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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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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安静等待地她一眼,他将目光垂下,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疲惫,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脆弱“你不能再做这个国师了。”

白韶卿一愣,尽管她已经将一切都解释清楚,可是大臣们还是不信她吗?也许,是自己过于轻率了,这件事本来也不可能轻易解决。虽然国师一职对她很重要,可是……心里这么一想,她便点了点头。

却听他又道:“朕带你出去,立刻便有人带你离开皇宫,半年之后,朕会再安排你进来,到了那时,你就是朕的妃子,反正你一直带着面纱,宫中无人识得。所以,你换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应该就可以了。”

白韶卿忽觉手中发冷,迟疑地看着他片刻,才问道:“你,没有问仙华宫的那两个弟子吗?没有派人去向山求证吗?我们那里,几乎人人都见过那样的莹石……那个……”

“天颜,那两个向氏弟子当天就失踪了,而向山……向山已经空置了。”

她呆呆注视着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发生了问题,他在说什么?失踪?空置?

“朕见那二人失踪,立刻就派人去向山,可是派去的人很快送信回来,向山竟然已经空无一人,所有宅地都已荒废,满山遍野,找不到一丝人迹!看来自从你离开之后,她们也就都走了。”

怎么可能?她脑中一闪,立刻道:“你派了谁去?可靠吗?”

“是严林。朕让他直接从秦西去的向山。”

白韶卿身躯顿时一软。

向氏,背弃了她!

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从心里涌上来的寒意一层层将她包裹起来,秦嘲风看她全身颤抖,立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那彻骨的寒冷却没有稍减,她拼命往他怀里缩进去,就像要缩回母体的婴儿,不,这一切一定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可是近日她日夜思索的问题同时出现,向氏,是在利用她,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可利用的呢?

她虽然害怕发抖,可是一贯的冷静却依旧带着她的思绪朝着问题的深处探查,是秦嘲风的一声呼唤将她叫了回来,抬起迷茫的眼睛,听到他在问:“好吗?”

什么,他在说什么?

秦嘲风看她目光游离,只得再说一遍“没关系的,还有朕呢,朕会保护你。你以后就呆在朕的身边,让朕来保护你,好吗?”

她的意识中有什么东西轻轻敲响,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轻声道:“你真的能保护我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听朕的话……朕会安排你做林刺史的义女,到时他将你晋献进宫,朕会为你盖一座宫殿,种满樱花的宫殿,只要你哪也不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哪也不去?”白韶卿木然重复。

“不错,你的声音总是无法改变,所以,你必须和后宫乃至整个朝堂隔绝才能安全。”

“那……这位向国师呢?”

“朕已经想好了,会安排别人代替你在这里,到时行了刑法,无人能识真假。”

白韶卿呆呆注视着他,她全身的温度正在慢慢冷却,一分分不受控制地,冷下去,沉到地狱地最深处,万劫不复的所在。

这就是他的保护吗?这,就是她为之心悸、欢喜、思念盼望地,爱吗?

从此以后做他的笼中鸟,一个低眉顺目的女子,沉浸在他的宠爱中,与世隔绝,并且,等待着这份爱,渐渐淡去……

可是,这是他呀,让她喜悦快乐地男子,她忽然找回声音,急迫地道:“我不要这样,我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相信我。你说过的,我在秦宫陪你十年,你会带我离开……”

“天颜,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那是不可能的。从前或许可以,可是如今你是触动了秦国根本的妖……的人。满朝文武都是下死柬要将你行刑,你越是显露你的才能,他们便越害怕,你明白吗?”

“那……你怕吗?”她紧紧地盯着他。

“朕就是因你的才能赏识你的,怎么会怕呢。”他摇头否认,却将目光掉向一边。

白韶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所有的话,涌到嘴边的,涌到脑海中的,都没有意义了。她将手轻轻抽出他的掌握,也自他怀中离开,退后一步,道:“既然众臣认为臣该死,那臣,或许真的是该死了。”

“天颜!”秦嘲风被她这冷淡地声音刺痛,伸手去抓,她却一甩手退到更远一些的位置声音清冷,如同初见时,傲然而遥远“我就是向氏圣女,她们放弃了我,可是我不能放弃自己,任何人,都不能令我放弃自己。如果有当庭对质的机会,我会尽一切努力,如果没有,我也愿意承担所有结果。陛下,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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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10月10日欠下的二千更新。。啊啊啊,终于补完了。晚安哈。抱抱。

无情却道痴心苦有爱方知恨艰难

040 相煎

这话刺痛了秦嘲风,他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向氏在做什么打算,自从你在点星崖面纱脱落的那一刻开始,暗藏在四国间的争端已被点燃。你可知上次去宁城抓你的是谁吗?是楚胜!他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摞人,可见他对你的执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这样下去,他总有一日会……上次在向山脚下跟踪我们的也是他……严林胆大包天居然向朕隐瞒此事,如果朕早知道……”

“如果你早知道,你会怎么?”分明人就在眼前,可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

秦嘲风看到她那冷漠淡然地神色,这些日子的焦急煎熬、群臣的压力、对那妖石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恐惧感都忽然变的无法抑制,他脱口而出道:“若是朕早知道,朕绝不会接圣女来秦,更不会……不会……朕是一个明君……不能为女色所惑!”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狭小地空间中只隐隐听得见二人极轻地呼吸声,可是,他不难察觉,就连这点交错她似乎也在竭力避开。

自从那日之后,他日思夜想寝食不安的就是如何能让她活下来,可没想到好不容易想到的主意竟被她立刻回绝了,他只觉愤愤不平,如今又被她这特意距人千里的态度再度激怒了,他紧紧握拳,正想将眼前的利害关系再说给她听,目光带到,却看见了一旁杂乱地杂草。

这牢房里散发着难闻地气味,地上的杂草铺散了一地,她就在这样的地方过了这么久,他不由地有些心痛,想到她素来清高洁白的性情,心里的怒火正在慢慢消散,他叹了口气,决定再尝试去说服她,转过身来,他想朝她走上几步,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将她搂在怀中给予温存更具有说服力的呢?可是,他一步跨出,却生生止步了。

她就在眼前,却感觉极远,苍白的脸颊上,双唇抿紧,漆黑地眼睛中透露着一缕寒光,他的眼前忽然因这点光闪过一个画面,那就是初见她月下舞剑时,那泼墨般决绝地剑势,愤慨难平的琴音,这样一个异世独立的女人。

她的心,到底有多深?

她能从容面对难题,懂得剑走偏峰,会利用人心。她在宁城不过数月,可是无论灾民还是商人都对她感激至深或是敬畏有余。她虽然也只是个向往庇护的女子,可是,她绝不依赖,即使和她两情相悦的自己,还是能偶尔感觉到她的疏离。

这样一个女子……会改变什么吗?

秦嘲风心中蓦然一颤,十二字真言是他从小就牢记的警言,女子不可参政,是秦国历来的国规祖训,他的父皇毕生和月国相斗,其中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月国主政的是一个女子,这实是他们秦国的大忌。

沉沉和她对视良久,他的声音终于回复冷淡:“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女子。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何况如今你已经不是国师,你只是一个闯入广宁殿的寻常女人而已,百姓朝臣忌你如蛇蝎,所以,也不会有当庭对质,你能得到的结果,远比你想想的要可怕的多。”

“天颜,你已经没得选择了,朕可以保护你,只要你放弃现在的身份而已,这是很难的吗?一个女子一生难道不是应该以寻得一个男子庇护为至关重要的事吗?何况朕还是一国之君,你想的,朕都能给你。”

他向前一步,伸出手来:“让我们回到过去,天颜,朕在等你呢。”

白韶卿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微微一闪,秦嘲风疑心自己看到了泪光,可是那光芒一闪即逝,他无缘抓住,而伸出的手忽然发沉。因为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改变了,如初见时,冷漠而傲然:“我想要的,你已经给不了我了。”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秦嘲风忍不住咆哮。

“信任而已。”她直视他,眼中竟似有丝残忍地笑意:“你可以信向天颜,因为她是圣女;你可以纵容向天颜,因为她全心为秦办事;你可以爱向天颜,因为她美丽动人……可是,当她变成你们假想中的‘柏氏’时,一切都改变了。她的冷静睿智成了妖术,她的判断果敢成了野心,可是,她还是她,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一切,究竟是你看错了她?还是她看错了你呢?你们对所谓妖石的戒备,是源自祖先的无力,还是因为你们没有自信……”

“住口,你……竟敢这么说!”

“陛下,你的爱,不过如此,天颜领教了,这一生,我再也不要爱了。各归各位吧,这样对你我都好,你做你的明君,就让我,代向氏去死吧。”说罢,她淡淡地抬眸看着他,这目光让他惊悚错愕,他心口如同堵上了一块大石,再也说不出话,脚步蹒跚着走了出去。

可是白韶卿的安宁并没有持久,就在秦嘲风离开不过半个时辰,一声轻笑转入了她的耳朵:“居然关在这里,陛下好狠的心呀。”

白韶卿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女人,因而顾自站在小牢内的一角,抬头看着高处一个极小的气眼里透入的一缕淡淡阳光,身后的女人轻笑几声:“可教本宫好找,还以为是关去了刑部呢,没想到却藏在这里。”

身后铁链声响起,牢门吱哑一声打了开来,白韶卿头也不回,道:“这么脏的地方,皇后就不怕弄脏了你高贵地容装?”

“国师落得这样的地步,还这么为本宫着想,本宫真是受宠若惊呢。”她语音甜甜,又道:“本宫有件礼物想送给国师呢,你就不想看看?”

“我不是已经收了吗?这份厚礼皇后花了不少心思吧。难为你了,不过我很怀疑你未必有这样的本事,那位在后面帮着你的人,皇后就不引见一下?”说着话,她才转过头来。只见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住,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哼道:“本宫的本事多了,正要一件件施展给你知道呢!来呀!带上来!”

白韶卿随意转头,却见牢房通道的那一边,两个侍卫提拎着一人满身血污的人走到面前,将那人往牢里一扔,她忽然手足颤抖,却没有立即俯身去扶,只是怒目注视着皇后。

皇后得意地笑道:“这份礼物本宫也花了好些心思的,要抓住他还真不容易,这家伙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想不到竟是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本宫本来想把他两条腿都打断了,又怕他爬不来看你,所以只打断了一条;本宫还想挖了他两只眼睛,又怕你看不到他眼中流露的恐惧伤心,所以也好心地留下了;本来还打算割了他的舌头,可若是国师听不他的哭叫,岂不是没意思的紧?自然也就心肠一软,不过本宫还是打断了他一条手臂,向主子哭诉,一只手足够了。”

白韶卿狠狠看着她,好一会才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受尽千刀万剐之苦。”

皇后一愣,继而大笑道:“你当你是谁呀?你什么也不是了,向氏已经不是你了,陛下也不要了,你只是个等死的可怜虫而已,若是你识相给本宫磕头,本宫倒是能想点让你死的舒服点的法子。”

白韶卿将目光带到地上那缩成一团的人,心里如同有刀被剐,双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中,那皇后冷冷打量她片刻,一挥手,身边的侍卫立刻将门关上,她又道:“左不过再活个十日罢了,过个五天我会再来,那小子的手脚若是有点连上了,再敲开来便是,不让他零星受苦,本宫心里还真是不乐意的呢。”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看她背影离开,白韶卿慌忙蹲下身子,只见李富努力撑着抬起头来:“没事,公主……我没事。”她泪如雨下地想要伸手扶他,可将触到时又不得不停下,此时的他全身是血,实在无法看出他除了一手一脚被断之外,身上是不是还受了什么重伤。

李富微微喘息着,却道:“不要紧的……别难过,能陪着公主……死也愿意的。”

白韶卿好半天才将他扶到一边的草堆上躺着,他的衣服破裂出一道道的口子,粘稠地鲜血和衣服贴在一起,稍一动弹就痛的脸孔扭曲,她好不容易才摸出他断掉的是左臂和左腿,牢中没有东西可以帮助固定,白韶卿焦急地在杂草中遍寻,竟找到一截手臂长的短木,她将这短木劈断,扯下衣摆,为他勉强绑住。

那李富躺着喘了好一会气,有了些力气,便指示她将他头上的束发的发带拿下来,白韶卿依言做了,这发带两端不知为何捏着却有厚实之感,李富道:“这里面……是我自己调的药末……在宫里过日子,备在身边……”

白韶卿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慌忙将那布带一角解开几线,果然从里面掉出几粒粉末样的东西,慌忙放在李富口中,让他吃下了一些,李富对着她笑笑,这才睡过去了。

可是白韶卿却是一夜未眠,她静静守候在他身边,目光如夜星般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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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却道痴心苦有爱方知恨艰难

041 颜逝

经过一夜的沉睡,当第二日清晨地阳光自那小窗眼中透入进牢房时,李富的样子却比昨天见到的更为糟糕。

昨天他还能清楚地说话,可是今日却陷入了昏迷,他的嘴唇干裂,面色隐隐透着潮红,呼吸声极重,每一口都仿似要竭尽全力才能勉强吸入胸腔,白韶卿摸着他滚烫地额头,真是心急如焚。她将他头带中藏着的药末倾倒在手上,细细闻着,依稀分辨是些之类的药材所制。

看来他这些年在宫中也是没有少吃苦头,她心中酸楚,将这些药都一点一点慢慢倒进他嘴里,可他却依旧没有好转,白韶卿知道他是因为伤口不能及时清理,才会高烧不退,可是此时此刻却是束手无策。

这样苦挨着到了晌午,白韶卿向送牢饭的狱监要了一大碗清水,将撕下的衣带沾了水不停地往他头上抹,只盼望着能略为降温也好。可是事与愿违,半个时辰之后,李富说起胡话来,无意间说出的断续的话,竟有六成都是在挂念着自己,白韶卿的泪水很快染湿了面纱,连牢中进来一个人也没有察觉。

这人在牢门外的栅栏里朝里看了很久,才走上前来,声音中略有迟疑“国……向姑娘。”白韶卿这才闻言抬头,见到眼前之人一身便服,脸色默然,却是严林,他见她看着自己,脸上又增了些愧色,垂首道:“我是来向姑娘辞行的。”

“你要回宁城了?”

“不,我是回乡。秦南坞县。”

白韶卿一愣,目光在他身上停顿片刻,心下了然道:“你,削职为民了么?”

严林无奈地苦笑:“姑娘好毒的眼光。”

“是我的事连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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