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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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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也没有抗拒,刚好她手头帮老律师处理的几个小案子都快结束,她给老律师交接了一下,就跟着谢逸个回到了谢家。
快到谢家门口的时候,慕千城的电话打了过来,弦歌接住,想起清明节的事情,又想着慕千城最近对自己的关心,就提了一句,“慕师兄,快清明节了,伯母的祭礼怎么安排,要不要我帮忙?”
慕千城却突然顿了一下,他笑了笑道:“你不说我差点儿就忘记了?谢谢你,我会看着办的。”
“那就好,不过到时候我想去祭拜一下伯母,不知道方便不?”弦歌开口,出于礼貌就问了一句。
“好,到时候我带你去。”慕千城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弦歌这头也挂断了电话,表面看着没什么,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慕千城的态度怪怪的!是哪里却说不上来?
“弦歌,到了,下车。”谢逸歌的提醒声儿唤醒了弦歌,她没有继续去想,只是脑中还是蹦出了老爷子去世前调查慕千城的事情。
……
一连好几天,弦歌都窝在谢家,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概不问,就连新闻都很少看,看似是封闭了自己。
知道她不想听,方若宁和谢逸歌商量外面事情的时候,都是避开弦歌的,尤其是包括楚家的动向。
笑歌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晚上在固定的地方演出外,就减少了和朋友去孤儿院做义工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弦歌。
不过,这期间,最纠结的一个人倒不是弦歌,反而是笑歌小姑娘,她因为色色现在正面临两难的问题。
没错,她知道姐姐已经跟姐夫离婚,她本该将色色送回去,可这么长时间色色跟着她,两个人早练出了生死感情了,怎么能说舍就舍?
但是,笑歌虽然看不到,心里却明白姐姐平日虽然不说,在他们家人面前都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可实际上,她是了解弦歌的,表面上坚强的姐姐,痛苦全都隐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吞了。
为了验证她这个想法,早上,笑歌特意等弦歌起*后去洗漱,她悄悄走到她的*铺前面,摸了摸枕头,果然摸了湿漉漉的手感。
而连着好几天,笑歌都去摸,毫无例外的都是这样的湿漉漉,连着她的心都难过了,换成是姐姐的话,她该多难过?
可算来算去,还是要数楚家那个前姐夫不靠谱,都是他的错!
有着这样的想法,笑歌想了想,最终还是给文烨打了个电话,亲自把色色同志送到了盛天楼下。
笑歌转身的时候,色色同志“嗷呜”得叫个不停,仿佛知道什么似的,睁着大大的狗眼一直看着笑歌离开才跟文烨上去。
文烨本想叫住笑歌说两句,但是他见笑歌不怎么搭理他,也就作罢。
片刻后,盛天国际,顶层,总裁办公室,杀伐决断的楚少,最近绝对是东城市乃至整个商界的风云人物,不仅将盛天的大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还重创了邓烨的子龙集团。
尤其是,股东大会后没有几日,子龙集团就彻底面临着破产的危机,没有人知道楚南渊酝酿了多长时间,只是短短几日子龙集团已经不复往昔。
楚南渊是楚老爷子从小就培养的继承人,身上不仅流淌着老爷子的血液,还继承了楚家人最狠厉的商业性格,他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一出闸,便血流成河。
这么说多少有些夸张,可商战其实就是这样,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总裁,子龙集团现在岌岌可危,邓烨和他的夫人正在四处求情,可他们素来得罪的人不少,效果甚微……”办公室内,秦尚正在向楚南渊报告最新情况,顿了一下,他继续道:“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总裁你看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楚南渊埋首批阅着文件,听到秦尚的话,唇角一勾,一丝冷意流泻而出,“联系一下检察院那边儿,我要邓烨永无天日!”
秦尚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而且他也知道总裁这是在替夫人报仇呢?毕竟邓烨曾经做过一些事情。
“剩下的事情你和文烨看着收网吧?”在秦尚出去前,楚南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片刻,在秦尚离开没有多久,文烨敲门把色色送了进来,但是他可不敢进去,立刻关了门。
色色同志一进楚南渊的办公室,就挺直了胸脯,“嗷呜”叫着,不晓得在表达什么,总之应该是想和它的主人对话?
楚南渊看了色色一眼,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了几步,伸出脚,踢了踢色色的屁股,自嘲的说了一句,“怎么?你也被抛弃了?”
色色似乎并不赞同他这句话,猛地瞪大了狗眼,略显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并竖起了尾巴,好像在表面它和他不同,它是不甘愿被送回来的!
楚南渊没有说话,面色再次变得阴郁,大掌拍了拍它的脑袋,又回到了大班椅上,可色色似乎不想这么放弃,跟着他过去,张开大口,咬住了他的裤腿儿,扯了好几下,以表达它不甘心的态度。
楚南渊没有理会它,就着它的屁股,再次把它踢开,色色同志立在原地气呼呼可又说不出话!只能瞪着。
可抗争许久,还是没人理会它,色色就“嗷呜”一声儿,蔫儿了脑袋。
楚南渊挥舞的笔尖儿再次一顿,视线转移,落在蜷缩在自己脚旁的狗影儿上,目光清冽中透着一丝深沉。
……
这天晚上,弦歌听从医生的建议,在家附近的公园遛了一圈儿后,脚步刚刚抵达谢家房门外,就看到一个很像色色的狗狗。
这个狗狗一直在来回踱着步子,在谢家附近溜达,眼睛还不时张望着谢家的大门,似乎是想进去可又犹豫的模样。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现在天色渐渐暗了,看得有些不清晰,何况在她直觉下色色这家伙经常跟笑歌黏在一起的,怎么会在门外溜达?
不过,她走近一看,并轻叫了一声儿,“色色。”这才确定是色色,可弦歌仔细一看,色色这家伙和之前的表情相差太大,看着有些颓然,还有些失落,最重要的是它浑身上下带着一丝委屈。
其实,因为经过了这些事情,对于色色,弦歌的心里是挺复杂的,不可避免的,看到色色,她总能想起以前,进而就想起那个人?
她虽然隐藏的很好,也就当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心不由己,弦歌从未想过未来有一天她会发现那个人还是在她生命中刻下浓重的笔墨。
以前,她曾笑称对顾棉说过楚南渊就是她的劫,现在看来是挺有道理的。
“色色,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小主人呢?”弦歌半弯下腰,跟色色讲话,想到她那个爱恨分明的妹妹,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色色低低的“嗷呜”了一下,而后就把脑袋蹭到弦歌的手掌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别的什么也没有。
可就是这样,弦歌才确定刚才的猜测,她也不说话,抱着色色揉着它的脑袋。
片刻后,弦歌慢慢的直起身,手指牵着色色的绳子,轻轻的说了一句,“走吧,色色,我们先回去。”
有一部分原因,她觉得是自己最近的态度导致了这样的局面,其实,这些事情跟色色有什么关系呢?却牵连到无辜的它?
一人一狗进了谢家大门后,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从街角驶出来,通体都是黑色的,也像是隐没在黑暗中,里面是什么情景基本看不清楚。
但是唯一能看清楚的是开车的人,他点燃着一根香烟,袅袅的烟雾从车窗散了出来,笼罩着四周如梦似幻,却也是现实和梦幻交错,更有一种错觉让人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实的!
他英俊的脸上一派沉然,平静的像是一块冰冷的雕塑,如果不是他如汪洋大海一般的眼眸在轻轻闪烁,还以为他被时间定住了。
没错,是楚南渊带色色回来的,而他在弦歌还没出现的时候起,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好长时间。
保险期间,他换了一辆陌生的座驾,原本不需要的,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黑车外面散落的是一地的烟头,辨不清有多少根,而这也彰显他心里的烦躁。
这是,一阵清脆的铃声儿划破了这一块儿的沉寂,他的手机响了,楚南渊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喂,有事儿?”
“南渊,你在做什么?”白悦苼柔美的声音宛如一股清泉,可楚南渊还是莫名的烦躁,他刻意压了下,开口,“我在忙,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就是咱俩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吃饭,我想和你吃晚餐。”白悦苼笑着说了一句。
“下次我派人接你。”楚南渊说了一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后,他收起了电话,手指捻灭最后一根烟头,重新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他的车子离开后,身后,另外一辆雪白的轿车开到了这里,里面坐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白悦苼。
此刻,她的手里还拿着刚才通话的手机,姣美的小脸儿一片苍白,甚至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她当然知道,这个位置就是谢弦歌的娘家谢家的位置,她也是无意中经过这里,看到楚南渊的车,没想到他是来了这里。
她没有想到楚南渊他竟然……,他竟然记挂着那个女人?
几天前,股东大会后,她一早得知谢弦歌那个女人和楚南渊签了离婚协议,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这距离她的胜利仅差一步之遥了,只是没想到今天会看到这样的事情?
他们明明已经离婚了,楚南渊,他到底什么意思?可转念一想,白悦苼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弦歌身上,她认为这个女人婚都离了却还在*楚南渊,实在可恨!
白悦苼在想通关键离开这里前,她留下了一个特别阴狠的目光!
……
谢家晚餐时间,谢逸歌临时有工作加班就没有回来,用餐的就弦歌和方若宁,笑歌也在,可半天不见她下来,弦歌就上楼去看,结果发现小姑娘套拉着脑袋,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靠在露台的躺椅上。
感觉到弦歌进来,笑歌低低的说了一句,“姐姐,我把色色丢了,我是不是好坏?”顿了一下,她继续道:“我明明能感觉到它不想离开的,我……”
弦歌叹了口气,清亮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黯然,她就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用手揉了揉笑歌的头发说了一句,“傻姑娘。”
随即,她向笑歌门口招手示意了下,色色同志就欢快的蹦了进来,几个大步后,直跃到笑歌的怀中。
“色色……”笑歌讶然而开心,可同事就想起色色的身份问题,抓住笑歌的手臂,满脸为难,“姐姐,我……”
“什么都别说,下楼吃饭。”弦歌拍着她脑袋说了一句,笑歌有些冲动,一把抱住她的腰,说了一句,“姐姐,什么都会好的。”
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们说的不多,但是心里却能体会。
时光匆匆,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弦歌在方若宁的陪同下又去了一家医院,结果证实她怀的是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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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逃脱?6000
时光匆匆,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弦歌在方若宁的陪同下又去了一家医院,结果证实她怀的是龙凤胎。
帮弦歌做检查的女医生是方若宁的老同学,有着多年的妇产科经验,当确认这一个消息后,弦歌和方若宁陷入了无比的欣喜中。
她肚子中怀的是两个?而且是一男一女?弦歌心中一扫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暗淡心情,她现在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肚子中有两个宝宝需要她振作起来。
方若宁把这消息也告诉了谢逸歌和笑歌,顿时,整个谢家都陷入无法形容的喜悦当中。
最重要的是弦歌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让整个谢家都这么的高兴,她原本想着自己刚离婚又怀了身孕,多少会让他们难过,但是没想到他们会给她这么大的支持,弦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当弦歌和方若宁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可巧的一件事情是弦歌又在这里碰到了白悦苼,白悦苼的肚子比一个月前更大,约莫看估计比弦歌的要早上一两个月。
白悦苼是由她的母亲严玉梅陪同来医院的,也没有想到能看到弦歌,当她看到弦歌从妇产科出来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弦歌,你……你怀孕了?”白悦苼的脸色苍白一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宁愿听到弦歌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于是又问了一句,“宝宝几个月了?”
弦歌脸上的喜悦也渐渐缓和下来,心里冒出一个词,“冤家路窄。”
可实际上,她根本就不想搭理白悦苼,她可以一个月避开他们的消息,她就可以继续保持,弦歌说了一句,“白小姐,我们没有这么熟,你这样探究别人的隐私,真的好吗?”
比起弦歌的淡然,白悦苼就显得太不淡定,她上前一步,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显得特别没有礼貌,也可以形容为对她猜到那个事实的歇斯底里,“我就问你几个月了?南渊知道吗?”
“白悦苼,你可真是莫名其妙,我谢弦歌,凭什么告诉你?或者凭什么告诉你的南渊?”说完,弦歌抓住方若宁的手说了一句,“妈,我们走吧。”
可这个时候,白悦苼的母亲严玉梅却突然上前两步,挡住她们的去路,对着弦歌就说,“谢小姐,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我家孩子问你话呢?”
“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再离开!”严玉梅一直都知道女儿在等楚家少夫人的名头,可这一个月以来,就算楚南渊和谢弦歌离婚了,可也绝口不提迎娶女儿过门的事情?
在这一点儿上,严玉梅看着女儿着急她也很着急,就下了狠话。
弦歌皱起了眉头,正要开口,可就在这个时候,方若宁先她一步,开口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母女是怎么要我们孩子开口的?”
“就凭你们吗?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儿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方若宁也算掌管着一个不大不小的企业,平日就威望十足,一开口,根本就不是严玉梅这等家庭妇女能比的,顿时就把她们定在原地。
“我们家姑娘心善,不愿意跟你计较,告诉你们,别给脸不要脸!”方若宁非常不客气的补充了一句。
其实,这个时候弦歌也被方若宁给惊住了,随后她心中就一阵的感激,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自从有了孩子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为避开就行,可却忘记了一件事情,有些人从骨子里就是贱的,你不惹她,她总以为自己有那么几个本事儿去招惹你,对于这种事情就该和母亲一样利落的反击。
“你……”白悦苼没有开口,严玉梅气得不轻,可一开口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随即,严玉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刻戳了戳女儿的胳膊,说了一句,“苼苼,要不把南渊叫来,让他替你做主。”
白悦苼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制止了母亲的想法,接着方若宁又说了一句,“奉劝你们一句,总是依靠男人的女人是不行的!”
“万一不幸被男人抛弃了,你怎么办?”方若宁的话有些毒,但是在弦歌听来却特别的解气。
她本能的不去生这些乱七八糟的气,她要为了孩子着想,只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但凡有母亲在的场合,她完全不用出手。
严玉梅可能真的没话反驳,这么被刺激面儿上也不好看,她说了一句,“那是你们没本事把住男人的心!”这么一句庸俗不堪的话。
方若宁淡淡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在这里跟她们废话都提不上台面,索性护着弦歌绕过这严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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