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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青春一个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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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中,一画抱着上课的书本直奔外国语学院方向而去。
大米今天当班,起早给全宿舍的男生打早饭,拎着饭盒往回走,迎面而来的一画让他惊喜万分。
“一画,这么早就去教室?”
“大米,早,我有事,先去一下外国语学院。”
一画说完,行色匆匆并无停留直接从大米身旁擦身而过,被大米一把抓住。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还没吃早饭吧?”
“没胃口,对了,如果我上课去晚了,记得帮我跟老师说一声。”
“你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匆忙?”一画的神情让大米担心起来。去外国语学院想来就是去找裴洛文的,这更让他放不下了。
“小良子丢了。”一画不得不站住,看着大米一脸无助,险些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大米一怔,问一画:“丢了?怎么可能?”
一画无奈只好把昨天晚上米团的话又重复一遍,最后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我不信!谁都能逃,只有他不会!”
“我相信你,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大米安慰着一画。
“我想了一夜,我认识的人里只有裴大叔曾经在日本呆过,想找他去问问,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日本方面有没有什么信息。”
“好吧,我陪你去。”大米拎着整个宿舍的早餐跟着一画朝R大的外国语学院方向走去。
因为时间还早,他们俩在裴洛文的研究室门口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有老师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可是始终没有见到裴洛文的踪影,一画越发心急如焚。
大米不住地安慰着她,最后把她拉到花坛边,掏出热腾腾的包子塞到她手里说:“饿肚子也解决不了问题,等你吃完这个包子,裴老师没准就来了。”
一画想想也是,两个人站在花坛边吃了早餐,再去敲裴洛文的研究室门,还是无人,这时隔壁的一个老师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俩说:“你们是找裴老师的吧?他不在,上周出差还没回来。”
“老师早,您知道裴老师去哪里了吗?要怎么能联系到他呢?我们找他有急事。”大米急忙上前问道。
那个老师沉吟了一下说:“哎呦,这个具体去哪里了,我还真不知道,联系方式大概只有教务处知道,要不你们去那里问问?”
大米和一画谢过那位好心的老师,转身直奔教务处,到了门前,一画拉住了大米。
“你还是直接去找副校长问问,她应该知道裴大叔的联络方式。”
经一画这么以提醒,大米顿时觉得这个方法最直接。他让一画先留在门外,他一个人上楼去找副校长。
大米的出现,让一画稍微安了些心,她一个人惴惴不安地在门前溜达着,时不时地对着楼里张望着,盼望着大米能早点出现。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米终于露头了,从面部表情上判断,显然没有什么收获。
“副校长我找过了,她说裴老师是临时决定出差,也没留下什么联络方式,问我有什么急事找他,我也没敢实话实说,我怕她会直接找你去,只是告诉她如果裴老师有电话来请转告一下我找他,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一画心里无比的失望,可是真的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只好跟在大米身后回教室去。
大教室里,讲台上教授口若悬河,唾液飞溅,一画呆呆地盯着教授的嘴巴,只看到一张一合。
小米凑了过来,刚要跟一画打招呼,被旁边坐着的大米一把拉住,两个人小声在一旁嘀咕了半天,小米伸头对一画疑惑地看了两眼,就没再吭声。
大米把自己的课堂笔记摊开,拿过一画的本子,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地替她抄了一边,重点部分还用红笔圈了圈。
临近结束时,一画问大米:“你认不认识日语好的同学,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大米一头雾水问她:“要会日语的同学干吗?”
“我想找人帮忙去日本的网站上发布信息,看能不的得到日本那边的帮助,也不知道这个办法可行不可行,找人应该不违法吧?”
“可行!不过这一时很难找到这样的人,不如你去找你们宿舍老四,她是日语专业啊,我们一起去做这件事情,你看好不好?”
大米的话让一画茅塞顿开,她怎么把老四给忘了。
下了课,大米扭头跟小米交代了一下,下节课教授点名,让他帮忙抵挡一下。一回身正撞见容初曼射过来的飞刀子,自从医院那次撞到大米扶着一画去厕所后,容初曼就对他们俩态度异常的恶劣。大米漠视,一画装傻充愣,容初曼气的直跺脚。这会儿看他们三个人神神秘秘的更是心中嫉妒愤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拿眼睛甩飞刀子解解气。
整个晚上,他们三个人都泡在了学校的电脑室内,老四的日语并不是很好,只是能简单地写个短句,一时也找不到日语高手,也只能如此了,大米说明天开始他去社团募集日语高手来帮忙,让一画别着急。
三个人赶在宿舍熄灯前分了手,各自回去,老四一路抱歉着,说自己日语真差,竟然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上,而一画的心里却在盘算着,从此,自己该把学习日语列入计划了。
推开宿舍的门,已经过了熄灯的点儿,室内一片漆黑,老四说:“我们直接上床睡觉,老大,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一画答应着,往自己床前走去,突然她停住了脚步。
“老二?你回来了?”这一声让所有人都怔住了。
老四打开了应急灯,果然,老二曲腿坐在床上,神色恍惚。
老三也爬了出来,三个人围在了老二的床前,谁都不知道老二是何时回来的。
“家里怎么样?”一画关切地问。
“家?呵,家被抄了,我爸被抓了,我妈跑了。”老二空洞地望着床的顶棚冷笑着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老四问道。
“还能为什么,违法啊!我就知道迟早有这样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是活该!”老二的愤然之语,让大家一愣。
“老二,你别憋着,就我们几个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们说说,有问题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一画经过小良子一事,能体会到老二心里的不好受。
“他就是活该,吃喝嫖赌,行贿受贿,这样的人进去是迟早的事情,没上大学前我就警告过他,可是在他眼里根本看不到法制,只有贪欲,他是个实权派,滥用职权,害人害己,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难过了。”老三给老二拧了个毛巾递给了她。
“父亲?呵呵,出了这个门,跟在他后面呼爹喊父的人估计都排成长队,他那些小老婆估计连他都记不清楚有多少,养的崽子更是不计其数,我算个屁!当年我考上大学时,他回家大摆宴席,在宴席上他竟然对着亲朋好友说:今天是我们老韩家的大房,长女考上大学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好大学,这是我们老韩家的基因好啊,我希望下面的小弟弟小妹妹们要跟这你们的大姐姐好好学习,各个都要有出息啊。亲朋好友哪个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妈还坐在台下。我端起一杯酒对着他就泼了过去,一脚踹翻了蛋糕台,扬长而去,结果我妈遭到他一顿毒打,他根本不配做父亲。”
老二的话,让床前的三个女孩暗然无声了,谁也没想到表面冷傲的老二,身家背景竟然如此凄凉。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还有父母,都在父母的陪伴下长大,不像我,是个弃儿,被一个无亲无故的老太太在一个小镇里养大,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小良子是我的朋友,只有他一直在关照我,现在连他都丢了。”一画说道这里竟然有些泣不成声了。
“我宁愿我是个孤儿,至少不会从小到大背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逼的我透不过气来。高中三年,我晚上都不回家,去k歌,去夜店,反正有的是花不完的钱。在那里我遇到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一个男人,他宠我,爱我,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哪知道那个人只是想利用我跟我爸拉上关系,当他得知我跟我爸关系非常僵持,没有利用价值时,恼羞成怒,对我拳打脚踢,这世间啊,什么人性,亲情,早已经让我灰心丧气。直到我来到302,看到了老大,才知道人的心里还有那样一些纯净的东西,我现在无家可归,回到这里才明白这里才是我的避风港。”老二说完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
302宿舍一时愁云惨淡。
☆、寻找吧?
连日来,302宿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四个女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一画简直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
大米小米这两天忙着在社团里招募日语高手,组成了5人组专门在网上搜集发送关信息,可网上传回来的信息少得可怜,或者说根本没有价值。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裴洛文回来了,大米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来敲他的门,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
一画和大米把小良子失踪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跟裴洛文说了一遍,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裴洛文。
裴洛文想了想对一画说:“你是最先得到这个消息的,你怎么就确认这个消息是真的?”
“是真的,米团说的,她爸爸袁老师是带队的,警察也去过小良子的舅舅家调查过了。”
“耳听为虚,这些信息需要进一步确认,这样吧,我给聂老师打个电话,然后再给日本那边的朋友发email,让他们帮忙打探相关信息,如果有眉目,我会通知你们俩。你们也别太着急了,一个大活人不会突然就消失了的,安心上课,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吧。”
一画和大米对了对眼神,觉得裴洛文说的很有道理,的确,到目前为止,她也只是听米团电话里说的种种,还有很多可能性都是自己猜测的,裴洛文的建议让她安下了心。两个人走出了裴洛文的研究室,直奔大教室。
裴洛文看着他们俩的身影慢慢远去,轻轻关上了门,他呆呆地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他这次出差,并不完全因为工作,而是与18年以来视他为仇敌的人杨飞絮面对面了,他原本找杨飞絮是想挑明跟一画的父女关系。哪知一切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顺利。
一切恍如昨日,昔日的恋人,一同在大学里走过4年,如胶似漆,偏偏在临毕业的时候,裴洛文得到日本围棋界大师松本敬一郎的赏识,重金邀请他加入日本围棋界并资助他到日本最高学府东京大学继续深造直至读完博士课程,面对如此大的诱惑,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完全推翻了与恋人杨飞絮的计划好的一切,悄然揣着松本先生的邀请函登上了去日本的旅途,而那时,杨飞絮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家族的逼婚。
裴洛文的一去不复返,迫使她曾亲自跑到日本去找过裴洛文,结果看到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正牵着松本先生的女儿松本纯子的手有说有笑,他们刚看完歌舞伎回来,目睹了这一切的杨飞絮从此像变了一个人,她勉强生下了一画,之后嫁给了父亲指定的丈夫,他老战友的儿子花花公子米正北。
这18年以来因裴洛文的负情,杨飞絮连自己的女儿也一起恨了起来。如今都以步入中年,而新仇旧恨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深刻了。
裴洛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的一个决定,铸就了今日不可挽回的结局,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年的误会,去日本求学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而杨飞絮和家人则强烈反对,他很单纯地想,先到日本安顿下来,然后再跟杨飞絮解释,并打算把杨飞絮接来,一起求学。
跟大师的女儿松本小姐只是一种礼貌的相处,从来没有上升到感情之说,这18年的躲避,完全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刚刚离开,自己心爱的恋人转身就嫁给了军界巨头的独生子,这个消息让他意志沉沦了很久,更没想到杨飞絮还为他生下了一画。
这一切还是偶然听当年的一个老同学无意中得一句话而猜测到的。为了证实这个消息,他追踪到花儿街,找到了聂师兄,这一切才明了。
虽然他非常不满杨飞絮对一画的处理方式,可是想一想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刚出校门不久的女孩身上,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这么多年来,他不敢面对的这个女人,却发现自己依然深爱着她,特别是他们还有了一个共同的女儿………杨一画,这更让他放不下。
提到女儿,杨飞絮的情绪很难控制,她咆哮如一个头发怒的母狮子,好不客气地警告裴洛文,如果他敢对杨一画挑明父女关系,杨飞絮就敢去大学当众挑明杨一画是个私生子,让他们俩都无法在这个大学立足。
她最后指着裴洛文的鼻子说:“今生你休想让我的女儿叫你一声父亲,休想!”
如此的痛恨,让裴洛文更加愧疚于心,不仅仅是对杨飞絮,更多的是对杨一画。自己从未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到头来还要让自己的女儿来承受这样的屈辱,他做不到。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能靠的太近,更不能挑破这层关系,在没有比这个更让他痛苦的事情了。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忍耐四年,等一画大学毕业后再挑明这层关系?忍耐,也许真的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方式,他长叹一声,转身拿起了电话。
因为小良子的事情,让一画寝食难安,可是又束手无策,没过几天,米团又打电话过来说,她爸爸袁老师回来了,日本警方搜索多日,依然没有找到小良子的下落。
一画那一日很沉默,她悄然做了一个决定。
大米连着三天都没有看到一画来上课,他去问指导教授,说是请了病假,大米给她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没有回,担心之余,他敲开了女生宿舍302房间,开门的是老二。
“请问杨一画是不是病了,怎么一直也没看到她去上课?”
看着心急火燎的大米,老二犹豫了一下说:“没病啊,老大她回老家了,临行前她还再三嘱托,不许跟任何人说,可是对你,我还是要额外放宽政策的。”
“回老家?她回去干吗?”大米惊异地瞪起了眼睛问老二。
“自然还是小良子的事情,她不放心,听说她朋友袁米团的爸爸袁老师是这次出国比赛带队的,又亲眼目睹小良子失踪了,她非要亲自去确认不可,就回去了。”
“咳!”
大米懊恼地感叹了一声,这个一画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不过细想一下,这就是她的做事风格,也就不怨她了。
“回头她要是有电话打来,请转告她,我找她,让她抽空给我来个电话,谢谢。”
“好嘞。”
老二看着大米失落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一画确实回花儿街了,一夜的火车晃晃悠悠终于在终点站停了下来,清晨的花儿街似乎还在睡梦中,静悄悄的,路过孙婆婆的摊子,一画要了碗娃娃鱼,孙婆婆与一画的外婆是老相识,看到一画回来,不禁泪眼婆娑,说什么也不收钱。一画本来想问问有关小良子的事情,可是看到孙婆婆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回来。
吃了早饭,一画回到了久违的家中,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连房子后面的那棵大榕树,也一样的挺拔葱翠,并没有因为秋天的到来而凋零。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以前每天早上小良子来敲窗户,叫她起床,可是如今小良子呢,他身在何处?
也许老锁匠知道一些信息,毕竟他是小良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想到这里,一画再也躺不住了,她一个跃起,出门直奔前院老锁匠家走去。
进了老锁匠家的院门,老锁匠的正门虚掩着,一画走上前去伸头看了看,只见客厅里,老锁匠正在上香,大桌子上赫然放着小良子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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