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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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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祝妃儿像傻了一样,怔怔地站着,不可置信地看着管北城,看见出去的林管家,才浑身开始颤抖,慌了手脚,她脚下虚软,重重跌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爬到管北城脚下:“少爷不要啊,我不要伺候别人。”祝妃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脸上泪水泛滥,花了浓艳的妆容。

管北城瞥了一眼地上的祝妃儿,那张泥泞地脸上颓败脏兮,皱眉,挑着眉眼看着,冷冷道:“不要?你不是缺男人吗?不甘寂寞的女人我如了你的愿不好?”

“求少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少爷。”祝妃儿一听到自己要被赏给下人,脸都吓白了,慌乱地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管北城冷笑,不为所动:“不觉得晚吗?”

祝妃儿刷白了脸,怔怔地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颤抖,原来这就是害怕,只是已经晚了,从来说一不二的管北城不会放人生路的,从来不会。

一阵悉悉索索,进来了好几个男人。祝妃儿抬起狼狈的小脸,看了看,这便是自己要伺候的人吗?如果说管北城是天上的云,那这些人就是地上的泥,讽刺的云泥之差将祝妃儿从天上推向了地狱,她不甘心,不甘心!

近六十岁的林管家站在门口作威作福,颐指气使:“快,将这个女人脱去给兄弟们?”

祝妃儿忍着嫉恨,爬到林管家脚下,扯着他的衣服,睁着婆娑的泪眼,哑然哀求:“林管家救救我,你要救救我啊,你不可以不管我的,我和你——”

祝妃儿本想搬出她与林管家的露水姻缘博得一丝生机的,可是林管家却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话,挥舞着手推开祝妃儿,对着门口的男人吩咐:“快,拖出去。”

“林管家,你怎么可以。”祝妃儿恨恨地盯着那个虚与委蛇的男人,可是林管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对待瘟疫一般,远远地躲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哼,哼……祝妃儿彻底心凉了,这个老男人怕是早就忘了他们曾经的牵扯,原来男人都是这么无情啊。

晚了,祝妃儿明白的太晚了,她低估了男人的无情,低估了男人的不屑,所以她自己亲手将自己送上了地狱。

祝妃儿忘了挣扎,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偶一般,人气摆布,只听到房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没有温度,那个自己美梦中的男人说:“只要不弄死了,就行。”

只要不弄死了……

这是恩赐吗?真可笑,祝妃儿才发现她多么愚蠢,居然肖想了一个这样心狠冷酷的男人。

就像太尸体一般,祝妃儿被抬出去,转角,门合着,似乎是遗世独立的一个角落,那里住着顾北北,一个极尽宠爱的女人,一个祝妃儿嫉妒到疯狂的女人,一个现在唯一能就自己的女人。祝妃儿睁开肿胀的眼,对着门口,抓住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北北,北北救我。”祝妃儿开始挣扎,向着那扇紧闭的门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她不停歇地大喊,“北北。”

“北北。”

“北北”

…………

祝妃儿不知道自己浇了多久,嗓子里嘶哑疼痛,从走到一路叫到了楼梯,再到楼下的大厅,那扇门依旧没有一点动静,那个她最厌恶却是唯一希望的女人没有理会她的喊叫,至少到现在没有。

顾北北,你狠。

一楼哄闹不停,祝妃儿垂死挣扎。终于某个在睡梦中的小女人被吵醒了,打开门,撑着惺忪的睡眼,正好看见刚刚走过来的管北城,她拧着眉头用刚睡醒还沙哑的嗓音问:“怎么了?大半夜的,怎么这么吵?”

顾北北刚刚做梦呢,被吵醒有些起床气,头发被她抓得乱糟糟的,小脸都皱一块去了,看得出,小女人很不爽被扰了清梦。

管北城看见顾北北睡醒后的可爱模样,心里喜欢的紧,可是顾北北一脸疲倦的样子,又让他有些心疼,便轻声哄着:“没什么,你身子不舒服,去睡。”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对管北城来说,处理一个找死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她的小女人的睡眠。

顾北北伸手打了个哈且,眯着眼,半睡半醒一般地回房间睡觉,可是才迈了一步,就听见一声喊叫。

“北北。”楼下祝妃儿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救。

顾北北顿下正要进门的脚步,认真辨别声音,然后微微疑惑地抬眼看管北城:“是妃儿的声音。”

“没什么,你去睡。”管北城继续哄骗,他可不想这种事影响到他的小女人睡觉,而且毕竟楼下那个找死的女人与顾北北又有些交情,免得顾北北为难,还是不让她知道好。

顾北北不信半疑地看着管北城,那眼神像在说:没有骗我。

管北城无比认真地回视,同样用眼神告知:真没骗你。

可是,就在两道眼神交流的时间缝隙中,又传来一阵喊叫,简直撕心裂肺,顾北北想听不清楚都难。

“北北,救我。”

顾北北闷闷地看了一眼管北城,心里嘀咕:骗我!

管北城恨恨地望了一眼楼下:该死的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顾北北不再理会管北城,睡意全醒了,现在清醒的很,只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一下楼梯,顾北北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

什么情况,大半夜地上演活春宫?顾北北瞠目结舌,看见地上祝妃儿衣衫半褪,身上压着三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祝妃儿满脸泪水,那三个男人蓄势待发。

顾北北有些一头雾水,转过头问管北城:“怎么回事?”

看样子妃儿是犯什么事了,管北城虽然残酷,可是还不至于到残暴的地步,这一点顾北北还是知道的。

管北城淡淡然地丢出一句:“她勾引你的男人。”觉得不够清楚,又加了一句,“几次三番。”

地上的祝妃儿看见顾北北,推开身上停下了动作的男人,抬起头,眼里闪着希冀,垂泪看着顾北北,支支吾吾却不好解释:“我……我。”几番解释未果,祝妃儿干脆另寻法子,“北北,看在佛狸的面子上救救我。”

佛狸帮过顾北北,而且佛狸一直对她有意她是知道的,只是佛狸只是个下人所有祝妃儿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此时佛狸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顾北北心软,而且对佛狸有愧,所有这是祝妃儿唯一的筹码。

祝妃儿满含期待地看着顾北北,然顾北北却撇开头,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语气冷然:“我欠佛狸的,但是不欠你的。”她说的干脆,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一字一字像锥子砸在祝妃儿身上,顾北北却心硬地继续将人打入地狱,“别把我当傻子,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曾经的朋友,不过,别的我可以不介意,可是管北城是我的男人,这一点不可原谅。”

顾北北单纯,但是并不笨,很多事只是她刻意忽视罢了,她不想接受残酷的事实,所以能避免她就选择沉默,可是并不代表她会任人欺压。别的她还可以忍受,唯独管北城,那是她顾北北的男人,别人不能碰。

顾北北亏欠佛狸没有错,可是祝妃儿何曾将佛狸当过朋友,在祝妃儿心里也好,眼里也好,她都是瞧不起佛狸的,现在搬出佛狸来当救命稻草不觉得虚伪吗?

突然顾北北觉得她从来没有认识过祝妃儿这个人,她真的藏得好深好深,人心果然不能窥视,她看错了祝妃儿。

祝妃儿浑身虚软,瘫在地上,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顾北北,似乎要将她刺穿,将她凌迟一般狠厉。祝妃儿咬牙:顾北北,你真狠,你等着,除非今天我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顾北北可以救祝妃儿,她不怀疑她有那个本事,可是她却选择了视而不见,这无疑像像一把刀子□了祝妃儿的心里,开了一个叫做仇恨的口子。

管北城痴痴地看着顾北北,原来她的小女人这么聪慧,原来他的小女人这么袒护自己,原来他的小女人这么在乎自己。她说:我的男人……一句话,管北城的心涨得满满的。

管北城心情很好,扬起唇角,压力却是凌厉的,对着傻愣着没有动作的男人冷冷道:“还等什么。”

他的女人都发话了,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管北城自得其乐看戏,他倒要看看这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胃口有多大。

三个男人像得到了特赦一般,扑向地上的祝妃儿,开始一起上下其手,这对他们来说算不得欢爱,只是人物而已。

祝妃儿被桎梏在地上,动弹不得,含恨的眸光睃着站在一边冷眼看戏的顾北北,嘶哑的嗓音溢出狠狠的字眼:“顾北北,你狠。”祝妃儿被几个男人扯开衣衫,身上被蹂躏地疼痛,如火的眼神一直盯着顾北北,“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管北城眼里愠出一片阴翳,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对他的女人口出狂言,沉着一张俊脸,冷不防地吐出一句:“将她的嘴堵上。”

31章

被堵上了嘴的祝妃儿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好几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毫不怜惜地作践她的身体;祝妃儿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向她袭来,然后是一波接一波的仇恨快要将她湮灭。

顾北北只是冷冷地看着;眼里没有怜悯;只有冷然。现在她才发现,其实管北城对佛狸所作的她好像能理解了,并不是残酷;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触及的逆鳞。

管北城的逆鳞是他,所以决定了佛狸的命运。而顾北北的逆鳞是管北城,所以决定了祝妃儿的命运。

原来真没有善恶的界限,所有定格的标准只是在乎与否。

顾北北突然不怨了,她不能忍受祝妃儿的觊觎,所以她懂管北城的介意。突然想明白了,顾北北觉得轻松了不少。她转头看向管北城,发现管北城痴痴的眸光正落在她身上……

真好,还有他,管北城他的心顾北北还看得清。

人心很深,藏得东西太多了,顾北北庆幸她还能看见管北城的真实。

管北城看见顾北北怔怔望着他的眼神,心里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拥着她的肩,温柔痴缠地嗓音:“我们上去,嗯?”他极尽魅惑的嗓音,哄骗她;“你要好好休息。”

“好。”顾北北乖顺听话地点头,对着管北城微微笑着。

大厅里,依旧灯光闪耀,地上的祝妃儿不似人样,破败的身体蜷着,灰暗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像烈火一般燃烧着,自始至终望着那对相拥的身影。

她好恨啊,恨不得顾北北去死。

日子平淡如水地滑过,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刻骨铭心,顾北北却过得很安逸,少了算计,少了误会,最重要的是管北城的相伴,管北城对她很少,几乎宠溺一般的纵容她,除却她出门有人跟着,其他的管北城都依她。总之这样的日子很淡然,很简单,却有着小小的幸福。

唯一不如意的是,到现在还没有佛狸的下落,好几次顾北北想开口让管北城帮忙,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没有勇气,就像她介意祝妃儿一样,她想管北城一定介意佛狸,所以就这么拖着,始终是顾北北心头的一根刺。

另外祝妃儿消失了,那晚过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祝妃儿,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管北城怕祝妃儿心存报复,有寻找过她的下落,可是祝妃儿从小被卖到管宅为奴,根本没有别的亲人,也无从查起,这件事也就这样寥寥而过了。不过顾北北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脑子总是挥之不散祝妃儿那晚炽烈的眼神,那里明明承载了噬骨的恨,强烈到顾北北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可是不管对错与否,她都不会后悔,因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么都值得。

管宅大厅。

今日管宅似乎不太平,因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月不见,苏夜还是如此骚包,端着妖孽般的笑容,夸张的花衬衫外面随意套着休闲外套,马丁靴上的铆钉徐徐生辉,一头栗色的短发稍微长长了点,细碎的刘海不羁地散着,明明不伦不类的打扮,在苏夜身上却穿出了一种魅惑颓废的极致美。

果然,马靠鞍装,衣靠人穿。

妖孽就是妖孽,永远盯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招摇过市。这不,苏夜妖孽高调无比地来了管宅。

苏夜熟门熟路地走进大厅,似乎来过许多次一般,径直坐到沙发上,一点为客之道都没有,必须声明,直可是妖孽第一次来管宅,还真不见外啊。

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管北城抬首,冷冷一笑,邪肆着驾轻就熟的某人。

胆子不小啊。管北城的唇角抿成一条线,威胁的弧度。

苏夜大大方方地看回去,完全不为所动。

管北城放下手里的报纸,不疾不徐地说道:“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只身来管宅。”

苏夜也不客气,淡然地回一句:“你也不差,上次临天,你也是一个人,哦,用你的话说是你和你的女人。”

女仆恭恭敬敬地端上一杯咖啡,唯唯诺诺地不敢抬头,某个妖孽却冲着女仆微微眨眼,那神情,真真……勾人。顿时胆小的女仆小脸一片绯红,头低得更低了,退到一边动也不敢动,眼神也不敢乱瞟,她可记得祝妃儿的先例,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

苏夜看见女仆像躲避毒蛇猛兽一般退开,笑得更欢了,这妖孽,要祸害无辜少女了,真是不安分,没事就拈花惹草,真是狗改不了□啊。

这调戏完小女仆,苏夜大妖孽也没有闲着,仰着头,四处寻看,难道又在寻求下手目标?

管北城冷冷扫了一眼,语气有些酸酸的,冷冷的:“别看了,她不在,不管你打什么注意,都打住,顾北北没有可能。”

这个苏夜,居然还惦记着他的小女人,幸好,北北不在。总之管北城不想苏夜见到顾北北,很不想,免得某人歪玩脑筋。

苏夜对上管北城威胁的眸光,邪笑着打趣:“这么紧张?那可不一定,话说得太满可不好。”

这个管北城占有欲可真强,不过也是个痴情种,居然为了女个丫头半壁江山都舍了,佩服。

管北城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微啜了一口,抬眸,轻启唇:“你能不能走出这个门都得看我的心情是吗?”声音不大不小,可是硬是有一股让人打颤的气势。

苏夜不以为意,拿起自己的杯子,同样优雅地品了一口,似乎胸有成竹,笃定地回:“我一定会完好走出去。”

“这么笃定?”管北城反问,眼里闪过兴趣,这是一种对对手的期待。不得不说,苏夜是个合格的对手。

“就像你上次一样,我敢来自然是有脱身之法。”他顿了顿,懒洋洋地曲着双腿,放下杯子,对上管北城凌厉的眼:“而且你是个对手,能被我苏夜视为对手的人你是第一个,那种手段我想你也一定不屑。”

苏夜视管北城为对手,他们是相似的,一样不喜欢背后的动作,他们要斗,便光明正大宣战,至少他们有这样的资本不是吗?不屑虚伪,明刀明枪。

空气中,似乎有邪肆与冷酷两种气流,势均力敌,地不相上下。

管北城不温不火地问:“你很了解我?”

苏夜不紧不慢地回:“我是了解我自己。”

苏夜和管北城是同一种人,他们是强者,同样站在权利的顶端,他们玩弄手段,他们执掌生死,还有他们渴望对手,一个足以与自己匹配的对手,所以他们是同一种人,了解自己,自然也了解对手。

管北城冷冷一笑,抿着唇,冷冽吐字:“目的?”眼神交接,一个邪,一个冷,各执一方,管北城继续,还是一样笃定,“我可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可叙。”

确实他们之前没有什么交情,有也至是不愉快,两个相似的人,不相容就相斥,至少现在相斥。

苏夜从容闲散,不紧不慢幽幽地开口:“你的市场不错,我很喜欢,还有——”拖着长长的字音,似乎带着浓浓的兴趣,一字一句他款款而谈,没有丝毫隐讳:“你的挑战我接受,不过我的地盘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原来苏夜是来宣战的,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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