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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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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便出屋去找。
屋里只有这未婚夫妻二人,因如春的病,婚事不得一拖再拖,可名份即定,何况这亲事是四年就定下的,又因如春的病,楚夙常来齐府,因而大家也算亲近,楚夙看她近来气色好了一些,便陪着她说了会话,过了片刻,远远就听齐小满在屋外叫:“邵青哥哥,你快来。”
楚夙含笑和齐如春对视一眼,再转头朝向门外,只见一袭青衣的白韶卿垂头跟在齐小满身后进了屋,齐小满笑道:“这就是我的书僮,邵青哥哥。”
齐如春看楚夙没有说话,便柔声道:“这段日子,你幸苦了。小满的学问有了长进,也比往日多懂了些规矩。”
白韶卿垂头道:“少爷长大了,自然渐渐懂事,小人不过陪着他上学玩耍。”
齐如春道:“能陪着他已是不易,这孩子换过的书僮,没有十个,也有八人了。他肯听你的,就是和你有缘,以后还要劳烦你多照应着他。”
“这是小人的本份。小人会尽力去做。”
齐如春点点头,看身边的楚夙一言不发,担心他不喜欢这人,正要让邵青出去,却听楚夙忽然道:“你那脖子上的,是什么疤痕?”
齐小满道:“烧伤的,对了,姐夫,你给他看看,是不是能医。若是没这疤痕,那得多好呀。”
楚夙道:“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白韶卿这才抬头向他,果然和听到他声音时的感觉一样,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是一身淡蓝色的华服,气质高贵,可无论是声音还是体型,都和那林夙极为相似,虽然当初见到林夙时,他都蒙着脸孔,可白韶卿心里已经可以基本确认,眼前这个,就是林夙。
在她观察他的同时,楚夙也正将他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很快停留在她脸上,在她的面容和下巴移动片刻,他的眼中忽显厉色,白韶卿知道自己的这番易容,是无法骗过眼前此人的,只是对他毫无惧意,因而神色很是坦然。
这坦然的样子倒教楚夙有些诧异,他压下当众责问他的念头,道:“本王帮你看看这疤痕,兴许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让它消失。”
他说着话,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反映,白韶卿垂头谢道:“若是那样,当然更好了,小人先行谢过王爷。”
齐小满很是高兴,拉着楚夙道:“真的?他的疤痕真能去掉?”
楚夙缓缓点头,朝齐如春道:“我带他到阳光下看看,小满就留下吧。”齐如春忙答应了,小满虽然也想跟去,可楚夙发了话,他自然也不敢造次,只得眼巴巴地看着楚夙和邵青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楚夙信步而行,慢慢离开内院,朝着花院走去,身后几步的距离就跟着脚步平缓地白韶卿,一路走来,她不但不疾不徐,连呼吸声都没有一点不平,这让楚夙有些好奇,兴许是这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楚夙四下一看,周围绿荫丛丛,不见人迹,便在林中的石凳坐下,抬头注视他片刻,忽如其来地问道:“你不介意让本王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想不到那书僮毫不吃惊,竟答:“虽然王爷看出来了,可小的却认为王爷不会想看小的的真面目。”
楚夙一怔,随即怒道:“好大的胆子,本王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你究竟是什么人?化妆成这样混起齐府,你的目的何在?”
白韶卿道:“小的,不过是一个避难之人。”
“避难?”楚夙一怔。
“小的为了躲避仇家才不得不易容寄居齐府。至于小的的仇家是谁,身上带着些什么纠葛,小的虽然有心相告,只怕王爷没兴趣知道。”
这淡定安然的语调,使得楚夙不由的又是一愣,静了片刻,才道:“你怎知本王没兴趣听?”
“世间仇怨,哪是一言两语说的清的。何况。各人的烦恼各人承担,谁又帮得了谁半分呢?”白韶卿叹了口气。
楚夙眼中一亮,定定打量他道:“你怎么就知道本王不会管你的混水?说不定本王就是要查你个水落石出呢。”
白韶卿道:“若是王爷愿意相助,小的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那小的就将来龙去脉细细地从头说起吧。小的生在……”
“住口。”楚夙果然打断了她的话,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才道:“若是你给齐府带来麻烦,你也知道本王的身份能耐,到时你最好自已割了脑袋,省得本王费事。”
白韶卿眼望地面,垂头应是。
楚夙又静了一会,道:“你也别想利用小满,让本王知道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一样是死路一条。”
“是。”
楚夙不再说话,在她面前坐了好一会,这才转身走了。
白韶卿走回院里,齐小满已经着急上前道:“别伤心了,就算姐夫也医不好,也有那个别人……当然了这样的可能是很小的,反正我看着看着也习惯了,你这样也不太吓人,一点不难看的……”
白韶卿笑笑:“只要少爷不嫌弃,小的自己是没关系的。”
齐小满这才笑道:“那就好了,我多怕你自己想不开。”说着不再提及此事,依旧和往常一样,由着白韶卿陪伴着,读书玩耍。
只是白韶卿细心地发现,她的身后总是似有若无的有人跟随,对这个尾巴,白韶卿倒并不是特别在意,楚夙对她的举止疑惑是正常的事,安排人跟踪观察她也在情理之中,何况,要摆脱此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小茶一碟。
这不。这一天夜晚,她身着夜行衣飞跃在齐府屋顶时,那个跟踪她的人,早让她不知甩在何处了。
这一夜,夜色清朗,当白韶卿几个纵跃,落在了齐府之外的一处围墙下时,墙角下一个灰衣人看到她落在眼前,顿时欢喜地握住她手,轻声道:“公子,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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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正在恢复中,会努力更新的,欠下的也一定会补,对不起大家了。凌波鞠躬。。。……
生死安能平恩怨长醉只为不识君
006 云开
“平安回来就好,那边情形怎样?”
“如公子所言,刘宅人去楼空已近五年了,听说是在一夜之间搬走的,我在遥城问了多日,当年刘宅竟是在短短数日内变卖了家产,匆匆离开,四边的邻里乡人都不知其中缘由。不过我后来倒是打听到,两年前,曾有几个人回去打听过刘宅的情况,听他们说起那些人的模样,依稀就是公子所说的义弟义妹们。”
“哦?这么看来,确实是他们自己离开的,两年前正好是我当年承诺要去接他们的时候,因而他们才会回去打探。”
“既然如此,也就能证实他们都还是安然无恙,公子也不必再担心了。”
“只是咫尺天涯,不知他们现在又去了哪里。”白韶卿将目光投向黑夜,叹了口气。
静了一静,李富道:“公子,你现在已经混进齐府,那我也跟着进来吧。”
她回过神来,忙道:“不用,我还有另一件事想让你去办。明天你打扮成上次的样子,去会一会那个歌姬,她必定会找人给齐府传信,你要赶在那之前想法逃脱,我会在暗中助你。一切都要小心。”李富立刻答应了,转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翌日一早,白韶卿安静地站在门边,屋里,长须白面的尤老先生正在说课,而堂前的齐小满则不耐烦的嘟着嘴,每隔一小会儿就回头看看她,想从她的眼中得到逃课的认同,可每回又不得不失望地转回头去,只能晃荡着双脚不时地踢着桌角出气。
每当他转头时,白韶卿都会用微笑鼓励或轻微地摇头表示自己的意见,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正专心地陪伴着小少爷读书的尽职书僮。
可是,她的神色虽然平静,实则袖笼下双拳紧握,却是正处在全身紧崩地状态,刻意表现出的柔和宁静,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加全神投入地倾听不远处的每一点动静。
初春的早晨,花香满溢的庭院中,除了几声燕子的咛呤,似乎听不到别的声音。可是白韶卿静心凝立,却分明在留意小径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片刻之间,这脚步声匆匆忙忙地擦着书房朝另一侧走去,转过墙角,在朝南的那间大书房前停步,有人在唤:“老爷,老爷。”是管家的声音。
随即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管家赶早来回报自家老爷一直留意的事,不及关门,便道:“老爷,等在闻香楼的人来报,那人出现……”说着声音渐轻,想是关上了房门。
白韶卿瞟了屋里的二人一眼,右指轻弹,有东西顿时落在右侧的窗台上,看上去似是一点儿白色的碎末,常人看不出任何异样,可是几乎在转眼之间,便见一只周身黑透,两侧却各有一大片白纹的长嘴鸟儿闻香而来,停在窗台,对着那点碎沫啄的不亦乐乎。
白韶卿用刚好能让齐小满听到地声音“咦”了一声,身前的小少爷果然转过头来,看她一脸欣喜的神色,他自然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目光一定,顿时站了起来,轻声道:“啊,八哥。”
尤老先生正摇头晃脑地读着一篇诗文,被他一打岔,顿时便要生气,却见那书僮含笑上前,将他桌上已有些凉的茶盅换下,笑道:“尤先生,先喝口热茶润润嗓子吧。”
尤老先生理也不理,张嘴正要阻止那个自看到八哥已经顾自从桌边走开,正悄悄地一步步挨近窗台的齐小满,却忽然闻到一股清香,是和自己刚刚喝的那盅茶香极为不同的味道。他不由得一愣,目光带回,便见面前放着的这杯茶,淡淡地隐隐透着清绿地茶水上,飘浮着数片细而小的毛尖。尤老先生是个懂茶的,更喜欢喝茶,闻味再见茶形,便知道这是极为上品的宫廷贡茶,不由得心情大悦。
身旁那书僮含笑道:“少爷年少好动,近日却有了不少的长进,听课的时间也比往日长了,这都是先生教导有方。老爷再三叮嘱了的,要小的们好好侍候先生。您看,这会儿也讲了好一会课了,先生是不是也歇息片刻?”
老先生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朝着书僮挥了挥手,也不再去管窗边的齐小满,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来浅茗一口,只觉满口余香,回味无穷,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了一番。
那边齐小满已经挨到窗前,看的出了神。眼前这只八哥黄嘴黄脚,尾部的羽毛有漂亮的白色羽端,尾下覆羽全白,其余黑色的羽毛又是油亮亮地散发着尤如金属般地光泽,个头几乎有一只山鸡雏儿大小,一看便是只极品。
他想要这样的八哥想了很久了,别说是抓,就是街市上也找不到这么好意的,如今近在眼前,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这八哥啄着的那点东西就快要没了,生怕它转眼就要飞走,他正要着急回头,却见白韶卿已经悄悄走出了窗外,朝着这边慢慢走来。
齐小满冲她眨眨眼睛,也朝着八哥逼近,两人慢慢会合,眼看包围圈越缩越小,就快要碰到它时,那八哥竟然一个展身飞了起来,齐小满大惊,惊呼声还未及出口,哪知那八哥竟没飞远,反而是站在了小路上,低头朝着地上猛啄。
他慌忙跑出屋来,跟着白韶卿身后,再次朝它围来,可这一回,也是在将触到时,八哥同样朝着飞去,又是同样停在路上啄地,齐小满看它不逃,真是又惊又喜,和白韶卿对视一眼,二人很有默契地继续往前。
眼看成功在望了,一边书房的门却在此时忽然大开,齐云开站在门前,看样子是要外出。与此同时,那八哥也被这一声忽如其来的声响惊到,展翅飞起,只在空中转了两个小圈,便消失在屋脊那边了。
齐小满呆了片刻,顿时放声大哭,任白韶卿在一旁怎样安慰也无济与事,齐云开看儿子这样,眉头一皱,道:“不就飞了只鸟吗?成何体统!”
“是爹爹吓走的,我不管,我就要那只就要那只。”齐小满又哭又叫,索性大闹起来。一旁管家也上前劝了好一会,他只是不理。齐云开老年得子,对这独子向来疼爱,看他哭的声竭力嘶,只得挥挥手道:“不就是只鸟吗?邵青,你带他去市集买只回来便是。”
白韶卿垂头应是,又迟疑道:“可这会儿正在早读,尤先生那边……”
齐云开烦恼地一挥手:“由得他去吧,这鸟不买来,他哪有心思上学。”齐小满这才收了收哭音,回头拉着白韶卿的手:“走,咱们一定要买只比刚刚那只还好的,我要教它说话呢……比葛家那小子有的那只还要好的……”白韶卿低声答应着,二人渐渐去的远了。
管家见齐云开还在出神,忙提醒道:“老爷,那边还等着呢,也不知那湘红能不能留住人……”齐云开这才想起当前的事,倒让儿子这番闹腾拖了不少时间,经他一说,忙提步朝院外急匆匆地去了。
生死安能平恩怨长醉只为不识君
007 往事
齐云开带着管家和几个家丁,出门上马,朝城南奔去,很快就来到了一幢画楼前,自有人出来接应,将他们领到楼上,推开厢门,却只见那歌女湘红一人。
管家忙问:“人呢?”
湘红眨巴着泪眼:“本来说的好好的,在这里等着拿钱,可过了一会,他忽然说肚子痛要出恭,奴婢在茅房外头等了好一会,他竟就那样没了,不知去了哪里。”
管家怒道:“这么会功夫都管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去趟茅房怎么会不见,定是你没看住。”
湘红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的只打摆子:“我里里外外看了,只有一扇极小的气窗,我哪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会钻那个逃跑……再说这是要给他钱呢,他作什么要逃呀。”
“还敢顶嘴,我看八成是你根本就没留心……”管家怒不可抑,还待再骂,却听藏身在门外的齐云开冷哼了一声,管家冷汗直冒,忙挥手让湘红下楼,又将自家老爷引起屋里坐下,轻声道:“好在还有跟着的人呢,跑不了。老爷歇歇,一会就该有消息了。”
齐云开斜睨他:“你见过他?”
“是,”
“有什么可疑之处么?”
管家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个子不高,瞧着很是瘦弱,眉目倒是清秀的,只是他那衣着,像是特意包着脖子,是以看不到喉节,不过听说话声,确有些奇怪。”
齐云开眼中闪过一道冷芒,管家奉上茶来,他拿起茶盖轻轻拂着茶叶,却又没喝,眼神闪动,神色愈发的阴冷,管家侍立在旁不敢说话。二人就这样等了好一会,才见一个青衣人快步上楼来,跪下回话:“跟是跟上了,不过……”说着拿眼瞟了一下管家,看着便是心虚。
管家怒斥“究竟是怎样?”
青衣人这才道:“跟着半路上,碰到少爷,少爷他刚买了一只鸟儿……小的跟的匆忙,撞了……撞了一下,鸟笼竟破了,少爷拉着不让走,只好帮着他们把鸟重新抓住了才再跟去……所以……没跟上……”
想不到这些事竟都碰到一块了,管家看老爷脸色更差,连训斥也不敢了,好在那人又道:“不过就在跟丢的地方,原来竟是那人住的客栈,看来是他发现有人跟着,来不及去客栈拿东西就逃了,所以小的去客栈取了他的包袱来。”说着自怀中拿出一个小包袱,管家忙接了,打开一看,包袱里竟是一套女装,另有一封信件,他自然不敢拆阅,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自家老爷。
齐云开盯着那套女装好一会,才接过信去,拆开看了一眼,脸色更青,五指成抓,顿时将信拧作一团,指节发白,不知是愤怒还是怎么,手竟微微颤抖着。身边两人都不敢吱声,好一会,才听他沉声道:“立刻安排人去找,各个客栈,凡有瘦弱的年青男子都要一一验明正身,若有单身女子形迹可疑,一并关押。城门进出的人更要详查。”二人应了,他这才起身下楼。
齐云开一回府里,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一整天都没露面,就连齐小满也不见。往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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