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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错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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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心理,只是面色有些哀戚,云初昭见他这般模样,问:“是否宫里除了上面事儿?这么急切切的来找皇上?”

小柱子慌忙摆手道:“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兵部尚书王大人送兵符来了。”

云初昭听到“兵符”二字才算真正舒了心,她正担心是宁西顾耍着自己玩儿呢。

于是笑道:“这哪里不是大事儿?你这孩子也真是。我现在就去叫他起身。花雕!”她只是换了一身,花雕就从耳房里传出来,“娘娘,什么事儿?”

“去唤碧秋二人过来,为皇上梳洗。”

“是。”

“小柱子,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诺。”

“皇上,王大人来交兵符了。”云初昭走进宁西顾睡的屋子里,轻声道。

若说宁西顾没有睡着吧,那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他这么能来?这里是后宫啊。”

若说他睡着了吧,只是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云初昭看得又好笑又有点气。

突然忘却这几天的冷战,玩心大起。

她去宁西顾往常批阅奏章的地方,找了一只洗干净了的毛笔,在手心里划划,觉得够柔软,又走到榻边上,看着宁西顾睡着的模样笑了。

她执着毛笔,小心翼翼的爬上榻,在宁西顾鼻间扫了一扫。

宁西顾没有张眼,也没有动。

云初昭觉得不大可能,皱着柳眉拿着笔又在自己的手掌心扫了一扫。是挺痒没错啊。

于是不甘心的又去他鼻尖下挠挠。

宁西顾将眼一嘘,云初昭正趴在一旁专心致志挠他痒痒,争取让他清醒过来。

宁西顾只是觉得鼻尖有点痒,眯着眼瞅瞅她。然后假装翻了一个大身,一下子就将毫无防备的云初昭按倒在床榻上。

“西顾,你醒了啊?!”云初昭打着哈哈。脸色竟是数日也未见的大晴。只是他哪里知道;云初昭的好心情,只是因为今天兵部尚书王旻送来了兵符罢了。说到底,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宁西顾不答话,只是搂住她。

云初昭被挤压得有些不舒服。宁西顾抱着她的背,她的脸就压在榻上,“西顾,别开玩笑了。”

宁西顾大清早起来就温香软玉在怀,气息有些不稳,加之云初昭数日不给好脸色看,今天脸色的好转仿佛是一个象征,他也有些玩笑的搂抱着云初昭。心里深处却猛然拥上了一层热浪,竟像是深深的要将他灼伤。

“初昭……”

他只是念了一个名字就再没说话,云初昭正在等着他下面的话,却觉得自己脖子边上一片濡湿。

宁西顾不知道怎的,觉得眼前那片白皙嫩滑如同初生婴儿的肌肤颇晃眼,竟然深深的吻了下来。口感的确不错,他这般想着,又是吻又是吮,再又想起云初昭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一个狠心,咬了下去。

云初昭闷哼一声,倒是激起了宁西顾的欲望,股间一物居然就那样站了起来。

云初昭再怎么不经世事,也是能懂了。

她脸色突然有些泛白,咬住自己的嘴唇。

“初昭……”宁西顾呢喃着她的名字,唇一直贴着她的背蜿蜒而上,手也从衣摆下沿探进了她的肚兜里。

云初昭只觉得自己手心里渗出了些许的汗,却不知道如何反抗。她别过脸去,只觉得有些惶恐,“西顾……别这样。”

虽然这样不甘,但是想着正在吻自己的人是谁,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渐渐的软下来。

宁西顾专心致志地吻着,觉得云初昭这样的确太吵,不由得将唇凑上去,堵住了那煞风景的嘴。

至此,云初昭已是春衫半减,肩上也多了不少红印。娇喘吁吁,却不甘心的问:“王大人送兵符来了……你不去接见实在不恰当。”

宁西顾正是情到浓时,什么事儿都自然依着云初昭。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很是温柔的样子,低声道:“依着你。”

云初昭的脸有些红,眼睛往外别去,然后轻轻抬起脸,吻上了宁西顾的眉梢。

宁西顾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心情大好,又俯身啃了啃她的锁骨。

“小柱子?”

“奴才在!”小柱子虽然听到屋子里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声音,却还是懂事儿的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做他的奴才。在宫里头,向来都是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皇上叫你解开裤腰带你就得解开,哪管头在哪儿啊?!

屋子里传来一个朦胧的男声:“你去将兵符带来落桐宫。”

“喏。”小柱子说完,就去了。

宁西顾看着床上已然化成一汪春水的云初昭,微微笑了笑。

云初昭却是难堪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耳朵红得一塌糊涂。

宁西顾却觉得这样的云初昭更美的不可方物,难免情动一场。

正在云初昭衣衫半除,酥胸半露之时,又传来小柱子那煞风景的声音:“皇上,兵符奴才已经带来了。”

宁西顾将被子盖到云初昭身上,遮住了一袭好风光。

他急匆匆的去取了兵符,又推门进入耳房,将兵符放好。“小柱子,你忙你的去,别站在门口了。”

对于小柱子方才在听墙角的事儿,宁西顾简直有点气闷,他吃点肉容易么,居然还有一个人在听墙角。不过以前临幸嫔妃的时候,倒也没有这般在意。

“是。小柱子就退下了。有什么事儿皇上您叫我啊……”他一边将声音放大,一面重重地走开了,就像是专门给他二人留下一个空间似的。

云初昭乐了,宁西顾倒像是憋不住了似的,到床上后,倒还有心思挠云初昭的痒。

“再笑?你再笑一个试试?!”

云初昭媚眼如丝——往常她一本正经时,容色就是极其出众的了,如今卸下了面上敷着的一块薄冰之后,更是艳绝。

“我就是要笑,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般娇嗔的语气,在宁西顾眼里无疑是极大的诱惑。他笑着将手放在她心口处揉捏着,笑道:“这样如何?”

云初昭未经过情事。

然宁西顾却能算上风月场上的好手。

如此几下,云初昭溃不成军,口中就要溢出些魅音,却生生忍住,让人看得更是爱怜。

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心口红豆处还被濡湿,满室春色,竟叫人移不开眼。

宁西顾看着她□,长裙尚在,只是有些歪,突然闷笑一声,就要吻她那私密处。

云初昭极不好意思,轻声道:“别、别吻那里……”

宁西顾哪里会听,只是将唇附上去。云初昭脸已经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就在这时——

“皇上……”门外突然传来了洛妃的声音。

宁西顾正在心头,却突然被打断,心中不禁怒火朝天。

但碍于洛丞相的面子,又不好发作。

心里却暗暗埋怨自己方才为何要支开小柱子……否则,再怎么也能拖个半个时辰啊!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云初昭瞄瞄外头。说罢就要揽衣推枕。“不急。”宁西顾拉着她的手,道:“爱妃有什么事儿?就在那儿说无妨。”

云初昭却气不过,竟然硬生生地推开了宁西顾,负气而去。

“唉。”宁西顾哀叹不已,却不得不留下来与洛妃周旋。当真是……!

“白术?”云初昭收拾了一个包袱,去了白术那里。

白术这人向来只呆在她该呆的地方,因此就连宁西顾都不大了解这落桐宫里竟然还有一个白术。

“你怎么来了?”白术问。看着云初昭已恍然情动的模样,嘿嘿笑道:“怎么,已经承了雨露了?”

云初昭不答,“我要去晋元,你可愿意跟着?”

“好啊,我还没去过那些地方呢!”白术很高兴,但看着云初昭那模样,不由得又打趣道:“你就不想你的外子?”

提到宁西顾,云初昭的脸上便结了层冰,眼底却有一丝赧然划过。

白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由讨饶,云初昭脸色这才好转。

“那就随我去吧。”云初昭淡淡道。

白术苦笑:“我的皇妃娘娘诶,总要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吧?!”

云初昭道:“你快些。”

“是,是,是!”

宁西顾苦笑不已,他问花雕,“你可知初昭她去那儿了?”

花雕白他一眼,宁西顾也无甚在意。这花雕,向来一颗心,也没什么坏点子,就是时不时会替她主子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当时娘娘不是和皇上在一起的么?”她道。

宁西顾对着这样只长了一个心眼儿的花雕又有什么可以奈何的?只得长叹一声。

突然想起耳房里还有兵符,若是云初昭拿了兵符,定然是去了晋元之地,那追回来也是没用的了,若是兵符还在耳房里,倒还好说。

只是二人冷战刚刚到头又出现了这样的事,云初昭回来之时,便就由不得宁西顾不憋屈一场了。

26

26、云府 。。。

第二十五章云府

宁西顾坐在已然有些凌乱的床铺纸上,想起之前云初昭意乱情迷,化成一汪春水的模样,心里竟然又热了起来,只是现在,榻上的体温早已散去。云初昭也拿着兵符走了,心里只觉得空空落落的。

回想起以往召嫔妃来侍寝的时候,亦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直道自己魔障了。

云初昭。

自她一出生,他们便相识了。

她三岁,他六岁时,他为她去树上采樱桃,那时候云初昭长得粉雕玉琢的,格外喜人;她六岁,他九岁时,云家将云初昭托付给了莫道子,那时起,也将云初昭和许翊连在了一起,而他在宫中,习得文武双全,身边却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十一岁下山,莫道子带着她云游四方,偶尔会带着她到云府拜见爹娘,几年间,他二人相见的时间少之又少。

十五岁,她就嫁给了他做正妻。

然而,他登基以后,云初昭却没有成为皇后。

原因很简单,云家本没有太大的野心,云初昭进宫也算是为了陪着他……以及,为他做挡箭牌。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他都可以随随便便将云初昭推出去,反正云初昭也是愿意的,云家也是无所谓的。所以,他完全可以选一位大臣的女儿或者孙女立为皇后,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只是,所有的事儿,他却一直没考虑到云初昭的心情。

为了给外人做出打压云家的假象,她就必须得进冷宫;边疆有人来挑衅了,云初昭便能从冷宫里出来了,去边疆吧,那是最需要你的地方。

这次,因为思念,也因为久而久之的欲望,他将云初昭压在身底,若说是心心相印倒是好的,云初昭本就是在生气之中,若说一做到底也好,他却在最后关头撇下了她,去与洛妃胡乱的说话,哪怕是隔着门。

云初昭负气而走,她会如何想……?!

宁西顾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不断冒出这些讯息,弄得他一个头有两个大,他不能生气,不能埋怨。因为云初昭不在这里,是他自己要想着她的,与她无关;因为这宫里不能随意显示喜怒,唯有落桐宫稍微真实一点——但也仅限于她在那儿的时候,若是不在,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了罢。

宁西顾在这里苦恼烦躁,云初昭出了宫门后却如鱼得水。

她脑子本来就精明,混出宫的法子有数十个,再不济,她和白术的武功也是能硬闯出去的。——当然,她们也不是傻子,除非必要,她们绝不会硬闯。

运气倒是很好,二人没怎么费劲就出了宫。

“现在我们去哪儿?”白术问。

云初昭想都没想便道:“去云府。我要去找我爹要一支兵。只靠我们两人,无论武功有多高强,都是不可能到达晋元的。”

白术武功虽好,也颇有些江湖游历的经历,只是在宫里带了太久,倒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了。

“听你的便是。”白术笑道。

云初昭计划道:“我们先去云府找我爹要兵,再去晋元。我琢磨着约四五天的时间便能够到了,如果路上有些耽搁也不过六七天。到了晋元之后,咱们再做进一步打算。”

云府位于离皇宫不是很远的地方,那里依旧很繁华。毕竟世代都在战场上浴血的云家,当今圣上的岳父,功名显赫戎马山河一生的云老将军当家之时,云家再不成器,也不会不成器到哪里去。

即便外人都道是新贵势力直逼旧士族,可也没有谁真的敢说,云家已经没落到不行。

云家就像是一株长满了甜美果实的参天大树,谁都想靠着大树好乘凉,只是云家的凉不是那么好乘的,乘不到凉的人说果子味道苦涩,难以下咽,不如旁边一株小树上的果子好摘。市井上无聊的人多了去,一个个嗑着瓜子翘着腿散布着云家要倒了的谣言迷人耳目,也借此得到一碗饭吃。

但是唯有在朝堂之上感受到那权力中心旋风般的力量的人才会知道,新贵们没有根基,就像是浮萍,看起来虽然色泽鲜艳,却极其容易被连根拔起。那些所谓的同僚,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皆为利来,毫无忠诚度可言。而云家,屹立了百年而不倒,组建起根基之深厚。上至府中的幕僚,下至云府中扫地的大娘,全是家生子。他们才最忠实,云家就是他们的家,他们无处可去。云家,不只是姓云的一家,还聚集着各种外姓,就如同是团结成了一个球体,云家在最核心之处。他们,才是真正的靠近权力之巅的士族。

云初昭引着白术走到宫外的护城河去了,不知怎么绕,竟然绕到了一条密道的入口处。饶是白术精通此术,也觉得颇为头疼,这密道太诡异,与她往日在宫中摆的八卦阵似乎是出于同门,却不知复杂了多少倍。云初昭去安心殿的时候,并没有迷路,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但很明显的是,她的确能够自主的绕出来——这分明就是地宫密道走多了,自然而然就能走出重围嘛!

亏得她当时还得意洋洋的告诉云初昭这是一个密道,现在想想——幸而云初昭当时并没有深究。不然就丢脸死了!

白术出身江湖,自然也知道得有多信任,才会让外人跟着一起走祖宗留下来用于逃命的地道。心里不禁对云初昭产生了些知遇之恩。哪怕云初昭是她的小辈。

地道里面虽然常年不见阳光,却依旧干燥,没有灯火,却是通明,细看,居然是用夜明珠在指路,白术不由得有些咂舌。

地道只能容两人并肩走过,却显得很从容。

这个地道很古老的样子了,不知是哪位老大人这般有先见之明。

云初昭没有说话,只是让白术跟好了。

前面是四个洞,让人选择走哪一个。

只是,白术看着看着眼就有些花了,竟然看着那四个并排着的洞门围成了一个圈。每一个洞口都是一样的,叫人完全不知道往哪里走。

她正头昏目眩之际,只听云初昭道:“白术,你闭上眼。”

白术想,这或许是云家的不传之法,想必只有云家后人方能看出些门道。稍有人瞧见就会头晕不止,如同她一样。于是乖乖的闭了眼。

她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竟然看见了四个洞口又变回了以前的模样,云初昭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白术,这是在你的意识里,不要睁眼,不然老祖宗的法就不灵了。”

白术淡淡的微笑着,没有睁眼,只觉得云家当真有趣。

地道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眼前就逐渐明亮起来。

突然听到一人叫了一声:“大小姐回来了?!”

白术尚以为此处就她和云初昭两个人,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吓了一跳。

“这是寻烟?”云初昭看着女子说话的方向,那女子显然年纪不大,看见云初昭从地道同地面相连的阶梯上走来的时候,笑眯眯的跑了过来,“是,奴婢正是寻烟。亏得大小姐还记得我。”

云初昭笑笑:“我爹呢?”

“老爷在书房里,正在教训二公子呢!”寻烟捂着嘴,笑得咯咯的,分外可爱。

“那我便去书房便是。”

云初昭进了云府,整个人似乎都换了似的,笑得别提多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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