝,所以必须要后宫如云,每一年里都会有无数的秀女、无数的嫔妃;正因为他是皇帝,他才要雨露均衡,子孙众多;正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

“安妃没有子嗣。她执意嫁给了皇上之后,家父也与她断绝了关系。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只是当今太后给她的饭食里投了打胎药。那个孩子终究没能生下来。皇上或许知道,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哪怕是一句安慰。她心如死灰,还想去挽回。只是,皇宫里的美人儿如云,一个个新的面孔都那样的明艳动人,美色侍君终不长久,失宠了的她很快被人打压。于是死在了安心殿。当时的容妃如今的太后为了灭口,杀光了安心殿的所有人并丫鬟小厮太监。而皇上为了隐藏这一事实,到死都没有说出真相……”

白术的笑有些扭曲,她的眼神让云初昭又感觉到了初见时的阴寒。

云初昭暗暗储蓄力量,生怕白术一时发难。

然而,白术只是举起手,撕下了附在脸上的一层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做得很精致,云初昭当时能发现这是一张假面也只能说一半是经验一半是巧合,假面毕竟是假面,在白术笑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然。她恰巧就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

在白术假面的额心处,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想必是她本身的一颗美人痣,由于被人皮面具覆盖,因而成了破绽之一。破绽之二即是,假的始终是假的,再怎么像真的也不可能真正变成真的。——这于是成了云初昭笃定的源头。

面具下是一张由于许久不见阳光而苍白的脸,微微有些红晕,是方才大哭时留下的痕迹,娥眉弯目,明眸皓齿。看起来只有二十几许的样子,谁能想到她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安妃?虽然韶华已逝,悦己容者亦消失不见,三十许年的光阴也在她脸上刻下了不朽的疤痕,拎出来,却仍是一个大美人儿。

“初昭,你看,再美的女人都会被时光雕刻,直到不复当年模样。再深的隆恩都会随着韶华流逝而消失,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除了自己。当你在想哭的时候,只有自己的肩膀才最牢靠,才不会背弃你——如果当年我没有一身好武艺,只怕也成了黄泉之下一缕冤魂了!”

云初昭点头,前去搀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安妃,或者说是白术。

“我们先回去吧,或许,方才那人并不知道是你因此才躲开呢?”

白术苦哈哈的点点头,“嗯。”

云初昭为了照顾白术的情绪,故意走得慢慢的,白术将手里的人皮面具重新戴上,但看起来没有先前的平整倒是真。

见云初昭盯着自己看,白术老脸一红,“你看什么啊?”

云初昭笑:“那面具是否需要什么特殊的技巧才能带啊?”

“嗯。要用一种特质的药水。回去之后我兑给你。”白术道。

正说着,迎面竟过来了洛昭仪的仪仗。相比起来,云初昭二人同行简直太过寒酸。

洛昭仪昨晚被皇上临幸,今日看起来红光满面,想必是得意之至了。

见到云初昭,洛昭仪盈盈的下拜,双面微红,当真是一个芙蓉如面柳如眉。她恍若不经意的歪了歪身子,露出光洁的脖子,脖子上几个红痕就那么□裸的露了出来。虽然云初昭尚未经历风雨之事,却同样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面不改色的淡淡道:“洛昭仪免礼,小心着身子骨儿,一会子若是摔下去了可有人心疼呢!”虽然全然听不出她的喜怒,洛昭仪也明白不是自己该显摆的地方,只得讪讪的立起身来道:“云妃娘娘这是往哪里去啊?”

“不过是四处走走罢了。”

“怎么不带上花雕她们伺候着?娘娘身子骨可比臣妾金贵多了。”洛昭仪娇嗔道。

“犯不着那么多人,”云初昭微微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四处显摆呢。”

洛昭仪心知肚明说的是谁,干干的笑了两声,“那臣妾先行一步。皇上叫臣妾去御书房候着,”她指了指一旁丫鬟抱着的汤,“臣妾于是熬了些汤送去。”说罢,脸上还赧然的笑。

云初昭道,“那你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

看看天,已是巳时,宁西顾也该下朝了。

“那臣妾告退。”洛昭仪笑着告退了,余下云初昭和白术两人依旧慢悠悠的往落桐宫走。

待洛昭仪那引人注目的仪仗过去了,白术才笑出声来:“初昭,你看她那样子像不像一只胜利了的公鸡?!”

云初昭摇摇头,白术道:“你这人,高兴也不说,不高兴也不说,也不怕把自个儿憋坏了!那丫头不过是个昭仪,用那么大的仪仗也不怕?当真胆大啊。”

云初昭道:“人家家大势大,皇上也对她有兴趣,自然惹人注目了。”

白术斜了她一眼:“还说你不嫉妒呢,原来是藏在心里啊。”

云初昭自然而然地再次无视了白术的话。白术只得再次泪奔……她是长辈啊……

“倒是你,方才不还哭得大雨滂沱,现在又好了?”

白术心道:你可不可以不用这样的面瘫脸说这样的话啊?真的不搭……

“你管~!”

云初昭她也不想管这么多的啊……

回到落桐宫;白术就急匆匆的道:“你跟着我进我房间来,我教你~!”

云初昭心领神会,问:“需要哪些东西么?我命人去准备。”

白术四处翻捡找到了纸笔,润润墨就开写,写完胡乱塞到云初昭怀里,“就是这些了,叫花雕去置办,你随我进来。”

一旁的花雕看得没头没脑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迫于白术的淫(yin)威,委委屈屈的去了内务府。她想知道为什么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她的娘娘就那么听白术话啊!

13

13、打压 。。。

白术的房间干干净净的,还挺宽敞,一眼即知花雕打点此人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心思。

例如,她先前说过白术的吃穿用度均和花雕一样,但现在看来,可远不止如此,分明就是比花雕好了不知多少。府里的帐却没多多少,想来是花雕用自己的月钱布置的。

云初昭看着装饰在墙上精巧的小物件,不觉会心一笑。

“你喜欢?”白术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背后问,“是啊。”云初昭捣鼓着一个草绳编织的小笼子,很适合放些小东西。

白术骄傲的说:“全是我做的。”

“那些草绳哪里有啊?”

“那些是托小太监们出去采购时买的,”白术道,“待有空闲了,我再教你。现在先跟你讲一讲人皮面具。”

云初昭点头。“人皮面具并不是真正的人皮,就是一种特质的材料——液体的,然后做一个模具,涂在上面等它干,因此很薄,可以修补,也各异改变肤色,但这就要靠自己的技术了。如烧制材料的火候等等,这些是众所周知的,不必我赘述,你且看。”

她去枕头下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拿了一根干净的竹签子,又去接了一盆子的冷水。然后沾了一点儿瓶中的液体,将那根沾了液体的竹签子在水中搅合搅合,从脸上撕下面具,放入水里。

云初昭不知她是在做什么事,只是静静地瞧。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具消失了!

“我这个面具做得有些粗糙,我本以为宫里没多少人能认出那是假面,因此就随意做了一个,因为这个比较透气,不会让肌 肤感到□,却忽略了宫里有一个走南闯北的你,当真失误啊!”

白术开着玩笑道。云初昭也不甚在意。

没多久,花雕边敲门了:“娘娘,东西都拿来了。”

云初昭亲自去开了门,花雕探头探脑的:“娘娘,我能看看么?”云初昭失笑,“怎么不可以?你若是也要看的话就进来吧。”

白术本来性子也好,何况花雕是私下对她也很尊敬,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花雕将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好,果然,后边又陆续来了几个搬瓷器的太监,云初昭一一给了赏钱,打发他们走了。

白术很淡定的无视了一旁张头张脑的花雕,对云初昭道:“这是天罗花,这是绯茶草,两者相生相克,药性相反,这是滴水观音,未经加工食用会让人窒息,舌头发麻,乃至失声……”

“啊!娘娘,您是想要毒谁么?!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嘛,您就是对那些后妃不闻不问才会让赵嫔一类人四处作威作福,早该狠一点了!”花雕兴致勃勃的道:“白术啊,我也要学——”

云初昭道:“你能否长点见识?这不是为了给谁下毒——你这些药是哪里来的?”

“自然是内务府和太医院了。”花雕理所当然的说。

“那便是了。若是你拿了这些毒药,我明儿就去下毒,那答案不就显然了么?”

“哦。”花雕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了。她低声说:“不过我要这些东西的时候,赵太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赵太医还在啊?”白术貌似不经意的说。

花雕一愣:“是啊。他可是宫里的老太医了。”

白术眼中的光很复杂,隐隐似乎还有泪光。

云初昭心中大致明了了。白术……她曾经有过孩子的,只是……于是狠狠的盯了花雕一眼,“你若是再说下去,我就找人来把你扔出去了!”

花雕在云初昭安全的情况面前是完全没有攻击力的,等于一只软绵绵的……羊羔。她委委屈屈的蹩到云初昭身后,看着白术拿着那些药草一个一个的给云初昭讲解。

御书房内,宁西顾面前正堆着大堆的奏章,他肃色看着面前的一封摊开的奏折,然而悬着的朱笔却一直颤抖着无法落下。“皇上,洛昭仪来了。”小柱子在门外汇报道。宁西顾听闻,忙合上奏折,“让她进来。”

“诺。”

“皇上。”小柱子话音刚落,宁西顾就看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带来香风一阵。

宁西顾眉头不由一紧——这商议国事的地方,怎么能有后妃出入!若不是……他决然要将此人赶出书房!好歹也是尚书家的小姐,如何风骚成这般模样?又不得不逼下自己的火气,硬生生转化为平淡,“你来做什么?”

“皇上……”洛昭仪似乎被这话一呵斥,转瞬红了眼眶,沉默着低下头去不说话。

宁西顾看着她沉默的模样,火气一时上涌,逼得喉咙管一口腥甜,他硬是吞了下去,强撑起来。“朕忙着呢,若你有事快说便是,若是无事,快回去吧。”

洛昭仪赶紧走上前来,将煲好的汤送上了雕花錾银乌木桌子,打开食盖,“这是臣妾亲手为您煲的汤。”她脸有些红,眼角余光瞥着一旁的奏折。

宁西顾揉揉额角:“放下汤就走吧。”

“皇上……”洛昭仪眼泪汪汪的看着宁西顾。

“今晚朕还去你那儿,现在当真有事。”宁西顾环住她,吻吻鬓角,顺便挡住了她看奏章的眼光。

洛雨辰咬咬唇,可怜巴巴的说:“那臣妾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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