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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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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口水,接着说:咱们这个渔场,可不是野酒吧、gay吧等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咱们是全北京最上档次的地下渔场,全国也就深圳一家,上海一家能和咱媲美。渔场的客人全部是固定的会员,不少是名商大贾和演艺圈里的知名人物,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乌七八糟的性病,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也是靠名誉吃饭的,咱们既然每年收客人高达上百万的费用,咱就得毫无条件地让人家消费,让人家舒坦!这就要求…………你必须掌握扎实的性爱技巧。你很聪明,相信你很快可以通路,宁宁和威威当初就是一讲就通的,想来你也差不多。
我说我能忍受。这时,白衣叹口气,抱着膀臂出去了,安安也摇了摇头。
江哥说不是忍受,你要高高兴兴地去伺候客人,无论他们要你作什么你坚决不能反抗。我现在给你说一下你要接待的那个香港客人。他叫李文龙,五十多岁,是咱场子里的黄金会员。但是每个男孩子都不原接待他,是因为他有SM嗜好。SM知道么,就是在性爱过程中靠折磨男孩子为乐。他有一整套的虐恋工具,到时候你注意点就是了。
好了,你过来。江哥站起来出了包间:到白衣卧室里去。
白衣的卧室很精致,宽而整洁的席梦思,纱帐笼着的穿衣镜,都很漂亮。
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香气。
江哥一跨门就甩掉花的T恤,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相当健美。他又褪去长裤,圆而翘的完美臀只穿着一条黄的紧身小内。他边将一盘碟子放进VCD机里边头也不回地说:把衣服脱了。
我一惊:干什么!
江哥转过身,很奇怪地看着我:这你还不明白干什么?!当然是教你在床上怎么伺候客人了!
我看到白衣姐的等离子的电视屏幕上,两个健硕的外国男人在接吻。
一股酸酸的胃液从肠胃直窜上喉咙,又辣又呕,我捂住嘴回身拉开房门跑出去,刚到水台那里就吐个稀里哗啦。头疼得厉害,似乎要爆炸了,轰轰响。
玉宁,玉宁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后面喊,我看见安安被用轮椅推出来,他身后是那个留着齐齐的刘海的女孩儿。
文静,快推我过去。安安大声说。
文静小心翼翼地将轮椅绕过下凹的舞池,从乐队台那里绕过来。
安安将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玉宁,不行就别做了,如果你不是G ,你根本就接受不了那种事情。
这时,江哥也穿上了衣服,从白衣的卧室出来。他耸了耸肩,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对安安说:
他和我不熟,要不你试试,如果他连这关都过不去,那他也就不用去见李文龙了。
安安看了看江哥,又看了看我,轻轻问:玉宁,你真的决定了么?
我点点头。
他便说,那好,你跟我来。
文静把安安推倒白衣的卧室,表情复杂的很。
安安愧疚地笑了笑对文静说,江哥帮了我的大忙,我只当还他一个人情,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结了婚淡出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文静默不作声地出去了,带上了门。
安安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他顺手从床沿上拾起遥控器把江哥播放的碟子关上了。一刹间,屋子里没有一点的声响,静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乱跳。
好大一会儿,安安没有回头,连一句话也没有。
我想我快给这种寂静逼疯了,我嗫嚅着,叫了声:安。。。。。。
安安这才转过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满了哀伤。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地这么以为,但可以肯定的是安安已经不再微笑,脸色十分阴郁。
他动了动唇,有点不自然地问:玉宁,你真的是替宁宁干了这次,以后就再也不会作了么?
我说是的。
我感觉到他说话开始吞吐起来,没有了往日的从容自若。
好吧,他说:把白衣床头柜上等苦艾酒给我倒半杯来。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从他身边挤过去,倒了半杯给他。绿绿的液体在玻璃杯里荡漾,像蛇的毒汁。
安安说,你坐到床边来,我给你说点事情。他看我坐了,才说:
“在圈子里面,流传着一句诅咒,说,只要你是MB,那怕你一生只作过一天,你也决计不会有好下场。我在#大上大二时,和一个哥们进了这个场子,也赚了不少钱,加上我们俩本身就有点G情结,因此在圈子里混得还挺风光,脑子一热便又续了两年合同。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前年开始,圈子里开始流行虐恋,我那哥们好奇,跟当时一个以虐恋著称的客人出去过夜,结果再没有回来。这事儿在圈子里引起不小的轰动,场子里的男孩都吓坏了,谁也再不敢沾那个客人的边。那个人,就是李文龙。”
他喝了口苦艾酒,皱了一下眉头说:
我那哥们是我平生关系最好的G,他的消失对我的打击很大。当时我的手机上有他一条那夜发给我的短信,内容很短,就俩字…………电椅!我可以肯定那应该是种惨烈的虐恋工具,我那哥们说不定就死在这上面。现在圈子这股风气越演越烈,便是由李文龙带起来的。
你不晓得李文龙这人,他在黑白两道都很牛气,他在香港名义上作服装生意,却兼往大陆贩毒。但他从来就没有出过事,因为他在香港和内地上头都有人罩着,整死几个男孩子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
安安见我不言语,似乎有些疑惑,便探了探身问道:玉宁,你还记得上次你和威威到医院看我时,李大板牙说的场子里的三大红牌吗?
我点点头。
他便说:那三大红牌,就是指宁宁,威威和我。其实,当初选出来的不是三个,是十五个,但是不出一年,十五个红牌给李文龙一次整死三个,一个是电烧死,一个被摁在澡盆里淹死,一个被穿上一种叫“木乃伊”的国外进口的橡胶衣活活闷死。这事以后,剩下的十几个人都拿钱出来了,其中就有你认识的,现在跟着涛哥的小五,跟着白衣姐的毛毛,大伟和蝈蝈都是我们那群红牌中间的人。
绝大部分的男孩子都想办法凑钱出来了,虽然小玉和白衣姐借钱给他,但宁宁却没能出来。你不知道,宁宁在圈子里太优秀了,如果他一退出,我估计江哥的场子就得挨砸,尤其是那个叫李文龙的,他每半年来一次大陆,上次放下话点名要宁宁,江哥又怎么敢放人?!
安安苦笑了说: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安哥只有把最基本的东西教给你,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就行,真不行就跑,怎么也不能把命丢那里。咱要跑了,江哥顶多骂咱不懂事坏了规矩,却不能说咱没去。
只是,安安顿了一顿:你在性爱技巧上,肯定糊弄不过李文龙,他也肯定可以看出来,我不知道江哥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让你代替宁宁,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江哥肯定在玩什么阴谋。现在看不出来,你既然要去就去吧,我们在外头尽量照应着,尽量不让你出事,也尽量先替你瞒着宁宁和威威。
好吧,来,抱我到床上去。他仰脸看着我,一双眸子,又黑又亮。
当我刚将安安抱起来,他结实的胳膊有力地圈住我的脖子。这种感觉和亚宁平时搂着我的感觉不同,安安的胳膊特别有力,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同时,我闻到他身上一种由檀木男士香水和雄性激素混合的味道,极其撩人。
他的胳膊稍加用力,我的脖子便不堪重负低下来,我的唇碰到了他火热而柔软的舌头。
我们躺了很久,仿佛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可是谁也没有动。
窗子外头,夏日火红的夕阳把几缕余晖洒进来,在我们赤裸地腿上、小腹上、胳膊上、胸脯上描画疯狂的油画。
我们面朝天花板,像一对殉情的情人,默默着,并列着。又过了好久,安安才轻轻吐了口气,轻轻说:
玉宁,假如我告诉你,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有了和你上床的冲动,你会不会恼安哥。
当然会,我说。
安安笑了,头也不转,还是那样枕着自己的胳膊,一阵阵的汗腺味道从他毛发浓密的腋窝传出。他舔了舔唇,说:你不会的,会你就不说了。
我承认我也笑了,竟然将头挪到他的胸脯上,那么依赖地靠着,贪婪地嗅着那股气息。
安安叹口气,幽幽地说:我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地干过事,你的确是个很少见的懂得配合的男孩子。玉宁,幸亏你不是G,不然我又不得不伤文静的心了。
我说安哥,我不会让你和文静分手的,因为我希望每个人都活得健康、快乐、幸福,你刚从圈子里爬出来,我不会让你再因为我而退回到这种畸形的生活。
我坐起来,给自己穿衣服,当自己的指甲划过皮肤时,听见那种轻微的沙沙的声响,我心头浮起一阵阵莫名的疼痛。
看着夕阳的颜色在裸的大腿上闪烁,跳动,奔腾,觉得一颗心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小腹的那个地方,十分酸胀,两条腿也十分无力,我知道是泄精的缘故。我却没有在那个时候想到苏菲,以前是那么多次地憧憬过河苏菲相亲相爱,但,在自己的第一次的童贞捐弃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起苏菲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根本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密码。
我系好鞋带,便向门口走去了。出门的那一霎,眼角的余光看见安安躺在床上,他用胳膊支撑着身子,抬起上半身看着我,眼睛里是雾气一样朦胧而潮湿的东西。
他的唇轻轻颤动着,像要说什么。我站住了,等他说话,他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然后又默默躺下了,眼睛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窗外的红的黄的夕阳粘在他雪白健说的胴体上,使得他看上去,像油画里充满诱惑力的斑斓的阿波罗画像。
那样阳刚,而又那么忧伤,像刺入肌肉的钢刀,颤动着,寒光着,迷惑着。
21。原来
原来你根本不是
我梦中的你,我命中的你。
你的影和影的你
不曾重叠。
也许我只是爱着你的影子
因为它不会伤害
不会撒谎,
不会欺骗。
周扬吐血了。
苏菲当场晕倒过去,小雨忙扶住她,又是喊名字又是掐人中。小雅急昏了头,拿着手机对彦辉喊急救电话是110还是120,气得彦辉劈手夺过骂了声笨;欢欢吓得抓住我的手躲在我背后尖叫,整个屋子乱成一团糟。
优优是个极识大体又极稳妥的女孩子,在这种乱场面里,却镇定地很。她一边让雷子将周扬放回椅子里拦住他们不要动他,一面吩咐保安将闲杂人都赶出去,留少数几个等救护车。
刚才拉了玲子出去的立东瞧见里面势头不对,马上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欢欢呢,欢欢!
他见欢欢躲在我背后毫发无损,才重重喘口气。
我看见欢欢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不是爱上和痛苦,是高兴,是喜悦。这时玲子却也冲进店里,一把拉住欢欢的袖子,大声嚷着:都是你,都是你让立东甩我,你这个又傻又疯的傻丫头,你还我立东。
立东脸一沉:别凑热闹了,你还嫌这里不够乱阿!
欢欢放开我的手,拉住立东慢慢往外走去:立东哥,咱们回家吧,我饿了。
他们便往门外走去了。没有什么留恋和牵扯。我看着他们的身影在乱晃的人群中,平静地像一叶孤舟慢慢飘去。玲子没有拦阻,却“哇”的一声哭起来:“原来她不疯,原来她不疯阿!”
我忽然想起来立东几天前和我说过欢欢可能不是真疯的话来。立东说她知道我是玉宁,她也知道月芽在农历正月十三来市里并刻意提醒我。我又急得以前每当早上睁开眼,欢欢躺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神都很清澈很透明,有时还有掩饰不住的红晕,那么看来,她的确应该不时真疯。我想,最有可能的是她接受不了亚宁去世和爸妈下调的打击,她以这种疯癫的方式逃避生活。这是人人都有的返回母体的意识,或者说是寻求无责任的童昧状态。
现在看来,是立东又唤起她对生活的信心,也难怪在古玩店她敢当着玲子的面和玲子争论立东是谁的男朋友。我想,我现在该为她高兴。。。。。。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撕心裂肺的急救车撕开人群驰进来,几个白大褂抬着两幅担架下车朝这里奔来。一边跑一边喊:闲杂人让开,闲杂人让开。
我想我是个闲杂人,便走出店外,玲子也跟着跑了出来。
我站在店门外,看见苏菲被抬上去,小雨也跟上去。
接着周扬被抬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清了担架上的周扬,那个印象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在我的脑海里定格:
他仰躺在担架上,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像一张画了五官在上面的白纸;他紧闭着眼睛;一头长碎凌乱得摊在担架上,一只手放在胸口,像要抓住什么,却总也抓不住。
看着担架向救护车跑动,我感觉像向一口白色冰棺而去。
周扬,我喊了一句,我想我要哭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恨你!
雷子正要和彦辉、陈陈将周扬托上车,听到我的声音,他扒着车门愣了一愣。这时,那个先前给周扬夹菜的卷头发的中年妇女抱着周扬那件土黄色的羽绒服,匆匆跑出来,经过我身边时,狠狠啐了一口:扫帚星!
我想我真的是扫帚星,挨着谁谁倒霉。可能正是我,我的爸爸才含恨过世;因为我去北京,连累得亚宁和阿威丧命;因为我的冲动,害得欢欢差点疯掉;因为我的出现,将苏菲奔来已经平复了的心灵的伤疤再一次揭起;因为我,周扬又一次心脏病突发。远的就不说了,就拿今晚来说,假如不是我出现在这里,说不定周扬他们可以过一个非常愉快的元宵节,可就是因为我这个扫帚星的到来,一切黄了。
现在可好,周扬吐血,苏菲晕倒,剩下我一个没心没肺地站在这里黯然。
我忽然极其失落地随拥挤的人流挤出清明上河园,在园子门外右侧的公路,有一排陈旧的水泥路障。坐在路障的一个小水泥墩上,茫然地看着身边的车来车往,看着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和步伐不一的脚。我也不知道现在为谁而活!
以前是有亚宁的三个遗嘱在,让我忍着一口气从北京杀回开封;当亚宁的遗嘱完成后,又有一个疯疯癫癫的欢欢让我牵挂;现在我还有什么生存的理由呢,遗嘱完成了,欢欢有她的归属了,一时间一种叫做失落的东西紧紧抓住我的心脏。那么疼。
我想起在北京西站,抱着盛亚宁骨灰盒的背包登上火车时,看着车窗外送行的阿威那张绝望得近乎麻木的脸那刻,我就决定了,等亚宁的遗嘱全部完成,我就去找我的亚宁和我的爸妈。现在一切的时机都到了,盯着来来往往的红的黄的车灯,我幻想自己冲到车轮子底下时,在黑的橡胶轱辘下会盛开一朵怎样的血罂粟。
而就在我起身要走到街中央时,一直在衣袋沉寂的手机忽然疯狂大叫起来:
“你快过来吧,扬扬醒了,非要见你。”
是雷子的声音。那么焦急。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接到雷子的电话后,会像一台发动的马达一样,拦辆出租,马不停蹄地冲到第一人民医院。
来不及等的哥找零钱,丢下五十块钱就一路小跑到周扬所在的病房,还是那间病房,A区418,门上插着的病号牌显示周扬还是在这里。
站在门口,却不敢用手推那扇门,怕看见的是电视里那样的情景:大夫摘下听诊器一脸无奈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里面却没有动静,似乎空了的。因为我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声响,只能听见自己的大腿在抖。
我颤抖着手,将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看。
里面只有两个人。周扬平静得躺在床上,雷子坐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都没有说话。但我看得见周扬一双细细的眼睛却睁着。显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怎么还不来啊,周扬忽然说话了。
雷子说这就来了,这次我不骗你,他肯定会来的,说不定现在就在门外准备推门呢!
周扬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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