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门虎女-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九公主在他臂弯里涨红了脸,同时还被他的脸皮厚度所折服,害怕真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只小声叱道:“你放手!反了你了,放手!”

李劭卿倒吸一口凉气:“别动!你戳我伤口了!”

九公主不管他,挣得更厉害:“你都多久没上战场了,哪有什么伤口,放手!”

李劭卿眉头紧锁,表情看起来无比痛苦道:“真的,上次在沃谷被射了一箭,没有及时处理,落下病根了。”

九公主知道那一箭,当时她为了逼他说出叛变的实情,不惜以身犯显上了战场,若非李劭卿及时赶到,为她挡了那一箭,恐怕她不死也要废条胳膊。

她双手撑在地上,担心压着他的肩,有点着急:“你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

李劭卿奸计得逞,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了挪,在她背上用力一摁,将人又按倒在他身上:“你先答应我。”

☆、第九十五回长清子扶乩广西乱(上)

皇帝在第二日下了圣旨,诏周磐和周维岳父子回京述职。今年本不是述职的年份,却特意将人召回长安,明显是另有要事了。李劭卿听到这个消息,魂都吓飞了一半,赶紧去找曹德彰打听消息,得知曹首辅也不知道陛下此举何意时,才安了一半的心。

看来这事儿还没定下来,没定下来就好,起码还有机会。

李劭卿不敢再针对这件事在曹德彰面前说什么,害怕他对此事表现的太过上心,再被曹德彰看出什么端倪来。而如今后宫之中,能对九公主的婚事起决定性作用的,除开皇帝外,也就只有皇后一人了。

他寻了个借口向皇后递奏折,请求觐见,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谁知道竟然无比顺利,上午刚把折子递上去,下午中宫的口谕就传了过来。唯一让他觉得不安的是,皇后诏见他的时候,脸上笑容神秘莫测,瞧得他寒毛直竖。

“质子殿下昨日刚刚来过,”皇后命宫女给他赐坐上茶,含着笑意说了这么一句:“来问九公主的婚事,陛下是如何打算的,正巧本宫正想着这两日何时召见你,你的折子便递过来了。”

李劭卿心里一惊,心说难道皇后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也正常,太子都知道了,显然没有瞒着皇后的道理,而他求娶九公主这件事也并非见不得人,知道就知道好了,这样竞争起来,还能光明正大点。

于是他舒了神色,恭敬地点点头:“是。”

皇后又道:“听说,是昭平伯曾经告诉陛下一些话,才让陛下打消了将九娘嫁给那日松的念头。”

李劭卿很干脆地承认道:“是,臣的确劝谏陛下驳回质子的求婚奏折。”

皇后道:“为什么?”

李劭卿又把说给皇帝听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回娘娘的话,臣日前发兵呼贝旗,从呼贝领主处得知,那日松并非……”

“好了,昭平伯,”皇后摆了摆手:“本宫问的是,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你为何要横加干涉?”

李劭卿愣了愣,又开始不确定皇后到底是否知道他和九公主的旧情今事,太子明明已经心知肚明,却没有告诉皇后,而杭贵妃也应该早已知晓,也没有告诉皇后,若他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让皇后知道。

他心里飞速构思回答,只觉得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谨慎答道:“臣与公主有数面之缘,也曾经并肩作战,不忍看她身陷困境,况且此次联姻关系大央与铁勒的未来,臣既然知情,便不敢不报。”

皇后自从得知蓟辽守军对铁勒出兵的消息后,便开始怀疑九公主早年提到的“心仪男子”是李劭卿,然而事关公主清誉,她作为嫡母,也不好出面去查证清楚。然而总算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她疑惑归疑惑,却也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但这次陛下有意赐婚的消息明明瞒的很好,竟然还是走漏了风声,那日松是息息相关人,上心点无可厚非。而李劭卿的反应就不能不让人好好思量了,毕竟严格说来这事儿和他没什么牵扯,但他却一反常态如此关注,若说是没鬼,真是鬼都不信。

皇后笑了笑,又道:“好,昭平伯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果然忠心耿耿。”

李劭卿在她温和的目光下,连后背都开始发麻,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后没让他猜太久:“昭平伯也不必担心,九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她的婚事,陛下必定会慎重考虑。”

李劭卿道:“我主英名。”

皇后微笑着点点头:“本宫也不瞒昭平伯,陛下心中已有人选,正星驰往长安而来,这个人……算来还是昭平伯的同僚。”

李劭卿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脑门上:“不知是何方俊杰?”

皇后看着他抓心挠肝的表情,心里阴笑两声,火上浇油道:“圣旨未下,为公主清誉着想,本宫还是不多嘴了,来日事成定局,昭平伯自然会知晓。”

李劭卿:“……”

皇后端起茶,做出一副送客的样子:“想必昭平伯还另有公务,那本宫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李劭卿站起身,似乎是应该告退,但他的脚钉在地上,无论如何都移动不了半分,今日进宫求见皇后的目的,本来就是请皇后劝谏皇帝,打消将九公主赐婚给周维岳的主意,然而不知皇后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正儿八经的真糊涂,他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决定先迈一小步,试探试探皇后的口风,于是道:“不知陛下意属之人,可是左佥都御使周维岳?”

皇后挑起眉,做了个惊讶的表情:“哦?你如何得知?”

李劭卿虚伪地笑了一笑:“陛下今晨下旨,诏周磐、周维岳父子回京述职,娘娘方才又说陛下中意的人选正星驰往长安而来,不就是指周维岳么。”

皇后掩着嘴笑出声:“昭平伯果然机敏,你既然猜出来,那本宫也不瞒你,的确是周维岳。昭平伯与他同朝为官,应当更加了解,不知此人品性如何?”

李劭卿联想起自己先前说人坏话的惨痛遭遇,老老实实道:“并没有打过很深的交道,只知道口碑颇佳。”

皇后舒了口气,点点头:“这就好。”

李劭卿急忙道:“只是周维岳发妻已逝,家中已有妾室,还育有多名子女,陛下如此将九公主下嫁,恐怕不妥。”

皇后微笑道:“公主是去做正室夫人的,何必与妾室相争。”

李劭卿觉得十分不能理解这对第一夫妇的想法,寻常大户人家的女儿许婚,难道不应该是千挑万选,才选出一个东床快婿吗?怎么到皇家这就变得如此随意,竟然连一个鳏夫都能雀屏中选,九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九公主嫁不出去了,不是还有他呢吗!他也算是个英才啊!

皇后冷眼瞧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笑的更加和蔼:“质子昨日来求见本宫,请本宫在陛下面前为他美言,以尽早得偿所愿。其实在本宫看来,那日松确是要比周维岳好些的,毕竟他与公主有多年同窗之情,彼此也算熟识,况且铁勒阏氏身份尊贵,也不算委屈了她。”

李劭卿将这些话收进耳中,心里揪的更紧,他又沉思了一会,在椅子上对皇后欠身:“娘娘,臣以为,公主的婚事至关重要,尝闻宫中的长清真人有通天之术,不如请他卜一卦,以观神意?”

皇后又挑了挑眉。

长清子?他居然能与长清子牵上关系。

皇后送走了李劭卿,立刻起驾前去皇帝寝宫。长清子近两日很得皇帝信任,因为他得知皇帝昏厥一事后,当即开炉炼了一枚丹药进奉,说将陛下染疾一事上奏天听,欲梦中得仙方,才炼出了这枚丹药。皇帝不疑有他,拿来就服了,没想到竟然有奇效,冯默再为皇帝请平安脉的时候,说陛下已经好了十之七八,还苦求长清子炼药的仙方,以便揣摩研究。

麒麟殿里如今也供奉上了三清像,皇帝正在长清子的指导下打坐精心,以养元神,皇后没有惊动他们,只在一旁侍立,直到皇帝调息完毕,睁开眼睛,才上前请安。

皇帝笑着伸手去扶皇后起身,声若洪钟,的确是比先前精神了不少:“梓潼快快请起。”

皇后搭着皇帝的手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人的脸,笑道:“陛下今日气色甚好。”

皇帝道:“朕近几日都在跟随长清真人研习长生术,收效甚好。”

皇后看了一眼长清子,道:“真人果然是世外散仙,陛下福缘深厚,也合该有此好报。”

皇帝哈哈大笑:“皇后说得对,待来日朕练成长生之术,必忘不了皇后。”

皇后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忍不住又看了皇帝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将心里的别扭不安强压下去,欠身拜道:“多谢陛下。”

皇帝这才问她:“皇后此番求见,所为何事啊?”

皇后道:“是因为公主的婚事,臣妾原想着与陛下一同去一趟三清殿,请长清道长为九娘的终身大事卜一卦,正巧真人在此,省的陛下多跑一趟。”

皇帝被皇后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长清子见九公主第一面时便曾预言,九公主并非远嫁的明书,此刻也跟着道:“啊,对,还请真人发功,求得神谕。”

长清子捋着长须,点头应了下来,皇帝即刻命内侍摆好了扶乩的台子,亲手书写了求神谕的问题,长清子在神坛前将纸张点燃烧尽,用手搭在笔上,闭目凝神,少顷,他的身体忽然一抖,又猛地绷直,握笔的手忽然开始不停颤抖,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弯曲笔画。

只这么一会的工夫,长清子额上已经布满了虚汗,停笔之后,他身体的抖动幅度慢慢减小,忽然一下顿住,人睁开眼睛,脸色已是煞白。

皇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担忧:“真人可还好?”

皇帝示意她放低声音,道:“真人每次扶乩,都损耗巨大,须得调养几日才能养回元气。”

长清子又缓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将画着一堆弯曲墨迹的纸张折了起来,奉给皇帝:“陛下,请。”

皇帝神情郑重地接过纸张,先对三清致了礼,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宣纸。

满纸弯弯曲曲的笔画中,有八个不易察觉地汉字:广西叛乱,非李不平。

☆、第九十六回长清子扶乩广西乱(下)

广西百里加急的诏书在七日后送到长安来,与长清子扶乩的结果一样,刁民叛乱,守军不敌,已经被叛军占领了璋城。

皇帝在朝堂上摔了朱笔,大发肝火,将广西文官的武将通通下了狱,并令兵部火速递交平叛将领的候选名册,尽早出兵平叛。

兵部管事儿的尚书早就姓了曹,而此时有把握出兵必平的曹派武将只有一个,兵部尚书压根不带考虑的,立刻将这个名字报了上去。

李劭卿。

皇帝又想起长清子扶乩出的那句“非李不平”。

被闲置了还不到几个月的李劭卿重新披挂上阵,带着大央王牌第一军出征广西,杭子茂看着他在朝堂上越走越高,虽然早有预料,然而联系自己如今的境遇,却仍然愤愤不平。

李劭卿开始还跟他赔笑,到后来耐心用尽,一拍桌子:“闹什么闹闹什么闹,不满意自己去找皇帝上奏,你以为我愿意赶这个关头走?搞不好回来媳妇都成别人的了!”

杭子茂做了个太极里收功的动作:“听你这么抑郁,觉得一下子宽心好多。”

李劭卿磨了磨牙:“我告诉你,你给老子好好盯着宫里,要是我回来九公主改姓了周,老子非屠了你。”

杭子茂翻着白眼想了一会,灵光乍现道:“唉?不如你直接把周维岳带走算了。”

李劭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杭子茂解释道:“反正你日常作战经验都是在蓟辽那边的草原漠区,压根没去过南边,而周维岳却是一直在南方混的,风土人情什么的明显比你熟悉,你就跟皇帝说带着他熟悉战场。等你俩并肩作战完,铁铮铮的战友关系已经确定下来,那时候他肯定不好意思和你抢老婆,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在此次出征过程中顺便解决掉他的终生大事,”他说着,一拍大腿:“一箭双雕!”

李劭卿仔细思索了一遍,发现这果然是个好主意,立刻就颠颠地入宫了。

于是拍马入长安的周维岳还没来得及进城,便收到了皇帝的第二道圣旨,命他作为李劭卿的副手,与他一同领兵,平定广西叛乱。

按照大央历来的出兵规矩,皇帝依然派了个监军全程跟随,这监军也是个老面孔,刚在礼部混了不久的蔺既明。

蔺既明跟他们老李家也算是有缘,他这辈子就当过两次监军,一次是给爹当,另一次是给儿子当。

李劭卿知道蔺既明的真实来路,对他的态度比李思从好了简直不止一个档次,他体谅蔺既明文臣出身,或许没那个体力长途奔马,还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一辆马车。

蔺既明感恩戴德地上了车,立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拉车的那两匹战马或许是头次上岗,没什么工作经验,拉起车来蹦上蹿下,蔺既明在车厢里从这头被颠到那头,第一次觉得……李思从没有逼他坐马车,真是太善良了。

他跑了一阵就受不了,连滚带爬地从车厢里出来,脸色发青:“请将军给我一匹马,我可以骑马,没问题的。”

李劭卿狐疑地看着他的小身板,很诚恳地劝:“此去路远,我们又是急行军,只怕蔺大人的身子吃不消。”

蔺既明强忍住自己涕泪横流的冲动,规规矩矩地跟他长揖到底:“我可以的,还请将军给我一匹马。”

李劭卿便也没再强求,从善如流地将拉车的战马解了一个下来,装上马鞍,本着轻装上阵的思想,还顺手将车给卖了。

蔺既明本来打算的是,如果实在骑不动马,那再去坐车也可以,这样两者倒换着来,起码可以稍微减轻一下急行军的痛苦程度。见此情景,嘴角抽了抽,一咬牙就转身上马了。

李劭卿过来跟他搭话:“延绥哗变的事情,大人可查出真相了?”

蔺既明道:“真像已经递交给陛下了。”

李劭卿有点惊讶:“真的是延绥总兵赵东池强占军屯,兵卒忍无可忍才哗变的?”

蔺既明笑了笑:“怎么,您不相信?”

李劭卿若有所思:“我与赵东池打过交道,他不像是这样的人。”

蔺既明道:“他是不是这样的人,重要吗?这件事现在已经尘埃落定,赵东池的所有头衔被剥夺,这个罪名安在他头上,已经拿不下来了。”

李劭卿似乎听懂了点什么,催马与他靠的更近,低声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蔺既明轻轻叹了口气:“赵总兵的死因颇有蹊跷,到底是死于哗变,还是这次哗变压根就是被别人刻意利用,尚还未知。”

李劭卿倒抽一口冷气:“既然如此,你为何如此赶着结案,将罪名全推给赵东池?”

蔺既明笑了一下:“因为这是首辅大人想要的结果。”

李劭卿皱起眉:“首辅大人想要赵东池死?为什么?”

蔺既明更加意味深长。“严检是首辅大人推荐上去的人。”

李劭卿恍然大悟:“那么,延绥哗变一事,是别有真相了?”

蔺既明动作幅度轻微地点了一下头:“赵东池起于微寒,自入伍起便在延绥为兵,怎么可能去强占普通兵卒的土地,只不过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才不得不抗下所有罪名。”

李劭卿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也就是说,就连他的死亡都是被人算计的?”

蔺既明道:“赵东池究竟死在哗变之前还是哗变之后?这场哗变是因为兵卒忍无可忍,还是因为有人刻意唆使?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我们看到的结果,却是整顿军屯之后,延绥哗变,紧接着总兵赵东池被杀,而现在,严检接任了赵东池的位子,是延绥总兵了。”

联系所有的前因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